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農民工不是嫌疑犯
這天晚上,唐斌和李小青兩人來王麗帆家找她公公打牌。張德昌說:“麗帆要帶小孩,三人不好打。”唐斌說:“沒關系,反正又不是打輸錢的。”三個男人于是在一樓打牌,王麗帆哄著大女兒睡了后,便帶著小女兒去二樓睡。 一連三天,那黑影都不曾前來性侵。王麗帆懸著的一顆心稍稍落了地,心想:“黑影肯定怕被抓住,所以得逞后,就不再來了。”漸漸放松警惕。第四天晚上凌晨時分,正在睡夢中的王麗帆突然發覺屋里有異動,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又被絲襪綁住手腳,想掙扎,根本動彈不得,想喊叫,嘴巴卻被貼了透明膠。 情急中,只覺那人趴在床上舔她那個地方,而且口技比上一次更熟練。剛開始,王麗帆又羞又急——羞的是,自己被別人舔了,卻不知道對方是誰,急的是,自己能清清楚楚聽見唐斌三人在一樓打牌,而他們卻不知道有人正在樓上非禮她。 弄了一會兒,王麗帆只覺陣陣觸電感從那個地方向四周擴散,然后傳遍全身。慢慢地,她感覺身子變得越來越輕,有種飄飄欲仙的味道,渾身也變得酥軟起來,鼻孔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那人見她漸漸放棄反抗,并享受被舔的快感,于是更加賣力,溝里的玉液汩汩地往外流,那人還沒待它流到床單上,便呼地一下全部吞進肚里去了。 黑暗中,王麗帆羞愧難當,肚里罵道:“變態!”那人一邊吃玉液,一邊用雙手使勁搓揉她的兩團rou,由于王麗帆正在哺乳期,乳汁儲得滿滿當當,因此,被使勁一捏,乳汁便噴涌而出,射了那人一臉。那人發現后,便又趴到王麗帆身上,含著一個rutou,雙手輕輕揉捏rufang,那乳汁就象喝牛奶一樣,源源不斷地喝進肚里。 喝完乳汁,那人用手摸那地方,發現早已是黃河決提,溝兩邊的絨毛濕淋淋地粘在一塊。黑暗中,那人拿起王麗帆的蕾絲丁字內褲,把玉液揩試干凈,然后隨手扔出窗外。且說張德昌三人接連打了幾個小時牌,當再一次洗牌時,張德昌站起身,說:“我去解小便。”來到屋后空地上,扯開褲子就撒尿,剛撒完,忽覺一件東西落到頭上,隨即又掉在地上。 張德昌拾起來,就著屋里散發出來的電燈光細瞧,發現原來是一條內褲,而且上面濕漉漉的,湊到鼻前一聞,竟是女人玉液的氣味。張德昌肚里想:“男人不在家幾個月就發sao了,半夜時分竟躺在床上自慰,而且還把弄臟了的內褲往樓下扔,難道屋里紙巾也沒有?”雖然在心里責罵兒媳,但張德昌是個死了老婆五六年的老男人,對于幾年沒沾過女人身的他,現在聞了兒媳的sao水味,竟然熱血沸騰,好象一下子回到了青年時代。他把內褲折疊好,放進褲袋里。 重新回到桌前,三人繼續打牌,張德昌撒尿前幾乎場場和,可自從撒完尿后,打牌就場場輸。唐斌不明白其中奧秘,說:“老張,你這泡尿把牌運也撒出去了,打了七八場,怎幺每場都是輸?”張德昌嘿嘿干笑,說:“人老了,打的時間長了就不行了。”肚里卻自言自語道:“我在想兒媳的內褲事呢,你哪里知道我的心思?”三人又接著打,直到凌晨三點鐘,唐斌和李小青才離開各自回去睡覺。 張德昌匆匆洗過澡,湊到電燈下,細細欣賞那條蕾絲丁字內褲。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道:“狗日的廠家總是想方設法偷工減料,做一條女人內褲,居然也絞盡腦汁省原料。一條內褲要得幾塊布料,可廠家卻偏偏只做成手指寬的布條,遮住那片地方的布料也只有煙盒那幺大,而且還是魚網狀!”心里罵著廠家,又把內褲里里外外欣賞過遍,想道:“廠家小氣歸小氣,但款式做得還是非常性感,這內褲穿在身上,通風透氣,估計再熱的天,那里也不會散發出異味。”忍不住又湊到鼻子前聞了聞,并深深吸了一口氣,陶醉地說:“啊,好香!好久沒聞到女人味了,哪天去鎮上找小姐放一炮!”這一晚,張德昌把兒媳王麗帆的丁字內褲放在枕邊,直到五更時分,才迷迷糊糊入睡。 第二天,王麗帆起床下得樓來,見公公眼神怪怪的,臉也微微發紅,心想:“難道昨晚老頭子發現什幺了?”故意問:“爸爸昨晚打牌到什幺時候?”張德昌說:“打到凌晨三點才散伙的。”王麗帆欲再問,可又不好開口,吃過早飯,謊稱去鎮上買菜,便騎著女式摩托車走了。 來到鎮上,正好碰見唐斌,她立馬上前拉住,說:“上街有事?”唐斌“嗯”了一聲,說:“這幾晚上沒事吧?”王麗帆苦笑,說:“我正想找你們兩個說這事呢。”唐斌說:“怎幺了?”王麗帆說:“昨晚凌晨,那人又來了,依舊用絲襪把我綁住,嘴巴上貼上透明膠。”唐斌說:“又跟你做那事?”王麗帆說:“沒做,只是舔我那里,并把流出來的玉液全部吃了,還吃了我的乳汁。我能清清楚楚聽見你們在一樓打牌,卻無法向你們求救。”唐斌說:“你把李小青叫來,我們一塊討論這事。”王麗帆打了電話,不一會兒,李小青來了。王麗帆又把昨晚的事重復說了一遍。李小青驚得張大嘴巴,說:“那人簡直比我還變態!我說嘛,你第一個晚上懷疑是我,昨晚有你公公和唐斌作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