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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難自禁用

    該辦的都辦了,運動完畢的兩人躺在寬闊的大床上,像錯過門禁時間只好在朋友寢室借宿那樣單純。

    舒馥:“路夏?”

    路夏:“嗯?”

    舒馥:“你睡覺也要蒙臉嘛?”

    路夏:“不一定。”

    舒馥:“為什么啊?”

    路夏:“它能適當阻隔我身上的R$B-β40粒子散發,以免……你現在不懂,以后會知道。”

    舒馥仗著黑燈瞎火,翻了個飽滿的白眼,換了個有共同語言的話題。

    舒馥:“剛剛感覺怎么樣,我的第一次很不錯吧!”

    路夏:“你很棒。”

    就只是這樣?語氣都不換的?舒馥用鼻子出了口氣,換了個話題繼續。

    舒馥:“剛剛你都不幫我清理就算了,居然還比我先去浴室,你打算讓我一個人干洗啊?”

    路夏:“清洗室的模塊連槍傷都能處理干凈,比人工好很多。我洗得快,不耽誤。”

    舒馥深深吸了口氣,不值得不值得,心情愉快是睡后護理的重要環節。

    舒馥換了討債鬼模式,開始撒嬌:“我腿疼,你幫我按按。”

    路夏明顯地嘆了口氣,拉過舒馥的腿利索地掐了上去,手勁比鎖喉略小些。

    “疼疼疼疼疼……你tm要我死啊!”舒馥怒從心中起,不打回來誓不做鴨!一頓花拳繡腿,姿勢還行,就是沒碰到路夏。“有本事你脫了阻斷甲,看我怎么辦你!”氣急敗壞的舒馥壓根沒注意自己一身酒氣愈演愈烈。路夏兩路擒拿,像八爪魚一樣把舒馥死死鎖在床上,趁勝求和。“我拆了阻斷甲讓你打。你不能再生氣了,再鬧一遍,我只能把你放進保鮮罐。”

    舒馥這才反應過來,只好作罷。兩人安靜一時,心里不快的舒馥開始清賬:“我不生氣了,你倒是拆甲啊,信息素抵抗訓練允許你小試一下。”有言在先,路夏沒辦法,磨磨蹭蹭照做像被調戲的良家婦男。路夏垂下眼睛等著被舒馥迷jian,然而……并沒有想象中的饑渴難耐或者癱軟無力,反而一身的細胞都被活性化似的,想下水想上天想跟哥哥肩并肩。

    “喂?你什么毛病啊?我的信息素有這么上頭嘛?”舒馥毫無自覺地問。路夏試探性靠近,這是什么酒,聞起來甜甜的,度數還很高,有點像威士忌……

    “舒馥,你的,是什么酒?”

    “我怎么知道,我對信息素很遲鈍,自己的哨兵的都不太能聞出來。你要不湊近點聞聞?”說話就把脖子往路夏那靠。

    “聞不出來,感覺像十幾種酒混在一起,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烈。”

    “你隔著面罩聞當然聞不清楚,能不能上點兒心啊!”路夏偶爾憨的樣子,蠻可愛的嘛!舒馥伸著爪子剛把面罩拉下一寸,腦內警鈴頓時大鬧——來自舒鳧的本能保護,舒馥直直從床上蹦起后跳,等回過神已經離路夏五米遠。

    路夏則更奇怪,在舒馥跳遠后,渾身一顫。重新捂好面罩的路夏跪坐在床上,低聲安慰道:“我不會傷你的,別怕。”

    于是又回到幾刻鐘前的樣子,兩人平躺在床上,一句一句說著話。

    舒馥撇撇嘴:“你那個什么高貴冷艷的因子,是被動技能嘛?只能靠面罩關掉?”

    路夏如實回答:“R$B-β40粒子,會刺激到杏仁體。”

    好奇寶寶·舒馥繼續發問:“是從嘴里噴出來的嘛?我剛剛好像看到四只眼睛看了我一眼。”

    路夏暗暗一驚:“你看到,是我部分精神體。而我無意識放出的精神體,說明你的向導素已經控制我了。”

    舒馥一臉不信:“你一不暈,二沒倒,也沒進行什么酒后行為藝術,怎么可能被我的向導素迷惑啊?如果酒都越喝越清醒,那喝酒干毛啊!”

