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不是心動(h陸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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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第二日宗翕從清涼殿中醒來時,不由捂住額角,宿醉的疼痛讓他緩了好一會兒。 記憶后知后覺浮現(xiàn)腦海。 未央宮,小樓,海棠花,跪在地上一言不發(fā)的男人。 和,那個吻。 宗翕別的不說,風月場上儼然算得上老手,吻更是再尋常不過的調情手段。從他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吻,羞澀的吻,浪漫的吻,漫不經心的吻,強勢至極的吻……宗翕樣樣都經歷過。 他觸上陸淵時那個吻的含義,宗翕卻再也記不清了。 剛明的天光隱隱撒入室內,帳外悉悉索索地傳來聲音,高默在外低聲問他:“陛下,您起了嗎?” 想不起來便索性不再想,他好久沒醉成過昨日那個樣子,可即使如此,他也不會放縱自己今日休息一天。作為皇帝,他還得任勞任怨地爬起來早朝,大小官員們比他起得還早,天不亮便要在宣德門前等著,皇帝可不能因為一時的任性讓他們白在寒風里等了這么久。 侍從們低眉順眼,安靜無聲地服侍宗翕更衣。宗翕思緒渙散片刻,開口:“陸淵……陸選侍。” 高默聽見這個名字詫異了下,忙躬身來聽吩咐。 宗翕想問陸淵昨日回去后怎樣了,但終究一沉默,他應該又是仗著自己那身功夫來無影去無蹤地走了,好得很,高默他們從頭到尾都不會知道陸淵來過。 于是宗翕換了個話頭:“午后召他過來,伴駕。” 高默見陛下親口吩咐自然不敢怠慢,一送完陛下上朝,他便喊了身邊得力的小太監(jiān)去浮生居宣旨,好叫陸選侍提早有個準備,不至于圣前失儀。 高默對這位陸選侍印象不可謂不深,不為他的容貌,單只為那雙深藏不露、驚魂攝魄的眼睛。說來陸選侍的第一次承寵也算得上巧合,外加幾分荒唐,陛下也再沒提過這個名字,高默便以為陛下早已忘了。 因為初次承寵時的荒唐,之后又被陛下很快遺忘,陸選侍還一度淪為了宮中的笑話。 陸選侍雖不得寵,再不濟也是世家出身,姑蘇陸氏嫡子,第一次被陛下在那種場合、光天化日之下就……高默輕輕嘆了一聲,雖然他知道陛下無意,可外人怎么看怎么都像種折辱了。 揮之即來招之即去,對這種世家公子來說,可不算是折辱嗎。 宣旨的太監(jiān)來到浮生居,一來就被同住浮生居的柳侍君撞了個正著,這位可張揚不亞于薛夢瑟——那位已經送進掖庭的薛侍君,哦不現(xiàn)在該說是薛庶人了。 柳侍君柳清歡一見宣旨太監(jiān),便以為找的自己,歡天喜地迎上去,便被迎頭一潑冷水澆上來。 找誰?陸選侍?陸淵?陛下能看上那個煞神,撞上鬼了吧?簡直豬油蒙了心,鬼怪遮了眼。 顯然,宣旨太監(jiān)的的確確進了陸淵的院子,前不久還被柳侍君恥笑的陸選侍,今下午就要去伴駕了。 “呸!”柳清歡惡意地罵,“算他走了狗屎運。” 按平常他的作風,本該去找找陸淵的晦氣,但想想陸淵那人高馬大的身材、冷透人的眼睛,柳清歡打了個寒顫,訕訕想,算他好運,本侍君大度,才不和他計較。 午膳時宗翕沒什么胃口,宿醉讓他狀態(tài)很不好,特別是今日早朝幾撥人又逮著邊境換防用人的事吵得勢如水火,讓他心煩。 臨朝國境內四海升平,唯有邊境有軍功可立,邊境用人自然成了大事,慕容遲本就不常駐邊境,這次他回京了,換防用人一事便成了香餑餑,誰都想往這塊肥rou上咬上一口才肯罷休。 