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美少年遇情侶酒店尋3p,誤入虎口
陸子明仰躺在實驗臺上,可以清晰地看到這少年的臉龐。他死死地盯著他看,像是要把對方的模樣刻在自己腦海里一樣。這個外星生物正在處在男孩和男人之間的階段,雖然褪去了不少稚氣呈現出了略微凌厲的棱角,但依然有些唇紅齒白、眉目含嗔。 陸子明和妻子大學畢業就結婚,幾年內連著生了幾個孩子。少年如果兌換成人類年紀,恐怕是比自己的任何一個兒子都小。 陸子明想到這層,更加漲紅了臉。 過了一會兒,緊急備用燈也熄滅了。 黑暗中,陸子明依然能看見一號金發少年的輪廓。但他的感覺更敏銳了,被一號反復觸摸揉搓的臀部尤其明顯。 他被一號彎腰幾乎折成一半,整個人被進入到難以想象的、從未有過人碰觸的深度中。他渾身打顫,被迫沉迷在無邊的欲海里面。突然,他感到體內難以言說的地方,傳來guntang的一股熱流,從內壁蔓延開來,幾乎是燒得他的肺腑都熱了起來。 他眼冒金星,視線中徹底漆黑一片,昏了過去。 ...... ...... 外星研究所外。 奶茶店。陸常猛給父親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不知道他是真的太忙,還是故意不想理他。他比陸子明高大,是陸家幾兄弟中最強壯的那個;周正的臉龐中透出幾絲迷茫,上身只穿著一件籃球服,下身穿著短褲,經常打球的手臂結實有力,被汗水浸濕的短袖T恤中透出了可觀的胸肌,看得旁邊的男朋友蘇天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蘇天宇不耐煩地對他說:“算了吧,既然伯父不在,我們就不用再等了。下次有機會再見面吧。天這么熱,我們去別處休息乘涼吧。” “不是你說要我出柜,向家人正式介紹你嗎?” 蘇天宇嗤笑了一聲,嘲道:“吵架隨口說的一句,你還真當真了。真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蘇天宇此言卻也不虛,他雖然也稱得上高,但是整體白皙瘦削,雖然在女生中常有‘校草’的美譽,但和陸常猛這種體育生站在一起,還是免不得顯得略微有些文弱。他是剛從A大醫學博士畢業的高材生,自幼便是班上的尖子生,跟一路靠體育特長升學的學弟陸常猛是兩種人。 蘇天宇幾乎在小學時就早早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只是一直隱瞞到大學而已。他對陸常猛這種rou體非常羨慕渴望,每次路過cao場看到交錯的胴體都要暗暗流口水。因此,才逆著自己的性子,忍著并不合得來的男朋友。 “走吧。”他拉了拉陸常猛的手,“我剛剛在Grinder上聊上了一個帥哥。一把你的照片發給他,他就迫不及待要同我們約在知心酒店見面了。” 陸常猛遲疑道:“還要再去?前天不是才有過一次。”其實他并不討厭這種事情,但是他和蘇天宇這幾次見面,都沒有怎么獨處過。每次蘇天宇都要拿著他的照片找別人。 “你瞧你這人,這種好事,還嫌多不成。這人攻受皆可,你見了也不吃虧。”蘇天宇撇了撇嘴,一臉不高興。 見到蘇天宇不高興了,陸常猛趕緊討好:“他在哪里?我的車還停在研究所里,等我開出來就去找他。” “那你快去,我馬上把地址發給你。已經定好情趣套間了。” 陸常猛答應了聲,快步走去研究所。他從小在這里進進出出,所里的保安大多數本來就都認識他,也沒攔著他盤查什么。他鉆進地下地庫,插上鑰匙,頭也不回地發動引擎,也沒有注意到車后座上白色幕布下蜷縮的人影動了動。 副駕上載著蘇天宇,陸常猛踩著油門開往知心酒店,卻不料剛一停穩,蘇天宇的手機又收到了一條信息。 “真晦氣,這人說他臨時有事來不了。讓我們兩個好好享受就行。”蘇天宇很是不忿,把手機扔到一旁,“我們回去吧。” 陸常猛聽了反而非常開心,這是兩人獨處的好機會。蘇天宇一直學校的風云人物,更是他暗戀多年、千辛萬苦追求來的白月光學長,他從小不知道多少次心如擂鼓地偷瞄過他,多少次在夜里想到他的笑容而笑醒。 他喜歡他,遠超過那些只見了一次面就迫不及待扒他褲子的路人帥哥。 “既然已經定了酒店退不了,不如我們今晚就住在這里吧。”他小心翼翼地提議道。 “沒意思。”蘇天宇意興闌珊。這陸常猛白張了一張猛攻的臉,每次在床上都小心翼翼溫柔綿吻,實在是不合他這個抖Msao受賤受的口味。說了幾次他也沒法領會,讓蘇天宇很是掃興。 蘇天宇眼珠轉了幾下,正準備想出一個借口中途逃跑,然后趁著還早,再約到一個大猛攻也不是不可能。 “我說常猛,我明天還有手術要做......” 他剛一開口,汽車后座就傳來了很大的響動,打斷了他的發言。一轉頭看到后座上蓋著的白布上,竟然有個不太不小的人形在蠕動! “什么東西?”他臉色變了。難道是從研究所被什么奇怪生物纏上了。 下一秒,隨著人形半坐起來,白布也滑落了大半在車座底下。一個金發碧眼的人頭彈了出來,原本很深邃的眼瞳中帶著比蘇天宇還深的迷茫,看模樣,不超過十五六歲。 那個少年清醒了一點后,馬上抓住白布蓋住了自己赤裸的下半身。但是蘇天宇同樣是出了名的眼疾手快,在蓋上之前,就瞧見了他令人兇猛的、還沾著幾絲白濁的那根。 搞不好比陸常猛還大點。想不到,這個人小小年紀,就有如此兇器。蘇天宇看得直咂舌。 “你是誰?為什么會在這里?”蘇天宇逼問。 “我......我不小心走丟了,被一個惡人抓住,好不容易才逃出來。”少年說道此處,漂亮的臉上又閃過一陣狠色,同樣沒能逃過蘇天宇的眼光。他接著囁嚅著,“你....你能送我到萬里港口嗎?等我找到了我的家人朋友,一定會重重答謝你們。” 這個少年相貌出眾,饒是陸常猛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他聽著少年清亮的嗓音,又看到他抓住白布楚楚可憐的樣子,扶弱安強的同情心大起,當下已經信了九分。 “好的,萬里港口離這也就四個小時的車程,我們馬上就送你過去。”陸常猛說畢,就又點著了引擎,握著方向盤準備掉頭。 “慢著!”蘇天宇按住了他。 “小弟弟,天色不早了,何不如,今夜就和我們一起住在酒店。等明天天亮了,我們再送你去呢。”蘇天宇悠悠道,“而且小猛你也累了一天了,大晚上的再開那么久的車多危險。” “可是,你不是剛剛才說你明天還有手術。”陸常猛嘀咕道。 他有些疑惑,卻又因為聽見蘇天宇關心自己而喜不自禁,也沒有深想下去,馬上點頭支持,“好好好,就按蘇學長說的做。明天再送你吧。” 少年皺起了眉頭,警惕地環顧四周,問道:“這里是哪里?你們說的是哪個酒店?” 陸常猛掏出手機,點開3D全息電子地圖,只給他看他當下身處的小黃點,“諾,就是這里。”隨后他又點了點酒店建筑,這就是知心酒店的介紹。 少年對著全息地圖左看右看,終于找到了外星研究所雙子座頂樓標志性的彎月。離這還有段距離,他松了口氣。當然陸常猛并不知道他到底看出來什么花樣沒有, 只聽得他最后還是說:“好。” “我是陸常猛,你可以叫我小猛哥。那位是天宇哥。”陸常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蘇天宇,最后看著少年,“對了,還沒問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呢。” “阿蘭瑟爾。或者你可以叫我阿蘭。”少年簡短地回答道。 這個酒店的情趣套房主題是教室。陸常猛打開門,見到了熟悉的黑板講臺,回憶起在對蘇天宇的暗戀中度過的中學生涯,不勝唏噓。 