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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嬌姨艷在線閱讀 - 自己在「姐妹」、「模特」、「外圍女」之間的身份認證問 題。

自己在「姐妹」、「模特」、「外圍女」之間的身份認證問 題。

    程繡蘭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蘇笛正走在控江區控江三中校門外的林蔭道上。

    「dy 呀,下周三的時候,, 綰, 的臨時發布會還是缺人呀。程姐也沒辦

    這會去問程姐,萬一追問起這種關系來,自己就為難了。至于石少……按理說,

    石少和陸咪也有過一小段,石少那么和氣,幫幫忙找找人,倒是也可以和石少提

    一下,問題是她雖然有一個石少給的電話號碼,但是從來沒有主動聯系過石少,

    為了這么一點事似乎有點唐突,也不知道石少是否真的能幫上忙。

    本來這事也就擱下了,卻不知道為什么,夜夜夢里都是陸咪,有時候甚至會

    夢到一些荒yin甚至恐怖的場景。

    哪知道,就在昨天,又接到陸咪奶奶的電話,老人家居然說「坐了兩天火車,

    已經到河溪了,準備開始找孫女……」。

    她忽然覺得心頭一陣接近絕望的酸楚。她竟然很害怕,不是害怕陸咪出事,

    也不是害怕老人家來麻煩她,而是非常害怕,老人家跑到控江三中去,那些刻薄

    冷漠、也許還有些嫉妒仇視的室友,脫口而出,告訴老人家一些其實家人無法接

    受的事。

    「你的孫女不是個高中生,不是個運動員,是個雞!」

    她仿佛能聽到,能感受到,當類似這樣的話沖口而出時,家人的痛苦和絕望,

    屈辱和灰心。

    她要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她居然頭腦一熱,去火車站接待了那位老奶奶。

    陸咪的奶奶年紀雖然也不小了,但是還沒有老到走不動的意思,筋骨看著還挺硬

    朗的,就是第一次來河溪這種大城市有點局促不安,囊中又是明顯羞澀,甚至居

    然背了一床鋪蓋……難道是打算睡馬路么?經濟上,對于蘇笛來說不是問題,她

    帶了老人在一家快捷酒店入住,一口氣刷了一個禮拜的房費。為了解老人心寬,

    只說自己借過陸咪不少錢,花的等于是還陸咪的錢了。也不管老人信不信,就安

    排老人住下。讓老人耐心等兩天她的消息。

    她今天又打聽了一下控江三中學校里的作息時間,暑假里控江三中有好幾個

    補習班,部分教職工都是上班蹭外快的。她就神差鬼使的,跑到控江三中來。

    她要等一個人。

    果然,等不了過久,五樓通向六樓的樓道里傳來腳步聲,一個四十歲上下,

    干練深沉、成熟滄桑,稍稍有些黑瘦,卻打扮的比較體面斯文的中年男人,拎了

    個包面無表情的走了上來。

    「費校長?」

    「嗯……你好,你是?」控江三中常務副校長費亮老師,似乎也被自己靚麗

    清純的外表震懾了一下,面無表情的撲克臉,立刻推上了和藹可親的笑容。

    「費校長,您好啊。真不好意思……我是高一三班的陸咪同學的jiejie。」

    費亮本來是「目不斜視」的微笑著看著蘇笛。蘇笛熟悉這種「目不斜視」,

    那都是好色的卻要裝正經的男人,在看到自己的時候的一種本能。他們會刻意的

    將目光從自己身體上最優美的曲線上移開,以此來顯示自己的正派平和,其實卻

    忍不住,只要自己的眼神稍微一個閃爍,他們會乘機,下死眼在自己的胸脯、領

    口甚至臀瓣上仿佛要吞噬一般的掃射。

    但是聽到「陸咪」兩個字,費亮的眼神卻變了,他似乎警惕的瞇起了眼睛,

    開始帶著懷疑和冷峻的眼色打量了一下蘇笛;只是在一瞬間,然后又恢復了常態,

    甚至換了上另一副帶一些冷淡的笑容:「哦,你好……有事么?」

    蘇笛雖然年紀其實也不大,但是久在外頭跑,什么人沒見過,她似乎是一種

    本能的感覺到眼前的這位陸咪的傳聞中的包養恩客知道點什么:「費校長……是

    這樣的。我爸爸mama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聯絡上陸咪了……還有爺爺奶奶,他們

