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弟子講述自己被章魚怪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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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清安在地上打滾,“師父!!我抓不到這個蝴蝶!啊——!” 他已經長開了,從外形上看約莫人類十四五歲的年紀,但脾氣上來的時候總是會下意識地像養大他的母親一樣,露出些動物的習慣動作。云錦游花了許久才教會他直立行走,此刻又趴伏在地上,撲來撲去。 蝴蝶怎么能讓他這么輕而易舉地抓到呢?清安氣得趴在地上,張嘴去啃周邊的草。 “誒!”云錦游訓斥了他一聲,“師父剛剛查看過的草藥,你又要咬。去啃你的貓草去!” 清安甩了甩尾巴,沒動彈。 “那些貓草上面有白色的細毛,磨得我舌頭好痛!”他沖著不遠處正休整雜草的自家師父喊,一點都不怕他生氣。 怕什么,師父罰的最嚴重的一次也不過是叫他自己去抓兔子弄飯吃罷了。他這種山中霸王(曾經),還怕抓不到個兔子嗎! 哼,他直接跑出去拖了頭鹿回來。 這么想著,他又抓住一顆草藥大吃大嚼起來。 “平時叫你吃瓜果蔬菜不聽,現在又開始糟蹋我的藥園子。”云錦游走過來趕他,“去去去,這東西吃多了不好,一邊玩去。” “不要嘛~”清安伸頭去蹭他的靴子,“師父~陪我玩嘛~” 云錦游沒有法子,只好趕工把昨天玩壞的自制逗貓棒給修好,捏了個法決讓它上下左右地擺動起來。 清安雖然還趴在地上,但顯然注意力已經被不停搖晃的球給吸引了。 “好了,你先玩著。”云錦游摸了一把他的腦袋,將今早他剛剛弄好的頭發給弄亂,“可別弄壞了,今日我忙著呢。” 他確實很忙,今早天還未亮就收到掌門師兄的加急傳訊,說有急事要他回宗門一趟。唉,自從普及了衛生觀念之后云錦游覺得就算有人玩群p玩上三天三夜也不會出事才退隱的,沒想到世事無常,這就是常說的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吧,雖然心里很明白這么多年過去病毒跟細菌想必也已經進化,但還是有一點不甘心。 咸魚咸多了,果然很難再振作起來。 可能是因為振作之前還要收拾大件行李吧,唉,乾坤袋里面這么多年塞滿了雜七雜八的東西,待會要全都拿出來收拾一下。 清安都是開開心心,聽說要跟師父出去游歷,他立刻從自己的秘密基地里叼了條魚出來,讓他放到行李里面去。 這魚還是當初云錦游做給他的,里面填了貓薄荷碎屑。清安喜歡的不得了,到現在都還要抱著睡。 “哎呀,你去拿你的小魚,不會將你的窩也一并拿來?”云錦游將他的小魚塞進乾坤袋里,耐心地教自己的笨徒弟,“外邊的床你又睡不慣,師父也不能跟你小時候一樣抱著你睡,你自然是要睡你的窩的。一起拿了還省事。” 清安舉一反三,把自己的飯碗也拿了過來。 “真乖!”云錦游獎了他一條小魚干,將收拾好的乾坤袋塞進懷里,背著自己的背簍上路了。 兩個人緊趕慢趕,終于是在五天后到達了山門下。等候在那里的弟子一見到他便湊過來,低頭行禮。 “云長老。”那弟子抬起頭來,神色焦急,“弟子恩常,掌門派我來帶你們上山。” 云錦游點頭,他自個兒修行算不得多高,大部分都用在如何改良草藥跟鉆研藥方上了,要說御劍也只會個皮毛。這一路上走了五天還是他花大價錢走的捷徑呢。 他拽著清安上了法器,心想如果是群p搞出來的疑難雜癥那他就先給那病人一大耳刮子再說。 “這位是?”恩常看向左顧右盼的人貓,遲疑道,“是長老新收的異獸藥童?” “這是你師兄,清安。”云錦游說道,“行了不必行禮,你專心飛行。與我說說狀況,我那些個弟子一點用場都沒派上?” “云長老醫術了得,師兄們就算只學了半分,面對病人也自然是拼盡全力的。”