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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掌中求歡在線閱讀 - 第229章 野心【劇情】

第229章 野心【劇情】

    卿純竟然被帶出了門,豪車上,她一身高定禮服,脖子上的項圈被巧妙地偽裝成了裝飾,綴著鉆石璀璨無比。

    “我們要去哪兒?”

    “私宴,溫家。”

    “哪個溫家?”

    “京城有幾個溫家?”

    卿純對京城上流社會的家族忘得一干二凈,她早就不在其中。

    車子停在溫家豪宅前,周圍已經停了不少豪車,門口站了不少傭人專程等待商顏的到來。

    溫悅蓉正在宴會廳有說有笑地接待賓客,聽聞商顏到了立刻轉身出門。

    商顏的到來吸引了不小的關注,畢竟他原本的未婚妻可是在上流社會出了名,不過前幾天商家已經宣布瘋傳視頻是造謠,還報警抓到了造謠P視頻的人,只不過這件事影響太大,林若煙還是被退婚了。

    這件事在上流圈里也流傳了幾天,因為商家報了警讓這個捏造的真相更加合理,風頭也算過去了。

    各種猜測閑言碎語還是很多,甚至還有很多人同情商顏被戴綠帽子,直到他們看到一個美艷動人的混血女子從商顏的豪車上下來時,立馬意識到自己的愚昧。

    這才解除婚約幾天,他就有了新歡,而且這個新歡可比那位市長千金美貌太多,一對異色雙瞳,僅僅一個眼神便能勾魂奪魄,美艷無雙。

    對商顏來說,和什么樣的女人結婚并不重要,只要他想要,多得是這種漂亮女人爬上去,他不會在乎一個損害他名譽的女人,解除婚約一腳踢開才是他會做的。

    “商總,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卿純正挽著商顏的胳膊低頭閃避,卻沒想到會聽到如此熟悉的聲音,抬起頭時才發現這個溫家就是容溫的母親家。

    溫悅蓉看到商顏的同時也看見了卿純,雖然吃驚但還是微笑著過來握手打招呼,而商顏神色自若微笑握手。

    “溫董別來無恙。”

    “這一陣子商總繁忙,又出了那么多煩心事,一直想請您賞光卻沒機會,今天您來了我這溫府才算蓬蓽生輝啊!”

    “溫董言重。”

    都是些互相恭維的客套話,卿純抓著商顏的胳膊不自覺地用力,她開始懷疑商顏是故意帶她來這里的。

    “哦,對了,商總身邊這位是………”

    溫悅蓉明明認識她,卻還是裝作不熟的樣子,卿純不敢抬頭所以用掐他的方式讓商顏帶他離開,可商顏哪里會如她的愿呢?

    “她是卿純,今日專程陪我赴宴的。純兒,這位是溫氏集團董事溫夫人,叫人。”

    溫悅蓉的目光落在卿純身上,她緊張極了,一想到抬起頭就會被看到脖子上的項圈,她動都不敢動。

    商顏見她毫無反應,聲音更冷了,“純兒,怎么這么不懂禮數,讓人看笑話?”

    卿純咬緊了牙關,她一直都知道商顏這個人到底有多歹毒,最擅長的便是折磨她的靈魂,碾碎她的尊嚴,可知道又如何呢?她還是得抬起頭承受。

    “溫夫人,好久不見,上次一別都快三個月了吧。”

    溫悅蓉以為卿純會裝傻,沒想到她倒是自來熟,大庭廣眾之下也沒什么好聊的,于是找了個借口先招呼別人去了。

    商顏記得卿家早期和溫家是有合作的,他也知道卿純和容溫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如果卿家沒有落敗,他們或許就會成為青梅竹馬。

    只可惜,沒有如果。

    宴會廳里,來的都是達官顯貴,溫家也是大家族,在京城三代而富,雖然比不過商家,但也是京城里的翹楚。他不想動容溫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司令父親,還得考慮溫家的勢力。就算知道自己一定能贏,但太麻煩了,也很耗費精力,權衡利弊之下商顏并不想對容溫下太重的手。

    看剛剛溫悅蓉的態度他也能猜出一二,很明顯也是聰明人,不敢輕易得罪商家,今天的私宴更像是一場求和宴。

    卿純站在商顏身邊,八厘米的高跟鞋還是讓她低了商顏一頭,他身高都快一米九了,每一次和他說話都得仰頭。今天的她被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不過更吸引人的是商顏本人,他走到哪里,人群就跟到哪里,他是一出生就被放在聚光燈下寵愛的太子爺,而她,站在他身邊只是一個陪襯的花瓶。

    以前卿純沒想過得到至高無上的權力,她只想利用這個男人的權力幫助自己,可現在看到他大權在握意氣風發的模樣時,卿純開始渴望權力了。

    她逃不掉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自己無權無勢,那如果有一天她能和商顏站在同一個天平上呢?如果她也能手握重權呼風喚雨呢?到時候這個男人會不會反過來跪在自己的面前呢?

