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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總攻]衣冠禽獸在線閱讀 - 第8章 學(xué)霸&全套女裝&計數(shù)&后潮&我是你的女人&絕對服從

第8章 學(xué)霸&全套女裝&計數(shù)&后潮&我是你的女人&絕對服從

    太色情了。

    秦授再也按捺不住占有他的欲望,啃咬一般舔吻著顧裴言纖細白凈的脖頸。顧裴言從喉嚨里發(fā)出貓叫似的呻吟聲,羽睫微顫,手足無措地抓著秦授的衣襟。

    “裴言,你要抓著,我可就沒法兒動了。”

    秦授哭笑不得,guntang干燥的唇rou貼著他的手背親了親。顧裴言立刻聽話地松開,手腕放在腦袋兩側(cè),表情似乎很是冷靜,只有耳尖是紅艷艷的。

    “我……唔…我可以叫嗎……?”

    他輕輕地問了一句,話語間夾雜著顫抖而凌亂的喘息。

    哇。這也太乖了嘛。

    和凌巍簡直是兩個極端。

    “當(dāng)然可以——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秦授屈起頎長的手指蹭了蹭顧裴言guntang的臉頰,隨后摸上顧裴言襯衫的領(lǐng)口。他用指尖勾起打得漂亮規(guī)整的領(lǐng)結(jié),緩緩地從第一顆紐扣開始解。顧裴言似乎仍是羞得厲害,咬著下唇不敢呻吟出聲。他無意識地繃緊了渾身的肌rou,那雙總是冷淡又疏離的鳳眼這時候濕漉漉的,希冀又緊張地看向秦授。

    秦授雞兒梆硬,禁不住吞咽出聲,卻還要佯裝正人君子,故作冷靜地接著解紐扣。

    然而解著解著,他發(fā)現(xiàn)手底下的人有點不太對勁兒。他原本以為顧裴言的胸部會鼓起來是因為女士襯衫的特殊設(shè)計,但當(dāng)他逐漸剝開那層白襯衫,他發(fā)現(xiàn)確實有東西在下面撐著。

    是女式內(nèi)衣。

    乳白色的文胸,邊緣綴著些蕾絲邊。是最樸素的款式,沒有大膽奔放的暴露和聊勝于無的低俗。很純潔……

    但也色情到極致。

    “會…唔……會很奇怪嗎……?”

    顧裴言緊張得很,生怕秦授撂下一句“變態(tài)”轉(zhuǎn)身就跑。他下意識地抓緊秦授的袖口不想讓他跑掉,然而眼神又躲閃著不敢看秦授的表情。

    “…沒有。”

    “很好看。”

    半晌后秦授終于肯出聲,然而嗓子卻啞得可怕。他溫?zé)岬氖终聘糁拶|(zhì)內(nèi)衣揉了一下顧裴言的胸部,顧裴言則是隱忍地低喘一聲,拿修長柔韌的大腿摩擦著秦授的腰身。被胸罩內(nèi)側(cè)的柔軟面料欲擒故縱似的磨著乳尖,顧裴言難耐地挺著胸脯祈求愛憐。

    同正兒八經(jīng)穿著衣服時的瘦削不同,顧裴言裸露著的身體是略豐的。胸脯稍微鼓起,臀rou肥嫩挺翹,唯有腰肢是纖瘦的,難怪穿了女孩兒的衣服也好看。

    秦授將顧裴言奶白的胸罩推上去些許,露出白皙滾圓的rufang和柔嫩粉紅的乳尖。他先是愛憐地親了親,隨后用熾熱干燥的唇rou貼上去吸吮親吻。略粗糙的舌苔壓著嬌嫩的乳粒挑逗褻玩,牙齒時不時地抵在上頭輕咬。顧裴言覺得舒服又羞恥,沒被照顧著的另一側(cè)胸脯一時間酥癢難耐,可憐兮兮地戰(zhàn)栗著等候愛撫。然而沒有秦授的指令,他也不清楚可不可以,漂亮的手緊緊攥著裙角,不斷地冒出歡快又羞怯的低吟。

    “想摸就摸唄。”