草草用過幾口,宗翕抿了口茶便叫人把菜都撤下去。他倚在軟塌上翻看折子,精神有些不濟,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但他一向覺淺,瞇了一會兒便覺得外面?zhèn)鱽磔p微聲響,高默悄聲進來,說:“陛下,陸選侍來了。” 宗翕依舊斜靠著軟榻,懶懶道:“讓他進來。” 陸淵穿著一身簡單的月白直裰紗袍,料子一般,但袍子上滾邊的流云紋繡得算是精巧,看起來是用心挑選過的,黑發(fā)用玄黑云紋冠不高不低地束起,更襯得他身形的高大。 在宗翕目光淡淡打量他時,陸淵有些局促,背脊不自覺挺得更加筆直,低垂著眼,看起來老實極了。 “微臣參見陛下。”陸淵筆直地跪下去,跪的力道格外實誠。 “起來吧。”宗翕道。 陸淵便應聲站起,宗翕姿勢不變地翻著折子,二人相對默默無言,等了好一會兒,宗翕才抬頭微挑起眉:“你要一直在那兒站一下午嗎?” 陸淵遲疑著,不懂自己是該搖頭還是點頭。 宗翕嘆口氣:“自覺一點,坐過來,不懂嗎?” 陸淵覺得自己又愚笨了一回,害怕再惹他心煩,愈發(fā)安靜無聲,走過來坐在宗翕對面,腳步都是輕的。 宗翕從折子里抬頭,眉一挑冷冷地瞅看他。 陸淵:“?” 他不安地站起來,又打算跪下請罪,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哪又沒做對,惹了陛下生氣。 陸淵對宗翕的情緒是很敏感的,畢竟再不濟他也在背地里觀察過這人半年多了。即使陛下掩飾得再好,再喜怒不形于色,陸淵還是在今天下午一踏進清涼殿時,便覺察出宗翕有些心煩氣躁。他也不想再讓自己給陛下添上新的一道麻煩。 宗翕完全不知陸淵看似簡簡單單的頭腦里藏著的曲折腦回路,他只是拍拍自己身側的位置,淡淡說:“朕讓你坐這里來。” 陸淵懵了一下,但不敢違命,乖乖做到了宗翕身邊。 宗翕微皺眉:“再近點。” 陸淵挪了挪。 宗翕說:“再近點。朕會吃了你不成?” 陸淵默默瞅了一下二人之間僅差一根手指頭粗細的距離,想要開口,還是沉默著又挪了一點。 忽然,陸淵神色剎那空白,宗翕一把將他抱坐在了自己膝上。陸淵是側坐的,一低頭便瞧見陛下神色。 宗翕極其淡定,仿佛這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甚至他還掂量了一下陸淵的重量,吐槽了一句:“你可真重。” 陸淵想暗暗使勁,不至于把全部力道壓在陛下腿上,宗翕卻按實了他,把他安分地一手圈在懷里,宗翕略帶腹誹的臉色才稍稍滿意了一些:“不要亂動。” 陸淵于是便不動了。 說是圈在懷里其實不準確,兩個人身形接近,無論誰也無法輕易地將對方完全圈在懷里,頂多是坐在腿上胸貼背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陸淵清晰地感受到陛下胸膛的溫度,與噴灑在他脖頸上似有若無的呼吸。陸淵僵著身子不敢亂動,而宗翕則十分自在地翻看折子,嘴上說著重,倒一點也不嫌他壓著自己。 陸淵完全能清晰地看到奏折內容,以及陛下單手做的紅字批注,往往都是很簡單的幾個字。 比如“朕會考慮”、“甚善”、“善”、“差”、“再說”、“重寫”,陸淵見到最嚴重的,是洋洋灑灑的四個字“狗屁不通”,連重寫的機會都不給那位大臣。 奏折處理下來其實非常簡單粗暴,宗翕干這活干多了,幾個簡單的字都往往連筆簡書,每句批注幾乎都一筆完成。 但大臣們熟悉陛下的批注風格,哪怕看了開頭第一個起筆,都猜得到寫的是“甚善”還是“狗屁不通”。 