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爹薄爸番外 霸道少爺俏家奴之狗血淋頭 蛋:含尿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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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家大宅里住著主人家,也住著幾代傭人。Omega傭人們伺候主人家最合適,從小窮人家的Omega就頗通家務,又天生恭順,只需要教一教禮節和家里特定的規矩就足夠。 某一年家里來了個手腳麻利也不愛亂說話的beta,不要求工資多高,只希望主人家能給自己和自己的孩子住處。主人家看她恭敬又溫和,小孩也是怯生生的模樣,想起自己家小霸王似的大兒子,同情心泛濫就同意了,撥了側樓本來是給親戚們來時住的客臥給他們兩個住。 主人家很快發現了新來的女傭的好處。她會搭配好不同的酒和菜品,烘焙手藝倒比家里的甜品廚子還好些。薄太太的衣服大都交給她搭配,卻不愿意陪薄太太出門置裝。某次薄太太心血來潮要出門逛街,一定要叫她陪著去,剛到店門口小女傭就白了臉。 里頭是她的前夫帶著新任Omega情人和他們的孩子在試裝。她的前夫是個Beta,和她本來是門當戶對,后來自己家一朝落魄,丈夫又嫌她生不出高等性別,心思活絡準備找個Omega生個AO來繼承家業。她帶著丈夫的孩子跑出來,里頭的那個女人卻替代了她做起貴婦來。 薄太太滿載而歸回家了,女傭也回到自己房間里,看到薄家大少爺薄修古屈尊降貴來了這間側樓,正在教徐方麓認字。 五歲的徐方麓還沒有上小學,拼音尚且不會,更何況是薄大少爺拿的是他提前讀的初中教材,學得眼淚汪汪,難為薄大少爺脾氣好,還一直耐心教。 小女傭其實本來不想回來,干脆狠狠心把孩子丟給薄家,一想到前夫的孩子在給他最恨的薄家人做家奴,她就覺得痛快。想回來再看看這個冤孽最后一眼,卻被他委委屈屈的一聲“mama”給蠱惑了,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忍耐著活下去一樣。 徐方麓在薄大少爺毫不留情的填鴨式教育下進步飛速,小學期間連跳三級,居然追上了薄大少爺,成了同班同學。他的mama在家給太太做貼身女傭,薄大少爺也把他當作家奴使喚,也不叫他名字,只叫他小奴才,穿衣吃飯做作業都得小奴才在旁邊伺候著,恨不得上廁所都叫他幫忙扶著。 隨著課業負擔越來越重,兩個人做完作業就已經十二點了。徐方麓去給薄少爺端來夜宵陪他吃完后常常是已經困得抬不起頭,薄少爺也懶得送他跨過長長的草坪回去側樓,于是就叫他在自己這里洗漱睡下。他晚上床邊要人守夜的,就叫徐方麓睡在平時傭人睡的床上,晚上徐方麓本能地給他倒水陪他去洗手間,回來時不知道怎么就睡在了大床上,被薄少爺拿來當抱枕用了。 在徐方麓眼里,薄少爺是他的主人,主人的需要是高于自己意愿的,所以當兩個人上了高中,薄少爺早上起來有些欲望時,徐方麓怕少爺硬著難受,總是主動用自己軟軟的一雙手給他弄出來,因為如果不讓他早上舒服一次,白天少爺脾氣上來了,受苦的也是他。 后來少爺說射在紙上給人看見了不好,就射在徐方麓身上,叫他自己去洗掉。再后來少爺不知道看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惡趣味地要弄臟徐方麓楚楚可憐的一張臉,抹在他嘴唇上要他吃下去,徐方麓倒也不討厭這個味道。 