恩常語氣有些遲疑,“只是……此次情況十分復雜,恐怕……難以善了。” “……是掌門師兄說的難以善了?” “弟子不敢搬弄口舌,但是只要是見過一次的,就……” 云錦游心想不是吧,連個小弟子都能看出來這事情很糟,那我一世英名是不是要毀在這瞎玩的幾把玩意身上。 唉,痛苦起來了。 等他們著地的時候沒見過市面的人貓還在警惕著,尾巴上的毛也沒有軟下去。他到過最高的地方也不過是那顆承載著樹屋的大樹樹頂,自然比不上飛行于門派之間時看到的云霧繚繞。云錦游這時也管不上他,跟守在外面的弟子說了句好生看著他,便急匆匆地往房間里走。 當看到病患時,他終于明白不能善了是個什么意思了。 躺在床上的人應當是他離開之后門派新招的弟子,只留下右半邊的胸膛跟大部分的臉還是完好的,其他的部分早就變成了顏色古怪的,有著難看突起的不明生物——云錦游在辨認一番后,發現這玩意兒應該是他上一世最喜歡吃的章魚。 誰他媽的能在半人半鬼的情況下善了啊,也就是靠著自己的修為硬生生撐了過來,要是云錦游也沒有辦法,那就只能狠下心,將他就地斬了。 這看上去挺像科幻電影里黑心科學家搞出來的雜交怪物。云錦游默默吐槽,他撿了個干凈的邊沿坐下,問道:“把發生了什么與我詳細說說。” “弟子在追查在人間作亂的妖魔時追入一個洞xue,”弟子艱難地說道,他用力的喘息,那些不屬于人類的肢體也在隨著他的呼吸頻率鼓動著,“洞xue是向下的,我便一直往里走去。那里離著海水不遠,因此弟子感到有些潮濕時便沒有在意,繼續追查了下去。” 等到海水的咸味越來越濃,一陣潮濕的風將他手里的符火吹滅后,他腳下一踩空,就那么直直摔了下去。 他倒是沒有被摔得粉身碎骨,因為這洞xue的底部與外面的海連通著,他便落到了一片咸水湖中,在嗆了幾口海水后,他才撲騰著將頭露出水面,隨便找了個方向摸索著向外游。 游水的動靜經過洞壁的反射后在一片寂靜之中顯得分外響亮,不少安穩待在水里的小魚都被驚醒,一些正發著熒光的植物因為水的波動而搖晃,而湖的底部則黑黝黝的,看不見底。 在他分出些許注意力去觀察四周時,一對光源在湖底亮了起來。 “那想必就是現在在你身上的這個……”云錦游想了想,還是沒有把章魚二字說出來,說出來還要解釋,多費口舌,“東西了。” “正是……” “那你說說這是如何弄的吧。”云錦游補了一句,“我不責罰你,你盡管說便是。” “……弟子愚鈍,沒能及時發現那蟄伏在水底的妖魔,等到那黏滑之物搭上弟子的腳腕時,便已然來不及掙脫了。” 那物上吸力強勁,竟與一位與他同境界的體修力氣不相上下,他剛想拿出法器將其砍斷,更多的便繼續纏了上來,不僅將他的雙腿包裹的嚴嚴實實,甚至還肆無忌憚地從衣擺下方鉆進來,捆住了他的手碗。 這一切只發生在瞬息之間,僅僅只是眨了幾下眼的功夫,他就被纏的結結實實,動彈不得。 “那物還往我的后庭鉆去,左搗右磨,實在是令人難以忍受。”弟子說到這里有些羞愧,“便不消一刻鐘的功夫就xiele出來,誰知道那物竟不肯善罷甘休,足足要了我三四十次,待等我醒來時,便發現躺在一漁戶家中。說是其丈夫出海時發現的我,我急忙去探查妖魔所在,幾日下來毫無所獲。” “身體有什么異樣?”云錦游問道。 “后庭有些腫脹,我便委托了一名大夫替我上藥,因記著云長老之前定下的規矩,便拒絕了他翻云覆雨的要求……” 那我便不扇你大耳刮子了。云錦游心想,要是你沒忍住再加上這玩意兒有傳染性,你就是千古罪人。 他嘆了口氣,拿了個東西碰了一下那多余的軀體:“有感覺否?” “有的。”弟子緊張地回答道,同時那被戳的一塊皮膚變成了紅色,臨近的一塊觸手甚至抬起來,想要拍他。 云錦游瞧了瞧他,心里有了一個不怎么好的猜想。 “你這幾日,有沒有感覺到疼痛?”他問道,“或者有什么其他感覺?” “倒是沒有疼過,只是這些邪物不聽我差遣,總是趁著我防備松懈之時想要對我做些不軌之事。” 云錦游沒說什么,只是把他身上蓋的薄毯往上拽了拽:“你先好生休息,我去與掌門師兄商量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