每一日能上交到宗翕面前的奏折數(shù)量驚人,大多都是廢話,實事也就夾雜那么一些。很多都是請安的折子,凡是過年過節(jié),或者某位官員從外地調回京城了,或者在外人員好久沒見到陛下了,希望陛下不要忘了他還留在外面,或者又是邊境將士們思念陛下了吧啦吧啦……沒事都要來請個安,混個眼熟,外加一堆文字堆砌文藻。 為了解決這種情況,前幾任皇帝其實都設過司禮太監(jiān)或者樞密大臣,專門負責篩選奏折,挑出有用的給皇帝看。 可這里面能下的功夫就太多了,誰知道太監(jiān)或者近臣們有沒有私心呢,過濾掉的折子里又有什么內容呢? 而宗翕選擇親力親為的結果,便是他無時無刻不在看奏折。飯前看,飯后看,晚上點了人侍寢,等人來之前還在看。 每天都是源源不斷奏折的重復,枯燥,無趣,但又不得不做。 當皇帝其實不是份輕松的工作。當然,關鍵也要看你選擇當哪種皇帝,譬如當先帝景熙帝,那就非常享受和輕松了。 宗翕選擇了要當哪種皇帝,他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勞心勞力。 或許是宗翕看得太專注了,陸淵默默垂眸凝視他的側臉,漸漸地,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了下去。 關于做皇帝這一點,宗翕的確無可挑剔,陸淵既敬佩他,又常常心底隱隱抽痛,引發(fā)出一種名為心疼的情緒。 不同于陸淵曾自由自在,行走世間,宗翕生來便無可選擇。他成為今天的他,完全是無可選擇的結果。陸淵不知道如何能使他滿意于當下的他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盡可能彌補,使這種無可選擇,變成幸好選擇。 陸淵沒什么能力,但如果有一天這個心愿真能達成,無論那個人是誰,無論讓他付出什么代價,他都愿意。 一下午就這么在批奏折中度過,按理伴駕就該這么結束了,宗翕卻留下他用了晚膳。 陸淵很不適應這種二人獨處、陛下脾氣還這么溫和的場面,因此他一直悶頭刨飯,吃得飛快。宗翕說:“慢點吃,朕又不跟你搶。”說著又讓人給他盛來第二碗飯。 陸淵看著滿滿的第二碗飯,發(fā)覺快點吃沒用,無論吃得多快,這頓晚膳何時結束、如何結束,話語權還是在陛下手上。 于是陸淵這回慢條斯理地喝起湯來了,宗翕瞧他那模樣,竟不自覺彎起唇角笑了。 陸淵這人,真有意思。 晚膳后,陸淵局促不安地擱位置上坐著,怎么還不讓他走啊,都晚上了…… 宗翕起身往里走,在高默的引導下去沐浴,他走了幾步,回頭看還坐在那兒的陸淵,淡淡地重復了一遍下午的話:“自覺點,陸選侍。” 陸淵不自覺地站了起來,又不自覺地近乎同手同腳跟上了陛下的步伐。 到了側殿的浴池,其他人都退下去了,宗翕張開雙臂,陸淵還二傻子一樣杵在那兒。宗翕側頭,挑眉,說:“朕不想再重復第三遍。” 陸淵再傻也知道下面的流程了。 他屏息凝神,強裝鎮(zhèn)定,走到陛下面前低頭解開他的玄黑龍紋袍,模樣專注,宗翕淡漠的視線一直停在他臉上。陸淵脫完外袍,手在里衫上頓了一頓,宗翕朝他又稍一挑眉,示意繼續(xù)。 陸淵抿了抿唇,面色平靜地把里衫也解下,宗翕眼尖地發(fā)現(xiàn)他臉側晃動的發(fā)絲下耳垂通紅。 陸淵將陛下身上衣物全部除盡,沉默地往后一退。宗翕緩緩下了池子,平靜命令道:“下來陪我。脫干凈點。” 陸淵站在岸邊和宗翕大眼對小眼。 宗翕說:“怎么,陸選侍想要抗旨……” 他話還沒說完,陸淵仿佛視死如歸,唰唰唰幾下飛快脫干凈衣服下了池子,宗翕眼皮子剛眨,人就泡進水里了。 宗翕說:“過來。” 