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難耐苦瓜入洞,榨汁后再尋新根(彩蛋某應天門客人回憶錄,與正文無關)
只是多一個人吃奶,對邵塋劫來說,并沒有什么大問題,他只是有些驚訝張天奕竟然會和張亭搶奶吃,但也將胸往前送了送,任由二人吃奶。 這全然成了他的例行功課,從這一次之后,張天奕更加頻繁的要求他到掌門的房內,別的弟子只知道是議事,卻不知道,這是茍合。 邵塋劫自覺自己假孕的癥狀越發嚴重,他近日只是穿著褻衣都會覺得難受,因為女xue不住的流水,褻衣便被打濕,然后緊緊的貼在女xue上,等到他夜里脫下時,常常已經被貪吃的女xue含進去了不小的一塊布料,扯出來的時候,布料與逼rou分開,便又是一點春水流出。 這太麻煩了。 而且,他的小腹也漸漸鼓了起來。 只是小腹鼓起,倒也不算什么,可是,他覺得,好像zigong和孕囊,也被什么撐開了,他的孕囊開口是當初頂開前列腺開的口子,因此這些幾乎讓他不能行走,就算只是躺著,也覺得頗為難受,只恨不得好好地通一通后xue,他替尚未筑基的弟子采辦食材時,看到農家售賣的苦瓜,都忍不住微微失神,下意識的拿走了一根。 當天晚上,這根苦瓜就把大師兄邵塋劫玩的兩xue噴水,女性尿道也淋淋漓漓地滴出尿來。 邵塋劫的后xue還夾著那根粗大的苦瓜,苦瓜上的疣狀凸起把他的腸rou治的服服帖帖,但是,這一刻他想起張亭那根更為夸張的jiba,即使這根苦瓜已經頂入孕囊,也還是讓他忍不住想,應天門這么多男人,隨便誰的大jiba,拿來借一借,也不是不行吧?是了,他作為大師兄,整日為宗門cao勞,如此苦勞,不過是吃幾根jiba罷了。 此前的邵塋劫從未認為自己對應天門的付出需要回報,此次自以為假孕,倒是變得理直氣壯起來,他很快起身,不顧張亭還在修煉,就將一個水光的屁股壓在張亭跨上,驚的張亭險些走火入魔,卻在看見邵塋劫汗濕的臉時囁嚅著罵,“sao貨,大晚上來找cao么?” 出乎他的意料,邵塋劫很是自然的嗯了一聲,然后,張亭就看見了邵塋劫屁股后面吐出的一截綠色物體。 說不上為什么,總之張亭忽然感到了一陣怒火,他狠狠的提roucao進邵塋劫的女xue——而邵塋劫吃到這根jiba之后,覺得果然這jiba很是不同尋常,長得又丑又惡心,卻cao的他很爽,連帶著也就覺得這jiba丑的可愛,至于張亭的抱怨怒罵,全聽不進耳朵里,只是哼哼唧唧的叫:“嗯嗯……太舒服了……這根丑rou倒是……嗯,嗚……” 張亭腦子里嗡嗡的響,他低頭就扇了幾巴掌這肥臀,又再一次看見了那根苦瓜,氣的一下抽出來——他并不知道這苦瓜卡著孕囊,因此這一下,弄得邵塋劫直翻白眼,當場高潮,兩xue噴出一股股汁水,張亭親眼看著那后xue射出一股透明yin汁,自己的jiba又被含在zigong中,兜頭射了一股,他精關難守,瞬間就射了精。 “大師兄……” 張亭傻傻的喊了一聲邵塋劫,看著那屁股從自己身上拔出來,xue口都還在滴水流精。 然后,就見到邵塋劫頭也不回的離開。 “你,你去哪里?” 邵塋劫的乳尖不住地流奶,他勉強按捺住情欲,回復道:“你年紀小,只受得住一次,我再……嗯哼……我再尋幾根rou根……” 這一句話氣的張亭腦瓜子發疼,一步沖過去,瞬間抓住邵塋劫的腰身,用自己的胯部狠狠的去撞擊邵塋劫的臀rou,“你還要找幾根?母豬下崽么?要那么多人跟你打種?” 邵塋劫聽得這句話,后xuexuerou哆嗦一陣。 啪嗒。 又掉出了一股yin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