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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玩弄私生子(雙/3/P)在線閱讀 - 11 遇險

11 遇險

    有一天,白塵接到一個電話,那邊卻不說話。白塵等了一會,那邊只傳來呼呼的氣流聲,白塵便把電話掛了。

    一周后,他收到一封信,信上只有收件人的地址和姓名。現在,各種通訊工具這么方便,白塵不知道誰會選擇寫信這種古老的方式。等他打開信,才知道信是白行寫給他的,大概是怕他拒收,所以信封上什么信息也沒有。白塵把信握在手中,好半天才展開。

    “哥哥,對不起,我不敢給你打電話,也不敢發郵件,只有寫信。它會在路上慢悠悠地走上好幾天,等它到你手上的時候,我已經不在國內了。想到這里,我才敢最終提筆寫下這封信……”

    白行在信中對他過往所做的一切向白塵道歉,懇請白塵原諒他。白塵眼前又浮現兩人初遇時的畫面,他們兩人在廣場上放風箏,一直玩到繁星綴滿天空。他第一次見到白行這樣的人,笑聲爽朗,無憂無慮,和他在一起,整個人都輕松了不少。那時,他剛從自己從小生長以及現在工作的城市離開,因為母親的緣故,來到名義上的父親所在的城市,等父親把事情安排好,然后接兩人過去。白塵不喜歡變化,生活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未來的一切又讓他迷茫,父親,兩個弟弟,進入一個新的家庭,白塵無可避免地有寄人籬下的感覺。和白行一起放風箏的兩個小時,是他難得開心的時候,那天回去,他第一次覺得,也許他可以漸漸適應這個陌生城市的生活。假如以后兩人還有機會遇到,也許可以成為朋友。只是沒想到,再遇會是那樣的情形,他把他壓在身下,將那些讓人痛苦欲死的道具往他羞恥的部位插,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口口聲聲地罵自己和母親。白塵有些恍惚,他不知道,一個人為什么可以表現出這么截然不同的兩面。

    很快,那個手中牽著風箏線、嘴邊含著笑意的白行的形象已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是一個施虐之人模糊的輪廓。白行不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白塵已經很少想到他,就連噩夢里,也沒有他的影子。

    白塵將信看過之后,把它燒了。

    倒是許意違打電話時隨口提過這件事,說白行不知道怎么了,鬧著要出國。她勸繼子等來年再走,白止的生日快到了,而且年關將近,這一年接近尾聲了,無論如何再待一陣。繼子好像一刻也等不住似的,很快就辦好了所有手續。最后,許意違嘆氣說,沒多久就是春節了,萬家團圓,他一個人在異國他鄉,也怪可憐的。

    白塵問母親:“你很喜歡他嗎?”

    “也不是,只是做母親的心態使然吧。你從小沒有父親,他母親又離開了,所以想到你的時候,有時候也會想到這兩個孩子。”

    白塵默然。

    “也不知道什么緣故,那孩子常常向我問起你,每當我說你的事情,他就聽得很認真,像聽故事一樣。我就想起你小的時候,最喜歡靠在我膝蓋上聽故事了,每次總是問啊問啊問個不停,”許意違嘆了口氣,“可能你現在大了,終歸要有自己的生活,我卻老想起以前我們兩個人相依為命的時候。”

    白塵想到,他已經很久沒有回家了。自從來到S市,他刻意忘掉那個家發生的一切,連帶著母親,也聯系得少了。他心里酸澀,充滿了對母親的歉疚感。

    “媽,我過段時間回去看你。”白塵說。

    許意違聽起來很高興,“好啊,那你和白簡一起回來吧,下周是你父親的生日,要不就下周?”

    白塵猶豫了一陣,說了聲“好”。

    和母親通過電話之后,白塵想到了秦晚吟。他那樣一個對母親孝順的人,會是白簡口中說的那種人嗎?