    都很擔心……所以我來學校里看看。」

    「這樣啊……但是,現在是放暑假啊……寄宿生也都回去了吧……要不,你

    們去教學樓哪里找找高一三班的班主任吧。她今天有課,好像在學校……」費亮

    已經一邊用鑰匙打開了門,一邊走了進去,但是并沒有邀請蘇笛進來的意思。

    「我們去問過了……」蘇笛哪里還在乎禮節,已經一閃身,跟著費亮進了校

    長辦公室的房門,「老師說她暑假前就已經曠課個把月了。宿舍里也不太去住。」

    「哦?」費亮只管往里走,原來控江三中的校長辦公室也分為內外兩層,外

    間有兩張大辦公桌四個辦公位,似乎是類似「校長助理」之類的位置,然后還有

    一面大書柜,一張木質的大沙發。內里還有兩扇木門,一扇上面掛了個牌子「校

    長辦公室」,一扇上面掛了一個有機玻璃的牌子「會客室」。費亮回頭看了看蘇

    迪還跟著,皺了皺眉頭,還是選擇了校長辦公室,進去,不緊不慢的坐在了大靠

    背椅子上。

    蘇迪是不依不饒,跟著進來了。

    費亮擰開自己的茶杯,又在一旁寧可一個錫罐子,取出一小挫茶葉放到茶杯

    里,卻也不起來倒水,而是緩緩的帶著口音,冷冷的說:

    「這樣啊……那你們就應該問問她本人了,又在做些什么事情……這位同學,

    我告訴你,現在的學生啊……不比以前了。在社會上受到各種誘惑,也盡做些亂

    七八糟的事情。也不知道哪里來那么多的錢……亂搞。有宿舍又不住……你們知

    道有多少孩子,要爭取學校里的宿舍名額么?結果呢,有需要的同學不能獲得床

    位,這些孩子呢,有了床位,自己還要去外面獨立租賃。這樣的情況很多,我們

    學校三令五聲不允許這樣,很危險,又不利于學習。結果呢,稍微管教嚴格一些,

    就跟我們說什么個性發展啊,素質教育啊……不少同學,男男女女在外面合租,

    簡直成何體統……所以我才說,家庭教育和學校教育同樣重要。甚至更加重要。

    沒有好的家庭教育,出了問題,就只會找老師,找校方……一個班級,50多個學

    生,一個年級,8 個班級,怎么就個別學生的心理這么脆弱呢?……還有啊…

    …你們家長,不要動不動就給孩子太多的生活費……我知道你們有些家庭條件不

    錯,但是……」

    他洋洋灑灑一般整理著自己辦公桌上的雜物,一邊坐下,似乎還要說下去,

    卻又似乎也發現了蘇笛的臉色不對了,漸漸住了口。

    「說完了?」蘇笛已經變了臉,冷冷笑著。

    「……」

    蘇笛笑著,笑著,優雅的邁著妖媚的步伐,靠近了費校長的辦公桌,她那香

    甜時尚、性感嫵媚的氣息仿佛要蔓延到費校長的鼻翼中。她走上前去一步……猛

    地,嘩啦一下,把費亮辦公桌上書本、筆筒、電話、茶杯,用自己嬌嫩的手臂一

    個大掃蕩,全都噼里啪啦的掃在地上。

    「你……你干什么!?」費亮臉漲紅了,立刻拍著桌子站起來,似乎要推搡

    蘇笛。

    蘇笛已經破口而出:「cao你媽的!姓費的你跟老娘裝什么大尾巴狼。你他媽

    的有沒有睡過我妹子?你玩得溜啊你啊……人不見了兩三個月了,我就不說你那

    點破事,你一個校長就可以不聞不問,不報警?不主動聯系我們家里說說情況

    ……你他媽懂不懂出來混,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兔子急了還咬人呢。那

    么一大活人,一點音訊都沒有。你還跟老娘擺迷魂陣……你當老娘是你手下那些

    愣事不懂的傻逼老師么?我告訴你,三天之內,你給我找到我妹子。否則……老

    娘這就帶了奶奶,去……嘿嘿……去河西省體育局門口跪著哭去。對,你沒聽錯,

    省- 體- 育- 局!!!你臉白了?你他媽的知道怕了?不是你給拉的皮條么…

    …我奶奶這是找孫女婿說理去……沒問題啊?我倒要看看,一個老太婆在體育局

    門口哭訴,說你個做校長的拉皮條,給當官的拉幼女當小蜜,你他媽的擋得住么?