    秦授鬧夠了終于松口,抬眼時看見他隱忍又渴望地蹙著眉,突然翹著唇角笑得莫名愉悅,還順勢拍弄了幾下他滾圓柔軟的rou臀,聲音清脆響亮,仿佛是一記不懷好意的提醒——看看吧,這小子究竟有多yin蕩。顧裴言畢竟臉皮薄得很,被這么作弄著一時羞臊得抬不起頭來。從秦授的角度,能看見他鴉羽般密匝卷翹的眼睫蝴蝶翅膀似的輕顫著,耳尖的蜜紅已經(jīng)爬上臉頰,像剛成熟不久的、口感硬艮卻又飽含汁水的白桃。

    秦授看得有點兒晃神。

    說真的,引誘夏娃的禁果,大概也就長這樣兒吧。

    顧裴言先是學(xué)著他的手法羞羞答答不得要領(lǐng)地自己捏捏摸摸,隨后見他長久沒動作,又空出手來羞赧地捏住裙角向上掀。不出所料,他的下身套著條相同款式的女士內(nèi)褲。于他而言過分窄瘦的襠部遮不住什么東西,白里透粉的性器半硬不軟,從面料一側(cè)露出半個來。

    “唔…好哥哥、呃……可以cao了…。”

    ……我的老天鵝!

    秦授聽見這么一句,頓時覺得老二要炸了。

    他抬起手背蹭了蹭鬢角流淌著的汗水,扣住顧裴言的腿彎向下壓,直到臀縫間若隱若現(xiàn)的凹陷處露在眼前。他難得有耐心去維持一份作為床伴的溫柔,削長又帶點兒薄繭的手指隔著一層柔軟輕薄的面料揉弄那處,竭盡所能地想要抑制住竄上心頭的邪火。

    顧裴言敞開雙腿,乖巧地自己用手固定好膝蓋。他從嗓子里發(fā)出柔軟低緩的呻吟,一聲接著一聲,連帶著話語也變得斷斷續(xù)續(xù):

    “嗯、嗯啊……兼、兼承……可以直接……嗯……直接進來的…。”

    “…我、呃啊、我處理過了……可以…不用做前戲嗯……!”

    手指……頂著布料進去了……。

    顧裴言有些意亂情迷,眼神沒了焦距,朦朦朧朧地看著身前的少年。

    和自己弄的時候是不一樣的感覺。

    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后xue里的軟rou像是受了刺激似的回想起包裹異物的觸感,抽搐著吸納歡迎。他盡力放松括約肌好讓秦授進得深一點,足趾因滿足而禁不住蜷起。

    “……裴言在床上也是模范生啊。”秦授抽出手指,硬挺guntang的性器抵上顧裴言柔軟泛紅的臀尖,“就算是zuoai,也要做好預(yù)習(xí)嗎?”

    他沒剝下那層布料,而是直接用手指勾到一邊,yinjing順著縫隙慢慢挺了進去。顧裴言沒騙人,里頭雖然稍有干澀,但敏感點很淺,而且的確柔軟服帖,像他本人一樣順從地接受蹂躪和欺負。一板一眼的少年像是終于忍受不住,情不自禁地yin叫出聲。

    “嗯啊……!兼承……!……太大了、嗯……慢一點……要、要撐壞了嗚!”

    “沒關(guān)系的,都進去了哦。”

    堆疊的媚rou奉承討好地接納來客,甬道里的褶皺被徹底撐開,興奮地吸吮著那根東西。粗硬的性器碾著前列腺捅進去,仿佛侵略者攻城掠地般馴化每一寸腸壁。顧裴言顫著聲音,腸rou痙攣著給予回饋,纖瘦的腰肢搖擺著迎合,企圖讓秦授taonong得舒服些。

    秦授捅到底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嘆息著。過分聽話的少年實在漂亮又惹人憐惜,而他對于美好的東西向來要多上幾分寵溺遷就,一時間rou莖抵在里面不再動彈,似乎是想要留給他適應(yīng)調(diào)整的時間。

    顧裴言的漆黑的眼仁兒里浸滿漉濕朦朧的水光,他格外害怕秦授抽身退開,有時努力放松xuerou容納,有時又緊致地包裹纏弄,小口小口地喘息著,逐漸將呼吸平復(fù)下來。

    秦授見他緩得差不多了,俯首親了口他抬起的右膝蓋,柔聲道了一句,“裴言,我要動了喔。”

    “嗯、嗯……”