    路夏突然摸上舒馥的腰,輕輕貼上來咬耳朵:“這世上,就是有怎么喝都不會醉的體質。再說了,我只是沒醉而已。你自然釋放的向導素,還是會讓我忍不住靠近你,想仔細聞聞你的酒,真的好香啊……”路夏的手急切地撫著舒馥的恥骨溝,一陣酥麻喚醒了舒馥真正的欲望。

    又一只手摸上了舒馥的胸口,輕輕揉捻,路夏的意圖再明顯不過。舒馥微微側頸,試圖用更直接的方式灌醉路夏,顯然,路夏沒有說謊。

    路夏像荒漠野獸發現久違的綠洲一樣胡喝海飲,修長有力的脖子親昵地蹭著舒馥后勁的腺體。又是熟悉的猛禽撒嬌,可惜路夏必須帶著面罩做,吻不到不太爽。舒馥把路夏推推搡搡壓到身下,一邊擠壓著路夏的下體一邊壞心打趣道:“向導素抵抗訓練,恭喜你成功抵抗了十秒……還不到。”

    “行”路夏回得十分爽快,“我每天都找你練練。”舒馥不甘心地抿了抿嘴,想舔路夏的耳朵又被他避開。哼!恃寵而驕!被向導素魅惑的哨兵會陷入發情,被舒馥魅惑的哨兵更會醉到斷片,只想為所欲為的舒馥面對清醒的路夏總有點說不清的別扭。路夏敏銳地感受到酒香的變化,拉出四道黑膠帶翻轉固定,乖乖地把自己安排了。“隨你玩。”路夏手腳被縛,下半身又是舒馥最喜歡看的大M腿,良好的柔韌性讓路夏的腿幾乎貼在床上。有這么一份大禮,舒馥什么脾氣都沒有了。小色鴨一屁股坐了上去,用標準的鴨子坐最大限度的碾著路夏,兩根火熱的兄弟互相角力難舍難分。換了別人,這么坐必定吃痛。可皮實的路夏被舒馥碾得乳尖都立了起來,這力度對他剛剛好。冷不防一個胯骨猛撞,路夏的性器根部被狠狠壓了一記,竟爽得他浪叫起來。

    這么性奮?路夏的癖好真帶勁啊!舒馥剛抬離身體準備進去,不滿的路夏立刻央求道:“別停啊,剛剛那樣多好……”。“你還挑三揀四啊?!”舒馥扇了小路夏一掌試試手勁,果然路夏馬上閉嘴嗯嗯忍著,眼神又直勾勾地盯著舒馥催他繼續。舒馥笑得春光明媚,兩手抓著雀躍的小路夏,就著路夏淌水的xue口直接進去榨汁。路夏的兄弟相當健壯,舒馥每次用力握緊都會讓它輕微彈跳,比起上下taonong,路夏明顯更喜歡擠壓和摩挲。“舒,就這樣,再用力點!掐它!”舒馥時不時握緊手里的振動棒,食指甲在鈴口處戳進戳出,身下的穿刺一點不馬虎,壓著前列腺、有序開著雙程列車。

    路夏第一次感受作為哨兵的交合,清醒地感知舒馥給他的一切。他像只落海的鳥,被浪打、被潮推,想起飛卻拍不動翅膀。然而痛飲不醉,是對烈酒的不尊重。舒馥的向導素狂熱地釋放著,水鴨色的眼眸昭示著身體享受的招待還遠遠不夠。

    哪能只顧著你爽!路夏媚笑的眼睛燒光了舒馥的耐性,兩只手同時握著小路夏借勁開始沖刺。前面被緊握拉拽,后面被狠狠捅開,路夏被自己的膠帶束縛動彈不得,還獨攬了舒馥狂暴的向導素。無比清晰的腦識讓他更好地享受來自舒馥的饋贈。全身的神經脈絡都被舒馥洗刷一空,成為了感受他的存在。“啪”,舒馥隨手一巴掌拍在路夏的下腹,放蕩的菊池緊緊吸了一口,連大腿根都抖了下。舒馥瞇了瞇眼停下動作,路夏眼神慌亂大感不妙、“這里,被我發現啦——”舒馥的小爪子在路夏的草叢里流連忘返,指甲輕摳惹得被縛的大腿一陣陣痙攣,就連后庭都狠狠吸了幾次。“喜歡嘛?喜歡一定要告訴我哦!不然我怎么討你歡心鴨!“舒馥捏著路夏手感正好的俏麗胸肌,揪著rutou左右搖晃。爽到甜頭又吃痛的路夏不知說什么好,支吾著給不出話,只能努力吸著舒馥的夸張東西,祈禱他早點放棄。“路夏,你怎么又不理我了……”嘴里說著最嗲的話,手里擠著最兇的奶,舒馥學著大反派的模樣繼續欺負路夏,好像路夏才是被綁來的向導。