陸淵大步向前,大刀闊斧地幾下就來到宗翕跟前。 “這回倒挺自覺的。”宗翕笑了笑,雙手摟住了他勁瘦有力的腰肢貼近自己。陸淵呼吸明顯亂了一瞬,又很快屏住鎮(zhèn)定了下來。彼此相貼的肌膚、guntang的溫度,都燙得對方心跳加快了些許。 宗翕咬住他燙紅的耳朵含咬著,一手順著那腰肢往上,一寸一寸緩慢而色情地撫摸他的背脊,又好像在數(shù)有多少背脊骨似的,另一手順著腰肢往下,在陸淵挺翹的屁股上揉捏了幾把,摸了個夠本,手指才開始若有若無地窺伺臀縫間的那處xiaoxue。 陸淵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 “這次我會溫柔一點。”宗翕咬著陸淵的耳朵,氣息纏綿,“我保證。” 陸淵沒吭聲,宗翕當他默認了,從一旁撿起岸上早已備好的香膏,在指尖輕輕一抹,便手指靈巧地鉆入陸淵臀縫間,很輕松地尋到那處xiaoxue探進去,最開始只是一根。 陸淵不自覺低頭抵住宗翕肩膀,抑制住后xue異樣的感覺,緩緩地呼出一口氣。 陸淵的后xue的確是宗翕見過最緊的,不知道這人吃什么長大的,緊成這樣。但這次他決心溫柔一點,便跟著陸淵深呼了一口氣,以最大的耐心慢慢探索那處xue口。 很快他發(fā)現(xiàn),手指插入后又抽出,再快速捅進去是有用的,xue口會形成短暫的肌rou記憶,不至于很快恢復緊窄。很快第二根、第三根探了進去,陸淵依舊沒什么反應,只是靠著他輕輕喘息,宗翕也知道從他身上得不出什么有用的回饋。 上一次他那么折騰陸淵,這人都沒什么反應,全部忍了下來。 按照以往,他擴張到這個程度基本差不多了,可宗翕觀察著抵在他胸膛陸淵的臉,耐心地探進去了第四根。 反復地插入,研磨,再抽出,xue口肌rou漸漸擴張開。宗翕見擴張得差不多了,退出了所有手指。 剛一退出,陸淵的腿便不自覺夾住了宗翕的腰,一股莫名其妙的空虛之感讓他幽黑的眼眸里呈現(xiàn)出迷茫的神色。 宗翕取下他束得一絲不茍的發(fā)冠,長發(fā)被解開沾上了水霧,陸淵迷茫地仰頭看向宗翕,宗翕被他看得有些難耐,卻強忍著,只是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 溫水從他們身上嘩啦啦地退開,宗翕抱起雙腿纏著他腰身的陸淵,一步步上了岸。 明明后xue已經難耐空虛極了,一路陸淵卻很規(guī)矩,只是用那雙幽黑深邃、沾了水霧的眸子緊緊盯著宗翕的臉。 宗翕將他扔在柔軟的大床上,攥住他的腳踝把陸淵拖到自己面前,欺身壓了上去。 陸淵的眼睛還一直盯著他,宗翕下意識想拿手遮住,但想了想不愉快的上一次,宗翕還是放棄,換做輕輕吻了吻他的眼皮。 陸淵眨眨眼,唇微微動了動,不等他想說什么,宗翕便強勢至極地吻了上去,在他的口中肆意攪弄、攻城掠地。 宗翕分開他的兩條大長腿,一條腿扛在自己的肩上,一條腿壓著,以這種極其容易進出的姿勢挺腰插了進去。后xue在中途移動的過程中又稍稍緊回去了些,極其不長記性,且欠收拾。 陸淵的眸子在自己被進入那一瞬渙散了一下,又很快聚攏,眸色幽幽地、辨不出情緒地觀察在他身上起伏的這個男人神色。 為他沉入情欲,為他露出不一樣的神情。 這種感覺,居然讓人上癮。 宗翕一開始很緩慢、溫柔地進出,但他的陽具大小實在配不上溫柔這個詞,即使緩慢依舊要命。這種進出的過程被放慢,本就漫長的時間被延長得更為漫長,陸淵神智清醒地感受著那種被他進出的感覺,耳畔燭火的噼剝聲也像離他遠去了。 直到又緊又窄的xiaoxue適應了巨物的進出,宗翕才正式收拾起了這個欠收拾的小東西。 陸淵悶哼一聲,被這突然加快的大開大合的抽插給弄得猝不及防。