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他叫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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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可開車到高鐵站,姚子揚趁其不備,偷到一個吻,笑著道別:“哥,下周見。” 和朋友聊天,收到一條信息,“我到學校啦。” 回一句“嗯好”,便收起手機。 男孩在見面時表現得無比粘人,一旦離開,就是杳無音訊查無此人,仿佛人間蒸發。閔可毫不介意,畢竟他自己也沒主動聯系。 兩人雖然上了床,但并不互相了解,甚至閔可都不知道對方名字具體怎么寫。說到底,只是單純的炮友關系。 和朋友放松地聊天,吃飯,回家放水泡澡,總算緩解昨晚激烈性事帶來的酸痛。睡前看會書,10點熄燈休息。明天是早課。 又是平淡的一周。每天備課,上課,批改作業,答疑解惑。班里有個男生,性格開朗,人帥嘴甜,時常來問問題,一口一個“閔哥”、“哥”,仿佛兩人關系親密。 周六下午5點,姚子揚發來信息,說自己到了,帶了好吃的。 閔可有些頭疼。今晚班主任家里有事,麻煩閔可幫忙守自習,10點才放學。 姚子揚說沒事,他找個地方等。 6點半班會課的時間,路過的同事用眼神示意,閔可走出教室。 “你以前的學生回來看你,正在辦公室。” 閔可走過去,看見姚子揚。高大的個子坐在自己座位,面前一本作業本,從背面翻開,拿一支筆,寫寫畫畫。 “閔老師!” 看見閔可進來,乖巧地起身招呼。 閔可礙于辦公室里其他同事,沒有發作,靜靜走過去,問:“你怎么來了?” 學校門衛師傅一向如此,看見學生模樣的年輕人,只以為是遲到的同學,從來不過多盤問。 “我來看望您,”說得煞有介事,“大學老師的課都沒你的有意思,想您了。” 閔可教化學,姚子揚在體育學院,不懂兩者有何可比性。 姚子揚彎腰將桌下東西拿出來,一盒甜品店的手工餅干。這座城市沒有開店,閔可偶爾去姚子揚的大學,會到附近買。 “謝謝。”閔可接過,用眼神示意他可以離開。 姚子揚乖巧地同其他老師道別,臨走時湊到閔可身邊,小聲問:“剛才來叫你的那位帥哥老師,叫什么名字?” 閔可沒理睬,徑自去了教室。 臨近放學又下起雨,起初很小,隨微風在夜空飄搖,斜穿入戶,后來越下越大,淋濕窗戶,打教室外的泡桐樹,淅淅瀝瀝。 下課鈴響,閔可走出教學樓,快步去往停車場的路上,碰到班上那個男生。男生從身后跑來,叫他一聲“閔哥——”,遞來手中雨傘。 閔可擺手笑:“謝謝,我馬上上車。” “哦好,哥注意安全。” 轉身時被閔可叫住,想起回家時在路上碰見過,便讓他隨自己上車,順路。 將車開出校門,接到姚子揚電話。 “我在校門右邊那家奶茶店,你出來了接我一下。” 閔可將車停在路邊,讓他出來。 姚子揚手里拎著一杯奶茶,從店里跑出來,拉開車門看見副駕駛坐了個人。愣了愣,臉上笑意轉淡。 男生住在隔壁小區,到門口,下車前和姚子揚道別,又沖閔可揮手:“哥,下周一見。” “你學生?” “嗯。” “長得挺帥。” 車子開到路口,遇到紅燈,停下來。 “多大了?” “17歲,”梅雨淅瀝,細細密密砸著車窗,“未成年。” 姚子揚坐在后座,聽見雨刮器規律的聲音,心里泛起悶熱天氣里的煩躁。 “他叫你哥,挺親密。” 閔可微微嘆氣,“有這樣一類學生,為了老師多點關注,教他的時候很會賣乖,畢業了,很大概率不會再聯系。” 姚子揚笑,“那我屬于哪一類?你沒教我,我都來看望你。” 紅燈變綠,車子重新啟動,在雨幕中平穩前行。 坐電梯回到公寓,剛關上門姚子揚就湊過去,從身后抱緊男人。下巴擱在微濕的頭頂,雙手環住腰身,下身輕蹭。 “哥,我好想你。” 閔可輕拍他的手,想從腰間拉開,箍得太緊,沒辦法,只好偏過頭說:“淋了雨,先去洗澡。” “一起洗。” 浴室內空間狹窄,兩人喘息聲清晰可聞。閔可倚靠在身后寬闊的胸膛,被人拿淋浴噴頭,用細密水流沖洗前胸。水很輕柔,落在身上又麻又癢,其中一柱盯著乳珠,持續挑逗。姚子揚在身后低頭,原本粉嫩的rutou受到刺激,變得艷麗鮮紅,引人垂涎。 手掌按上淺淡乳暈,狠狠揉幾下,拇指和中指配合,輕輕捏起誘人rutou,食指在乳尖上,若即若離地摩挲輕刮。 “嗯……” 男人腰間一陣酥麻,愜意地半瞇眼,將頭徹底靠在背后胸膛。 姚子揚最愛他此時的神態,臉頰緋紅,眼角含淚,嘴里小聲咕嚕,像一只尋求主人愛撫的小貓。 男孩極力隱忍,按捺下快要噴發的欲望,耐心伺候小貓。 吻夠了后頸,將噴頭放回,讓人轉過身面對自己,低頭含住微張的紅唇,淺淺啄吻,細密舔舐。直到嘴角溢出晶亮津液,像藕絲,順著弧線完美的下巴,蜿蜒至鎖骨。 水汽氤氳,閔可被吻得快要窒息,推了推堅硬胸膛,終于被放開。 微微彎腰,來到白皙嬌嫩的胸口,開始品嘗第二道甜點。含吻,舔舐,將兩邊rutou欺負得濕亮硬挺,張大嘴,餓狗一樣,連乳暈一起包在口腔,重重吸吮。 “呃,哈啊……” 閔可受不了這樣的刺激,伸手抓住胸前腦袋,手指插進濕軟發間。 腹部抵上硬物,姚子揚欣喜抬頭,附在耳邊低聲道: “哥,你硬了。” 說完不再強忍,將人翻身壓在墻上,拿來潤滑液,簡單涂抹幾下,迫不及待地握住快要爆炸的硬挺,莽撞地捅進柔軟后xue。 “唔!” 驟然進入,xue口還有些干澀,牽扯出撕裂的疼痛。閔可回過頭,想開口罵,卻被立刻吻住雙唇,下身動作放慢,待適應后復又大力聳動。 最終,還未出口的叱責化為嗚咽,被人盡數吞進口中。浴室里的空氣正如梅雨天,黏膩,潮濕,悶熱,讓人呼吸不暢。 少年人年輕氣盛,精力仿佛永遠用不完,閔可被他抵在墻上射了兩次,簡單擦干,又被抱上床去,繼續被進入,被蹂躪,被糾纏。 直到自己精疲力盡,身下的昂揚早已垂軟,再也射不出東西,那人仍然興奮激動,紅著眼,咬牙,邊cao邊不停地問:“哥,舒服嗎?喜不喜歡?” 閔可疲倦地閉眼,想起學校里那只散養的大黃狗,心里疑惑,如今是梅雨季,早就過了發情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