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我離不開你,請你做我的生活助理
他們玩SM的過程中,賀歲說過很多難聽的話,甚至要比這些難聽十倍百倍不止,可他從來沒有這么難受過。 他總以為他受不了賀歲的冷漠無情,卻不曾想,這般尖酸刻薄的話才是最傷人的。 是呵! 他憑什么呢? 賀歲滿肚子的邪火被這突如其來的眼淚澆了個七七八八,他看到這人亮晶晶的眸子被自己一句話刺激的瞬間黯淡下來,可憐巴巴的像只被遺棄的小狗,心里總有些不落忍。 他攥緊了拳頭,思考著說點什么補救一下。 卻不曾想,顧知率先開口了。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再也不發sao了,再也不會打擾你了…”顧知眼淚掉的飛快,他想壓下心里的難受,想克制住自己不要哭,可他根本做不到。 這么多年…賀歲從沒有在游戲之外對他說過一句重話。 (廢話,你倆都快玩24/7了哪里有游戲之外的時候?) 他認定了賀歲是氣還沒消,或者是直接心灰意冷不想再愛他了…… 就像當日提分手那樣,他那么決絕坦然的說出“我不要喜歡你了”的絕情之語,是不是…他真的讓自己傷到了? 他不知道該怎么補救,只能一直小聲道歉,卻換來賀歲滿是不耐煩的一句冷言。 “別哭了!” 眼淚戛然而止,顧知一邊打著哭嗝,一邊偷眼瞅賀歲,這人青筋暴起,明顯是氣到不行,他頓了頓,小心翼翼的揪住了他西服一角,“歲歲,我不想你跟我鬧冷戰,不想你跟我分手…我也離不開你……我想好了…” 顧大影帝斟酌著措辭,帶著哭腔卻不敢露出絲毫委屈難受,“我請你做我的生活助理,一直陪著我好不好?” 賀歲把這句話刪減刪減,只留下兩句,“我離不開你,請你做我的生活助理。” 呵! 這人果真就是自私的! 他發現了離不開他,就來求他回去了。 那若是發現離得開他呢?會不會就直接跟自己分手? 雖然心里明白這個假設并不成立,但賀歲還是心里泛酸,他給顧知擦了擦眼淚,唇角帶著一抹笑,笑容卻不達眼底。 “讓我做你的生活助理?”他笑著問他,“那你猜猜,我會怎么助你的生活呢?” 轟—— 顧知只覺一陣熱血上涌,他瞬間紅了臉頰,支支吾吾道,“就…就掌控我的全部,包括排泄,情欲…不經過您的允許…我連排尿都不行……” “不僅僅噢~”賀歲還是笑,笑得顧知心里毛毛的,“畢竟你這么容易發sao…若是你發sao了,我會不管場合不管地點,直接把你拖過來,就像這樣……” 他揚手,直接一巴掌甩到顧知滿是淚痕的左臉上,把人扇的一跌,直接趴在了軍顧的辦公桌上。 賀歲抬腳踹在了欲要爬起來的顧知的臀上,冷聲吩咐他不許動,隨手拿起辦公桌一角的檀木鎮尺,狠狠砸向顧知挺翹的后臀。 “啊!!!” 顧知痛呼出聲,想要躲開,卻被賀歲按住后腰,他一邊胡亂抓住了軍顧平素用來練字的一摞宣紙,指尖狠狠陷了進去,一邊擺好了姿勢承受賀歲后面的責打。 憑他對賀歲的了解…這么一下,這么可以停下? 果不其然,賀歲揉了揉他的腦袋,讓他好好報數后,手臂高高揚起又狠狠落下。 鎮尺是極厚重的檀木所制,打在身上發出又沉又悶的聲響, 顧知重重的喘著粗氣,好半天才能找回自己的聲音,口中溢出“一”來。 這破東西...怎么這么疼?! 顧知忍不住抱怨他表哥閑著沒事練什么字啊,害得他受這份痛楚。 被征用辦公室的軍顧很是委屈,他們軍家子弟自幼練字還練錯了??? 顧知是狗奴性奴卻不是刑奴,忍痛不是他的強項,不過十下,他再也受不住了,伏在桌子上哭著求饒,哭聲擾得賀歲心煩,再也下不去手,他把鎮尺放回桌子上,一把扯下他的褲子,看到原本挺翹白皙的臀上烙著泛著青紫的印子,摸起來熱熱的燙燙的,他不耐煩的扯了扯嘴唇,有些懊惱自己下手過重了。 這個沒良心的肯定是翹班過來找他的,現在把他打成這樣...他還怎么回去拍戲? 可當他視線落在顧知雙丘間的那處一伸一縮的小菊花隱隱泛著水澤時,他心里所有的惱怒郁悶全都不見了。 打成這樣還發sao,他沒救了!!! 賀歲伸出手指頭戳了戳,沾了一手水兒后頗嫌棄的抹在顧知的屁股上,抬眼看到顧知手上拿著的宣紙,他伸手拽了一張,想要團一團給顧知擦擦,卻看到紙上畫著一個眉清目秀的男子...旁邊還提了一句情詩。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落款是軍顧的名字。 賀歲心中納罕,軍顧不是娶了顧知的jiejie顧子葉么?這個男的跟他又是什么關系了? 還弄了句這么rou麻的情詩...八卦因子作祟,讓他渾然忘記了要做的事情,拍了拍顧知的腰讓他起來。 “哎,起來。” 他將那畫展在顧知面前,眼底盡是好奇探究,“你認不認識畫上這個人啊?” 顧知擦了擦眼淚,茫茫然的看向男子的畫像,有些面熟,但好像挺長時間沒見到了... 想了半天,顧知才啞著嗓子解釋道,“這好像是君君哥以前的私奴吧...后來被驅逐了。” “私奴?”賀歲指著上面的“兩情”二字,“你仔細瞅瞅,他們兩個人有私情啊...” 他忍不住猜測道,“是不是你表哥把你干姐給綠了?” 一邊是他親叔叔的親兒子,一邊是他親mama最寵愛的養女,賀歲給顧知擦了擦眼淚,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你們該怎么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