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坐在爸爸身上挨cao
4 白建國能感受到自己的roubang在女兒高潮的rouxue里仿佛像是被一千張小嘴同時吮吸,他太久沒有cao過像這般敏感而緊致的小逼了,爽得他后腰一麻,險些也交代在這里。 他女兒的xiaoxue,簡直是極品。 白桃瀉過一次后,整個人癱軟在床上,連手指都懶得動了,可她爸爸才正要開始吃大餐呢,“咕嘰咕嘰”地在女兒身體里抽插起來。 高潮過后,xiaoxue里可謂是一片泥濘,男人挺著大jiba插了幾下,被搗鼓成白色泡沫的體液混合物就順著rou柱要淌在床上,他適時地從床位抽出一張吸水的墊子,墊在二人身下,使得大床逃過一劫。 啪啪啪聲徹底響徹整個房間,白桃原本放松了的身體因為受到爸爸的撩撥,而再次難耐起來。 “嗯啊……爸爸……唔嗯……” 她擺了擺腰,迎合著爸爸的cao弄小聲呻吟,聲音又軟又嬌,好聽得不得了,能讓所有男人瞬間獸欲沸騰。 “嗯,爸爸在。”男人一下又一下用力地捅進女兒的rouxue,囊袋撞擊臀rou發出yin靡不堪的交響樂,“桃桃流出來的水都被爸爸的大jiba搗出來了,但是里面水還有很多,桃桃不要心急,再給爸爸一點時間,保證給桃桃清理干凈。” 白桃的劉海被汗水打濕了,緊緊貼在額頭上,被男人伸手撥開,在上面印下一個飽含愛意的吻。 “來,把手給我。” 她不明所以地順從著爸爸的動作,把雙臂環在他肩上,隨后后腰被男人的大掌一托,她整個人便從躺著變成跪坐在男人身上。 兩人下面還緊緊相連著,隨著姿勢的改變,爸爸的roubang仿佛又深入了幾分。 “唔唔……不行……這樣太深了……” “桃桃要不要試試自己動?” 白桃撐著白建國的肩膀動了下,雪白的臀rou微微翹著,夾著紅得發黑的粗大jiba上下taonong。 確實挺舒服的,但總有種刺激不到點上的感覺,而且她沒動幾下就累了,軟軟地倒在男人胸前表示放棄。 “小嬌氣包。”白建國寵溺地笑話她,沒等女兒緩過勁來便攥住那臀rou向上發狠般地頂去。 “啊!爸爸慢一點!嗯……” 感受到快感的沖擊,白桃情不自禁地想逃,被男人迅猛地禁錮住,更加粗暴地抽送著。 jiba被女兒xue里的軟rou層層疊疊地裹著,無比熱情地纏著roubang瘋狂吮吸。 guitou剛一抽出來一些,就被熱火焚身的男人狠狠撞回去,把懷里的女兒撞得語不成調,只能嗚咽著細聲求饒。 白桃不記得那天是怎么結束的,只記得自己仿佛坐在了一部永不停歇的打樁機上,被cao得xiele好幾次身,累得連腿肚子都在發抖,任憑自己流干了眼淚也沒能讓他停下。 等到第二天中午的烈陽肆意地填滿房間里的每一個角落,白桃才掙扎著醒了過來。 她昨晚居然被爸爸cao暈過去了。 “醒了,來喝口水。” 罪魁禍首拿著馬克杯進來,明明昨晚都是他在動,可是現在卻一派神采奕奕,臉上還帶著性欲被滿足的志得意滿。 白桃看也沒看他遞過來的杯子,自顧自下了床,一夜瘋狂的后遺癥完全反映在她酸軟無比的腰和隱隱作痛的大腿內側上。 她再也不想理她爸爸了,真的。 白建國有些無措地看女兒全程把自己無視,還冷著臉在他面前“砰”地甩上衛生間的門,這才后知后覺自己把女兒惹毛了。 昨晚女兒雖然一直嘴上說不行不行,但身體卻很誠實地吸著他不放,這才讓本想徐徐圖之的白建國一時放浪形骸了起來。 他有些懊惱自己的得意忘形,女兒畢竟才初嘗人事,自己就應該溫柔一些才對,萬一女兒因此再也不肯理他,那豈不是得不償失了。 這頭男人坐立難安,那頭白桃在衛生間面無表情地檢查完自己的身體。 好家伙,白建國這禽獸把她啃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是完好的,奶頭和蚌rou都被弄得又紅又腫,和衣服稍微接觸摩擦都能產生刺痛感。 白桃一整個白天都沒正眼看自己爸爸一下,旁晚陳姨按時來做飯時,這個家里已經具現化的凝固氛圍讓她也小心翼翼起來。 白家父女倆一向不喜歡有太多外人在家里逗留,因此白宅縱然面積大,請來負責做飯或打掃的傭人一律都是鐘點工,陳姨可以算是資歷最老的了,也從未見過這對父女像今天這樣勢同水火的樣子。 不對,應該說是白家大小姐單方面的劍拔弩張,她似乎身體不舒服,全身上下裹了個結結實實,只要白建國稍有靠近,她就翻著白眼躲著走。 “大小姐,您是不是感冒了?”陳姨實在有些擔心,思考再三后還是覺得“吃藥了嗎?我給您拿溫度計?” 她話音剛落就看到白家小姐白嫩的臉蛋上似乎出現了一絲詭異的紅暈。 “……小、小問題,我沒事不用擔心。” 陳姨實在沒搞懂兩人在鬧什么別扭,以為只是大吵了一架。由于家里的氣氛實在太尷尬,她利索地做好晚飯就麻利地溜了。 二人食不知味地胡亂填飽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