所以他干脆主動把少爺日漸成熟的那一根含在嘴里,用舌頭去勾勒上面的賁張的脈絡,喉嚨努力吸吮頭部,直往自己嗓子最深處塞。被噎得流眼淚后看一眼眉眼越來越成熟的少爺,少爺就會干干脆脆地射在他嘴里,再看著他咽下去,把那一根細致地舔干凈,最后再伺候他起床穿衣服。 誰也沒想到徐方麓會在高考后的一個夜晚突然分化成Omega. 徐方麓依然是伺候在薄少爺床頭,突然渾身發起熱來。薄少爺聞到他渾身的香氣就覺得受不住,身下那根日漸粗壯的yinjing興奮地硬了起來。他習慣性地把小奴才抓過來,小奴才卻軟軟地不動作。 薄少爺急了起來。他被惹得需要一個濡濕溫熱的洞xue存放欲望。徐方麓火熱的皮膚被他一觸碰,發出誘人的聲音,開始扭著腰往旁邊的Alpha身上蹭。薄少爺也不是不通人事,為了花樣百出折騰小奴才他沒少看小電影。徐方麓身后的rouxue濕潤緊窄,到現在才終于成熟了。 薄少爺把人按在床頭不管不顧地cao干,徐方麓被他粗長的一根撐得直哭,又知道身上壓著的是自己的小少爺,躲都不敢躲,疼得發抖,還被人狠命抽送,自己只能在肌膚相親中找到點微末的快感。薄少爺終于厭倦了看到他瑟縮的背影,把人翻過來要嘗嘗他濕潤的嘴唇,卻看到徐方麓把自己嘴唇咬破了,只是驚恐地看著自己。薄少爺大發慈悲地溫柔撫慰他胸前的兩點,把人挑撥得終于又放松下來,后xue也重新泌出些清液,又方便薄少爺不知疲倦的抽插了。 徐方麓失去意識了很久,醒來時是在薄家傭人的醫務室里面。他醒了也沒人知道,自己慢慢地爬起來,穿上旁邊放著的傭人衣服回了mama所在的側樓。她看到他這身打扮倒沒有太驚訝,也對他腺體上的牙印視若無睹只是贊許道:“不愧是那個女人的種,別的不會,爬床倒是快。” 徐方麓突然失去了力氣似的:“mama,你說什么?” 她咬牙切齒的表情漸漸模糊起來:“誰是你mama?我怎么配生出你這種十幾歲就會給人舔jiba的sao貨?你也是笨得出奇,這么多年,名字里為什么有個方字你不明白嗎?你沒想過我和你那個賤種爹都是Beta,你卻和那個女人一樣分化成了Omega,到底是為什么嗎?我忍了這么多年,看到你和我一樣被人作踐,真是痛快極了。” 他溫柔體貼的母親臉上露出扭曲又痛苦的神色,嘴里說出的話卻暢快無比:“那個賤女人和我一起懷孕,正好醫院里產房的護士Omega也被人插足了婚姻,這好主意還是她替我想的。我的兒子是足月生下來的,你是我找人給你媽打了催產劑催下來的。你說一會兒等她趕來了,看到你這幅和她當年一樣的模樣,難道不都是報應嗎!她勾引你爸,把我逼上絕路,倒是把我的兒子如珠似寶地養這么大。看到自己親生兒子和你一樣比狗還賤地送上門去給人cao,被人標記了連個名分都沒有,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的mama把手里的電話擴音器打開,那頭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哀嚎讓徐方麓更覺得眼前一片混亂。他十幾年來以為的母親慢慢地吐出一口血來,嘴角帶著他從來沒見過的快活的笑容:“這么多年每次看到你給他端茶倒水暖床守夜,我就在心里罵你骨頭賤,你怎么就蠢笨成這樣,天天mamamama地喊個不停?哪個母親會把自己的孩子送去給人做奴才?你也真是那個女人的種,怎么就這么會討人喜歡?是不是難怪你那個爹最后選了她?” 徐方麓扶住母親往地上倒下的身子:“mama你別說了,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他:“你叫我什么?” 徐方麓有點混沌地看著她,面前這個人,他叫了十幾年mama,這是他認知里唯一一個可以依靠的人,唯一一個無條件愛他的支撐,是不管怎么樣都可以回去的港灣。