    名為野心的種子正在發芽,卿純抬頭仰望著男人備受追捧享盡奉承的模樣,她羨慕了。

    除了性,還有什么比權力更讓人欲罷不能的呢?

    “怎么了?我臉上有東西?”

    商顏保持著合適的笑容,只是垂眼看她時會露出更多的寵溺。

    “那些人都很尊敬你,不對,是恐懼你?”

    卿純很聰明,商顏的嘴角勾得更深,“仰望金字塔尖被陽光刺傷眼睛時必定會產生恐懼。”

    她不得不承認商顏外在的完美,家世,能力,外貌,教養,每一樣都是在金字塔尖培養出來的完美。

    “你真的能權勢通天嗎?我是不是永遠都斗不過你?”

    今天的卿純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商顏微微一笑并不覺得這是件壞事,反而就喜歡她的聰明。

    “等你坐到我這個位置,大概就能體會到這種感覺。是的,我就是權勢通天,別說是你,就算是容溫,又或者他的父親和母親,沒有一個能斗得過我。”

    老天就是這么不公平,有些人生下來就已經在金字塔頂,而有些人注定一輩子當奴隸。

    她似乎認命了,低下頭滿臉倦色,商顏帶她來這里就是為了讓她認清現實,告訴她就算是容溫的父母,也不能把她從他的身邊奪走,殺人誅心商顏一直都很在行。

    “可欣來了?快快快,過來讓阿姨看看!”

    卿純正失落著,忽而又聽見溫悅蓉的聲音,她正對著一個白裙女子笑意盈盈,卿純想起來了這個阮可欣她見過。

    溫悅蓉:“哎喲,可欣越來越漂亮了,這么久都不來找蓉姨是不是都忘了我了?”

    阮可欣:“怎么會呢?可欣早就想來找蓉姨了,只是最近一直忙著鋼琴比賽,抽不出空。”

    溫悅蓉:“忙著比賽啊,那是重要!”

    阮母:“那可不,可欣她啊很爭氣,在莫斯科國際音樂比賽上可是拿到了鋼琴二等獎呢!”

    溫悅蓉一聽更是驚喜,她很喜歡這個女孩兒,在容溫小時候就幫他內定了娃娃親,眼看阮可欣不負眾望長成了標準的兒媳模樣,恨不得立刻就讓他們結婚了。

    “哎喲,光說可欣,容溫呢?劉媽,劉媽,把少爺叫過來!”

    果然,商顏帶她過來就是為了再一次誅心,卿純仰頭看他,眼神里充滿了怨氣和苦笑,商顏回給她的是更加得意的笑容。

    “商顏,你真夠狠毒!”

    “是嗎?更狠毒的還在后面。”

    夜弦咬牙切齒得瞪著他,她能做什么呢?她什么都做不了。

    劉媽叫來了容溫,日本一別后,卿純再一次見到活生生的容溫。縱使衣著光鮮也難以遮掩他的頹廢,更別說撲面而來的酒氣。他步履踉蹌,被傭人攙扶著才走到溫悅蓉身旁。

    “怎么又讓他喝酒了?下人怎么看的?”

    面對酒醉的容溫,溫悅蓉很是生氣,自從把他從日本接回來養好傷之后,容溫就徹底頹廢了,每日酗酒發呆不與人交流。阮可欣很久沒見到容溫,如今卻變成這樣心中疼惜得緊。

    “容溫哥哥,你怎么喝這么多酒啊?”

    一聲容溫哥哥似乎叫醒了他,容溫緩緩抬頭,一雙琥珀淺眸閃過一絲光亮后再沒了任何波動,他看清了,不是卿純。

    “容溫,可欣來了,別醉酒了,醒一醒!”

    他不想醒,那晚的刺激太大,醒了只會讓他更痛苦。

    “容溫哥哥是不是有心事啊?不如我陪容溫哥哥坐一會兒聊聊天吧?”