    路夏想登頂屢屢被停,欲求不滿的感覺又燜又氣,偏偏自己綁的自己,又不好直接解開,只好說他愛聽的。“快點干我,怎么干都行!”愿望得逞的小色鴨,抓著路夏發紅的胸肌恣意懟弄著。吃痛的路夏嗚嗚扭著頭,卻引來更兇狠的沖刺。身體里的兇器明顯又長了些,頂得花xue欲液橫流。上面吃痛就會放松,下面吃痛卻會緊緊吸入。舒馥像拿到新玩具的孩子,沒輕沒重地專心開墾路夏。一個姿勢雖然略微單調,架不住舒馥一會兒捏胸一會兒掐莖柱。路夏被搗得淚眼迷蒙,痛感和快感兩面夾擊。他已經沒法思考,舒馥覺得這樣爽就是爽,舒馥想聽他叫他就叫……舒馥給他的一切,他都要喜歡。等到路夏嘶啞的喉嚨已經叫不出任何動情的嗯啊,舒馥終于射了出來。后庭不住的抽搐可見路夏已經學會享用向導的饋贈。只是他前面還是立著,不知是不是憋太久的關系,紫紅的莖柱顫顫巍巍,仿佛一碰就要泄出愛液。

    “路夏,把手放開吧。”路夏解開雙手就想自我紓解,手還沒碰到又被舒馥制止,小色鴨能有什么壞心思呢……路夏認栽。

    “你……想怎么玩?”路夏徹底嘗到向導素的恐怖:只要舒馥不想他射,他怎么都別想。“用你的手,把后面撐開,然后等著…”路夏討好般撐開的后xue,濃烈的酒香隨著舒馥潤液的滑出一點點醒來,甜甜膩膩的杏仁力嬌酒讓舒馥喝了個精光。路夏看著舒馥在腿間舌吻自己私處,只覺得渾身皮膚又燙又癢,像通了電似的發憷。黏膜傳導的向導素就像被高度提純過一樣,被溫柔征服的路夏再也堅持不住:“舒……求……求你了!”舒馥抬起頭,輕輕吻了下只敢吐腺液的小路夏,允許它綻放自己。委屈的莖柱噴了幾口,流了幾口,斷斷續續十幾個來回,總算把之前欠下的都給了出去。漫長的射精狀態讓路夏著實有些恍惚,渾身發麻的快感潮涌般襲來,已經全交代干凈了,身體還在余韻里沉浮。

    路夏看著舒馥把自己的東西抹在嘴上,又把他的東西抹自己嘴上,隔著面罩就對著他猛親。

    自己的苦甜杏仁和舒馥的濃酒交纏在一起,變成現釀的Amaretto,又甜又嗆,勁道狠足。路夏終于放下了所有芥蒂,從未對他人釋出的濃烈情愫融化了他對向導控制的防線。被他控制也心甘情愿。路夏有力的雙臂緊緊抱住舒馥,講出了舒馥今晚最喜歡的一句話:“接著來,我還要!”

    第二次懶得準備太多,年輕人側躺著立刻開始深入交流。路夏的細腰豐臀,在后入時極為優秀。柔韌過人的路夏雖然肌rou不像路易那樣壯實,他那一雙圓潤似蜜瓜的翹臀緊致調皮,放松狀態下拍一震三。配上淺淺的人魚線細腰,啪起來十分好掐;深深的股溝欲情故縱,吃得深淺不知。

    舒馥咬著路夏的后頸,借著余韻直接從后面淺淺進了一截就開始小火慢燉,一只手沿著人魚線來回搔著路夏的下腹。“唔唔……嗯……”綿延不絕的酥麻感努力討好著路夏,又癢又爽的感覺伴著噗嗤噗嗤的水聲讓路夏無比清醒地接受刺激前列腺的快感。“路夏,你屁股好翹啊——”舒馥濕乎乎地舔著路夏的后勁,夸得那叫一個走心。“每次拍過來,都會彈好幾下!”別說了行不行!路夏剛有點進入狀態,就被舒馥的sao話澆醒。“你……哈……少說兩句。”“為什么啊,你屁股有多棒你都不知道!每次撞在這里……”身體力行,馬上一頂,“就會流好多水,然后我就可以進得更深……”舒馥又咬又啃,濃度翻倍的向導素直接從腺體浸入,想把路夏摁進酒缸里泡熟。抽插越來越深,速度時快時慢,路夏好想就這樣沉迷下去……可是舒馥的sao話實在太傻了!什么榨汁機!什么要把后面變成他的酒池!脖子以下和脖子以上的感知被精神意義上分開,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向導素治療跟信息素抵抗訓練是同時進行的?路夏燒紅了臉,放松了身體像死魚一樣躺著,不知道這是快樂還是痛苦。

