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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滿分妻奴(ABO 雙性 1V1 BDSM)在線閱讀 - 薄爸薄媽番外 劇情章

薄爸薄媽番外 劇情章

    薄慎逸住進了軍區大院,剛開始天天跟著徐方麓吃食堂,他從小是被M國幼兒園的飲食給荼毒大的,早餐只要吃谷物麥片,午餐想吃炸雞柳、布丁和蘋果塊,晚餐要吃芝士三明治夾心,在薄家保姆也按這個食譜投喂他,跟著mama才知道早餐還可以有鮮美的帶湯小餛飩吃,還有牛rou面配嫩嫩的煎蛋,好吃得他魂都沒了。軍區幼兒園里的同學們也比原來的好相處很多,沒有一聽到他姓什么就硬要叫孩子來跟他搭話的家長,也沒有總想盡辦法和他假意親近想接觸他爸爸的老師,偶爾會有人夸他:“這么乖,不愧是徐政委的孩子。”

    薄慎逸洋洋得意,他從沒mama愛到天天被mama抱著啃光只用了幾個星期,雖然他爸經常是半夜風塵仆仆來把他吵醒,從mama懷里把他抱出來扔去隔壁自己的小房間睡,第二天早上又不見人影了。

    但這都不重要,他現在覺得自己非常人生贏家。

    徐方麓不知道薄修古一天到晚在忙什么,經常是大半夜來把他叫醒弄兩次,舒服了就心肝寶貝地哄,有時候弄得他累壞了想哭,又被人按著cao得哭不出來,最后在高潮中暈過去。醒來時人已經不在了。

    徐方麓覺得自己得寸進尺。但早上醒過來還得去浴室自己清理自己,和人話都說不上一句,從來沒這么深刻認識到自己可能只是個泄欲工具的感覺總是不好受的。

    時間久了連兒子都察覺了,早上吃飯的時候小心翼翼問他:“Daddy來mama是不是不高興?”

    徐方麓勉強擠出一個笑:“Daddy來我最高興了,寶寶怎么這么說?”

    薄慎逸戳著碗里的飯粒:“爸爸來過以后,你每次早上洗完澡眼睛都是紅紅的。”

    薄慎逸又說:“你們會不會和劉阿姨和趙叔叔一樣離婚?以后我還能和mama住一起嗎?”

    徐方麓覺得心酸,把兒子叫過來抱在懷里哄,不知道是在騙小孩還是騙自己:“沒有,爸爸只是太忙了,有很多叔叔要和他搶一樣東西,爸爸只能更努力一點叔叔們才搶不走。以前寶寶也知道的是不是?”

    薄慎逸卷著mama的肩章,聞著他身上父母信息素融合的人味道覺得很安心:“我最愛mama了。mama不要傷心。”

    徐方麓怎么能不傷心呢。但薄修古總是做這樣的事情。他把自己納在他的羽翼下,卻又不舍得外頭的風景。他惴惴不安地躲在薄家的名字下,好像比誰都像薄修古的妻子,自己又清清楚楚知道自己不配。

    徐方麓發情期一直很穩定,他都提前幾天注射軍隊專用的抑制劑,從來也沒有出過差錯。這個月他卻格外躁動,兩針抑制劑下去都沒什么反應。周末薄慎逸被梁晨帶進城給他家的小梁汐買東西去了,徐方麓一個人先是坐在書桌前看新聞,寫著薄修古在大洋彼岸敲鐘,看得他對人的思念越來越強烈,幾乎到了壓制不住的程度。

    他想這個人想得要哭出來了。他想薄修古的頭發,想他堅毅的眼神,想他泠冽的信息素,想他強壯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想他在自己耳邊說話的樣子,也想他的jingye噴灑在自己體內,又深又燙,要把他靈魂都熨燙上薄修古的名字。

    徐方麓狠狠地掐自己的脖子,腺體上去除標記的傷疤隱隱作痛,自從薄修古二次標記他后,他很少再感受到當時手術時那空洞的疼痛,好像有人在他心里剜了一道刀,要把他所剩無幾的快樂都帶走。他無聲嘶喊要他們還給自己,卻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這條生命是他偷來的,薄修古是他偷來的,孩子也是他偷來的。

    從來就沒有什么是他自己的。

    徐方麓軟倒在地上,慢慢地感受發情熱占領他全身。他壓抑不住要哭,卻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哭。他想和薄修古講,我愛你,我和從前一樣愛你,能不能不要離開我?可不可以不要有別人?我不敢開口問你的蹤跡,但一個月最多也只能見到你兩面。你知不知道等你出現有多痛苦,知不知道我不敢問你什么時候來?