浴室里想起嘩嘩的流水聲,蘇天宇剛一進來就沐浴去了,聽得陸常猛心猿意馬,要不是還有別人在場,陸常猛簡直當下就要胯下起立,沖進去大戰個三百來回。 “阿蘭,你還在上學嗎?”為了轉移注意力,陸常猛不得不同剛認識的少年沒話找話。 阿蘭瑟爾一路跟在陸常猛后面走了進來,身上繼續僅僅勉強裹著一層薄薄的白布,方才上了電梯的時候還吸引了幾個人好奇的目光,但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問什么,就被他狠狠地瞪了回去。 “上學,那是什么?”他好奇地問道。 “就是和大家一起去講課學習知識的學校。”陸常猛心想這孩子怕不是受了刺激,腦子出問題了吧? “哦,學習知識的地方。”阿蘭瑟爾恍然大悟。“我們哪兒把它叫做‘講學室’不叫‘學校’,每天都有兩三個老師過來給我上課。” 兩三個老師過來給你上課?這小子,難道,還是個富家公子哥?難怪被人綁架了。明天把他送回去,能得到不少獎勵吧,又可以蘇天宇一起去不少地方游玩了,不知道能不能讓他開心點。 陸常猛剛想著,就聽見水聲停了。 蘇天宇穿著深藍色綢緞睡衣走了出來,頭發還沒擦干,剛才蒸汽里的出來的臉上吹疵可破。腰帶緊緊地扎在他緊窄的蠻腰上,尾端隨著他每走一步就搖曳,搖曳得陸常猛也蕩漾了起來。 蘇天宇含嗔帶怒地瞄了他一眼,朱唇輕啟:“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去洗去。” “哎——”陸常猛被他瞧得沒有了脾氣,箭一般沖向還沒干的浴室,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扔到外面。 這下客廳里,只剩下阿蘭瑟爾和蘇天宇了。阿蘭瑟爾早在車里就覺地蘇天宇看他的眼神讓他不舒服,一路上都下意識地避免和蘇天宇說話。等到不得不獨處時,他慢慢地挪動著腳步,走到離蘇天宇更遠處的沙發坐下。 沒想到蘇天宇像蛇一樣,緊貼著他跟了過來。 “小弟弟,你這是在什么?不想同哥哥說話嗎?”蘇天宇的臉越貼越近,阿蘭瑟爾躲閃不得,拼命向后靠著,但依舊擋不住蘇天宇的氣息噴到了他臉上。 “你,你,你想干什么?”他慌張地問道,同時暗暗蓄起了力道,準備風頭不對就發力打昏他逃跑。 “干什么?”蘇天不慌不忙地回答,“當然是好好安慰下你受驚的心靈,和身體了。” 蘇天宇沖著他莞爾一笑,臉慢慢下移,跪到了地上。 接下來,他感到被一片溫暖濕潤的口腔包裹了起來。蘇天宇的舌頭靈活地在他的說不清名字的部位打轉,舌尖偶爾掃過他敏感的前端。 拿出自己的拿手好戲幾下以后,蘇天宇感到口中的巨蟒急速膨脹了許多,他得意地用牙齒極輕地咬了下,頓時聽到上方的抽氣聲。他故意在此頓了頓,果然不出他所料,那少年難耐地在沙發上扭動了起來,讓他口中的那物又漲大了些,幾乎塞不下他的嘴里。 陸常猛在浴室里一邊抹著肥皂,一邊哼著小曲,他決定一定要洗得特別干凈才出去。想到今天蘇天宇態度對他特別好,他又高興地對外大喊一句:“老婆,我就快好了。你要是著急,可以先和阿蘭看會兒電視——” 阿蘭瑟爾聽到陸常猛的聲音,終于回過神來。他再怎么不懂地球的文化,也是本能地覺得自己和蘇天宇背著陸常猛現在干的事情,好像不太對。 “你,你,你快放開我——”阿蘭瑟爾一邊微弱地掙扎著,一邊小聲說著,不敢讓陸常猛聽到。 蘇天宇半吐出他的那根,豎起中指,含混地發出聲“噓”,又再低下頭,捧著那怒張的寶物細細品嘗了起來,把阿蘭瑟爾從陸子明體內拔出來還殘留的白液,都小口小口地舔了干凈,含在嘴里。 蘇天宇款款起身,對著少年妖媚一笑,然后一口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