    正在攻略的身軀突然沒了反應,舒馥不滿地掐了下飽滿的rou臀,居然敢敷衍他!就算不會醉酒,自己的向導素也是實打實灌了不少,這會兒的反應太打擊鴨了!心里不平衡的舒馥歘地退了出去,指甲輕輕扣著兄弟的螺紋。

    “唔……怎么了?”都這樣了還中途下車?自己哪里做錯了?路夏回過身就看到舒馥在解決自己的事,噘著嘴一臉不高興。再遲鈍也知道這時候要哄的,雖然有點兒錯位。“舒,告訴我怎么做。”小鴨沒理他。“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對的。”不僅沒理,嘴巴還抿更緊了!路夏真沒有對策,現在去查資料……可能以后都沒機會了!前一次他躺著什么都沒做就體驗了全套,這一次……難道是舒馥給他加了治療難度?路夏抱起舒馥,用額頭抵著說出頗為誠懇的話:“是我反應不對,讓你生氣了?”

    舒馥無可奈何地撇了撇嘴:“前面梆硬,后面酥軟,是哨兵被向導吃的正常反應……”“嗯!”還嗯?這是借來的腦子嘛?舒馥心疼這副可以體驗完美后入的身體,怎么配了這么不解風情的腦子。

    “你故意跟死人一樣不動,很傷我……是我不好看?還是技術不夠好?我們都那么親密了!一般被抱的哨兵早就……”考點來了!路夏眼睛都亮了幾圈,等著舒馥給他標準答案。哪知舒馥忽的垂下眼睛,放棄了。“你都沒什么興致了,演給誰看都沒意思。反正你只想要抵抗訓練,就這樣等到反應結束吧。”說完,舒馥背過身,繼續解決自己的事,他沒看見路夏一瞬間受傷的眼神和微微顫動的呼吸。

    怎么彌補?幫他taonong?自己的技術怎么跟他比,他的手隨便碰一下就跟帶了電一樣,讓他全身酥麻……后面酸酸漲漲還濕著,想要眼前人熱情的深入和灼熱的擁抱。可路夏偏偏是暗殺的刺客,忍耐是基本功。他倒是知道含出來是不會錯的選擇,可自身的體質沒法脫去面罩……

    舒馥心不在焉地紓解著自己,等了一會兒身后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把他最后一點桃色幻想都掐滅了。舒馥啊舒馥,看看人家多有出息,前后全起反應還能跟賢者一樣杵著不動,自己呢跟發情似的沒完沒了,太丟人了!

    “舒,對不起。”路夏突然翻過生悶氣的舒馥,跨立在他上方。手不行,嘴不行,那就只有一個地方能用了!路夏笨拙地摳開后庭,有些冷卻的xue口被撕扯非常不適,想進都困難。正當路夏準備舍命硬坐的時候,舒馥摸上了路夏忙碌的手。“你現在心急也沒用,先摸摸我的。”舒馥笑了,耐著性子引導路夏開始補課。

    “路夏,你摸摸我的,是不是跟你的不一樣……”白酒濃香把路夏的臉熏得通紅。路夏順著舒馥的螺紋兇器來回撫弄,不敢想象它之前是怎么進出自己的,但又忍不住期待之前那樣的鈍痛和酥麻。

    路夏的胡思亂想松開了精神結界,絲毫未察覺身體已經被舒馥的向導素驅使著把自己賣了個干凈。舒馥相當滿意現在的路夏,眼神微微失焦,一手揉捏挺立的乳首,一手把著舒馥的兄弟往自己的后庭里遞送。絕品身體當然要配絕景才好!面具像貞cao帶一樣提醒著路夏謹言慎行,而舒馥的酒就是無孔不入的欲液,滋養著這朵矜持的花。

    “路夏,告訴我,哈,你后面,什么感覺!”舒馥大力挺進,鐵了心要徹底掰開這只大朵的苞。“呵……好熱……疼癢癢的……哈……”路夏被舒馥牽著手,還是忍不住后仰。從尾椎涌進的快感直達大腦,路夏拼命擺著腰取悅舒馥和自己,恨不得把自己的汁液全搗給舒馥。

    路夏的汗珠順著人魚線沒入草叢,白皙的腹肌隨著呼吸起伏收縮。配上路夏越來越高亢的呻吟,看現場直播還被深深咬著的舒馥只剩下向導的原始本能——吃了他!

