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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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時。 溫阮知道他編寫過很多堪稱創造歷史的程序,但是在聽到沈念之給出這個建議的時候,還是遲疑了。 她要用什么姿態去和他說這件事情。如果,她是說如果,這個結論是她的錯覺,實際上銘牌根本沒有任何問題呢。 那少女便更不知道要怎么面對這件事,怎么面對他。 沈念之見她這幅糾結的樣子,幫她做了決定。從她背包里取出私人手機,然后打開通訊錄,找到名錄里被她放在最前端的男人的名字,打了過去。 三聲提醒音沒響完,沉時就接通了電話,“是我,發生什么事了?” 現在正值周五晚上的十一點鐘,她們還在宴會二樓的廁所里待著。溫阮的衣服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身上,根本沒辦法出門見人。 “你好,我是溫阮的同事沈念之,我們現在在XX酒店的6號樓里面,她遇上了一些麻煩,可能需要你帶件衣服過來接她。”無論是誰,在看待別人的情感問題時,都是一眼就能瞧明白的。 溫阮不敢聯系他是因為太在乎他。 沉時皺了皺眉頭,打開瀏覽器簡單搜了一下地址,發現還有點距離,回答道,“好,我知道了。你能陪她再待一會兒么?” “沒問題?!鄙蚰钪匆姕厝钣行┲钡臉幼樱p輕勾了勾唇,簡單的說了三個字。 不管這系鈴人是誰,溫阮的解鈴人都是沉時。這點沒錯,一切就好辦了。 少女看她若無其事的掛了電話,再低頭看了看自己亂七八糟的裙子,各種水痕都印在上面,里面還沒有穿內衣,“我不能去換件衣服么?” 她想給沉時留一丁點好印象。 “說你不懂事。”沈念之抱胸靠在瓷磚鋪成的墻壁上,耐心的給她傳授經驗,“男人最吃這一套了。你與其左思右想要怎么與他和解,還不如主動示弱,讓他心疼你?!?/br> “學乖點,倔強和堅強都留給別人看?!迸嗽缇透杏X出來她很在意沉時了。雖然表面上不說,但是拍戲也好,比試也好。少女的眼睛就沒從他身上下來過。 一般人或許分不出到底哪些是演技哪些是真實,可同為演員的沈念之再清楚不過了。演技再好,都是刻意為之,只要松懈了就會暴露;真情不一樣,是會在不經意之間流露出來的。 少女不懂,現在她整個人都很亂,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一會兒和他見面,都不知道要和他說什么。 而沉時呢,他比想象中來的更快,二十分鐘,也許十幾分鐘,電話就打過來了,說在地下停車場等她們。 她們繞過了前廳里那糜爛的人群到了地下。已經是夏天了,但是衣服沒干透,溫阮總覺得渾身發冷。 “人我給你送到了,具體發生了什么讓她自己和你說,我還有事就先上去了。”沈念之主動出擊,三言兩語將自己撇的干干凈凈,看見沉時往她們這邊走來,就轉身離開了。 黑漆漆,也不是,異常安靜的地下停車場里,周圍擺放了百八十輛她根本叫不上名號的豪車。剩下的,就他們兩個人,四目相對。 沉時看她第一眼的時候,神情還沒有現在那么的嚴肅,等他將少女細細打量了一番之后,才驀然開口,“我沒有不管你的意思。” 或許在為之前的不算妥當的言語致歉。 “你遇到了事情還是可以直接和我說的。” 而后,他輕輕吐了一口氣,從車后座扯了一條毛毯走過來,簡單抖開后,搭在她的肩頭上,再前后一繞,將她渾身上下都裹住,像照顧孩子一樣。 為了參加今天這個宴會,她答應了助理們穿著恨天高來,此刻前腳掌火辣辣的發痛,粘在地上一般,鬼使神差的一步也往前走不了。 在她決定痛罵自己矯情之前,眼眶里率先掉下了眼淚。 就很奇怪。