情敵相見分外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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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寰這張臉遠(yuǎn)比作為殘魂時的更加美艷,那雙秋水似的眼睛安在這張美人臉龐上更顯顧盼生輝,教人望之心動,但坍臺明月并不吃他這一套,而是暗自堤防,直到被牽引至了神殿,果然見到鳳寰來找他。 他心中想了千萬種鳳寰可能會說的話,可能會做的事,這位情敵竟然對他印象不小,顯然沒有忘記邵塋劫的樣子,或者說目前的情況是坍臺明月最不想看到的一種——鳳寰對邵塋劫并非一時興起。 坍臺明月雖然盡力維持著表面儀態(tài),但也確實是強(qiáng)弩之末,如今亟待調(diào)養(yǎng)休憩,如果鳳寰真要對他做什么,他必然毫無辦法應(yīng)對……邵塋劫不知天上發(fā)生的這一切,若是就此隕落,日后就只能隨得鳳寰編排,到了那個時候,豈不是成王敗寇,任由鳳寰一張嘴胡說了! 然而鳳寰卻并沒有為難他,而是遲疑著開口,似乎接下來要說的話多么的令人羞恥。 “我的小母牛在哪里?” 鳳寰自然是羞恥的,他羞恥于小母牛這稱呼。 他如今殘魂歸位,思及自己當(dāng)初的言行舉止,實在是無比汗顏,根本不敢細(xì)想邵塋劫會如何看待它,惴惴不安地想或許當(dāng)初邵塋劫見他走了反而心底高興,說不定邵塋劫根本不想再見他,畢竟他那樣折辱對方,可是那過程中的一切,拋去那些不合常理的言行,卻又是如此的親密,邵塋劫或許不愿意再見鳳寰,可鳳寰卻想他想的不行。 殘魂歸位之后他本想立刻就去找邵塋劫,卻因為這一層兒躊躇了片刻,但他哪里知道,不過片刻躊躇,這之后他再尋找邵塋劫時,卻遍地尋不到人了! 因此如今遇到這位……這位當(dāng)初的精牛,鳳寰也不得不紆尊降貴地去問這位情敵,他無法貿(mào)然下界,因為天地限制他難以停留太久,他心底還記著要去接自己的小牛,走時小牛不過元嬰,又能活多少年呢?總的不過千年壽命,這期間他最多只能下去四五次,凡間找人更是無異于大海撈針,他不敢輕舉妄動,而如今忽然見到坍臺明月,立刻就有了希望。 坍臺明月聽得他這句問話,不由得一愣,他聰穎過人,立刻便明白了鳳寰沒有找到人影,看來鳳寰在天界也并非無所不能,他自然開口,梗了鳳寰一句。 “神君怎么不自己去找?” 鳳寰臉色難看,但無法發(fā)作,只能慢悠悠地開口,聲音里的威壓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坍臺明月的骨頭上壓,冷冷地看著坍臺明月,那雙水一樣多情的眼睛變得像是千年寒冰一樣刺骨。 可坍臺明月并不怕他,甚至昂首闊步,朝著鳳寰逼近。 “神君知不知道,邵塋劫已經(jīng)為別人生了孩子?” 鳳寰雙目震顫,不敢置信,伸手便抓住坍臺明月的衣領(lǐng),用力攥緊,駭人的壓迫感讓坍臺明月產(chǎn)生了窒息的錯覺,盡管他已經(jīng)不必呼吸,所需吐納也不過是在攝取靈氣而已,但鳳寰神識中滔天巨浪掀起,心情五味雜陳,無法自制地再問:“他生了誰的孩子!” 這倒是十分令人驚訝,坍臺明月勾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當(dāng)初不是您親自帶著他來我面前,說要我為他下種么?怎么,如今他終于生了孩子,你倒是不高興了?” 這如何能一樣!鳳寰只恨當(dāng)初那抹殘魂如此殘缺,但凡多上一點(diǎn)神智,哪里會像如今這樣!他氣的要吐血,更加覺得坍臺明月這張臉礙眼,手里用力地捏住坍臺明月的喉骨,忍不住加大力度,“你很得意么?難道說他懷的是你的孩子?” 這實在是不能容忍! 鳳寰雙眼流露出殺氣,恨不得立刻就讓坍臺明月斃命與此,可坍臺明月的靈力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一部分,能夠與之抗衡片刻。 因此坍臺明月終于得以說出接下來這句話。 “那對雙生子,可是明明白白的龍族血脈,你不如去問一問龍族,到底做了些什么?” 是的,鳳寰了解了密辛之后,哪里還會看不出龍族在張亭渡劫一事上作了弊?不過因為龍族身份特殊才無人追究,可如果同為神獸的鳳族追究……加之當(dāng)初邵塋劫自述曾經(jīng)被cao到流產(chǎn),只需要讓眼前的鳳凰以為自己的孩子被龍族弄流產(chǎn)了,那么龍族自然需要承受懲罰,張亭也就不會好過。 坍臺明月膽大包天,才從天階上下來,就敢挑唆鳳寰去和龍族硬碰硬。 而鳳寰受了他的挑撥。 可真正的風(fēng)暴中心,邵塋劫,卻在下界好不自在。 他的修為可以說是一日千里,體內(nèi)的陣法盡管不愿意去吸食孩子的靈力,可是偶爾爽到極致神魂飄忽時身體終于違背本意地忍不住吃上幾口鮮嫩龍精,嗦上幾次龍類靈力。 好在玉魄與清輝兩人輪番伺候,充沛的奶水又恰好可以維持平衡,故而才不至于小小年紀(jì),就被爹爹吸干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