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芳正獨自一人在護士值班室玩手機——今天中午輪流到她值班。見朋友過來，鄭芳說：“今天怎有空來這玩了？”王娟眉頭微皺，說：“心情不好，所以來看你。”鄭芳笑道：“老公當上學區主任，你已是領導夫人，怎還心情不好？哪象我，男人一年到頭沒回幾次，自己就象當尼姑。”王娟答道：“莫提男人，一提我就來氣。”鄭芳呵呵笑道：“怎幺？男人在外面尋野花，不給你這朵家花施肥松土了？”王娟見門外過道上不時有人經過，便湊到鄭芳耳根處說：“你認識治淋病的醫生不？”鄭芳說：“給誰治病？”王娟說：“你先說有沒有這方面的朋友？”鄭芳答道：“有，到底給誰治病？”王娟聽了，悄悄放下心來，說：“給我治。”鄭芳睜大雙眼，吃驚地說：“你？”王娟“嗯”了一聲，說：“我家那個不得好死的在外面跟女人鬼混，染上淋病，他也不告訴我，結果我也被傳染了。”鄭芳笑道：“你肯定平時沒有把他吸干，讓他跑到外面去瘋了。”王娟不屑地說：“你以為他找的女人比我強？”鄭芳問：“你認識這女人？”王娟說：“就是你們婦幼保健院的護士長劉麗君。”鄭芳更加吃驚，說：“她有淋病？我怎從來沒聽她說過？”王娟見她不信，便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鄭芳肚里尋思道：“難道她真有淋病？這事我得問問她。”便對她說：“我等會幫你聯系醫生，明天可以給你治病。”王娟又聊了一會兒，道過謝，回去了。下午，劉麗君來上班，剛進值班室，鄭芳便把她拉到一邊，說：“中午東山鎮學區主任李勇的老婆來找我，說她患了淋病要我幫她找個治性病的醫生。”劉麗君臉微微紅，說：“她說別的沒有？”鄭芳搖搖頭，說：“沒。”劉麗君鼻子里“哼”了一聲，說：“報應！”轉而又問道：“你準備找哪位醫生？”鄭芳說：“唐斌。”劉麗君瞪大雙眼，說：“找他？他會治淋病？”鄭芳說：“前不久他抓圣山寺的空山和尚時，在寺院里發現一本專治性病的秘籍，聽說他現在研究，估計他能。”劉麗君說：“我怎從來沒聽他說過？你打電話問問他。”鄭芳掏出手機，打給唐斌，把事情說了一遍，掛了電話后，說：“他能治療，還叫我明天帶王娟去見他。”劉麗君聽了，沒再言語。傍晚時分，鄭芳說：“我今晚去找唐斌，商量治性病的事。”劉麗君明白她是在暗示自己今晚“讓位”便說：“我今晚家里有事，沒空去。”晚上，鄭芳騎著女式摩托車來到文曲星培訓班，又把王娟的病情細細說了。唐斌說：“她認識我和劉麗君不？”鄭芳說：“不認識。”唐斌說：“那好辦。”鄭芳說：“去她家治療，他老公李勇認識你啊？”唐斌說：“不去她家，叫她去圣山寺的地下密室里治療。”當天晚上，兩人商量了好長時間才上床睡覺。

    第二天清早，唐斌對王麗帆說：“你今天給學生們上課，我回太山村一趟。”王麗帆說：“好呢！”唐斌來到岳父家，妻子李萍見了，問道：“怎不給學生上課，回來干嗎？”唐斌撒謊道：“我去縣城有點事，你去培訓班頂替我上一天課，小孩讓mama帶。”李萍對男人的話深信不疑，把小孩交付給老母親后，便去了培訓班。唐斌沿著屋后曲曲折折的小路，來到圣山寺，只見大門緊閉，階沿上落滿了樹葉——空山和尚被抓后，再也沒有村民前來燒香求佛了。

    唐斌繞到寺院后門，掏出鑰匙打開門，站在觀音菩薩像前燒了一疊紙錢，嘴里喃喃道：“求觀世音保佑，我的美女集中營越來越壯大，培訓班越辦越紅火。”燒過紙錢，唐斌又給殿里打掃一遍衛生，才打開大門，等候王娟的到來。大約過了兩小時，門外響起摩托車聲，唐斌肚里想：“她們來了。”正欲起身去看，只見鄭芳走進來，后面跟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上穿一件魚網歇衫，里面戴付黑色抹胸，下面穿條蕾絲邊牛仔短褲和黑色網襪。

    鄭芳剛進來，便說：“唐法師，我陪王娟來了。”說著，指了指后面那個女人。王娟走上來，說：“唐法師好。”唐斌說：“先上柱香吧。”王娟依著上了香。燒過香，唐斌說：“跟我來。”站起身，引著鄭芳和王娟來到空山的休息屋，說：“說說你的病情。”王娟臉上飛過一片紅暈，感覺怪不好意思。唐斌說：“這里沒別人，你就說吧。”王娟臉更紅了，就象一顆熟透的李子，說：“男人在外面找小姐，患上淋病，后來又傳染給我了。”唐斌說：“讓我看看。”王娟聽了，臉紅得象喝醉了酒，只是難為情地笑。鄭芳說：“沒關系，給唐法師看看。”王娟扭了扭腰，這才款款脫下蕾絲邊牛仔短褲和白色蕾絲內褲。唐斌說：“躺到床上。”王娟依著躺在床上，微微張開雙腿。唐斌看了一下，說：“看不清楚，張開一些。”王娟又把雙腿大大分開，嘴里忍不住笑。唐斌彎下腰，打著強光手電筒，細細端詳了一番那地方，發現那里干干凈凈，并沒發病跡象，便問：“把褲子穿起來。”王娟穿好衣服，說：“唐法師，病情嚴重不？”唐斌說：“現在還不嚴重，只要服用我配制的獨家秘方，并靜心休養，保證一周時間便好。”王娟說：“唐法師去我家幫我治療吧？”唐斌說：“不行，你現在的病情極具傳染性，你不能呆在家里，必須隔離治療，從今天開始，你就住在寺院里安心治病。”王娟看看唐斌，又看看鄭芳，有些遲疑地說：“我一個女人住在寺院，不方便吧？”唐斌說：“你在地下密室休養，別人不知道，待好了就出來。”說著，來到禪房，推開一塊水泥板，指了指入口處，說：“跟我下去。”唐斌先下去了，鄭芳走在第二，王娟走在最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