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事后照顧: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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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斐遜不得不承認(rèn),背德感總能令他出奇興奮。 每一次在男人家門前的佯裝路過只為了換一個點頭致意,禮節(jié)必須與距離感共存才能催發(fā)出熟稔。從費爾曼作為他鄰居出現(xiàn)迄今兩年多的時間,杰斐遜花了無數(shù)時間和方法去試探、實踐,逐漸讓費爾曼在毫無所察的情況下,配合他履行了這一切早有預(yù)謀的惡劣jianyin。 費爾曼的舌頭早在先前已經(jīng)回縮,但灌腸的不適感仍然使他嘴角處淌下許多涎水。杰斐遜把指腹停留在那張毫無防備的睡顏上,在眼皮的位置輕輕摩挲——長時間沒能閉眼使費爾曼的眼白蒙上了以微紅為基底的水光。生理性眼淚蓄積在眼底卻遲遲不落下,仿佛這是喪失意識的身體對身不由己的性事所能表達的唯一情緒。 杰斐遜是從沒目睹過他哭的。憐惜伴隨著與之共生的愛意,讓他在下一刻情難自禁地低下頭去深吻眼前沉沉昏迷的男人。 和發(fā)絲同色,柔軟的須髯貼面時的觸感令杰斐遜無由地感到安心。唇齒交融之間,他如愿分辨出了費爾曼身上的氣息。 燈心草和埃及青檬奠定了清爽的開篇。有別于同類別的香料,二者糅合后綿長而微涼得如同森林中的風(fēng)霧。后調(diào)乳香和西洋柏中和了澀意,無花果樹的微苦便得以恰如其分地凸顯出來。 這是杰斐遜特地為男人挑選的香氛,作為某次共進晚餐時的贈禮。與此類似的還有節(jié)日里送出的鋼筆,初雪之前精心包裝的大衣,下至貼合男人膚質(zhì)的香皂和舒適柔軟的毛巾;這些其實只要費爾曼稍加留心就能發(fā)現(xiàn)的端倪,種種看似無意又過分熱切的殷勤,終于像他最初設(shè)想的那樣,潛移默化地讓費爾曼的一切都和他關(guān)聯(lián)在了一起。 但這些費爾曼都沒有察覺。他不會知道大衣合身的尺寸是杰斐遜在多個他昏睡的夜晚用手裁量而出,也不會細究為什么這位鄰居總能在他某樣物件消耗時及時送來替補。或者,與其把這稱之為遲鈍,不如說費爾曼對這一切正如他對自己余下的人生般毫不在意。于是本該起疑的細節(jié)全都不在費爾曼思考的范疇內(nèi),他對從未調(diào)節(jié)過定時的加濕器在第二天醒來時卻總是關(guān)閉狀態(tài)不以為然,連遺落的鑰匙其實是被別有用心地偷竊了這點,也從沒追查過。 杰斐遜正是看穿了這場自我放逐,才干脆把這當(dāng)作男人促成他欲望的默許。 杰斐遜故意等到費爾曼的胸膛起伏急促時才停下。在對方亂了章法的呼吸間,他伸手去揉弄費爾曼滾圓凸起的腹部,另一只手把男人無力支起的腦袋以一種近似安撫的姿態(tài)攏在肩窩里。 肛塞并沒有拔除,自然灌腸液也不會排出,杰斐遜此時推擠施加的力道無疑只是給費爾曼增添著不適感。男人原本平展的眉頭緩慢皺起,嗬嗬地喘著氣,性器在兩股之間被壓得泛紫。顯然連在昏迷中也對排泄受阻的痛苦有所感知。 這幅模樣很大程度上滿足了杰斐遜不著邊際的臆想。對身體完全沒有半點自主權(quán)的男人如同遭遇難產(chǎn),除了挺著圓潤的肚腹癱軟在自己懷里瑟瑟顫抖之外,連規(guī)避他動作的余力都沒有,自然更不會有任何違抗性的掙扎。 “費爾曼先生,你……你真美……” 費爾曼生而微卷的蜜色發(fā)絲長度覆蓋了一半的后背。此時埋首在杰斐遜胸膛前,從杰斐遜的角度看去,性別倒置的錯覺讓他又加重了幾分手勁,下腹騰起的熱意讓他由衷地溢美,頻頻屈起骨節(jié)去碾軋。 直到男人開始不受控地打起了擺子,眼白也仿佛受驚般震顫著不住翻動時,杰斐遜才拔出了肛塞。費爾曼在釋放的瞬間無意識地發(fā)出了“咯”的一聲,大張的雙腿朝著不同的方向前伸繃緊,連腳趾都內(nèi)扣蜷曲著,腰身反弓前頂又不斷回縮,勃起的性器淅淅瀝瀝地射出尿水的同時還混雜了小股jingye。 杰斐遜在他下腹順時針劃圈按揉著,直到掌心下的肚皮緩緩恢復(fù)松懈,那團軟rou又足以讓他把手掌陷入為止。費爾曼仿佛連呼吸都忘了,脖頸挺直,下頦后仰,不安地抽動。杰斐遜把手上移到男人胸膛按摩著,低頭吻住舔弄那枚顫抖的喉結(jié),逐漸將男人的呼吸引導(dǎo)回規(guī)律中。 腸道徹底排空,男人在昏聵間長長地呵出聲嘆息,聳起的肩頸重又放松。頭顱歪倒下墜的途中,舌頭也滑落著探出口唇外。 