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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哥哥指jian到潮吹,限制高潮

    鄭宴不動聲色,放出更濃的信息素。這樣的封閉空間里,頂級alpha的信息素就是最濃的催情藥,更何況是鄭殊的初次發情?鄭殊沒察覺到,鄭宴卻早就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蜂蜜味,像是烤箱里打開一條縫時透出的味道。那松軟金黃的面包,正在玻璃后面,緩緩地膨脹到一個最飽滿的姿態。鄭殊就像那只烤了很久的蛋糕,鄭宴守著他,從他懵懂的少年等到現在,已經付出足夠耐心。

    鄭宴從不做沒有利益的事情,他現在要收回自己應得的利益了。當味道濃到一個極點時,人是辨別不出來的。鄭殊覺得自己整個人像是一截炭,從里到外慢慢燒起來,燒得他渾身汗水淋淋。不對,不止是汗水。下身那個隱秘的地方,也在往外流水。他從來沒碰到這樣的情況,那里的小口好像腫脹起來,存在感分明。身體內部有一股奇異的癢,蠕動著將軟rou擠壓逗弄,讓他只敢緊緊夾著腿。可是他越是痙攣,那里的空虛感就越強,好像渴求著什么進去弄一弄,被攤開了壓碎了才好。

    鄭殊看不見自己的臉,他的皮膚已經紅熱如熟透的蝦米,汗水沾在發間皮膚上,像是給他涂了一層晶亮的芡。他窩在車后座,手無意識地往下深,太癢了,要摸一摸……褲子紐扣開了,磨蹭間拉鏈滑下來很快,他的手指順著內褲邊進去,直接探進了臀縫。一下就燙到了,那里像是流著火山噴發時的巖漿,嚇得他縮了手。可高熱的小孔像是有莫大的吸引力,手指只是輕輕地搭上去都叫他呻吟出聲。悶哼和奇怪的氣聲被壓抑著,顯得更加的色情。鄭宴的聲音像是從濃霧里傳來:“不可以玩自己。小殊——”

    鄭殊的手指正狠狠刮擦著xue口腫脹的軟rou,聽到哥哥的話簡直委屈得要命,他張嘴就帶了哭腔:“嗚——哥,好、好難受”他急得手指頭捅了進去,腸rou立刻諂媚地裹上來,緊緊吮吸著可憐的指頭,鄭殊滿臉淚水,一面搖頭一面哭喊:“我、我想——我想要,”巨大的羞恥心包裹著他,讓他聲音嘶啞眼睛紅腫。鄭宴卻恍若未聞,他的聲音還帶著輕笑:“小殊,不可以這么yin蕩。”

    鄭殊哭出了聲。兩根手指插了進去,用力抽插,咕嘰咕嘰的水聲在車里響亮得可怕。他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讓呻吟從口中溢出。鄭宴好整以暇,像是不在乎的樣子,其實憋著壞水,cao縱著信息素,逼得鄭殊陷入深度發情。他幾乎失去了理智,飽滿的唇瓣被咬出了血漬,手指深深地埋進xiaoxue里,屁股下的坐墊濕透,但是無論如何都沒辦法滿足,只想著有什么東西能放進來就好了,想要夾著一直磨蹭。鄭殊暈暈沉沉,覺得自己好像被埋在綿軟的云朵里,一直一直下沉。他清白的一顆心,一半在火中燒灼得噼啪作響,一半在寒冰里凍得皺縮起來。

    車終于停了。鄭宴開車門來抱他,摸到一手濕熱的黏液。懷里的小東西燒得像塊炭,手指還在無意識地摳挖著,腿根在他手心顫抖痙攣。鄭宴硬得發疼。他抱著鄭殊,一路進了二樓房間。小孩一沾床就癱軟下去了,就這還不忘拽住他衣角。他已經脫水到快沒力氣了,下身還時不時吐出小股小股的yin液。鄭宴渾身都被沾上了甜膩的蜂蜜味。他含了一口水,抱住鄭殊,捏住他的下巴喂過去。水是涼的,好像讓鄭殊清醒了一點。他費力睜開眼睛,看著鄭宴,又好像看不明白一樣露出疑惑神色。鄭宴想放他睡一會兒,他卻慢慢轉過身去,像是被煙草味灌了一臉一身一樣,迷迷糊糊地翹起小屁股,手指還抽插著,轉過臉,軟軟地說:“想要……”

    “哥哥……好想要、好癢”他還沒說完就被粗暴地拖了起來。鄭宴一只手托在他腹部,讓他塌下腰,另一只手抽出他濕噠噠的手指,換成自己的捅了進去。鄭宴的手很大,手指是粗糙有力的,骨節分明,只是插進去就蹭到敏感點了,稍微動了兩下,鄭殊尖叫著高潮了,后xue一漲一漲裹住男人的手指往深處吞,嘴里說著胡話:“哈——啊!哥哥、哥哥,插到了,插到小殊那里了……”

    后面簡直發了洪災,yin水從深處一瀉而出,有手指堵著也流出來不少,順著鄭宴手掌一直流到肘關節。前面也射了,床上一灘白濁,又多又濃,像是很久都沒有發泄過的樣子。鄭宴眸光一暗,握住了弟弟剛射過的軟趴趴的性器,輕輕逗弄起來,后xue里又加了一根手指,找準了讓鄭殊扭著腰躲的一點,肆意摳弄揉動。鄭殊的手撐在床上,根本使不上力氣,聲音啞得要命,哭著說哥哥不要摸那里會壞的,小殊沒有東西了,不要了。鄭宴對他求饒的話充耳不聞,手指肆意地往深處去,只是指jian就高潮成那個樣子,敏感成這樣怎么得了。

    鄭殊被兩根手指插得口不擇言,什么胡話都說出口。叫哥哥鄭宴不理他,他下面還流著水,沒有alpha的jingye就無法滿足。鄭殊從來沒有過床上的經驗,被逼得走投無路,最后伸著手夠鄭宴,連爸爸都叫出來了。他不叫還好,一叫鄭宴就停住了,他更難受,只能張開腿把那sao癢的xiaoxue在床單上磨,磨得yin水流了滿床。他抱著鄭宴,委委屈屈地說:“爸爸……壞!”

    鄭宴臉還黑著,捏著他下巴問:“誰教的你?”鄭殊的眼鏡早不知道丟哪去了,此時濕透的額發底下是黑漆漆的眼睛,像小狗一樣濕潤無辜,卻又盛滿了情欲。他腿間sao水將床單都泡軟了,還一副天真的樣子,拉著鄭宴的手,往自己底下送:“爸爸,cao進來……”

    鄭宴慢條斯理解開皮帶,拂開他額發,親了親鄭殊的眉心。他把鄭殊放倒,握住腳踝太高向兩旁分開,那個sao紅腫脹的xue口顫抖著出現在他眼前。alpha的信息素飆升到一個極高的濃度,紫黑的粗壯性器只是抵上去,就叫Omega低低地呻吟起來。

    鄭殊看著他的臉,嘴唇顫抖著,說:“好燙……”那xiaoxue張開小口,含住性器頭部,翕合著想要吞進去。鄭宴把住男孩的腰,俯下身cao了進去。強烈的快感像海浪一樣打翻了鄭殊的意識,他腦子里一片空白,身前的yinjing抖了兩下,就要射精,卻被鄭宴堵住了。他掙扎著要躲開,卻聽到鄭宴說:“不可以,小殊——射多了會難受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