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不可以收歸天庭做個孕奴,好好為龍族開枝散葉
邵塋劫已經記不清到底有多久沒有這樣暢快的尿出來過了,又急又熱的液體從尿道中激射出來,他的zigong和孕囊受不了這樣的爽快,瘋狂地抽搐收縮,噗嗤噗嗤的吐出yin液。這些yin水兜頭澆在男子兩根jiba頭上,將龍鱗洗的發亮。男子被他吸的舒爽,悶哼了一聲,手上改扇為揉,捏著那根正噴尿的jiba,湊在邵塋劫耳邊,“這么sao?” 邵塋劫支支吾吾地嗯了幾聲,很快就又被cao的神思恍惚,這陌生的男子姓甚名誰,他一概不知,茫然地被人按在胯下cao干,一只屁股被男人的胯部撞的啪啪作響。忽然,那男人充滿情欲的嗯了一聲。 他的腹部被人大力按揉,仿佛此處也成為了一個敏感點一般。 “懷了?” 那兩根龍莖鱗片翕張,不但刮弄邵塋劫的rou道,也刮弄他的zigong和孕囊,他這個時候才覺出疼痛,然而身下的jiba極為爽快,他的兩個rou套子被jiba刮的發疼,又酸又痛,身前的yinjing噗噗的往外流尿,自然也是酸痛爽快,一時之間,竟然讓邵塋劫的乳尖一挺,終于得以流出奶水了。他這兩個奶頭被男子揪起,徑直往張亭嘴上送,男人的身體覆蓋在他身后,在他耳邊沉沉地道:“要吸精,多得是人給你,可別再找亭兒,他年紀小,受不住你這浪xue。” 說著,男子身下又快速聳動數下,jiba在rou道中進進出出,cao的邵塋劫的屁股也跟著抖動。透明的yin水從交合處流出來,很是色情的掛在腿根。 張亭吸了許久奶水,這才緩過神來,他一睜眼,眼前又是鼓脹的胸肌,張亭腦子里木木的,不由自主的伸出舌頭,舔起邵塋劫的乳尖。 邵塋劫被cao的盡往他身上撞,簡直像是投懷送抱,張亭的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紅暈。 他心里狠狠的罵:母狗,這么sao……又這么浪…… 可是手上卻不由自主地抓著邵塋劫飽滿的胸脯rou,嘴上用力的吸著奶水,只是張亭終歸只有一張嘴,另一邊的奶頭就被死死捏住,奶水堵在里面,一滴也出不來,自然是為了不浪費,卻折磨的邵塋劫十分難受,他忍不住將奶尖送上去,對張亭說,“亭兒……吸快、快一點好不好。” 他這副姿態,帶著無意識的撒嬌,也不知是誰慣得如此嬌氣,再不見一點之前的硬骨頭,卻出奇的吸引人,讓張亭的耳朵都紅透,埋在邵塋劫胸脯里,吸的更加賣力。 張亭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沒去想此刻壓在邵塋劫身上的,到底是張天奕,還是別的什么人,口中的奶水香甜可口,帶著一股讓他舒爽的靈力,倒是比以往喝的天乳石奶水更加滋補——他全然沒意識到,這是他自己被吸走的靈力。 倘若不是一母同胞的哥哥守著他的命盤,大概今日,張亭會被邵塋劫吸干元陽,日日后也就陷于情欲,什么刻苦修煉,哪里還把持的住呢? 這本也不算什么,只是男子看不得這種窩囊的渡劫方法,誠然,龍族性yin,好美人,與美人被翻紅浪,賞浮花浪蕊,也是一件雅事,但邵塋劫可是一個硬邦邦的男人,被這樣一個男人勾的失魂落魄,太過丟人,更何況,即使是絕世美人,也不該勾的一條龍盡失元陽。 雖然情劫就是要渡劫者為情生死,但用這種方法渡過情劫,說出去,倒要叫人嗤笑了。 男子的臉上帶著一點張狂的笑意,“抱歉了。” 這三個字倒是對邵塋劫說的。 邵塋劫還未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便覺得腹中極為脹痛,酥麻的電流在他體內流竄,一種被撕裂的疼痛感從腹部傳來,痛的他涕泗橫流,他昏沉的大腦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可能。 ——他大概真的被cao弄到懷孕了,所以,男人才會那樣問他。 龍鱗暴起,刮傷了rou套里的軟rou,鮮血混著yin液往外流,身體里的roubang血管凸起,連帶著龍鱗也變得更加夸張,他意識到對方要射精了,體內嫩rou被刮的流血,害怕的顫抖,再不敢貪婪的絞著roubang——雷電狠狠的教訓了這兩口浪xue,這xue膽小無比,立刻發著抖的,挨挨擠擠,對著里邊兒的roubang又親又夾,既害怕靠近,又怕對方因為自己不靠近而發怒。 這實在是又乖又蕩,男人本不想將jingye射進去,但看邵塋劫一副可憐樣,決定大發慈悲,大掌啪啪的拍著邵塋劫的臀rou,身下的jingye帶著一股靈力射了進去。 “乖乖吃飽,不許再勾引我弟弟的龍根了,懂了么?” 邵塋劫嗚咽著嗯了一聲,還在流血的兩個rou腔很快被灌滿jingye,紅白的液體被roubang堵著,若是不盡快導出,大概,大概又會懷上了。 神獸的rou根總是十分霸道,遇到心儀的rouxue,cao干進去,發現里邊兒懷了別的血脈,那根jiba,就忍不住要將那心儀的xuecao的流產,射入自己的濃精才好。 男人射了很久,他一邊射著,感受著邵塋劫內里的溫暖,一邊不可避免的思考短暫的一刻。 ——邵塋劫要是懷了他的,該如何? 但是,很快他就不再為這件事思慮。 先不說能不能懷上,就算懷上了…… 暗藍色的眼睛看著胯下的rou臀和矯健的身軀。 也不是不可以收歸天庭做個孕奴,好好為龍族開枝散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