她只要看見這個男人,就像看到家門口一樣,無比的心安,無論這段時間經歷了什么,發生了什么,在意的也好不在意的也罷,幾次呼吸間就都消逝不見了。光這么安靜的聽著他的呼吸聲,也完全能抵得上連日來的緊張和焦慮。 “你能等我回去再和你說發生了什么嗎?”溫阮抬頭看他,準備從毛毯里伸出手來擦眼淚,沒想到被他搶先了。 沉時熟練的收拾她的狼狽,緊接著低頭看了看她臉上不算合腳的鞋子,便彎腰把她抱了起來,朝車的方向走去,“好。你不想說我便不會問?!?/br> “你想說的話,我就會聽?!?/br> 女孩窩在男人的懷里,感覺自己的身體終于熱了起來。不是因為強制性的催情,而是因為足夠溫暖。 剛才發生的事情確實讓溫阮心緒不寧,此刻坐在車后座上也是一語不發,默默把手機關機后,就抱著膝蓋,一動不動地盯著后視鏡里的他,要把這些天沒看到的全都補回來。 到家的時候還沒到12點。這是第一次時間流逝的,比她想象中慢。 “你是直接休息還是?”男人換下鞋子,詢問她的打算。這個點她一般早就睡下了,而沉時正要準備開始工作。 女孩彎下腰的脫去腳上的高跟鞋,然后光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蛟S是鞋底真的太硬了,女孩覺得木頭的觸感都還能被稱為柔軟。 “我不想休息。”她扯住自己的裙擺,咬了咬嘴唇,好像是豁出去那樣,看著他高大的背影,鼓起勇氣對他說,“沉時,我有話要和你說。今天非說不可?!?/br> 因為到了明天,她就沒辦法再張嘴了。 他當然知道少女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光從她無比凌亂的著裝和泛紅的眼眶就能猜出個大概。溫阮是個很能哭的小孩,zuoai的時候會哭,遇上難事的時候也會哭。 但今天不一樣,她似乎是剛才就哭了很久,久到連他都察覺出來了。 “好。”男人領著她往沙發上走,想著坐下來談話會更好一些,結果回頭看她,她就一直僵直地站在地板上,連地毯所在的區域都不肯走進。沉時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追問,“發生了什么事情?” 一切都沒有他想的那么簡單。 少女深吸了一口氣,在腦子里簡單地整理了下措辭,試圖讓自己用最理智的話語闡明整件事的經過,不顯得自己很可憐的同時,又能讓他明白這件事情給她帶來的困擾。于是慢慢地詢問道,“我是說,有可能的話。銘牌能不能讓一個人動情?” 她當然知道身份銘牌就是一個金屬的小玩意兒,硬要拿它和這種古怪的功能牽扯在一起,聽起來確實不合邏輯也不合理。但是這是她能想出來的可能性最大的解釋了。 動情。 聽到最后兩個字的時候,沉時一向平靜的內心居然,起了波瀾。 正準備張口回答的時候,他就忽然聽到了滴答的水聲,循聲看去,有幾顆水珠掉落在木質地板上,就映襯在少女的兩腿之間,將強烈的燈光折射進他的眼里。 他不可能不懂。我是說,其他人都會覺得溫阮說出這種猜想一定是瘋了,但,沉時一定能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因為程序能做到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她所遇到的困擾,或許是那個隸屬于資本玩物的女孩們身上都會被安裝的程序“惑心”。該程序利用銘牌根須這條通路,將高頻的電信號傳導進少女們的身體里,而安放銘牌的位置十分特殊,離女人們的敏感部位很近,所以運行的時候,很輕易的就能讓身體興奮起來,即達到所謂的催情效果。 他在女孩說完話的第二秒就想到了這個東西。因為就在上個月,他還寫過一個類似的,能夠提供分等級催情效果的程序,賺了小二十萬。 沉時下意識的移開了目光,而后確定地開口回答,“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