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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只覺入的并非是水,而是春日里的風(fēng),柔柔地在她身體的每一處撫過,一點點撫平她的傷痕,讓她由內(nèi)而外地暖起來。經(jīng)脈更加通大平順,肌理更加緊實堅韌,皮膚更加柔韌細膩。她深深地吸進一口氣,又緩緩?fù)鲁觯X得自己終于又活了過來?!?/br> “莫奇見洛可可一入靈泉水便眼見地恢復(fù)了精神,一身的傷W不藥而愈,雪腮透出淡淡的紅暈,如一朵清透的蓮花一般嬌柔地開在水中,曳曳生姿,不禁更起邪念?!?/br> “他敲了敲浴桶,叫洛可可回過神來,‘你問問慧岸掌教,到底愿不愿意干你?不愿的話,靈獸們可也等不及了?!缓罂粗蹇煽梢凰查g失去血色的臉和滿目的驚懼,忽略不知從何而來的一絲不適,伸手入水在她J1a0乳上狠狠抓了兩把,邪y地笑起來。” “洛可可驚惶地看向慧岸,卻見慧岸退了半步,垂首避開她的視線,‘阿彌陀佛?!嬉姞罾湫Γ平虧M嘴慈悲,卻不肯舍身相渡呢。’說著看一眼朱思遠,一只金鱔便在后者的驅(qū)御下一躍入水。” “那金鱔有三四尺長,通身泛著無機質(zhì)的冷光,盤在水中便占滿了一半水面,虎視眈眈。洛可可恐懼得瞬間雙目失距,桶中無處躲避,她掙扎著想要站起,卻被玉蕭架住了肩膀。顫抖得如掉入陷阱的小獸一般,倉皇無措。” “金鱔逢洞必入乃是天X。在水面游弋片刻,便潛進水底,滑膩地在洛可可身上幾番游走,叫她泛起一層又一層的J皮疙瘩,不多時便尋到趣處,正對著她身下蕊洞鉆將進去?!?/br> “洛可可秀頸高高揚起,繃出彎月一般的弧度,雙手緊緊地攀在桶邊,指尖血色全無。張嘴欲呼,卻無法出聲,面色雪白,冷汗潺潺而下,隱沒水中不見?!?/br> “那金鱔搖頭擺尾,左突右觸,洛可可如何耐得?緩過氣來,便慘呼失聲,泣血悲鳴。那一聲聲的哀鳴響徹在暮色逐漸低垂的荒野里,直叫風(fēng)也停駐下來,不忍吹過這一副凄艷的景象?!?/br> “蕊心屢受攻擊,合歡功法運行起來,異香陣陣,熏rEn欲醉,慘呼聲里漸漸蒙上了一層珠光般的欲色。瑩白的嬌軀在水中扭動著,起伏著,潮顫著,痛之欲其死,樂之盡其生?!?/br> “慧岸側(cè)身在一旁捻動佛珠,低聲誦念佛經(jīng),雙目緊閉,滿頭大汗。但那哀啼聲卻叫他無論如何都忽略不得,兩百年清修的道基被一聲一聲敲擊得危若累卵……一經(jīng)耳者,直墮惡道?!?/br> “慧岸自認比弟子多了幾分修行,即便見過此地y景仍能雙目空空,佛心不失。熟料莫奇二人邪y荒唐至此,竟當真不顧人l,毫無憐憫之心。佛子走過世間,渡眾生丑惡,又如何坐視女子無端被眾獸所y?” “那女子分明本是多世修行的善人之相,卻不知為何竟被邪欲侵擾至深,以至前路蒙塵,顛撲倒錯,最終泥足深陷,不可自拔。本為千金子,一朝卑賤身。她身后的因果混蒙錯雜,其勢巍巍,叫人不敢探究?;郯都瓤吹们逍?,自然不愿涉入,但見她被扔進河里危在旦夕,終究心懷不忍,還是踏足而入?!?/br> “如今再聽得那女子呻吟,憐憫之外卻不知怎的多了幾分不應(yīng)有的悸動,無法壓制,無法排遣,不容隱藏。清靜無垢兩百年的慧岸掌教……心亂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