    徐方麓覺得自己可能有些失去理智,他拿起電話真的問了薄修古,問他,我好像發情期到了,求你能不能回來陪陪我?

    徐方麓掰著手指頭算,薄修古多久沒來過了?上周他來過嗎?那上上周呢?上一次和他說話聊過什么?卻想不起來了。

    徐方麓悲傷地想,他什么也記不起來了。他疼。腺體因為空虛而疼,生殖腔甚至也隱隱作痛,他在書房的地毯上動彈不得,聽不見電話那邊在說什么。他想回去自己的床上,那上面有他家的味道。有薄修古留下的睡衣,有他們的孩子的奶香,還有自己的那一點信息素味道。

    徐方麓吃力地往臥室爬,最后跪在床邊爬不上去了。他于是伸出手祈禱,希望天父賜他一次解脫。

    怎么會這么痛呢,他明明也沒有做錯什么,他只是想要丈夫偶爾愛和陪伴,這也太多了嗎?

    徐方麓覺得螞蟻在啃噬他的眼睛,在吃掉他麻痹的身軀,在進攻他Omega的器官。混沌中時間也不明晰了,疼痛把他的意識模糊。他還在等薄修古突然出現在他面前,就好像從前無數次一樣。

    但他這次可能等不到了。就像從前無數次一樣。

    他醒過來的時候在醫院里。薄修古好像老了些,或許是最近太忙了,覺得他憔悴不堪,他喜歡的眼睛里也沒有平日的神采。

    薄修古問他:“這么大的事也不和我說,還是梁晨帶著孩子回來敲不開門才給我打的電話。”

    徐方麓嗓子啞了,只是疑惑地看著他。

    薄修古嘆了口氣:“你不想要?沒事了,反正也過去了,別再想了。我一會兒的飛機回去還有事,你睡會吧,好好休息。”

    徐方麓伸手想去抓他,問他怎么不接自己電話,問他為什么不早點來,要他留下來不要走,要他看看自己。”

    但他說不出話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離開病房。

    徐方麓沒來由地知道,薄修古可能不會回來了。

    徐方麓又想哭了,但他知道這時候不能哭。他只是迷迷糊糊地又墜入黑暗里。

    再醒過來已經是白天了,是護工把他搖醒的。

    許久未見的薄老太太在窗邊的沙發上坐著。她還是那么端莊優雅,裙子被女傭熨得平整光滑,發髻是換了款了,一絲不茍地挽起來。

    薄老太太譏笑地看著他:“你身體倒好,剛生完孩子就做去標記手術,也沒讓你絕育了。”

    徐方麓看到她就難免想起自己小時候那些事,想起她尖酸刻薄的言語,想起她從前折磨人的手段,怕得想吐。她卻不緊不慢地接著說:“我還以為薄修古對你多上心,剛回來沒幾個月就把你找到,回來通知我們要跟你結婚。怎么出這么大的事,他也不知道來陪你?”

    徐方麓瑟縮著想躲,不想面對她說的那個可能。她卻步步緊逼:“哦,可能他不知道你那個電話是給他打的吧。你呀你,說你什么好,電話號碼都會播錯。從小就知道你蠢,沒想到你這么蠢,手機被人監控了都不知道哦?”

    薄老太太痛快地笑:“這么一來倒也好,你不會有孩子了,外面多的是Omega想給我兒子當外室接著生。你很快就會懂了,有個薄太太的名字,在外面多么好做事呀。至于修古他那些小玩意兒,沒鬧到你面前來,你也就當作不知道吧。”

    徐方麓不知道薄老太太后來又說了什么,他只記得自己又睡了過去。請神明饒恕他吧,他不敢再祈求不該有的結果,也沒有奢望過再擁有一個和薄修古的孩子。為什么要這樣捉弄他呢?給了他為什么又要拿走呢?

    他會從此做好他的擺設,不再去打擾薄修古。

    請賜他一點平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