    白簡說的話,他不是很相信。但是那番話,終究在他心里投下了一塊散也散不去的陰影。秦晚吟后來又來找過白塵幾次,每次白塵的態度都很冷淡,不輕易開口說話。秦晚吟托他尋找的書,他也再沒留意,就是擔心兩人又因為書的事牽扯出什么其他的東西來。秦晚吟每次問他,他就說沒有找到,秦晚吟也是一副諒解的樣子,絕不多問,每次只說“那就勞煩你了。”然后淡淡地抱怨,“母親看書太快了,他買書的速度都快跟不上母親看書的速度了”。

    有一次,白塵實在是好奇,就感嘆了一句:“我從沒見過你母親這么喜歡看書的人。”

    “我外公外婆都是中文系教授,家里沒其他的,就是書多,耳濡目染之下,母親從小就喜歡看書,后來嫁給我父親,身邊都是大老粗,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她也只能看書了。”秦晚吟說到這些,神色晦暗不明,目光渺遠,好像想到很遙遠的事情。

    白塵想起白簡說秦晚吟家里是混黑道的,如果真是這樣,倒也明白秦晚吟母親的處境。

    “我母親曾說,嫁給我父親,就像把一棵樹連根拔起,遠離它原本的生活環境,從此就只能生活在一片荒漠中,‘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秦晚吟似乎是在為母親難過,聲音低沉,宛如嘆息。

    于是白塵也覺得心里不是滋味。

    這日,白塵回家之后,發覺有東西忘在書店。書店距離他住的地方也不算遠,他打算再回去一趟。狗跟在他后面,要一起出門,刺骨的寒風有如刀割,他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還是把狗趕了回去。

    他下班本來就晚,再這么一來一回,等他從書店出門,已經接近十點了。他租房子的那一片居民區位置偏僻,最近又因為氣溫驟降,天氣惡劣,回去的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寥落的幾點燈光。

    前面是一個巷子,出了巷子右拐,就到了自己租住的小屋。白塵不覺地加快了步子。正在這時,身后響起了皮鞋擦在地面的“嗒嗒”聲,白塵凝神一聽,那聲音又厚重又凌亂,他忍不住回頭,見后面有一個人跌跌撞撞地走著,雙手亂揮,好像劃船一般。嘴里似乎還說著什么,又哭又笑,只是話一出口,被寒風扯得七零八落,傳到白塵耳邊,就是一絲絲辨不清內容的尖利聲音。

    兩人相距不過百米的距離,那人發現白塵回過頭來看他,朝白塵看了一眼,突然,把手上的東西往地上狠狠一摔,就朝白塵沖過來。白塵意識到不對,拔腿就跑,剛進了巷子,就被那人追上來,一把摟住。

    “婊子,我讓你跑,”那人罵道,蒲扇一樣寬大的手掌揮下來,狠狠甩了白塵一個耳光,“我讓你跑。”

    白塵半邊臉都被扇麻了,顧不得許多,只是掙扎,那人力氣很大,白塵用腳踢他,揮手打他,還是掙脫不開。

    見白塵反抗,那人又是“啪啪”兩個耳光甩下來,白塵的神經有瞬間斷裂,耳朵里嗡嗡直響,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那人的腦袋又往他臉上湊,渾濁的酒氣直往他臉上沖,熏得他惡心欲嘔,還來不及閃避,臉上就已經落下一個個灼熱的濕印子。白塵“哇”的一聲,吐出來。

    “婊子,老子讓你惡心是吧,看我今天不搞死你。”

    那人一邊在白塵的脖子上啃咬,一邊伸手撕他的衣服,冬天的衣服厚重臃腫,那人撕了半天,沒有撕開。雙手摸索著往上,握住衣服領口,往兩邊一扯,衣服的扣子瞬間就崩開了。

    下一刻,那只冰涼的爪子又摸上了他的胸口,準確尋到那團鼓起的地方,又掐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