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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做了一個詭異的夢。 夢里回顧了我這些年看過的各種限制級中的限制級內容,毫無邏輯,混亂不堪,深入淺出(不是)……感同身受。 夢得深感焦灼。像是三伏天蹲在停水停電的空屋子里出不了門,看著對面人家吹著空調吃完西瓜,又打開了一盒草莓味冰激凌的……那種干渴里混著燥熱的焦灼。 好容易睜開眼。眼前場景的焦灼程度不比夢里差。 入目先是一張憋紅了的俊臉。雙眼緊閉,睫毛微顫。鼻頭翕動,微有汗意。痛苦中透著一股倔強,春意里泛著三分頑抗。這……什么情況? 目光下移,但見我的手下是結實緊致泛著健康光澤的一片胸膛,隨著緊促的呼吸,兩朵茱萸微微顫動。我不禁按了按,又撥弄兩下,換來一聲輕哼。 那發出輕哼的嘴唇復又緊緊抿住,但瀲滟的春潮早為這紅唇覆上一層水光,緊繃的弧度更帶了些欲拒還迎的味道。我不禁湊上去啄了一下,入口清潤。 嘴唇的主人難耐地低喘兩下,換了口氣,又帶著壓緊了的氣聲,艱難開口:“師妹……不可。” 師妹?什么玩意兒? 我雙手一撐,準備起身看看。感受到手下胸膛絕佳的彈性,又忍不住抓了兩把。使得胸膛的主人微顫著輕輕扭動,帶起鐵鏈的輕響。 ……鐵鏈? 我順著聲音望過去,但見兩條修長的手臂,肌rou線條流暢,伸過頭頂,手腕處被緊緊地拘束在鐵鏈中,纏在床頭。那鐵鏈倒不甚粗,但泛著一層精致的玄光,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我垂下視線,身下的青年略微偏頭,似是閉著眼也感受到了我肆無忌憚打量的目光,臉上又染上一層淡淡的難堪與羞憤,想要將自己的臉埋起來似的。 什么情況?我是夢到自己睜了個眼?其實還繼續夢著呢? 那這段質量可高多了,男主角至少容貌清晰,很是清俊……還被束縛得動彈不得,一臉羞憤但無辜又無助的,這個展開方式甚合我心意啊…… 垂頭看看自己,一身薄紗,穿了不如不穿,穿了更勝不穿,綽綽約約,朦朦朧朧,最是誘人。 那索性…… 被翻紅浪,春潮陣陣,幼鷹泣血,雛鳳輕鳴。 …… 酣暢淋漓過后,我枕著那彈性極佳的胸膛,又沉入了深度睡眠,再無綺夢。 不知又睡了多久,我終于醒過來,這一覺可真是長,睡得人神思舒緩,通體輕暢。 我抻直了手腳想要伸個懶腰,卻身子一晃險些一側身摔下來。 忙睜眼一看,便嚇了一跳。 我正趴在夢里那青年的身上,抻直的雙手險些打到他的臉,右腳趕緊一勾他大腿,才沒從他身上摔下去。我收手擦了擦臉邊睡覺壓出來的水跡,又順便擦了擦流到他胸上的不明液體,不小心碰到一側的小茱萸,帶得他渾身一顫,睜開眼來。 他眼里還殘留著些朦朧的睡意,盯了我半晌才漸漸清明起來。 我看著他,他盯著我。 氣氛一時間有些沉凝。 “師妹既已遂了心意……咳……咳咳……是否該松開為兄了?”察覺到自己聲音里未褪的情韻,青年不自覺地清了清嗓子,微紅了臉。 見我沒有動靜,他試圖動了動身子,又晃了晃手腕處的鐵鏈向我示意。 這一動,便有個可疑的東西,蹭到了我的大腿。 嗯嗯?? 便見他的臉迅速由微紅轉為通紅,簡直要泛起些蒸汽。 “師妹……洛可可!” 雖然青年的聲音由于羞憤略有些變調,但我還是聽清了他口中的名字。 洛可可?我昨晚睡前讀的那部中的惡毒女配?害我做了半宿春夢的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