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新婚夜的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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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德蒙手指搓了搓手上的粘液,沒想到他這定制小嬌妻竟然這么敏感,這才兩根手指就噴了。 向秋陽也沒想到他這具身體居然這么yin蕩,死對頭只是捅幾下,他就迫不及待了。此時,他只覺得下身的rou縫生出了一股強勁的電流,然后噼里啪啦涌向四肢,最后直擊頭頂。 腰肢酥麻,手腳酸軟,大腦一片空白。 費德蒙等向秋陽充分感受完潮吹的余韻,才繼續動作。 小嬌妻的小屄可是第一次,得充分擴張才行。 rou縫潮吹后潤滑的粘液都被水沖刷干凈了,所以費德蒙三根手指進入時明顯感受到小屄嫩rou的推拒。 “費德蒙你最好放開老子。”向秋陽又威脅費德蒙。 費德蒙手里的動作不停,抬頭看他,向秋陽故作兇狠地齜牙,但其實高潮后的他小臉緋紅,香汗衿衿,媚眼如絲,與其說是在威脅,更不如說是在誘惑,誘惑得費德蒙沒什么動靜的弟弟有些微微抬頭。 “不放開你會怎樣?” “老子……信不信老子跟蓋爾叔叔告狀!” “蓋爾叔叔?”費德蒙故作不動聲色地問。 如果向秋陽此時細心一點,那么他會聽到費德蒙語氣里劇烈的情緒。 “啊算了,你又不知道蓋爾叔叔是誰,反正你最好放開我,不然我回去了就找你爸告狀。”向秋陽都被逼得開始說胡話,這里已經不是地球了,費德蒙也不是表姐的堂弟,更不是他的死對頭,而是他的老公!他和這個費德蒙的老爸可沒什么交情。 聞言,費德蒙死死盯住向秋陽,依然在他下身動作的手無意識狠捅了一下。 向秋陽痛得直叫:“費德蒙你這個死豬,我艸,疼死老子了!” 費德蒙像做錯事的小孩一般抽回手,低垂著眼瞼道:“對不起。” 向秋陽沒預料到身上這個不折不扣的強jian犯居然會道歉,驚訝得不知道說什么。 其實如果沒有向秋陽說的那兩句廢話,強jian犯費德蒙是不會道歉的。 費德蒙抬頭細細地描摹向秋陽的臉,與記憶里的人幾乎一般無二致。 一百二十年前,費德蒙突然穿越到這個星球變成了一個小嬰兒,周圍的一切都和記憶中不一樣,可是他只能接受。一百多年過去了,如果不是記憶中愈發清晰的身影,他可能會以為所謂的前世只不過是一場夢。 越長大,他越想念那個人,他甚至能回憶起那人罵娘的神態,他呆毛的朝向,他的喜好,他的一切。 他迫切地想擁有他。 當植物人服務中心表示愿意給他培育一個人后,他幾乎以為自己是苦盡甘來,就算不能真正擁有,“高仿貨”也能慰藉慰藉他干枯的靈魂。 他按照記憶中那人的模樣定制了一個他,不過為了能擁有孩子,他擅自給他加了一個yindao,還把他原本強壯的身體替換成了十分適合性愛的身體。 等了二十年,他的定制嬌妻總算成熟了,這天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在這之前,他一直以為只是個替身,誰知道原主竟然跟了過來。 費德蒙一時有些無措,他既被巨大的喜悅淹沒,又生怕自己是身在夢里,那種不真實的感覺揮之不去,生怕又是一場他和他的春夢。 向秋陽被費德蒙拉高屁股掰開雙腿躺在他跪坐著的大腿上,屁股下一大坨灼熱時時刻刻刷存在感,春藥帶來的麻癢因為費德蒙捅了幾下稍稍有所緩解,但是屁股朝天的姿勢太難受了,他忍不住動了一下。 因為向秋陽動的這一下,費德蒙恍然從患得患失的情緒中走出來,視線聚焦在他夢中情人的腿間。 啊!他怎么對他做了那樣的事! 雖然那樣的事在夢中對他做了無數次,可是當費德蒙真正意識到他心心念念了一百多年的人就這么不體面地躺在他身下,他弟弟可恥地硬了。 不行,他久曠一百年的弟弟再也忍不了了。 他要假裝他不知道向秋陽穿過來了。 嗯,他們還是帝國元帥和定制小嬌妻的關系,才不是什么青梅竹馬,不是什么歡喜冤家。 費德蒙打定主意,再把心里那一點點良心喂給狗吃后,心安理得地繼續視jian他的死對頭。 可能是多年的愿望突然得到滿足,費德蒙有些想大笑,可是為了繼續維持高冷人設,他又只能憋住,硬生生把表情憋得跟變態一樣猥瑣。 向秋陽看見費德蒙臉上的獰笑,忍不住往后瑟縮了一下。 “哪里跑!”費德蒙拿住向秋陽的雙腿往身上又提了提,還懲罰性地拍了兩下他的屁股。 向秋陽凝脂一樣的雪臀立馬留下兩個巴掌印。 “我艸,費德蒙,沒有你怎么侮辱人的。”他從三歲以后就再也沒被人打過屁股,費德蒙他這么能,他怎么敢! 費德蒙看向秋陽瞪著眼睛吼他,簡直跟記憶中那個人一樣鮮活,確定是他無疑了。想通這點,費德蒙突然變得很激動,弟弟硬得幾乎想頂破軍裝褲。 跟面對替身時不同,面對原主,他恨不得馬上把弟弟插進他的meimei里,把他的處女膜插破,cao進他的zigong,把他cao懷孕,把他cao出奶…… 好吧,首先他得給他做好擴張。 費德蒙附身左手攬著他的腰,將臉貼在向秋陽胸上,右手三根手指伸直了往里摸索。 費德蒙側臉含住向秋陽的右邊rutou,舌尖或是輕舔乳孔,或是狠插乳孔,十八般武藝全都用在了小小粉粉的乳粒上。 向秋陽的rutou也很敏感,根本吃不消費德蒙的這番玩弄,弓著背想逃,可惜費德蒙的手緊緊鍥在腰后,往后挪半分也不行。 rou縫里一層又一層的軟rou圍在一起,以為可以筑起一道圍墻阻止手指的入侵,但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不過都是徒勞。 費德蒙牙齒輕咬住乳粒,然后向上拉起再放開。 “嗯哼~”向秋陽被刺激得眼角溢出生理性的眼淚。 與此同時,rou縫里的三根手指勢如破竹,一路所向披靡,直插敵人最后的門戶——一道薄薄的膜。 費德蒙朝著向秋陽腫大了足足一圈的rutou吹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就用手捅破你的處女膜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