這之后,杰斐遜耐心地又進行了幾次灌腸,直到排出的液體澄清時,費爾曼的后xue已經(jīng)松軟得可以輕松吃進他的手指。 杰斐遜把自己也脫得一絲不掛,抱著他往浴缸走去。男人原本就體弱,幾經(jīng)折騰后仿佛連骨架都酥軟了,在他懷里不斷下滑。 溫水放滿浴缸后,費爾曼頎長筆直的腿被水流托扶著浮起緩緩飄蕩。失力的雙肩塌陷打開垂落在浴缸邊沿,腕骨仿佛折斷一般垂直下墜。 杰斐遜讓費爾曼仰面后靠著自己,撥弄揉捻著那兩枚血色淺淡的乳首,用指尖把挺立發(fā)脹的乳尖按入乳暈又回彈。杰斐遜低下頭親吻那失神臉龐的同時,也沒忘了空出手去撫慰對方的性器,只是那分身大概在之前已經(jīng)泄空,這時已經(jīng)萎靡沉寂,任憑他怎么把玩囊袋、刮搔馬眼都毫無反應(yīng),只是面容安詳,像一灘快融化的軟體倒在他懷里。 眼看前期準(zhǔn)備已經(jīng)足夠充分,杰斐遜不再忍耐,憋脹許久guntang不已的yinjing杵在費爾曼臀縫間蓄勢待發(fā)。費爾曼的腰身軟到了極致,輕易就能把雙腿抬起到緊貼腰身,借著這個角度,xue口也被拉扯得縫隙撐大了些許,杰斐遜能清楚地看到粉紅外翻的褶皺在溫水灌入時還不適地翕合著。 杰斐遜把男人的雙腿也架在浴缸外,這個姿勢使后入的阻礙降低了許多。他扶著分身緩緩頂進男人后xue之中。之前的灌腸同時也起到了擴張的作用,只是要容納他粗硬而長的性器還是顯得吃力。費爾曼的身軀對此毫無反應(yīng),仍然雙目上翻舌尖外吐昏厥著,只有腸道無意識地收緊痙攣排斥著外物。 杰斐遜被緊致而溫軟的觸感包裹著,半是舒適半是煎熬地呼出口氣。“先生,放松些。”他低下頭朝著費爾曼耳語,有意往敏感的耳廓吹氣試圖激起對方些許的回饋。而男人連顫抖的本能反應(yīng)都不再具有,似乎已經(jīng)體力耗盡,只能無知無覺地被迫承受這場性愛。 是的,承受。杰斐遜心里清楚費爾曼昏得深沉,尋常的撩撥恐怕喚不起任何反應(yīng),便改為專心開墾男人的rouxue。水壓在進出時偶爾對交合有所影響,讓杰斐遜更清晰地感受到費爾曼腸壁那一寸寸被撐得平滑的輪廓。肛周的軟rou在每次挺送間都乖順無比地吞吐著迎合。 被jianyin著而一無所覺的男人陷在最為深沉的黑暗中,在杰斐遜眼中恰如對信徒全然奉獻出己身,受難的神只。 這聯(lián)想讓他的喘息越發(fā)粗重?zé)霟帷=莒尺d掐著男人兩扇柔軟無比的臀瓣起落著,數(shù)十下猛頂后,在最后一刻抽身而出,jingye悉數(shù)射在水中,很快就被流動著卷走。 費爾曼的xue道一時之間還沒能從性事中恢復(fù),嫣紅地敞露著,人事不知地被cao弄得臉色泛紅。欲望暫時紓解后,杰斐遜把男人抱出浴池,裹著干燥的浴巾放回床鋪上,轉(zhuǎn)身去收拾事后的殘余。 直到確認(rèn)浴室不會留下任何可疑痕跡,杰斐遜回到房間,踱步到床邊。費爾曼的長發(fā)在剛才被打濕了,他就有意讓男人頭肩懸空著,只有腰腹和下肢平躺在床上。在他善后的空檔里,費爾曼因為重心不穩(wěn)而緩慢地下滑,裹著的浴巾也緩沖了大部分摩擦力,身體不斷蹭著地面滑落床鋪。杰斐遜回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只有小腿還掛在床沿的費爾曼。 杰斐遜低頭注視頭頸和四肢都散亂彎折著不省人事的費爾曼,很是開心地低聲笑了:“我知道先生想我了。”他扶抱起渾身癱軟的男人,岔開對方雙腿,面朝自己坐好,找出吹風(fēng)機慢慢替對方把濕發(fā)吹干。窗外的夜色已經(jīng)褪盡,晨曦在薄暮間若隱若現(xiàn)。這是天亮前最安靜的黎明。 愛慕之人微涼的身軀完全依托著偎在他懷里,以最不設(shè)防的姿態(tài)被他照顧著。杰斐遜很享受此刻。 直到把費爾曼干燥的發(fā)絲都仔細梳理柔順,杰斐遜把床單被罩還原成沒有第二個人來過的樣子,從隨身的袋子里找出他來時男人所穿的同款底褲和睡袍——想得知費爾曼每日睡前的穿著對他來說并不是難事。替男人穿好衣物后,杰斐遜按揉著費爾曼由于張開太久而有些僵硬的下頜,用吻把男人的舌尖緩緩?fù)苹亍K幮г缭谝粋€小時前就已經(jīng)消退,只是性事攫奪了費爾曼本應(yīng)恢復(fù)的神智,使得身體虛弱的男人始終昏迷。費爾曼的眼瞼已經(jīng)閉合成熟睡時的幅度,只是還露著半彎奶白的眼珠。 杰斐遜給男人掖好被子,把費爾曼失禁漫濕的衣物都收進袋子里,這場除了他再不為人所知的迷jian就算徹底落下了帷幕。至于歸還,就是下一次的事了。 “睡個好覺,先生。” 這是一個再平靜普通不過的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