    容溫垂頭醉酒沒有一點反應,溫悅蓉想盡快促成婚事便沒有拒絕,讓阮可欣扶著容溫去了安靜點的地方。

    卿純一直躲在商顏身后,她不能見容溫,見了只會讓商顏得逞,繼續折磨她。

    “你不是很想見你的情郎嗎?怎么躲起來了?”

    商顏冷笑,卿純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壓抑著憤怒道:“商顏,你還嫌不夠?”

    “當然不夠。”商顏隨手拿起了一杯香檳,湊近卿純的臉頰笑意冰冷,“今天是你見容溫的最后一面,我要你親口告訴他我們的好消息,去吧。”

    那杯香檳抵在她的小腹上,商顏威脅著讓她自己去誅自己的心,殘忍又狠毒。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去,不過你不去,我就幫你帶勞,只是我也不能保證不多告訴他細節。哦,也不用,那些細節他早就親眼見證過了,我是如何cao干你,如何射進去,一次次灌滿你的,哼哼呵呵呵………”

    惡魔的低笑讓人頭皮發麻,卿純相信他一定會這么做,她不想再傷害容溫,唯一一個幫助她愛護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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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可欣讓傭人拿來了熱毛巾,細心溫柔得幫他擦臉,又叫人準備了醒酒湯,照顧了好一會兒才讓他渾身的酒氣減弱不少。

    “容溫哥哥以前從不酗酒的,是遇見不開心的事了嗎?”

    阮可欣單純可愛,一個被養在深閨的千金小姐,柔弱善良從未接觸過社會的殘酷。她的父母告訴她以后的丈夫就是容溫,而她也一直聽從他們的話,把這個青梅竹馬當做丈夫一樣對待。

    阮可欣問了好幾次,容溫都只是垂頭沉默,那雙原本燦爛愛笑的琥珀眼失去了光芒,只剩絕望。

    “是不是最近官場上遇見難事了?我聽我哥說官場如戰場,路很難走的。容溫哥哥也不必這么失意呀,困難總會被克服的,可欣雖然幫不了你多少,但可以做容溫哥哥的傾聽者。”

    阮可欣滿懷期待得安慰容溫,可他早就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對她的話充耳不聞。

    她還沒泄氣,繼續安慰:“容溫哥哥要是遇到麻煩的話也可以告訴可欣啊,可欣幫不了你的可以拜托我哥哥,他最近一直和軍區幾位官員有合作呢,還有些人脈可以幫你。”

    再多的幫助有什么用呢?得需要多大的人脈和權勢才能扳倒商顏,在京城,誰能做到呢?

    “容溫哥哥………我該怎么做你才能振作一點呢?”

    阮可欣沒了辦法,只能靜靜地陪著他坐在椅子上。

    “阮小姐,好久不見,方便打擾嗎?”

    突然的人聲打破了這份安靜,阮可欣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剛剛還頹廢癱坐的容溫噌得瞬間站了起來。

    “純兒!”

    阮可欣大為驚訝,她安慰了快一個小時都沒讓容溫開口,門口的少女叫她一聲他就立刻反應過來。

    卿純緩步進門,她每走一步,容溫的眼淚就落下一顆,阮可欣盯著逼近的少女這才想起她的身份,“我記得你,你是卿家的大小姐。”

    “對,阮小姐記性很好,我是卿純。”

    卿純沒有看容溫,她一直看著阮可欣,將她的驚訝和惶恐盡收眼底。

    “卿純小姐………找我有事嗎?”

    阮可欣一邊問一邊看容溫,很明顯她更在意他。

    “我想單獨和容溫說幾句話,方便給我幾分鐘嗎?”

    阮可欣愣了幾秒眼神閃躲,似乎很不愿意,“容溫哥哥……需要可欣先離………”

    “可欣,你先出去。”

    她連話都沒說完就被容溫要求出去,生性軟弱的阮可欣只能聽話得離開。

    房間內,兩個備受折磨靈魂破碎的人癡望著對方久久不曾言語。

    他們靜靜地注視著對方,一個剛從絕望中掙脫,一個已經沉浸其中無法自拔。

    卿純比他堅強,被折辱了無數次還是選擇站了起來。而容溫不行,他做不到,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沒用,救不了你………”

    “不,我很滿足了,在我這樣的人生里還能遇見你這么好的男人。”

    “可是沒用就是沒用,純兒,我沒有臉見你。”

    他哭起來的模樣真是可憐,卿純唯一愧疚過的只有他。

    “容溫,你對我好,我不想再害你了。今天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認命了。”

    容溫見到卿純的那一刻,腦子里幻想了無數的畫面,憤怒的指責,悲傷的求助,怨恨的詛咒,唯獨沒有這一句我已經認命了。

    “純兒,你在說什么?認命?你要對商顏認命?那個畜生,他只會更加殘忍得折磨你啊!你怎么能認命?你怎么能………”

    “那你說我該怎么辦?我沒有逃過嗎?我沒有反抗過嗎?我難道就沒有掙扎過嗎?”

