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侍寢(h,沈風吟的第一次)
書迷正在閱讀:東方神話(np/ntr)、【GB】深陷與臣服(3P 高h)、【總攻】萬人迷成了我自己、穿越成天生媚體、孫小姐的yin亂記事NPH【內含強jian重口】、房東太太、反向追捕、【總攻】無法觸碰的他、[總攻]人渣調教系統、帶資重生之帥哥快到jiejie碗里來
14 選秀過后三日,按往年的規矩,到了皇帝點名新人侍奉的時候。 宗翕當日下午剛批完折子,高默便雙手送上了新人的名冊。 侍君一位,沈風吟。 宗翕大概能猜到,謝懷慎給沈風吟大選中唯一一個最高位份的原因——南楚沈氏的嫡子,算得上世家向皇帝投誠的表示。 自宗翕繼位以來,他便明里暗里地打壓世家勢力,大興科舉提拔寒門。這些年來世家懾于他的雷霆手段,敢怒而不敢言。 或許是真的逐漸意識到世家的消亡,世家已經逐漸開始往他后宮里塞人。 沈風吟是。那個姑蘇陸氏的嫡子也是。 他們的家世,決定了謝懷慎一定會留下他們,宗翕也一定會寵幸他們。打一棒子又喂顆甜棗的道理,誰都懂,把世家逼急了,并不是宗翕想看到的。 他要根除掉世家,最好的辦法是潛移默化地削弱,再引蛇出洞,最終一舉悉數覆滅。如此才能萬無一失,不留下任何隱患。 但宗翕掃了一眼名冊,竟發現只有三個人的名字。 他微微一挑眉,高默便如他肚子里的蛔蟲般,彎腰解釋:“陛下,那位陸淵陸選侍與白漓白選侍,進宮不久便生病告假了。” 宗翕倒是不在意他們兩個是真生病,還是假生病。只要人沒死,病多久他都不在乎。 他沒有猶豫多久,就點了沈風吟的名字。 于情于理,第一個承寵的都該是沈風吟。 待到夜幕降臨,宗翕由御書房回到清涼殿,沈風吟已經在寢殿內等候多時。 屋內燈光很暗,只順著帝王入內的通道,點了一路的宮燈。遠遠的,透過紗簾,隱約看見一人靜靜坐在龍床前。 宗翕向他走近,沈風吟有感,即刻起身,恭恭敬敬、禮儀毫無挑剔地朝他行了一禮:“參見陛下。” 他始終頭也沒抬。宗翕捏住他的下頜,在燈下細細打量他的面容。 這位南楚才子相貌自然不凡,眉眼清冷如畫,被迫抬頭時視線也沒有與皇帝直視,而是清冷地瞥下,注視著皇帝脖頸的位置。 他清冷的、似乎萬事皆不在意的眼神忽然動了動。 皇帝的脖頸上,有一處淺淡的、卻顯眼地昭顯其位置的吻痕。像一個人留下的印記,向每一個后來者表示皇帝曾屬于過他。 宗翕注意到了他的視線,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摸。 他之前注意到過,但并不在意。這是昨日下午蕭暮白留下的,昨天晚上他陪溫臨安用晚膳時,臨安便注意到了。 臨安并未問過什么,但眼下見沈風吟一直盯著看,宗翕來了興趣,問他:“這有什么好看的?” 沈風吟清冷的眼眸動了動,終于抬頭直視皇帝:“陛下……臣在想,這個人一定很愛您?!?/br> 宗翕微一挑眉:“在床上吻過朕這處的人何其多,那豈不是朕睡過的每個人,都愛朕?” 沈風吟默了默,視線還是不由下移,又回到了那個帶有吻痕的地方,聲音清涼如冷冽的山泉: “陛下,不是每個人都敢在您身上留下痕跡,也不是每個人都敢……向其他人昭示他對您的愛意。” 宗翕扣住他的下頜,使他的頭靠近自己的脖頸,命令道:“去掉這處痕跡?!?/br> 沈風吟張張嘴,想說些什么,終究還是低頭,順從地吻在皇帝的脖頸上。他的吻有些笨拙,宗翕提的要求也很簡單:“覆蓋上原來的?!?/br> 直到沈風吟的唇都被親得發麻,宗翕才放開了扣住他的手,一手抱住他,將人放進了柔軟的床榻里。 