    顧裴言如臨大敵般抿著唇應(yīng)了一聲,表情凝重得仿佛秦授在拆炸彈。秦授被逗笑了,少年特有的清朗又帶點兒沙啞的笑聲惹得顧裴言禁不住腿軟。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詢問出聲,秦授已經(jīng)大開大合地cao起來了。guntang堅硬的東西在緊致又嬌嫩的甬道里抽插,他頓時覺得下體酸脹,沒忍住漏了幾聲呻吟出來。

    “嗯嗯啊啊……好哥哥、慢、嗚啊慢一點……”

    “……我、嗯啊!我不行了……嗚、嗚嗯……”

    好奇怪…好熱……像要化掉了一樣……。那個地方被撐得滿滿的……

    秦兼承在我的身體里。

    顧裴言想到這些,滿足又快慰地瞇起眼睛嘆息著,xuerou收縮著將捅進來的東西吃得更緊。并非專門用于性愛的roudong忽的像女人似的流淌起剔透黏膩的蜜液,隨著秦授律動腰身發(fā)出令人羞恥的yin靡的水聲。

    他感到情欲來得太過猛烈,快感不再像是起初那樣羞澀溫柔細水長流,而是浪潮迭起一般層層疊疊地將他浸沒。那雙總是清冷淡漠的眼睛像是被捂化了,蕩漾的水色終于凝實了落在眼角。

    秦授又惡狠狠地頂了頂,恨不得將一對囊袋也塞進去。顧裴言身前的性器已經(jīng)完全挺立,從內(nèi)褲邊緣露出來,沉甸甸地垂著,隨著秦授頂弄的動作一搖一擺。他看得很清楚,那精致的東西比他本人要誠實奔放得多,即便還未經(jīng)過撫慰,圓潤的頂端已經(jīng)吐出不少清液。

    秦授cao得舒服,好心地探手過去揉捏他的胯部。顧裴言只覺得rou莖被少年略粗糙的手掌握住把玩,禁不住扭動腰身去蹭他的掌心。性器歡暢地流著yin水,仿佛馬上就要釋放欲望。他難以靜下心來去思考——他畢竟還是個正常的男性,更何況從未用后頭做過愛,下意識里難免更愿意沉淪于分身帶來的快感。

    這時候,秦授突然哼笑了一聲,拿低啞溫和的嗓音問道:“裴言,今天為什么會想要穿女孩兒的衣服做?”

    “唔…我……”顧裴言費力地分出心神來措辭,卻再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去掩飾。他啟唇時總會溢出甜膩的輕喘,縝密的邏輯和滴水不漏的言辭都被打碎了,只是沒頭沒尾地夢囈似的回答著,“啊、嗚啊……兼、啊、兼承喜歡蘇…嗯蘇梓柔……蘇梓柔、是女人……兼承喜歡女人……嗯啊……!”

    “我想、嗯唔……想做兼承的女人……嗯……”

    他眼睛里的淚光亮晶晶的,終于肯把白天的委屈和酸澀吐出來給秦授看。秦授那時候的想法不是錯覺,顧裴言的確像個嫉妒又無奈的人妻一樣吃著悶醋,又小媳婦兒似的不想告訴他,只能用青澀的情趣挽回。

    秦授的動作頓住了,一時間雞兒脹得更大,心情卻是哭笑不得。他壞著心眼兒突然停下手里的動作,顧裴言不斷升騰即將滿溢的欲望猛然被抑制住,頓時難耐地低叫出聲。

    “兼承、啊、啊啊……我想要……兼承…嗯啊……!”

    秦授的確稍有點惱火于他的先入為主。

    然而對著乖巧又順從的顧裴言,他又生氣不起來,他想著索性用點兒非常手段折磨裴言解解氣,便摸到原本在顧裴言領(lǐng)口束成蝴蝶結(jié)的紅綢帶,繞著他的性器根部緊緊地纏了幾圈。

    秦授承認他早就彎成個球了。早在二十歲那年——他還在國外讀著什么名牌大學(xué)的金融專業(yè)的那年,有一天晚上他正在酒吧里和偶然認識的金發(fā)碧眼的美女激吻時,他就突然意識到,男女之間正常的性愛對他而言已經(jīng)變得毫無吸引力。

