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告狀掌門教訓,大師兄奶入乳孔被迫哺乳
邵塋劫從門里出來,并不急著去追張袆,他現在再去追張袆,已經遲了。 他走路時身姿挺拔,虎背猿腰,即使只是穿著應天門的制服,也十足英俊,練白芷最喜歡偷偷從門邊看他,就在函水門西邊,靠近管事處理貨物買賣的房間處,那地方離練如月的房只差五十米,這姑娘會探出半個頭,悄悄的覷他。 邵塋劫慢慢的走出去,直到走出大門,一顆心才恍惚起來,他身上背負著應天門這樣一個重擔,卻也有自己的私心,此刻離了函水門,再沒了那雙秋水含波的眼睛,步伐甚至變得有些遲疑了。 最終,他還是收拾心情,往前御劍而去了。 張袆已經糾集了一潑人,鬧到了函水門掌門面前,要掌門給個說法了。 這些人大多是練氣弟子,只有張袆一個人是筑基,平時就很捧著張袆,張袆一說邵塋劫居心叵測,立刻也跟了過來。 他們自然想著,若是張袆能做了大師兄,或者由張袆來掌管宗門買賣財務,那他們每個月的月俸,自然也就會比別人多了。 更何況…… 邵塋劫根本也不是應天門本家的弟子,他不姓張,姓邵,最多只能當外門弟子,現在做了門派大師兄,還為著一親香澤而壓低貨物價格,讓應天門內的人受苦,早該下來了。 張袆已經言辭激昂的說了一大堆話,那位于高位的掌門翻看把弄手里的一枚玉牌,并不回話。 良久,他說。 “既然回來了,就趕緊過來。” 應天門的大師兄,邵塋劫,顯現身形,半跪了下去。 “師父。” “你有什么想解釋的?” 邵塋劫沉下眼睛,良久,說道。 “師父,我三年筑基,十年金丹,從七歲入門,到如今三十二歲,已經滯留在金丹十二年了。 “師父如果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 掌門頷首,“都散開吧,別再拿這種事來我這里鬧了。” 說完之后,他又看向邵塋劫。 “你留下。” 等到其他人都離去,掌門張天奕這個時候才沉聲說道,“你是雙靈根,本來就不可能比單靈根修煉的更快,筑基金丹,不過是前期,你當時修煉的快,也只是勤能補拙罷了,我讓你掌管門內雜事,你不該怨我。” “……我不怨師父。” “你這真是假話,你還是怨我讓這些雜事耽誤了你的修煉,其他那些內門子弟雖然現在不如你,但是日后一定比你強,你等日后,便知道了。” “我不怨師父,”邵塋劫卻因為張天奕這句話產生難以忍受的憤怒,“只說張袆,他已經28歲,還只是個筑基,師父的話,倒底有什么根據!難道我是雙靈根,就如此比不得單靈根嗎!” 張天奕的臉沉了下去,他長相美麗,猶如一朵冰晶蓮花,只是很愛說話,就顯得不那么高不可攀了。 “你看,嘴上說不怨我,實際上,還是怨我。” 他的手在空氣中一拽一抖,一條靈鞭憑空浮現。 “脫掉上衣。” 邵塋劫沉默著脫掉上衣,露出肌rou緊實的胸膛,和排列整齊的八塊結實腹肌。 兩個褐色的rutou乳暈很大,核桃一樣圓,奶尖凸起,是紅豆一樣大小的rutou,甚至可以看到一點乳孔。 “這雙奶子,現在便不打了,等下給亭兒喂完奶再來挨鞭子。” 張天奕下頜一抬,“自己用手指把奶頭捏起來,師父要好好教導你了。” 邵塋劫粗壯的指節捏著奶子提起,這讓他微微皺眉,但是,在人前暴露奶子的羞恥早已經在喂養張亭的這幾年里沖散不少,他挺著胸脯,一雙大手因為要緊緊拽住奶子,所以手指不可避免的用力擠壓奶頭,配著那男人味十足的成熟軀體,呈現出一種令人咋舌的色欲。 ——刷 張天奕甩下了第一鞭,邵塋劫身上立刻浮現出紅痕,胸膛上一道鮮紅印記,將許許多多細微的疼痛傳入他的腦海。 等到張天奕打完,邵塋劫的手臂,胸膛,腰腹,全是紅痕,一碰就痛。 “現在該說什么?” “徒兒錯了,謝謝師父教誨。” “還有呢?” “多謝師父暫時放過徒兒的奶子,允許徒兒喂完奶再挨罰。” 張天奕看著邵塋劫兩指因為疼痛而用力掐住的奶尖,滿意的笑了。 “師父總是疼你的,你還小,自然不懂得師父的苦心,雙靈根的天賦,就是比不過單靈根的,你看,你都不是張家的人,師父也愿意讓你做這個大師兄,還讓你來喂養亭兒,喂養以后的掌門。” “是,師父。” 張天奕手上的鞭子收了起來,一只造型奇特,有著細長的軟管的壺浮了出來。 “把管子塞入乳管,自己將奶擠進去,亭兒知道你回來,早就在這里侯著了。” 邵塋劫接過壺的手一頓,臉上浮現出一種難堪,亭兒是變異雷靈根,就算隔著簾子,也必定把他被張天奕教訓的畫面看了個干干凈凈。 “師父,能否和亭兒一起回避一下……” “你這奶子有什么好遮的?亭兒吸了不少次,就連乳管也是師父通的,你當時第一次喂奶,哭著叫著不愿意,還不是師父給你灌了進去,漲著奶子,最后求師父吸出來的?” 邵塋劫皺著眉,難堪的說,“師父,請別當著亭兒說……” 他的手捏著軟管,另一根手指去扣自己的乳孔,接著,將軟管小心的推了進去。 好痛。 那地方本來就嬌嫩,根本不可能塞東西進去,痛的邵塋劫身上浮了一層汗水,表情痛苦而夸張。 這樣一個壯漢,又長著如此英俊面孔,此刻跪在地上給自己通奶子,實在是自甘墮落,下賤娼婦。 張天奕看著,點評了一句。 “別人有熟婦逼,你這奶子,也是個被捅了數次的熟婦奶子了,也就別老是如此放不開。” “……是,師父。” 軟管終于全部進去,然而更痛苦的還在后面。 邵塋劫擠壓軟壺,奶水就從管子里流進結實的胸肌內的細小繁多的乳管,把胸脯撐的又大又圓。 這個過程非常痛苦,邵塋劫難受的忍不住低聲喘息,沙啞磁性的聲音在不小的廳堂里響起,他終于灌入了一邊奶,小心取出,奶尖仍然沾了一滴白色的奶水。 一般只灌一邊就好了,雖然會顯得怪異,一邊是結實的胸肌,一邊是鼓鼓的大奶子,但是,至少能少受些折磨。 然而亭兒軟軟的聲音響起。 他已經十六歲,長著一張可愛的正太臉,說話也總是軟軟的,像個小孩子。 他喝了十二年的奶,早就筑基,不必再吃五谷,卻還是沒有戒掉。 “亭兒餓了好幾天,大師兄另一邊奶子也灌滿吧。” 于是最后,邵塋劫兩個奶子掛著奶水,被灌的鼓鼓的,跪在地上,捧著奶子對張亭說。 “亭兒,請吃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