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校霸&糾纏與溫存&熟悉的逼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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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授開門時,被躺在自己床上的人嚇得不輕。 只見凌巍眼睛瞪得像銅鈴,直勾勾地盯著來人,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咬斷他的脖子。原本整潔的床鋪被他糟蹋得不像樣,大概是掙扎了很久想要下床跑路,但未果。 “……禽獸!” 他惡狠狠地磨著牙,兩個字幾乎是咀嚼出來的。 “嗯?” 秦授正答應(yīng)著,片刻后才反應(yīng)過來,凌巍這是在罵他。 “行行行,我禽獸。別像黑貓警長似的,有什么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秦授嘆了口氣,松了松腰帶和襯衫領(lǐng)口,脫了外套翻身上床。凌巍見他又靠得這么近,幾乎是神經(jīng)反射地向后一縮。隨后又翻到秦授身上,咬牙切齒地揪住他的衣領(lǐng),“明天?你和我開什么玩笑!你還有明天?秦兼承,我今天就要把你的腦袋從脖子上頭揪下來!” 秦授有點兒不耐煩了。他抬起膝蓋一頂凌巍的胯部,原本氣勢洶洶的少年果然嗚咽了一聲,軟下去了。 凌巍只覺臀尖被不輕不重地撞了一下,那個原本已經(jīng)沒那么痛的傷口再度刺激起他的知覺來。他感到整個身子都像是不歸自己管了似的,腰臀酸軟地趴在秦授的胸膛上。 媽的、丟死個人……! “巍巍,我可警告你。如果今晚擦槍走火,后果你自負(fù)哦。” 秦授的嗓音低啞而有磁性,帶著股倦怠時候才有的性感和莫名其妙的溫柔。凌巍咬牙切齒,扭頭蜷著身子躺在離秦授最遠(yuǎn)的位置,心想今晚必定要打一場惡仗。 背后窮兇極惡的少年似乎困得有點兒暈暈乎乎的,啞著嗓子婆婆mama地問:“巍巍,你給家里人打過電話了吧?” “……關(guān)你屁事…在巷子里強(qiáng)jian人的時候怎么沒這么好心?還有,誰準(zhǔn)你這么叫我了?”凌巍先是愣了片刻,隨后才惡聲惡氣地回了一句。秦授眼尖,察覺其中有古怪,唇角翹了翹。 “別鬧。” 秦授親了口凌巍裸露的后頸,不帶任何色情意味,反而更像安撫。凌巍哼了一聲,倒也沒躲開,心想明天就是你這狗東西的忌日,諒你今晚也干不了什么缺德事。 結(jié)果第二天清晨醒來時,他就發(fā)現(xiàn)秦授的下巴擱在他頸窩里,硬挺的胸膛靠著他的脊背,一只手臂環(huán)過他的腰,大腿還頂著他的股縫亂蹭……簡直和章魚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禽獸!混蛋!!你他媽的給我下去!!!” 這天早上,秦授是被踹到地上摔醒的。 等到凌巍收拾好東西臉黑如鍋底地沖出去以后,秦授這才晃晃悠悠地爬起來洗漱。眼見著上課的點兒就要到了,這早飯也吃不成了,秦授尋思著干脆直接走人吧。 反正他上課也是睡覺,似乎沒什么需要消耗體力的事。 然而開門時,他卻看見神色冰冷的少年拎了個保溫桶在等他。看到他開門出來,顧裴言紅著耳朵遞過來,客套似的道,“早上剩的。” “裴言,我就只配吃剩飯啊?” 秦授毫不客氣地接過來,眉梢壓低,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委屈樣兒。顧裴言沒想到他這么說話,一時愣在原地手足無措,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逗你玩呢。裴言可真好騙。” 秦授隨手揉搓一把顧裴言的頭頂,視線卻落在那行小綠字上。 說真的,他得開始辦正事了。 “我說老大,昨天你把那小子揍了沒有?” 少年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八卦娛記似的湊上前來:“那家伙有沒有跪地求饒啊?有沒有痛哭流涕啊?怎么樣,是不是發(fā)泄得很爽啊?” 凌巍正靠在椅背里打著游戲,冷不丁被這么一問,差點兒把手機(jī)砸這人臉上。他掀起眼皮剜了一眼對面嬉皮笑臉的少年,嗓音里滿是火藥味兒:“怎么,你也想試試?” “哎不敢不敢……我的親爺爺哎,咱不說了、不說了。” 那人的氣勢立刻癟下去了,尋思著老大恐怕是輸了。 還輸?shù)胔in難看。 “誒喲,說曹cao曹cao到。老大你看誰來了?” 這人無意間瞥見門口的人,立刻像冒著氣的高壓鍋似的嘰嘰喳喳開了。凌巍抬眼瞅了瞅門口,看見笑著靠在門框上和旁邊女生說話的秦授,原本還算平和的臉頓時黑如賣炭翁。 “行,那我進(jìn)去找人了,謝謝美女。” 