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學長&狐貍精的受難&校霸&野合&排泄跳蛋(彩蛋:修
“啊、嗯、啊……” 卓淮修虛倚著那張長桌,初承人事的xuerou被秦授兇猛的cao弄搗得軟爛。他的胸膛起起伏伏,眼中目光渙散,沒了運籌帷幄的神氣。那本該拿來朗誦演說發表講話的清朗嗓音,如今只剩下呻吟喘氣的份兒。 “秦、啊秦寶……輕點唔……學長要被你cao穿了……” 他抬起修長白凈的手指揉捏秦授的耳廓,最后十指緊扣在他后頸,像只紆尊降貴來撒嬌的貓。秦授則是惡狠狠地往里一個深頂,抿著唇去親吻他高挺的鼻梁和柔軟的雙頰。 “……cao穿了才好,省得你一天到晚sao浪個沒邊兒,四處拈花惹草。” 卓淮修那眼xue能吞能吐,又軟又會吸,秦授恨不得死在里頭。他撒氣似的撞著溫軟馴服的rou壁,提腰抽送性器的姿態狠厲又惱火。 “唔、嗯……秦寶吃醋了?” 卓淮修啞著嗓子輕笑出聲,指梢寵溺地刮了刮秦授的后頸窩。 “那秦寶就是我的花花草草。” 秦授愣了愣,隨后一言不發地埋頭苦干,那張總是神神叨叨的嘴難得閑了下來,反反復復地親吻卓淮修的眼窩與眉梢。卓淮修被他逗得發癢,笑著瞇起眼睛。 如果是跟了秦總許久的小情人,大概都能顯而易見地看出來。 霸道老秦他害羞了。 他將卓淮修徹底推倒在桌面,癱在木質背景板上的白皙rou體仿佛搽了朱砂的白玉。秦授俯首,從他的頸側一路舔吻到胸口,咬住脹起的肥大的rutou吸吮啃咬,粗糲的舌苔抵著微張的乳孔咂弄,尖齒壓著粉紅的乳rou不住摩擦。 這時候卓淮修從容的rou壁便陡然縮緊了,他似乎是一副想要躲開的姿態,卻還十分克制地按捺著。素白的齒列幾乎咬不住幾欲脫口而出的呻吟,急促的喘息一聲聲溢出鼻腔。 “學長…想聽學長叫。” 秦授含含糊糊地懇求,眼睛里卻閃爍著狡黠的光。卓淮修無可奈何地瞟了他一眼,啟了唇瓣。 “輕點、嗯唔……小秦,別、呃啊、太用力……” 他蹙緊了眉,像是一副不大高興的模樣,連稱呼都變了變。秦授則是處之泰然,像是很從容地送了口,指尖撥了撥漉濕的乳粒,自言自語似的嘆了口氣: “要是能穿環就好了,一定很漂亮。” “小秦…。” 卓淮修叫了一聲。 秦授像是沒聽見似的,再度往里一捅,將卓淮修尚且算是理智的言語撞得支離破碎。 “嗯、啊……啊啊……秦、啊……不嗯……” 卓淮修將垂在身側的手指攥得很緊,神色顯得掙扎又茫然。 那根東西在他的甬道里橫沖直撞,惡狠狠地地攪動他已經溫熱敏感的腸道。他被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他并不喜歡這種被全然掌控的局面。 “秦……呃啊!” 他正要開口,卻被秦授不得章法的捅弄戳中了前列腺。秦授似乎是察覺到他痙攣收縮的xue腔,因此找著了樂子,貼著那處不住地頂弄。卓淮修將一聲示弱的嗚咽吞回喉中,兩條筆直修長的腿纏緊了秦授的腰肢,柔軟服帖的rouxue驚慌失措地夾緊了埋在里頭的rou莖,結果非但沒能阻止秦授惡劣的行徑,反而勾著他射在深處。 “嗯啊!” 卓淮修挺立在身前的性器也噴出精水,甚至沾了些許在腰腹與胸口。他大概是從未被這樣玩弄刺激過,眼珠泛起水光,喘息半晌也沒見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小混蛋…。” 秦授挑眉,親了兩口他濡濕的眼角。 “還不是學長慣的。” 這一天,話劇社的同學們看見了兩手插兜、滿面春光的小秦同學,以及媚眼如絲、腳步虛浮的社長。 凌巍倚著長凳靠背,盡量使自己的坐姿顯得自然。他半垂著眼像是閉目養神,實際是無心無力同旁人交涉——只要他一開口,便是難耐地呻吟與急促的喘息。 那東西已經被腸道捂得火熱,仍然保持一個忽高忽低的震動頻率。它缺乏人性的蹂躪與折磨,已經使他那管甬道軟爛純熟,仿佛最細微的動作都能帶起令人羞恥的水聲。柔軟的媚rou堆疊擠壓,饑渴難捺地攪纏在一起,即便已經含住一個跳動的玩具,也仍然感到可怕的空虛。 凌巍忍不住惡狠狠地咒罵秦授,他知道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然而痛恨之余,他又企盼著秦授的出現,并且極其渴望他粗暴的愛撫。 媽的,真是……。 “那個……凌巍同學,我看你坐在這里很久了,臉色也不是很好……你沒事吧?” 試探的女聲響在耳畔,凌巍被激得渾身起了層雞皮疙瘩,幾乎要止不住壓抑在口腔中的yin叫。他掀開眼皮狠狠地瞪著湊過來的女生,猩紅的眼眶像是被激怒的惡犬。