宗翕俯身,咬住他揚起脖頸上的喉結,又一點點往下,原本屬于陸淵的脖頸、胸膛、乳尖,都一點點被宗翕強勢地占有為自己的領地,他在這片屬于自己的領地上肆意妄為、畫著地盤。 而這被侵占的主人,下半身也不得閑,后xue被連續(xù)地深深捅入抽出,xue口都被cao弄得紅腫不堪,浮現(xiàn)出糜艷至極的紅色。 陸淵被疼痛所包裹,又被快感所吞噬,他的十指深深攥入被單,露出用力過度的青筋。 他的身體被插得抖動,一捅入便被慣性帶得向后退,又被宗翕攥住腳踝拉到身前來,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地被頂?shù)阶钌钐帯?/br> 對美食的享用是怎么也不嫌夠的,何況宗翕為現(xiàn)在這一刻忍耐了許久,現(xiàn)在終于徹底吃到,怎么能不吃個夠本。 cao弄幾乎是無止境的,時間被近乎延長至永恒,陸淵已經快感受不到時間這個概念,他只覺得好像對此刻的宗翕來說,cao干他是件多么有趣且不會枯燥的事情。 這會讓他感受到片刻的歡愉嗎?陸淵想,思緒混亂地想,那似乎,讓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就在那一刻,那個想讓身上這個男人得到歡愉的想法冒出來后,陸淵自己都沒意識到地,他完全由之前的抗拒和不適應,變成了全然接受另一個男人侵入同為男人的他自己的身體。 這沒有什么不對。 我讓他快樂,就足夠了。 原來,我也還有能讓他快樂的地方。 陸淵斷斷續(xù)續(xù)地想,十指在床單上攥得愈發(fā)的緊。 大股的jingye在他體內被射出,陸淵感覺自己從里到外被畫上了這個男人的記號。宗翕歇了會兒,短暫地將碩大的jiba抽離陸淵的身體,他觀察著陸淵后xue的形狀,已經被無止境的cao干形成了較為固定的圓洞,但宗翕一拿出jiba,那xue口就又不聽話地有縮回去的跡象。 宗翕嘖了一聲,看向仍在喘息的陸淵的臉,近乎溫柔地吻了吻他的唇,說:“看來還不夠啊。” 陸淵眨了眨眼,幽幽的眸子盯著他。 宗翕壓著他繼續(xù)親吻,斷斷續(xù)續(xù)地在他唇齒間發(fā)出聲音:“朕說,卿的后xue一刻也不能離了朕的……” 沒等他說完,陸淵耳朵guntang地在宗翕唇上咬了下。說是制止,卻又咬得不輕不重,簡直把宗翕咬笑了。 “為什么這樣順從朕?嗯?”宗翕的鼻尖貼著他的鼻尖問,“陸淵……你這樣會付出代價的。” 陸淵的回答是又低低悶哼了一聲,被宗翕再度插了進去。宗翕在干正活時是不愛多說話的,他格外專注地挺腰抽插著,額角微微淌下汗珠來。 陛下腰真好,陸淵默默地想。 的確很好。這回合結束后,陸淵被翻了個身又cao了一遍,再翻回去接著干了一遍,再翻過身又一遍……等到天將明時,那處欠收拾的后xue已經半固定成了圓洞狀,將陛下jiba的形狀深刻印進了肌rou記憶里,包不住的jingye緩緩從xue口里流出。 宗翕惡趣味地居然想找個東西給它堵上,或者永遠讓它保持這個形狀——這可是他好不容易鏖戰(zhàn)一夜的成果——然后方便他隨時隨地抱著陸淵開干。 但顯然,惡趣味還沒付諸實踐便夭折了。陸淵體力很好,被這樣干了大半夜還能掀開眼皮,勉強保持清明地懇求道:“您能……再親親我嗎?” 宗翕從惡趣味的幻想里抽出思緒,反應過來陸淵的話怔了怔。 這還是陸淵第一次向他提出請求。 “滿足你。”宗翕彎起唇角,在他被親得艷紅的唇上輕輕印上一吻。 那一刻,心忽然劇烈地動了動。 也不知道是誰的心開始不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