    卿純大聲的質問讓容溫瞬間收聲,她望著眼前的男人,淚水還是忍不住得溢了出來,“我逃過好幾次了,沒用。商顏權勢通天,不管我逃到哪里他都能把我抓回來。就算是你,也沒辦法保護我不是嗎?”

    “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無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用………純兒………我真的………真的不想失去你,純兒………”

    容溫最深的絕望并不是因為商顏,而是源自他自己。

    卿純不想哭,她抬起手擦拭著臉頰盡量不讓自己的妝面花掉,維持著最后的自尊。

    “怪你有什么用呢?就算換一個男人也一樣,商顏只有一個,容溫卻可以有好幾個。對你來說很難,對別人來說也一樣。我放棄了,既然跑不掉也不想跑了。容溫,我們到此為止吧,以后不要再有聯系了,忘了我去過自己的生活。”

    卿純的每一句話都在刺激容溫的神經,讓他意識到自己有多無能,他努力了這么久卻讓卿純步入更可怕的深淵,遭受更殘酷的折磨,他沒用到了極點。

    “不要……純兒………不要這樣說,我再想辦法………我們還有機會的,我不想失去你,我不能………不能………”

    一個男人,在她面前哭得狼狽不堪。他是沒用啊,卿純也覺得他很沒用,可是這世上還有誰能斗得過商顏呢?根本沒有!

    這一個月,容溫夜夜噩夢,一閉上眼他就會想起那個可怕的夜晚,他低估了商顏的殘忍,也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卿純不想花太多的時間,她盯著容溫的雙眼一字一句言辭嚴肅,“你還有什么辦法呢?一個少將,就那么點權力,還是依靠你的父親才能登上高位。你要花多少年才能坐上你父親的位子呢?我等不起的,等你有能力救我了,我早就被商顏玩兒爛了!容溫,我不妨告訴你真相,從一開始我就沒愛過你,我只是想利用你來對付商顏,我以為你爬上高位就能把我救出來,可事實證明你做不到,是個廢物,那我也懶得再跟你演戲。容溫,到此為止了。”

    卿純的話如同尖刀,每個字都扎進他的心里,痛得他幾乎窒息。瞪大的雙眼癡癡得望著卿純,容溫想開口,可嘴唇早已顫抖到僵硬,只剩下淚水還在往下掉。

    “你………一直………在騙我嗎?”

    卿純微微歪頭,露出一抹冷笑,那笑像是在嘲諷他的天真,諷刺極了。

    “對啊,我從來沒愛過你,你忘了嗎?卿純是反社會人格,不會愛上任何人,她永遠只愛自己。”

    “不………不是的………你在騙我,是商顏逼你對我說的對不對?是他強迫你說這些!”

    “呵呵………”卿純的笑聲更大了,“容溫啊,我警告過你的,是你自己非要一頭扎進來,你這種傻子不就活該被人利用嗎?”

    卿純不遺余力得嘲諷他,把他的深愛說得一無是處,讓這個男人更加絕望。

    “卿純!”

    容溫大吼著叫她的名字,空洞的雙眼只剩下眼淚。

    “我一直在騙你,說什么想跟你在一起,想和你一起逃走,都是假的。你知道我為什么會選擇中途繞路去日本再去加拿大嗎?因為我中途就想逃跑,我的目的地根本不是加拿大。”

    她還在說,容溫捂著耳朵拼命嘶吼,“閉嘴!閉嘴!不要再說了!”