秦授朝著女生眨巴眨巴眼睛,笑瞇瞇地進(jìn)了教室。現(xiàn)在還沒上課,科任老師不在,班里熱鬧得像是菜市場。他閑散地邁著長腿晃悠到凌巍面前,拎著手里的東西擱在桌上,笑得蔫兒壞。 “滾。” 凌巍眼睛也不抬,差點兒沒徒手把手機(jī)給捏碎。 “要滾也得等辦完正事以后吧?好巍巍,保溫桶里是白粥,我可是把今天的早飯犧牲給你了。這兩天別吃生冷油膩的東西,小心腸胃感冒。我還給你買了退燒藥和消炎藥,藥盒里有說明書,別犟,也別亂吃藥。” “還有,里頭的信封我建議你別給別人看,否則你會后悔的。” “我滾了,巍巍別太想我。” 秦授的聲音壓得很低,加上周圍環(huán)境嘈雜,能聽清的只有凌巍。眼見著吊兒郎當(dāng)?shù)募一锇瓮扔忠埽咀∏厥诘囊骂I(lǐng),低聲道,“你玩的什么花招?” “我多憨厚耿直一個人啊。” 秦授嗓音里含笑,低沉沙啞,像是有人捏著貓爪子在心里撓了一下。凌巍先是被笑得腿有點發(fā)軟,隨后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心想你嘚瑟吧,我下課就帶人去抽你。 他松了手,秦授也理了理衣領(lǐng)直起身子來,轉(zhuǎn)身便走。沒想到蘇梓柔正站在門口看著,把他嚇了一跳。 “……有事?” 對于這個所謂的“不合理因素”,秦授還算得上有耐心。他彎著眼睛笑了笑,眉眼間是這個年紀(jì)特有的清朗英氣。蘇梓柔心跳漏了一拍,隨后細(xì)著嗓子解釋道:“那個…我剛剛路過的時候,看到秦同學(xué)在里面…好像要打架一樣,所以就自作主張想要幫忙……” “這樣啊…那得謝謝你了。” 秦授笑得更明朗,兩手插兜伴在蘇梓柔身邊,打算一道回去。 教室里凌巍翹著二郎腿,目光落在兩人身上,惱火得簡直能燒起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他隨手翻了翻,果真在袋子里找到了塞得鼓鼓囊囊的信封。正想打開,凌巍忽的又想起秦授的警告。——直覺告訴他,這禽獸沒安好心。 “哎老大,你是不是喜歡那小女生啊?剛才看她的眼神,那叫一個火辣,那叫一個熱情……老大之前不還揚言要追她嗎?” 追個屁。 然而他又不能承認(rèn)自己看的是秦授,索性點點頭默認(rèn)了。 “這太好辦了,放心,有我這個月老轉(zhuǎn)世在,你們不出半個月就能修成正果!” 修個屁。老子現(xiàn)在只想錘爆她的腦袋……不,錘爆這對狗男女的腦袋。 凌巍心里胡亂想著,借著書本的遮擋拆開了信封。 他從里面抽出了幾張照片和一個紙條。 他看了看那些照片,臉頰立即涌上guntang的紅色。 那些都是他的照片。那天晚上的照片。 借著那些照片里的畫面,他逐漸回憶起當(dāng)時他是如何被壓在秦授身下婉轉(zhuǎn)呻吟、扭腰求饒的。他想起那場激烈又充斥青澀味道的性愛,想起身體被親吻、撫摸、按揉、貫穿的感覺,身體像是不受控制似的酸軟起來。初嘗人事的后xue倒帶一般泛起酥麻的癢意,連帶著性器也有了抬頭的欲望。 混蛋、流氓!……拍照片就算了,居然還他媽的印出來! 不,拍照片也他媽的不可原諒! 他的手掌擱在桌面上握緊又松開,接著一把抓起那張疊得很整齊的紙條,撕了一半,又忍辱負(fù)重地停下來,把紙條展開了。 秦授寫慣了合同簽名的字跡在學(xué)生草稿紙上龍飛鳳舞,用詞和口頭上一樣曖昧又欠抽: 巍巍,不想我把照片貼滿走廊的話,下課就到廁所來見我喔。 媽的死變態(tài)……! “哎喲喂,什么好玩意兒啊?宣戰(zhàn)書啊?給老大你氣成這樣?” “……呵。”凌巍把東西往桌子上一拍,氣得一口氣沒喘上來,片刻后咬牙切齒道,“遺書!” 結(jié)果下了課后,他還是藏好了照片,憋屈地去了廁所。 剛下課時,這里人還很少。凌巍剛進(jìn)門,還沒等看看周遭的環(huán)境,便被拽進(jìn)一個隔間死死地摁在墻上。 “我他媽……你、你瘋了?!現(xiàn)在還在學(xué)校里!” “啊?學(xué)校里怎么了?”秦授鎖了門,強(qiáng)行分開他并緊的雙腿,一條腿用膝蓋頂著他的胯。“你什么時候見禽獸在意作案地點了?” 秦授輕輕地親了親凌巍的唇角,隨后熾熱放浪的吻順著下頜一路蔓延到頸側(cè)。他吸吮、啃咬,用最粗暴的方式在年輕卻色情的rou體上蓋章。新的舊的痕跡疊在一起,顯出一種yin靡的艷麗。 “唔、啊啊……別、啊、別留下痕跡……你這混蛋!” 凌巍害怕被發(fā)現(xiàn),極力壓抑著聲音。他被鎖在秦授與冰冷的貼著瓷磚的墻壁之間,這種熟悉的禁錮感讓他想起那天晚上。 “你能做到使用什么東西而不留下痕跡嗎?我可愛的小巍巍。” 秦授笑了笑,散漫地解開凌巍的衣扣,迫使他袒露遍布愛痕的身體,膝蓋也惡意地向上頂著,直到他逞強(qiáng)的罵聲破碎為氣息凌亂的嗚咽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