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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難了。走路這件事……真是太難了。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穿好衣服,我已被那鳳凰玉毫無規律的不住滑動引得嬌喘微微。加上許青松的氣息一直在身邊,不住地牽動我情思翻涌。略一定神,緊咬牙根,深吸一口氣,我終于堪堪挺直腰背,與許青松一起出了門。 我盡力將注意力放在腳上,細致地觀察每一步落下的方位與力度,小心地看著腳邊被壓倒的小草,這些小草通身綠意,只葉尖一點枯h,幾只細小的飛蟲低低掠過,擾動得空氣裂開一道道細紋,復又愈合如初。草尖微晃,有浮塵繚繞,帶來陣陣癢意。 許青松不緊不慢地走在我身前,脊背挺直,身姿舒展,行走間衣裾翻飛,純白的鞋襪在綠草掩映間時隱時現,像跳躍的白兔,又像引頸的春鳥,更像……更像氣息糾纏中如靈魚一般游動的一截香舌。 ……顏色都不一樣,想什么呢你! 那種時候,又看不清顏色的……我竭力收束神思,神思卻愈發不可控。雙耳中隆隆作響,仿佛將我蓋進透明的魚缸,周圍的一切變得亦真亦幻……一抹溫熱隨著腳步在下腹里不住跳動,忽上忽下,左突右觸,微有充實之意,卻又反襯得更加空虛……亟待填滿,然后狠狠沖撞。 一雙手扶住了我。我才驚覺自己不知何時已深深彎下了腰,渾身顫抖,幾已挪不動步子。我抬頭撞進一雙略帶擔憂的眼睛里,瞳仁幽幽,微光點點,像星辰又像孤燈,我砰砰亂動的心突然落到實處。 我緊緊反握住他的手,盯緊了他的雙眸,下腹突然一陣抽動,似有一道利箭尖嘯著自下而上貫穿了我的身體,有什么東西噴涌而出,又很快被堵住,接著便是綿綿密密的靈氣四散開來,令我顫動不止,通T酥軟,半晌才平復下來。 等我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么,整個人便噌地漲成了紅色,飛快地撒開許青松的手,掩面蹲下,險些哀哭出聲。 許青松也蹲下身子,“師妹,可是那鳳凰玉……太過難捱?為兄幫你取出來?”?о㈠㈧е.?о㎡(po18e.) 我把臉埋進膝蓋,悶悶地搖搖頭,強壓下眼淚,卻壓不住哭腔,輕輕咬了咬手背,才略定住神思,用氣聲微弱回道,“那鳳凰玉……能吸……吸……吸那……” “為兄明白,師妹繼續說。”許青松緩言安撫著我。 “不致……不致流出。且……吸收后似能溢出火屬性的靈氣,助我……平緩欲念。” “可會引動真氣?” 我搖搖頭,“不曾。” “那師妹此時可覺得神思清明些?” 我點點頭。 “為兄得此玉時,曾以真氣試之,如泥牛入海,未見動靜。原來此物雖屬性為火,卻不動于火,反動于水,屬實神異。此番卻是歪打正著,正于師妹此時境況有益。” 是很有益。原著中洛可可但凡情思涌動,必定非交合不可解。即便是自我安慰,幾次攀上小高峰,也毫無作用,反倒會加深欲念。而我剛剛……高峰垂瀑被那鳳凰玉盡數吸走,又反哺以靈氣,使得我此時神思清明,甚至微有神清氣爽之意。 許青松轉身背對著我,“尚有大半程路,師妹行動不便,為兄背你。” 我也不好再矯情,狠狠眨了幾下眼睛,將淚意咽回去。扭扭捏捏地站起身,伏到他背上,蚊子般補了一句,“謝師兄。” 許青松慢慢直起身子,顛了我兩下調整好位置,雙臂緊緊環住我大腿,肌rou繃緊,將我背得穩穩當當。T位變化,鳳凰玉緩緩下滑,我趕忙收緊。 貼在他背上,感受著熱氣不斷透過薄薄的春衫傳來,燙得我一個哆嗦。身下的身軀平日里衣冠齊整時看起來略顯文弱,觸之卻肌rou緊實,手感極佳。我不由回味般地動動手指,又趕緊把思緒壓下。 沿著臺階一路往下,約莫十幾分鐘后終于下到山底。拐過一片不大的山谷,終于到了主峰腳下。許青松的呼吸已不似之前平穩,額頭微微覆上一層汗。畢竟失了修為,他如今的體力也只就比常人略好些。 “師兄可是累啦?要不我下來再自己走一會兒?” 許青松又把我往上顛了顛,教我趴得舒服些,“不必。” 我只得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湊過去幫他擦擦汗,他回頭沖我一笑。一瞬間我腦子里飛速劃過男耕女織、歲月靜好之類的詞,忍不住把頭往他頸側埋了埋。 上山更費體力,過了一會兒,但聽得許青松的呼吸聲越來越重,步履也開始略有不穩,顛得我一晃一晃的,在他后背一蹭一蹭。 我漸漸也穩不住自己的呼吸,仿佛置身于欲海之上的一葉扁舟,載浮載沉,衣物雖柔軟,但也磨得兩朵嬌嫩的蓓蕾漸漸挺立綻放,我試著腿部發力挺挺身子,拉開一點距離,鳳凰玉卻又一滑,激得我腰身一軟,跌伏下來。幾番起落,我眼前已經有些發黑,看不清道路。 許青松緊了緊手臂,喘著粗氣,“師妹……休要亂動。” 氣聲傳入我耳朵,帶起幽幽的檀香味兒,讓我想起另一個大汗淋漓喘著粗氣的場景,雄性荷爾蒙伴著汗液蒸發開來,慢慢纏繞上我的身軀,我只覺得身子越來越軟,眼前忽明忽暗,周圍的聲音漸行漸遠…… 有人聲飄飄搖搖晃晃悠悠地傳來,“師妹,師妹?我們到了,師妹?” 感覺自己被輕輕地放置在柔軟的草地上,草葉尖尖,零星扎進衣裙里,惹人發癢。有手拍拍我的臉頰,又掰了掰我眼皮。 我迷迷蒙蒙地睜眼,想要起身卻只能微微扭動,“師……師兄……”聲音莫名妖妖嬈嬈的,纏纏綿綿,忽遠忽近,“師兄幫……幫我,師兄……嗯……幫我……” 但聽一聲長嘆,許青松雙手托抱起我,又行了一段,想是避開了主路,在一塊大青石背面,將我輕輕放下。 青石立在此地日久,背Y處長滿了青苔,濕潤的泥土散發著清香,我不禁往前湊了湊。 一雙手輕撫上我的臉,接著便是溫潤的薄唇覆上來。 如遇甘霖,我不禁用舌尖迎上,旋即便得到有力的回應,卻片刻即離。許青松微喘著氣,“師妹……盡力忍耐些,稍后就要面見師父,暫不可……不可放縱。” 說著用手輕輕貼上我胸前的綿軟,“為兄先幫你……略作緩解。待……之后,神思應可如前次般平復。” 我早已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那只手仿若帶起了漫天的煙花,在我身體中炸開,細細的電流散入每一絲神經,我挺動著貼得更緊,腦海中走馬燈似的閃過粗重的喘息,將落未落的汗滴,抓撓后的淤痕,繃緊的肌rou線條……最后定格在眉眼清俊的一張臉上。 我昏昏蒙蒙地抬眼看向那張臉的主人,旋即便跌入深不見底的黑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