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爸薄媽之表白(艸尿 蛋:主動在桌下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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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方麓是被憋醒的。身邊的人大狗一樣強勢地把他整個人緊緊攬在懷里,他稍微一動卻被人壓了上來,薄修古那一根在他屁股里又硬了起來,薄修古還說夢話:“不許跑,不許離婚。” 徐方麓心疼得不得了,和哄兒子一樣拍著他的背哄他:“在這兒呢,不離婚。” 大狗悶悶不樂地拱他,醒了還沉浸在情緒里,委屈得不行,把人死死地壓在身下,懲罰性地咬徐方麓的嘴唇。徐方麓心里酸酸澀澀又甜得發(fā)膩,主動去吸吮他偶爾挑逗的舌頭,親得氣喘吁吁才叫他:“我還是動不了呀!” 薄修古這才發(fā)現(xiàn)昨晚只給他松開了一部分繩子,剩下的還系在徐方麓被折騰過份了的身子上。徐方麓被松開后活動了下筋骨,被薄修古戳了幾下就不行了:“想尿尿......” 薄修古這才想起來,鎖精環(huán)還扣在徐方麓身上呢。 薄修古心里懊悔自己莽撞,忘了這事兒了,把人抱進浴室給他拿下來,抱著小孩把尿似的把他放在馬桶前。徐方麓努力了幾下崩潰地又哭了起來:“不行了,尿不出來了!都怪你!” 薄修古一邊一疊聲地接話把鍋往自己身上攬,一邊模仿水流聲給他舒緩壓力,笨拙的樣子叫徐方麓又心軟了,靠在他懷里努力使勁。薄修古看他難受,也決定不做人了,把人抱去浴缸打開水,叫他自己扶著墻站好,順著昨晚遺留的液體就又cao干起來。 徐方麓一開始還想罵他色欲熏心,這時候了還只顧著發(fā)情。結(jié)果這個姿勢薄修古那根又長又翹的yinjing直直擠壓著膀胱,每一次大力沖撞都叫徐方麓濺出幾滴來。徐方麓前后都爽得不行,被他cao得很舒服。 最后等徐方麓射出來些稀薄的jingye,排空了尿,薄修古才把他洗干凈,給他的乳環(huán)重新消毒,香噴噴熱乎乎地裹起來換上衣服。薄修古食髓知味,怎么看他怎么喜歡,簡直愛不釋手,都不要徐方麓親自走路,抱著人欣賞自己的新家。 浴室連著衣帽間,衣帽間里有個暗道通往調(diào)教室,徐方麓拒絕大白天的進去參觀,感覺一回去就出不來了,薄修古只好把他帶去客廳逛了逛,茶幾上放著幾張他們以前的合影和兒子的照片。孩子的臥室在另一側(cè),據(jù)說是薄慎逸親自要求放了高低床,因為“汐汐弟弟以后要來家里住”。完全忘記了房子里還有兩個空閑的臥室這件事。 開闊的主臥中間放著張大床,一邊打開的書房里并排擺在兩張辦公桌,一半是薄修古自己的,一半是留給徐方麓的。薄修古那一邊后面書架上擺著中英文兩版結(jié)婚證,都精心放在相框里。 徐方麓看著年輕的照片就覺得唏噓:“你年輕的時候真是好看。” 薄修古警鈴大作:“我現(xiàn)在不好看嗎?” 徐方麓沉浸在回憶里:“以前我們多嫩啊,我還有嬰兒肥。現(xiàn)在哪有從前那么年輕。” 薄修古氣得打他屁股:“你嫌棄我?” 徐方麓趕緊安慰他脆弱的少女心:“熬夜熬多了人都會老的,你以后早點睡。” 薄修古簡直要暈過去了:“有這么明顯嗎? 徐方麓憨笑:“真的,以前每次見你隔太久了,眼看著你臉色變差,都想勸你縱欲傷身。” 薄修古已經(jīng)氣絕了,在書桌前坐下了:“你別說話了,讓我靜靜吧。” 話是這么說,手上還抱著人不放。徐方麓看著后面的照片,福至心靈地想明白了他在別扭什么,主動親了上去,含含糊糊地說:“我冤枉你了是我不對,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剛才瞎說的,你最帥了,年輕的時候好看,老了也好看。” 薄修古不滿地指出:“我才三十多,怎么就老了?” 才二十多的年輕Omega不知道該怎么勸了,不吭聲只知道沒頭沒腦地舔他的脖子和下巴。 薄修古看在他認錯態(tài)度良好的份上大發(fā)慈悲決定教他做事,捧著他的臉認真說:“你小時候也好看,現(xiàn)在也好看,你長什么樣都是我最喜歡的樣子。” 徐方麓鼻子一酸就哭出來了:“你怎么不早說啊?我們怎么這么能折騰啊?” 薄修古簡直拿他這個小心肝沒辦法了:“是我錯了,我應(yīng)該早點跟麓麓說的是不是?好了好了別哭了,都怪我,麓麓打我出氣好不好?” 徐方麓忍了這么多年的委屈一朝爆發(fā),放聲大哭起來:“你媽說我配不上你,說你要娶個門當戶對的Omega,說我給你們家做小老婆都不配,說我是賤種,把我按在你們家那面鏡子上,讓我看看我自己搔首弄姿勾引你的樣子惡不惡心。” 