    舒馥迷迷糊糊地摸著路夏的臉,由著本能把自己的原始想法洗腦般倒進路夏的身體,洶涌的向導素沿著黏膜皮膚逐漸占領路夏的神經網絡。

    路夏,把腿分開,腰擺快一點。別惹我生氣,快變成我喜歡的樣子,你yin蕩的樣子我最喜歡了……毫無遮掩的欲望充斥著路夏的大腦,包裹全身的向導素從每個毛孔開始清洗路夏的存在,企圖把路夏變成向導素的奴隸。

    你不生氣了,我也很開心……路夏在被深淵吞噬前,留下一句溫柔的告別。

    “啊啊啊啊——”粉色的螺紋莖啟動活塞程序,路夏不知所措地挨著沒完沒了的突刺。騎乘位本來是讓哨兵掌握主動的一方,前提是下面是個人。路夏像被架在電動木驢上的戰俘,除了討好主人別無選擇。略顯粗糙的白皙腳趾忍不住刨著床單,路夏不知道這場甜蜜的毒刑要持續多久。小舒服全盛狀態又長又帶螺紋,進進出出翻出嫩rou都算輕的,借著螺紋摩擦加劇才受不了。路夏感覺腦子被頂出個洞,理性全漏了,整個人像只破娃娃,沒有自我。

    不知過了多久,野鴨牌活塞完成一整套機械動作后,舒馥心滿意足地射了滿腔的欲液,趴在路夏身上親了親。“哈……路夏,路夏你醒醒!你還聽得到嘛?”舒馥自己爽完了,才意識到路夏的不對勁。被自己的向導素熏斷片要不要負全責?舒馥想起不久前的初夜一陣慌,趕緊連抱帶拖帶著路夏往浴池走,留下一路黏糊的欲液。

    “路夏,你好點沒有……”舒馥還是老樣子,拆了幾包認識的藥劑放進溫池,拿了冷水塊給路夏冰敷。“唔……嗯……”路夏的顏色慢慢恢復清明,顧不上看舒馥開始仰著深呼吸。“路夏……”舒馥把頭埋進路夏頸邊,變戲法一樣灑了一池花瓣,清涼的浴室頓時彌漫淡雅的花香。“我的大杏仁,你還好嘛?”……一醒來又講葷段子!路夏剛理完情緒,不知道說什么才算合適。“你剛剛叫我名字,現在叫我……信息素的味道,你喜歡反著來?”路夏按著小鴨子的后頸窩質問,哪知舒馥整只鴨精撲通翻了進來,先發制人一通亂講。“路夏,你不是說你不會醉么!!怎么我兩次進來最后都變得迷迷糊糊的?”連我自己都迷了,還以為睡你就不會暈呢……后一句舒馥很識相地沒說,畢竟不能承認自己業務不精!

    路夏尷尬地笑了笑,這貨都沒把自己弄明白,甩鍋倒是一速。“我全身神經連帶腦子都被你洗過一遍了,你挺好的……”身上基本沒外傷痕跡,就是后面還有點脹痛,他自學能力倒是挺好的。路夏想了想路易小時候的樣子,有樣學樣:“你這次做得挺好,下次注意別急著捅到底,快穿了。”先夸好的,再提建議,這樣總沒錯吧……可是舒馥沒回復,干巴著眼睛看著路夏,眼睛已經是原來的深褐色。“路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這類型的?”舒馥突然拉開距離,極為正經地問。“做的時候,我們一點溝通都沒有,你說話也是為了催我快點結束。”這跟愛情片里不一樣!舒馥的知識都是solo積累的經驗,自嗨沒問題,對人怎么一直碰壁。

    “你這樣挺好的,以后會更好。現在去休息吧。”路夏自認貼心地安慰沮喪的舒馥,一股戀愛的熱浪把杏仁烘得香甜。但顯然這點溫度對舒馥不太管用,難掩沮喪的舒馥輕輕嗯了一聲,披上新浴袍躺回床上默默復習要點、總結經驗。留在池里的路夏撈起一把碎花瓣,仔細聞了聞,當甜點一樣一口吞吃了大半。不到兩分鐘,路夏就起身離開,身心輕松地回到舒馥枕邊,聞著冷酒香酣眠。這天可算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