他有很多委屈曾經在她的懷抱里訴說過,曾經和這個女人拌過嘴吵過架,也曾經在冬天里在一個被窩里依偎著取暖。是眼前這個人帶他來到了眼前這個地方,遇到了喜歡的人。相依為命四個字說起來輕描淡寫,只是因為恨的話,真的有人能做到這樣嗎? 如果她完完全全只恨過自己,徐方麓心里唯一值得依賴的人也要帶著扭曲的面容離開了。 人要怎么在從來沒被愛過的真相里活下去呢。 徐方麓能怎么辦呢,在真相里尋找一點真情的痕跡,騙她也騙自己,在謊言里茍且偷生,才能勉強活下去啊。 徐方麓覺得世界在緩慢地坍塌,但他還得陪著這個養了他十幾年的女人走過最后一程。 他嗓子有點干澀,聲音也是澀澀的:“我不怪你,你沒做錯,是那個女人搶走了你的生活,我本來就不應該出生,是你把我養大,我很感激你。你現在覺得怎么樣?” 女人臉上有點茫然:“這個藥吃下去,我知道是活不成了。我熬了這么多年,活下去太難了。麓麓,我對不起的人就只有你......” 徐方麓搖了搖頭,要從對白里找出一點溫情的痕跡:“mama別說了,我求求你別說了,這么多年,你有沒有什么時候是真的愛過我,把我當你的孩子的?” 女人眼睛已經很難對焦了:“你五歲的時候,小小的一只跳到我懷里撒嬌,要我給你做甜米粥,吃完了跟我說,mama我好愛你。那時候我想過,要不然算了吧,孩子這么小,還給他們,我還可以重新開始。可是第二天,她在那家店里,帶著我的孩子,趾高氣昂地踩我的手.......” 徐方麓樂觀地想,這是很好很好的,至少她還想過要把自己丟掉。為什么不呢?為什么不干脆在自己剛出生時直接掐死呢?為什么會有人要去破壞一個家庭,生下一個被詛咒的孩子呢?為什么沒有人把他干脆扼殺在胚胎里,不要來體會這么多惡意,不要來感受灰飛煙滅的過程,不要來和自己信仰過的愛意和溫柔告別,還努力要抽絲剝繭,找出來一些幻覺,抓住那一根稻草,努力地又掙扎著想找些借口活下去呢? 很長的一段空白后,終于聽到虛空里有人開口:“別哭了,徐姨已經走了。” mama已經走了嗎? 徐方麓覺得心里好像被掏空了一樣。剛被標記的Omega怎么會有這種感覺呢?他身后還很腫脹,腺體也沉甸甸的疼,肚子也被撐得很難受,但天地好像都是空曠的,是白茫茫的。他恍惚好像參加了什么人的葬禮,他捧著畫像在前面跪著,身邊有熟悉的味道在陪他,讓他在很久以后,安心地暈了過去。 他不再想從舒適的黑暗里抽身,不知道醒來又要獨自面對什么秘密。就這么消失就好了,沒有掛念,有些自己這樣的人配不上的幸福,還好也也沒有恬不知恥地去追求過,再體會一次求而不得,被關在情緒的繭子里聽人恥笑自己的癡心妄想。他什么都攥不住,干脆就都不要了,貪心會遭報應的,他不是已經體會過了嗎? 直到有人在他耳邊興奮地嘮叨:“麓麓快醒過來,再不醒孩子怎么辦?” 什么孩子?哪里來的孩子? 他即將擁有一個和他血脈相連的新成員的話,好像就沒那么糟糕了。他生下來的孩子,有自己喜歡的人的一半血脈,如果能養在自己身邊,他一定每天都對著自己的孩子說愛他。哪怕只能偶爾偷偷看上一眼,應該也沒人會發現,再說了,總不會有人為了mama愛孩子嘲笑這個母親吧?只是遠遠看一眼就好了,他不配做薄家孩子的mama,也不配得到什么真摯的感情。他從今天起不會貪心了,是不是就能好好地找個地方,看著那些值得的人,過完自己贖罪的一生? 他努力睜開眼,什么都看不見,臉上被濺了幾滴微涼的液體,醫生蜂擁而至地圍過來,一直握著他的溫熱的手被迫松開。 徐方麓伸手抓了抓,把那只手又拉了回來。再讓他貪心一下吧,沒有意識是最好的擋箭牌,沒人會責怪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