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學長在車后座指jian玩弄噴水,二次標記成結,失禁
林同嘉把他顫抖的小獵物摁在椅背上,雙腿打開。xue口嫣紅的rou花被兩根手指插得直顫,時不時突然絞緊,噴出小小一股yin水。鄭殊閉著眼睛,眉毛緊緊皺起,但臉頰紅得過分,明顯是被弄得受不了了。林同嘉火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腿間,一面還要問他:“肚子里還含著另一個alpha的jingye,怎么被手指插兩下也高潮了?sao貨”鄭殊一言不發,淚盈于睫,是啊,他是剛剛被標記就躺在另一個alpha身下求歡的浪蕩Omega,承受這些羞辱似乎是應該的,可他總覺得內心憋著一股勁,讓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出聲。 這顯然激怒了林同嘉,他抽出手指,指頭上還掛著晶亮粘稠的yin水。他把手指放到鄭殊嘴邊,命令他:“舔。”鄭殊顫抖著,垂著眼睛不敢看他,臉紅得像要滴血一樣,伸出一小截鮮紅的舌尖,輕輕地舔了舔林同嘉的指尖,像小貓一樣謹慎。那味道并不難聞,里面含著他的信息素,聞起來又甜又sao。含到唇齒間,才嘗出奇怪的味道來,舌尖發著一股輕微的麻意,持續提醒著鄭殊他剛剛吃掉了自己的yin水,被另一個男人用手指磨xue弄出來的yin水。他覺得自己的眼睛發脹,guntang的淚水就要落下來。林同嘉卻不放過他,把手指往他唇邊又遞了遞,顯然是要他繼續舔的意思。 鄭殊的眼淚漫出來,軟糯的唇rou含住alpha的兩根手指,慢慢吃進去。他臉不大,口腔里只是放兩根手指都有點勉強。他還沒開始認真舔,林同嘉就動手攪弄他的舌頭,小小的口腔空間被他弄得酸軟不已,鄭殊嗚咽著,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留下來,就像小孩子一樣。 林同嘉顯然是玩上癮了,不止要在舌頭上撒歡,還捏著他下巴將手指插到喉口。鄭殊登時胃里一陣翻滾,就要吐出來。這感覺很難受,生理性的淚水一下子飆出來,他的臉頰是濕熱的,混著淚水口水和汗水,看上去可憐兮兮。林同嘉大發慈悲抽出手指,拍拍他臉頰,叫他睜開眼睛。alpha的手掌貼著他頸側,一路滑下去,衣料早就被拉到胸口以上、膝蓋一下。 林同嘉的手指貼著他的rutou,叫他看那里被咬、舔、吸吮出的青紫暗紅痕跡,又一路下滑,從腰間到腿根,再到腳踝,摸得鄭殊軟了腰,夾緊xiaoxue不敢動彈。只是這樣被展覽般講解著昨夜情事留下的痕跡,下面都燒灼起來,xue道內里的sao癢叫他夾緊了腿,咬緊唇不愿呻吟出聲。林同嘉將一切收入眼底,笑意盈盈看著他,手掌貼住他尚微鼓的小腹,狠狠地按了下去:“小sao貨,肚子還漲著呢?是不是懷了野種?”鄭殊被他壓得驚叫,生殖腔內尚未吸收的jingye被擠壓著沖向腔口,無法出去,脹得那里的軟rou直發顫。生殖腔本就異常敏感,saorou被jingye沖刷褶皺,刺激得皺縮起來,連帶著xiaoxue也往外直流sao水。鄭殊哭著推林同嘉,“要漏掉了……”他像是被弄得精神恍惚了,嘴里喃喃說著,夾緊膝蓋?! ×滞紊焓秩ッ雀?,摸到一手濕黏的水,冷笑著把他摁倒在后座上,抬高一只腿,抵著翕合的xue口cao了進去。鄭殊被他玩了許久,這一下嘗到roubang竟是爽到高潮,夾著林同嘉就射了。淡白色的jingye噴涌而出,量并不多,濺在林同嘉的腹肌上,向下滴落。林同嘉咬住鄭殊耳垂,低笑著說:“小殊的身體好色啊,插進去一下子就高潮了?!编嵤饩o張得xiaoxue一縮,林同嘉伸手去結合的地方輕輕揉弄他xuerou,叫Omega紅著眼輕喘出聲。 