    那天晚上,他松開了摟著美女的手,轉(zhuǎn)頭牽上了眉眼俊朗的日耳曼帥哥。

    他并不是什么積極進取的人,更何況早在出生時他就已經(jīng)位于許多人勞碌幾十年也未必能達到的終點。他把所有的智商和情商都用于情場獵艷,挑剔地追求兩情相悅的靈與rou的完美結(jié)合——交媾在他看來是揮霍人生和享受快樂的唯一途徑——為此他甚至從本該接手的金融圈轉(zhuǎn)業(yè)到娛樂圈。他調(diào)情的手段比在股市搶錢的手段更陰險狡詐無孔不入,他對于優(yōu)質(zhì)戀人床伴一夜情的狂熱更甚對于利益與美刀的追尋。

    媒體們爭相體面地報道,這位年紀輕輕的商業(yè)巨鱷終于將觸須伸向娛樂圈這塊大蛋糕。他則是越過或嘲諷或恭維的人群,西裝革履衣冠楚楚地站在商圈雜志的封面上,心里卻想著把娛樂圈當(dāng)做找樂子的高效平臺。

    他不在乎床伴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他只知道顧裴言乖巧聽話,身嬌體軟,連吃飛醋的樣子都可愛。顧裴言讓他開心,他也想讓顧裴言開心。所以當(dāng)小孩有了這種自卑又可愛的想法時,他就會想笑,想要讓小孩更開心。

    ……在沒有膩味之前。

    “女人也需要射精嗎?”

    秦授最后捏了兩下顧裴言腫脹的性器,隨后便不再理睬。顧裴言禁不住抽噎著哀求他,然而秦授心想老子鐵石心腸老子無動于衷。他扣住顧裴言細瘦的腰肢,強迫他翻過身來跪趴在床上。

    顧裴言不敢任性,哭啼啼地翻了身,下巴墊在手臂上,滾圓雪白的臀撅高,腰部卻無力地塌下去,姿態(tài)顯得色情異常。

    秦授拍了兩下兩團羊脂玉似的臀rou,熾熱堅硬的性器再度挺進去,借著這個姿勢,兇猛地cao到最深處。顧裴言的身子痙攣似的顫了顫,終于抑制不住哭叫出聲,然而即使這時候,他還是順從地竭盡全力地扭著屁股配合身后家伙的禽獸行徑。

    “嗚啊啊、啊啊啊……兼承、兼承……太深了……嗯啊…!”

    “啊、哈啊……要cao壞了……我不行了嗚嗚嗯嗯…輕一點、輕一點…”

    “既然這樣,”秦授促狹地笑了笑,喉口性感的低喘飄進顧裴言的耳窩,“裴言數(shù)一下吧……哈,我再cao兩百下就停。裴言數(shù)的時候不可以斷哦,否則就要重來。”

    他說著又狠狠地頂了一下,顧裴言整個身子都軟了,無可奈何地答應(yīng)下來,卻往往只顧著呻吟,忘了計數(shù)。

    “一……哈啊啊……!二、三……嗯啊、嗯嗯呃呃……四、嗚啊……!”

    “聲音太小的話就不算數(shù)哦。”

    “……五嗯……兼、兼承輕一點……呃啊啊啊……!”

    “重來吧,裴言。”

    “嗯啊……!一、嗯……嗚嗚嗯嗯……二……”

    他總是忘掉自己數(shù)到幾了,更多的時候他只是無意識地念叨著幾個數(shù)字,甚至被自己壓抑不住的呻吟打斷,服服帖帖地被快感牽著鼻子走。許久過去,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不過是秦授的小把戲,又羞又氣地捱著絕頂?shù)目旄校罱K忍不住哭喊著向前爬。

    然而秦授僅是玩味地看著他一點點往前挪,等到性器只剩一個頂端被含在里頭時,他又撈住顧裴言的腰將他狠狠地拉回來。粗長的性器猛地頂進爛熟軟rou的最深處,激得他渾身顫抖。偏偏顧裴言還不長記性,這樣一來二去,他身體里累積的快感越來越濃烈,然而前端又得不到紓解。洶涌的情欲無處發(fā)泄,最終聚在已經(jīng)被cao開的rouxue里,化作澆注而下的熱液。

    他用后xue高潮了。

    顧裴言的臉頰頓時像晚霞一樣鮮艷,身體卻還沉浸在釋放的快感中難以自拔。仿佛失禁般的感覺讓他既羞恥又舒爽,后xue一陣陣地絞緊,纏著秦授也射在里面。

    “裴言啊……真的像個女人一樣呢。”

    “嗯……啊…”

    顧裴言恍惚地喘息了許久,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他牽了一下唇角,垂著眼睛柔聲細語道:

    “……我是兼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