那女孩被嚇了一跳,踉蹌著后退幾步,被嚇得臉色發白。 凌巍知道自己恐怕要支撐不住了——如果這種事被捅出去,那簡直是……!他搭在大腿上的手攥出青筋,然而不知廉恥的xuerou反而因為過度驚嚇而收縮著將跳蛋吞得更深。 “唔、你……” “這位同學。” 熟悉的聲音落進耳窩,讓凌巍渾身的肌rou都松懈下來,像是如釋重負一般軟著身子靠進椅背里。 “我和凌巍同學之前已經約好。如果不舒服的話,我待會兒會把他送到校醫那兒去的,就不勞煩你cao心啦。” 秦授彎著眼睛微微一笑,還是那副痞壞痞壞的模樣兒。女孩見狀似乎是放下心來,紅著臉頰低著腦袋,邁開小碎步逃也似的走了。 “巍巍,等很久了吧?” 秦授將手遞過去,而凌巍簡直像是肌膚親渴癥一般,極快地抓住他的衣袖,汗濕的臉頰湊上去乖順地蹭。 “嗚、嗯嗚……老、老公,我……” “啊,真的像小狗一樣呢。——有人往這邊看了哦。” 秦授有意嚇唬人,見凌巍果然渾身一激靈地松了手,張皇著往周圍看,他禁不住笑出聲來。凌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耍了,拿含著水光的眼睛惡狠狠地瞪他,正欲說些什么,結果又被秦授打斷了。 “走啦,解決問題去了啦。”秦授將他扶起來,和他以一種極為親密的姿態倚靠在一起,“忍很久了吧?” 凌巍知道秦授在說什么。 他小聲抽噎著“嗯”了一聲,下意識地往他懷里胡亂地蹭。等他理智回籠時,他才意識到,秦授居然把他帶進校內一條即將翻修重建的小巷。 他想起來,他最初好像也是在一條巷子里…。 凌巍不自在地皺了皺眉,回神時已經被秦授按在墻邊接吻。凌巍像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敞著口腔任他吸吮啃咬,小半截舌尖兒軟軟地搭在唇邊,濕潤的水光沾濕他的下頷。 “秦、啊……秦兼承、有人……哈啊……” “啊?那算了。” 秦授聞言便要抽身,結果衣領被凌巍眼疾手快地緊緊抓住。凌巍委屈地嗚咽著,顯得極為順從。 “啊、不啊!老公、老公……嗯嗯啊、就、就在這里……我、嗚啊、我不行了……” 真是被折騰狠了。 秦授親親他的眼窩,動作嫻熟地褪下他的長褲。削長的手指剛摸到他強撐著縮緊的xue眼兒,便被迫不及待地咂弄進去討好獻媚。 秦授挑著眉,手指像條水蛇似的在rouxue里揉弄摳挖。柔軟濕熱的腸rou頓時抽搐著吐出許多yin水來,幾乎將他的手掌淋濕。 凌巍知道他干了什么,臉頰熱得發燙,支吾著埋進秦授的胸口,腰身卻兀自地往那個方向貼了貼,無聲地祈求他的愛憐。 這樣下去遲早要精盡人亡。 幾個小時前剛打完一炮的秦授默默思考著。 “老公、嗯嗯啊啊、老公……呃啊啊啊!” 秦授將guntang的rou刃捅進去,頂端抵著仍然留在腸道里的東西進得更深,引著更深處的腸rou震顫不已。凌巍目光渙散,像一尾被驟浪拋上海岸的魚,劇烈而急促地喘息著。隱忍許久的欲望倏忽釋放,他被晾了太久的前端痙攣著噴射jingye。 太深了……! 這讓他有種被劈開的錯覺。令人戰栗的快感幾乎使他昏厥,跳動的塑膠玩具幾乎要闖進結腸里去。 “不、呃啊……老公、老公……拿出去……要、要壞了!” “巍巍乖乖,拿出去的話,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凌巍濕著眼睛看他,以為那家伙良心發現,卻察覺到他將性器抽了出去。凌巍夾緊了腸rou,諂媚地吸吮挽留,秦授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 “你自己排出來好咯。” 凌巍頓時感到大腦一片空白。 他說什么? 排……出去? 怎么排……? 霎那間,他想明白了,臉頰再度紅起來,像是能滴血。他嗚咽著想要聽到秦授承認那是一句玩笑,抑或是以撒嬌的手段得到他的憐憫與心軟,那禽獸卻始終顯得鐵石心腸,唇邊還掛著惡劣的笑。 凌巍委屈又惱火,甚至禁不住咒罵起當初被自己搭訕的女同學。 他將手指搭在秦授的肩膀上,渾圓的臀略微撅起,臉頰燒紅著使勁力氣。他感到結腸頂端的一圈rou箍放松又收緊,胡亂地排擠震動的跳蛋,卻又因為敏感處被廝磨而使不上力氣。 身體深處含著異物的滋味并不好受,他收縮著腸壁,然而有時反倒將那東西吞得更深。秦授老神在在地聽著他的驚喘與低吟,垂眼時瞥見他汗濕的頰與艷紅的唇,心中默默地想著: 如果真有秀色可餐,那他的巍巍恐怕是滿漢全席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