內里含著粗壯roubang的快感夾雜外面有一下沒一下的sao癢,逼得鄭殊扭動腰臀躲避,但能掙扎的空間太小,他反而將林同嘉的東西吞得更深。扭動間堅硬的guitou磨過敏感點,生殖腔張開一條小縫,未吸收的jingye混雜著yin水全數澆在林同嘉的roubang上,燙得他差點把持不住。林同嘉掐住他腰rou,向上一提,腰部用力,一下插到了生殖腔口。慣性極強,roubang順著那條小縫破開腔口,cao進了濕熱的生殖腔。鄭殊哭得快抽過去了,這一下高潮讓他小死一回,仰著頭拼命喘氣,像溺水一樣,一絲無法壓抑的呻吟從他唇邊溢出,被林同嘉抓個正著。 鄭殊是已經被標記的Omega,被另外的alpha進入生殖腔是幾乎不可能的事情。然而林同嘉就是進去了,甚至有放出信息素的意思。只是那薄荷味氣息的信息素剛剛放出來一點,鄭殊額頭就滿是汗珠,林同嘉還不準備放過他,依舊緩慢向外釋放自己的信息素。冰涼的味道稍稍降下了車內逐漸升高的溫度,卻讓鄭殊痛苦不已。包圍著自己、鋪天蓋地的薄荷味激起了他體內殘留的鄭宴的味道,兩個alpha的交戰在無形中展開,鄭殊成了無辜的載體,煙草緊緊裹著蜂蜜的味道,對試探性入侵的薄荷極具攻擊性。鄭殊昨天才分化就被標記,身體本來已經很虛弱,這一下簡直像被抽去了七魂六魄,眼睛都是空的。 他視線似乎無法聚焦,茫然地望著林同嘉:“你放過我吧……” 林同嘉似乎下定決心要覆蓋掉鄭宴留在鄭殊身上的標記,即使看到身下的Omega虛弱得幾乎無法呼吸也不愿停手。他知道這樣會得到鄭殊的怨懟,知道鄭殊會害怕他,再也不愿意相信他,但比起承擔這些痛苦,他更無法忍受鄭殊是被別人標記的Omega。林同嘉的心里反復著一個念頭:“不能放過他……不能放過他……” 他滿懷著絕望的心情,抱著鄭殊,說:“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呢?鄭殊……你不能這樣” “你不能不要我,這由不得你。”林同嘉幾乎是咬著牙說完這句話。他抵著鄭殊,生殖腔里性器膨大,開始成結。他不打算放過鄭殊,插的位置太深,結幾乎脹滿了整個生殖腔。那里本就是Omega身體里最敏感的地方,只是射精都能刺激得Omega幾近半死,更別提Omega狹窄rou壺幾乎要被那結撐壞了。 鄭殊被二次標記折磨得奄奄一息。成結后的射精約要持續將近五分鐘,林同嘉射得又多又滿,jingye沖刷過媚rou叫鄭殊渾身戰栗,等漫到腔口時Omega才害怕起來,結的位置太深,沒有堵住腔口。大量的精水從狹窄紅腫的腔口噴涌而出,從xuerou和性器中沖洗而過,每一條縫隙都被精水沖開得徹徹底底,像是被從里到外褻玩了一番。xue口的rou花戰栗了兩下,就連連噴出混合的jingye和yin液,像小噴泉一樣。鄭殊只覺像失禁一樣羞恥,他的臉紅透了,抖著唇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有微弱的呻吟。那氣聲就像被踩到尾巴的小貓一樣可憐,突然拔高嚇了林同嘉一跳,低頭一看才發現鄭殊下面竟已噴出淡黃色的尿水。他太敏感,竟然真的失禁了。 林同嘉伸出手去揉Omega那可憐的rou花,揉得鄭殊一連聲的求饒,他已經說不出成句的話,只有又輕又抖的氣聲,疊在一起像是一把揉碎了的毛茸茸的干花。薄荷味的信息素灌進Omega身體深處,和早先留下的煙草味混雜在一起,竟然神奇地達到了平衡。蜂蜜像一種具有無限包容性的介質,將侵略性極強的味道全部包裹起來,只剩下純凈的蜜與愛。 鄭殊癱軟在后座上,林同嘉還在他身體里,拉起他的手放到高聳的小腹上。那里早已因為射精飽脹如孕期,林同嘉似乎很喜歡他這樣,他帶著鄭殊的手,輕輕撫弄Omega白膩的肚皮,問:“小殊會懷上我的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