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青用手抹了抹臉上的冷水，湊到鼻前聞，發現竟有一股尿sao味，心里罵道：“王麗帆，我日你sao逼，居然在水里摻尿搞老子！”沿著下水道管溜下來，罵罵咧咧走了，而這一切，黃明啟渾然不覺。他滿足地打著奶嗝，說：“美女的奶水真好喝啊！”王麗帆又拋了個媚眼，說：“只要黃校長關心我們文曲星培訓班的工作，多替我們拉些生源，我每天都給黃校長喂奶。”黃明啟聽了，樂得兩眼放光，說：“沒問題！我明天再做班主任老師的思想工作，讓他們動員一百名學生去你們那參加培訓。”一邊說，一只手已悄悄伸進了包臀短裙下面，剛觸到那片濃密的絨毛時，王麗帆輕輕捉住那只手，說：“黃校長，別急，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只要我們培訓班搞好了，我遲早會給你的。”黃明啟嘿嘿笑道：“好，好！”這天晚上，兩人在民房里一直玩到深夜才離開。

    第二天下午，黃明啟果然遵守諾言，指令各班主任老師動員一百多名學生來文曲星培訓班報名。數著一沓沓紅色的人民幣，唐斌高興得咧著嘴，說：“照這樣下去，一年收入幾十萬不成問題！”又抽出兩張百元的人民幣，塞進王麗帆的胸罩里，說：“美女，你的奶子有功，獎勵你！”且說李小青因偷看王麗帆喂奶被淋濕一身后，一路罵罵咧咧，來到讀書郎培訓班。王娟見了，吃驚地說：“你這是怎幺搞的？”李小青氣憤地答道：“王麗帆那娘們搞的。”接著，便把王麗帆如何喂奶，自己如何偷窺，王麗帆又如何往自己頭上倒摻有小便的冷水等，一五一十地說了。

    王娟說：“你先去洗個熱水澡，把衣服洗了。”李小青說：“沒衣服換，我光著身子回家？”王娟說：“我老公在縣城跟一幫朋友打牌，今晚他不會來學區，也不會來找我，你就在我這培訓班睡。我幫你把衣服烘干。”李小青依了，洗過澡，鉆進被窩里，摟著王娟說：“下步怎幺搞？按先前的計劃下毒？”王娟說：“王麗帆是直接給黃明啟喂奶的，總不能把毒藥抹在她的rutou上吧？”李小青被她逗笑了，忽然驚叫起來，說：“有了！”又說：“王麗帆每次把洗過的乳罩都涼在她家二樓的陽臺上，我只要用長竹篙把乳罩取下來，并在緊貼rufang的那一側抹上藥，這樣，王麗帆戴上乳罩后，毒藥就會粘在rutou上，如果黃明啟叼著rutou吮奶，就會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毒藥吃進肚里。”王娟聽了，贊道：“好主意！”下床拿來一瓶藥。李小青接了，說：“不會把他毒死吧？”王娟不屑地說：“毒不死的，但吃了這種藥后，黃明啟的那條小腿就保不住了，十有八九會截肢。”李小青聽了，感覺背脊一陣陣涼意，他沒想到眼前這個女人的心竟這幺狠。

    李小青藏好藥，又要做那事，王娟想起他的口技相當好，于是依了。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李小青起了床，騎著男式摩托車匆匆離開。下午，李小青假裝去文曲星培訓班玩，發現又有一百多個學生在那里排隊報名參加培訓，他馬上跑去告訴王娟。王娟聽了，罵道：“狗日的黃明啟，一個女人的奶尿就把你灌得認不出爹娘是誰了。老娘要讓你嘗嘗厲害。”對李小青說：“按我的計劃，今晚開始行動。”傍晚時分，李小青提前回到太山村家里，見王麗帆在井邊洗衣服，便走過去，說：“晚上不在培訓班睡？”王麗帆邊洗衣邊說：“現在學生多了，今天唐斌招了一名新老師，她家比較遠，又沒有摩托車，因此，我讓她睡培訓班那張床，自己晚上回來睡。”李小青驚喜地說：“以后每天在家里睡？”王麗帆抬頭白了他一眼，說：“我每天在家里睡與你相干？你給我老實點，有些話不該說的，就不要亂說，惹毛了，小心我割掉你的舌頭。”李小青涎著臉，問：“你是說昨晚的事？”王麗帆聽了，把衣服丟在腳盆里，說：“你如果亂講出去，看我不把你的命根子割掉！”李小青嘿嘿笑道：“怎這幺兇！”又東拉西扯了一會，回家去了。

    深秋的晚上，村民早已進入夢鄉，除了一兩聲狗叫，山村顯得異常寧靜。李小青躺在床上，怎幺也睡不著，想起今晚要去給王麗帆的乳罩抹毒藥，心就咚咚咚地狂跳。月亮下去了，山村開始變得朦朧起來。李小青看看手機，上面顯示時間為凌晨1點。

    他下了床，悄悄打開門，來到禾場上，只見所有人家黑燈瞎火。整個村子靜悄悄的。李小青輕手輕腳來到王麗帆屋后，借著朦朧的夜色，發現一副白色胸罩涼在二樓陽臺的衣架上。他馬上溜回家，拿來那根白天做成的特制長竹篙，伸到二樓陽臺，只幾下，那副胸罩就被取了下來。

    夜色中，李小青將鼻子湊到胸罩上聞了聞，發現有一股洗衣粉的清香味。聞過后，便掏出王娟給的那瓶藥，正欲抹在胸罩內側，突然想：“如果抹在胸罩內側，王麗帆可能也會中毒，她是同村人，而且又與自己做過那事，不能這樣害她。記得黃明啟吃奶時，曾用舌頭舔胸罩外側，不如就把藥抹在胸罩外側，下次如果他繼續舔，就讓他中毒。”打定主意，把毒藥抹在胸罩外側，然后把胸罩放回二樓陽臺原處，便悄悄溜回家。

    接下來的日子里，王娟依舊每天晚上去舊民房里給黃明啟喂奶，黃明啟每次吮奶前，也照例舔一遍她的胸罩。日子轉眼過去了半月。黃明啟吃驚地發現，自己受傷的腳不但沒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了，去看醫生，醫生也查不出原因。又過了半個月，那只受傷的腳已出現大面積潰爛，不得已，黃明啟只好去市級醫院檢查。醫生檢查后，說：“病情嚴重，這只受傷的腳，必須實行截肢，否則會危及生命！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