    “還有之前那個定情信物,也是假的,是我隨便翻出來的垃圾。”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容溫承受不住了,他大吼著絕望到了極點。

    卿純咬著牙走上前一把抱住了容溫的身體,她扯下他捂著耳朵的右手按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容溫,我認命了,這里面已經有商顏的孩子了。”

    他的哭聲戛然而止,容溫低下頭,眼淚吧嗒吧嗒得掉在按在她小腹的手掌上,他再次抬眼對上卿純悲苦的雙眸只覺得渾身一顫,大腦一片空白。

    “我有了,已經一個月了,是商顏的。”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甚至說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他輸得太徹底。

    極度的悲傷已經不再是歇斯底里的嘶吼,而是出奇的平靜,容溫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感受著里面陌生的幼體竟然產生了一絲憐愛。

    “容溫哥哥,今天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不要再想我了。”

    她的話就這么多,今天卿純是來告別的。容溫沉默著不再說話,也沒了其他反應,任由卿純抱著他接受她全部的決定。

    夠了,卿純抬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項圈,而竊聽器的另一頭已經聽得明明白白。

    商顏滿意得摘下來耳麥,一轉頭溫悅蓉已經等候他多時。

    “顏爺貴人事忙啊。”

    “溫董大可不必,您是長輩,這么稱呼我有所不妥。”

    “哼哼………京城太子爺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長輩又如何,遇見您這種殺伐果斷手段毒辣的角色,誰敢不稱呼一聲顏爺呢?”

    溫悅蓉陰陽怪氣得內涵他,商顏保留著表面上的禮貌修養只是笑笑,“看來溫董對之前我送來的賠禮并不滿意。”

    “賠禮?商顏,你差點弄死我兒子,幾箱黃金就想息事寧人,當我溫家好欺負?”

    商顏神色微變,從口袋里直接拿出了香煙悠悠點燃,“溫夫人,我給您面子,也給容司令面子,那兩箱黃金才會被送過來。如果按照我平常的做事風格,您是見不到容溫回來的。”

    “商顏!你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你別忘了我溫家可不是好惹的,更別說容溫的父親!你敢動他一根毫毛,我保證商家不會有好果子吃!”

    “嗤………”商顏竟然沒忍住竟然嗤笑一聲,這反應更讓溫悅蓉惱火。

    “我理解您愛子心切的心情,但剛剛的威脅實在讓人發笑。您應該還不了解我的做事風格,也不太了解現在的商家。如果您不信,大可以一試。”

    商顏囂張到了極點,他就是要這些人知道,在京城,他就是可以一手遮天呼風喚雨。

    “你………你!”

    長指夾著的香煙煙霧繚繞,模糊了中年女人無能慍怒的表情。

    “溫夫人,不需要我提醒你吧,是你的兒子誘拐了我的女人,他把她帶出國要跟她私奔。我沒反過來追究你兒子,還主動送了賠禮已經是我最大的仁慈!”

    “一個女人而已,你這種身份地位的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為什么非要那個卿純!”

    溫悅蓉對卿純的厭惡越發多了,就因為她,他們才惹了這么多麻煩。

    “因為我樂意。”

    溫悅蓉被商顏氣得都快喘不上氣,捂著胸口急忙紓解。

    “溫夫人,卿純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能管好自己的兒子,再讓我抓到他誘拐我的寶貝兒,我就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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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結束了,回家的車子上,卿純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面繁華的夜景發呆。

    柔軟的唇瓣上還沾著容溫的氣息,她抿了抿嘴唇將最后一點味道咽進喉嚨。

    “容溫哥哥,答應我,活下去。”

    這是她留給容溫的最后一句話,她按住了竊聽器,偷偷吻了他最后一次,如果全是絕望,容溫一定會自殺的,她不能這樣做。

    商顏心情到是很不錯,盯著卿純脖子上的項圈又露出幾分笑意。

    “怎么了?舍不得你的情郎?”

    卿純瞥了他一眼扭過頭繼續看風景,商顏不滿意了伸手直接掐住了她的下巴硬生生掰了回來。

    “你剛剛對容溫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什么話?”

    “就是那些你根本不愛他,只是欺騙他利用他來對付我的話。”

    卿純看著商顏的雙眼,突然察覺到了他隱隱的醋意,這男人占有欲出奇得強。

    “你覺得呢?”

    商顏冷笑一聲,掌中的力氣更大了,掐得卿純下顎生疼,“回答我。”

    “是真的,我只是想利用他,畢竟他的權勢和財富最接近你,不靠他我找不到第二個可以依靠的人。”

    “呵呵………最靠近我………卿純,你把我想得太無能了點,我可不是容溫那個廢物,你似乎到現在還不了解商家在京城的地位,不過沒關系,接下來我有的是時間讓你慢慢了解。”

    又是那種居高臨下的眼神,帶著得意傲慢的笑,審視著眼前的寵物貓,將她牢牢攥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