沈風吟能想象得到,在這張龍床上,皇帝睡過多少個人。而宗翕命他掰開自己的大腿,讓沈風吟給他自己涂上潤滑的膏藥后,然后宗翕用力地、緩緩地侵入了這處從來沒被另一個男人侵入的地方。 他緩緩地挺入腰,在沈風吟難熬的呻吟聲中,壓著他的大腿,舌尖親過他的耳廓。 沈風吟聽見身上的皇帝緩緩道:“朕從來不信外人和外物?!?/br> “朕只信自己?!?/br> 若不是只信自己,不輕易為任何一個人、任何一件事、任何一個東西動心,他活不到長大,也成不了這天下的主人。 沈風吟的呻吟越來越凄慘,最后被宗翕頂到了自己的敏感點,凄慘的聲音仍舊凄慘,卻又逐漸壓抑著歡愉。 宗翕的碩大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橫沖直撞,侵入那道狹窄的入口。那入口還是第一次受到如此粗暴的對待,終于在次次頂撞中,崩裂出了血絲。 沈風吟的叫聲一直很凄慘,宗翕并未聽出什么異樣,他cao干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底下不對,血水已流了一地。 明明已經服過君恩果,還用藥膏潤滑過,依宗翕的經驗,還不至于流這么多血,這一下讓他都有些詫異。 正干得起勁,宗翕還是生生抑制住了繼續的沖動。對著一個鮮血淋漓的地方,宗翕自認還無法繼續干得起勁。 他放開了叫聲凄慘的沈風吟,即刻喚高默進來,把人帶出去請太醫。 高默快速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也被嚇得駭然。方才在外面聽時,他還覺得這位沈侍君看起來清清冷冷,叫起來卻比誰都放得開。 沒成想,卻真的這么嚇人。遍身青一塊紫一塊就算了,底下還一直流著血,幾乎染紅了床單。 把人抬去偏殿,高默趕忙讓人請來太醫,又給陛下寢殿換床單,擦洗血腥,燃香去除腥氣。 高默心想陛下心情一定壞極了,小心翼翼地請示:“陛下,奴才要不要……再給您喚個君侍來?” 宗翕心情確實糟透了,但已經深更半夜,他見了一床的血更沒心情接著搞下去了。 清涼殿這邊又請太醫又忙忙慌慌的,離得最近的千壽宮以為出了什么事,溫臨安半夜難眠,特意派了白露過來詢問?;屎笾x懷慎那邊也得到了消息,遣了人從鳳藻宮過來詢問。 宗翕派人傳消息過去寬慰,讓皇后和貴君好好歇息。 但闔宮上下,幾乎都被這來來回回的動靜給吵醒了,心里各自盤算著:陛下今夜不是點了新進宮的沈侍君嗎?這大半夜的,侍君都能侍出問題來? 蕭暮白睡得早,住的宣室殿又離清涼殿較遠,第二日才和闔宮上下一起得到消息,知道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 ——那位沈侍君,竟是買通關系,沒有服下君恩果! 他以為君恩果只是關系到能不能懷孕生孩子,沒想到一侍寢,就侍出了問題。 昨夜太醫查出了問題,陛下自然大怒,將沈風吟降一級,貶為選侍,并罰在自己宮中靜心思過三月。 除此以外,那日被沈風吟買通的太監和侍從也被下了慎刑司,后宮新進的幾位新人也被太醫重新請脈了一遍,查查是否都用過君恩果。但好在,這么做的只有沈風吟一人。 原本因為沈風吟是這次入選眾人中,唯一一個位份最高的。加上家世煊赫,富有才情,又被陛下第一個點去侍寢,有人嫉妒得不行,也有無數人趕著去巴結。 卻沒成想,一夜之間,這位沈侍君便風頭涼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