薄修古聽得心臟都收緊了:“對不起寶寶,我不知道,她管不了我,是不是就去折騰你了?我喜歡你,一直都只喜歡你的。” 徐方麓還有委屈沒說完:“你不回來,你總是不在,我等你好久,你一直一直都不回來。我發(fā)情期想你想得受不了,又不敢給你打電話。我找不到針管打不了抑制劑,結(jié)果手機推送消息說你要跟別人聯(lián)姻。我不敢問你,怕問了你就要帶我去離婚了。我就假裝沒看見。我好難受啊,感覺喘不過氣來,什么也看不清,眼前都是黑乎乎的,聽也聽不見,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手。那次硬熬過去之后,發(fā)情期就亂了,每天都很怕,會不會突然又動不了了。后來我覺得不舒服就提前打一針抑制劑,打太多了也難受,頭好疼,肚子也疼,我就想,要是你在就好了。你怎么不在?你為什么總是不在?” 坐在這兒聽他的委屈,對薄修古是太大的折磨了。他不知道自己以前到底在想什么,為什么覺得徐方麓一個人可以承受伴侶不在的痛苦,為什么會覺得徐方麓不想要他陪著,為什么會以為徐方麓只是被他強迫和他結(jié)婚:“我不知道,對不起麓麓,我不知道......” 徐方麓哽咽起來:“還有好多呢。以后我要慢慢找你算賬的。你要還給我的,全都要還我。” 薄修古虔誠地吻他的手,感恩他賜予自己贖罪的機會,徐方麓還在跟他細數(shù):“以后每天都要回家,每天至少陪我吃一頓飯,出差要把我?guī)希€要你的信息素,不給我吸夠我就把你捆去醫(yī)院給我提取信息素液。” 薄修古沒什么不能答應(yīng)他的,現(xiàn)在他要自己把股權(quán)全都轉(zhuǎn)給他再簽賣身契他都愿意,但他有些疑問:“我要是出差,你那邊走得開嗎?你們不是護照都不許辦,不讓出國嗎?” 徐方麓又委屈上了:“我想退伍了,每天都好累,你來一次我能舒服幾天,然后就又喘不過氣,腺體好疼,頭也好疼,我忍著不吃止痛藥,但太難熬了。” 薄修古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好好好,我們以后天天都在一起,麓麓把身體養(yǎng)好,我一直都會陪著你。” 徐方麓嗯了一聲,哭完了還有點抽噎,和自己的Alpha肌膚相親讓他很舒服:“我還想再生個小寶寶,我們?nèi)タ纯茨懿荒軕焉希俊?/br> 說完他發(fā)現(xiàn)薄修古有點僵硬,抬頭看他問他怎么了。 薄修古尷尬地說:“上次出事后以為你不想要孩子,我媽又一直聯(lián)合董事會那群老頭讓我娶他們的孩子再生幾個。我說我有一個繼承人就夠了,為了斷了他們念想,我去結(jié)扎了。” 徐方麓這下徹底爆發(fā)了,完全忘了剛才舍不得打人的事了,把他捶得悶聲喊痛:“你怎么問都不問一句!你傻啊!你跑去結(jié)扎!你不會戴套啊!你不會給我買藥啊!你一年能用得上幾次啊?你結(jié)扎!我讓你去給我結(jié)扎!” 薄修古知道自己做錯了事,垂頭喪氣地任人打,懊悔得不行,徐方麓這下氣得嘴唇都抖了:“薄慎逸那個沒良心的東西,小時候養(yǎng)著還有點意思,一口一個mama叫得甜甜的,現(xiàn)在放了學就去隔壁找梁汐,恨不得覺都在那邊睡了,也不知道像誰,要不是長得像你,我都懷疑是不是抱錯了。我們倆怎么生他這么個情種?不行,你去給我做手術(shù)復通,我們努努力再生一個,看能不能拼個Omega出來玩,我們也體會下江潮和梁晨的快樂......” 薄修古耷拉著腦袋聽他嘮叨,準備打電話給醫(yī)生預約手術(shù)。徐方麓趕緊搶他手機:“誒先別打,做完是不是還得養(yǎng)傷啊?過段時間再做吧。” 徐方麓說著說著臉都紅了,薄修古故意調(diào)戲他:“怎么了麓麓,養(yǎng)傷怎么不方便了,也就一個月不能用,還要過段時間啊?” 徐方麓厚著臉皮地承認了:“餓這么久,總得喂我吃飽了再說吧。” 薄修古看他含羞帶怯的樣子,覺得自己又可以了:“好,再也不餓著你,以后天天把你喂得飽飽的,一頓也不落下。” 徐方麓屁股下面那一根棍子硬得硌人,自己屁股被撞得青青紫紫,里面也碰一下都疼,但又實在饞得慌,于是主動跪在書桌下面給他口。 (此處省略七百字蛋) 徐方麓終于成功嘗到了他喜歡的味道,咽下去那一口白濁,人都被信息素洗滌得酥了。薄修古把他抱起來親了又親,怎么也愛不夠似的,還要把人放到床上接著揉。徐方麓被他順毛順得渾身妥帖,跟人黏黏糊糊地親吻并且表白,滿意地睡了個回籠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