    ……老娘這還是客氣的。我告訴你,黑白兩道我認識不少人……回頭馬路上你走

    路小心,不要給人拖到廁所里去蒙著頭灌你一嘴尿了!」

    費亮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大口喘著氣,似乎在醞釀著什么……半天,才開

    口:「你究竟是誰?」

    「我cao你媽的,你管我是誰呢……」

    「……」

    「……」

    「小陸是失蹤了一段時間了,我們……學校里也很著急。但是小陸以前也有

    過這種事。就在上學期,失蹤了一個月。結果回來一問,一開始說是省隊集訓,

    沒有來得及通知校方,后來一調查,省隊沒有集訓任務,才說是跟什么男朋友去

    筑基旅游了……學校里沒有開除她就不錯了……只是給了記過處分……她不好管

    教……在外面胡鬧的事很多。你們家長要……恩……配合學校管教……我真不知

    道她在哪里……」

    「所以你們也不報警?」

    「恩……也許她自己出去玩了。」

    「……你能不能別再當老娘是幼兒園了。」

    「我要告訴你。陸咪同學經常曠課、玩失蹤。學校里是本著教書育人的態度

    去對待每一個同學的。至于你誣蔑我和陸咪同學有什么特殊的關系。我只能表示

    很遺憾。家里孩子出了事,家長要鬧事解決問題。我認為不可取。即使有什么,

    也應該通過法律的途徑,正當的途徑。但是如果你們一定要鬧,我也沒辦法。我

    明確告訴你,我帶著7 個年級,2000多個學生,每天發生各種各樣的事情,家長

    的胡鬧也是時常發生。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可能因為你的威脅就胡鬧。你如果

    覺得可以報警,那么校方也一定配合你們。你如果覺得還要找一找,我等一下就

    召集老師和陸咪的同班同學一起再打聽打聽……都隨便你們。另外……如果我猜

    得沒錯,你應該不是陸咪同學的什么jiejie吧?」

    他用某種蔑視又有一些調戲的眼光上下掃了蘇笛一眼。蘇笛仿佛能從他的眼

    中讀出他的感受:「一看你就是出來玩的,打扮的清純一點就能洗掉風塵氣了?」

    蘇笛感覺到一股無名的憤怒和羞愧的感覺,臉騰的紅了。但是此時此刻,她

    卻沒什么心情來感慨自己在「姐妹」、「模特」、「外圍女」之間的身份認證問

    題。

    她湊了上去,笑一笑,盡量讓自己依舊漂亮,依舊自信,依舊嫵媚動人,一

    字一頓的說:「聽清楚了,最后一遍……我不管你們那些破事,我只要我妹子平

    安無事,你最好也祈禱她平安無事,否則……」

    她不需要說「否則……」怎么樣,她知道不說出來最有威脅力。她別過頭,

    如同一個甜美清純的鄰家少女一般,沖著費亮揮了揮手,離開了辦公室,扔下皺

    著眉頭發愣的費校長。

    ……

    這天夜里,任江山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海里,翻來覆去都是

    之前顧雅幽幽的語氣:「謝謝你……」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這個問題困擾著任

    江山,他想方設法靠近顧雅和郭齋南,自然是為了調查胡艷秋那份秘密錄像的事,

    而現在看來,眼前似乎擺著一個不錯的機會……

    抬頭看看床頭柜上的鬧鐘,時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半的位置,任江山還是沉

    沉的睡去了。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尿意,在起身去上廁所的時候,

    他看了看已經是兩點多鐘了,突然看到樓下的客廳里燈雖然關著,但是大屏幕的

    電視還在播放,而沙發上還有人坐著,是顧雅!

    「你還沒睡啊?」任江山下樓走到客廳,問顧雅道。

    顧雅一聽到任江山的聲音,猛然回頭,這時候盡管客廳里面陰陰暗暗地,但

    是任江山還是清晰地看到顧雅的眼睛里面全部都是眼淚。

    「啊……對不起,吵醒你了嗎?」顧雅忙不迭地用袖子擦著自己的眼睛。

    「怎么會?你聲音開得很小,再說了,我也一直沒睡,睡不著。」任江山看

    看電視里面的內容,「哦?Courteney Cox ?這是什么?她的新片嗎?」

    「你認識她?」顧雅問。

    「從她演六人行的時候就挺喜歡她的了,不過話說回來,除了六人行里的Monika

    之外,我真還沒看過她演的其他角色呢。這片子叫啥?」

    「,挺新的,好像不是新片了,都播好幾季了,我正從第一季

    開始追呢。」

    任江山在顧雅的身邊坐下來,一起看起電視,Courteney Cox 在這部片子里

    面演一個年已四十,剛剛離婚而且有一個十八歲大的兒子的單身媽咪Jules ,在

    位于佛羅里達州的Cougars 鎮(熟女鎮)上,對剛剛離了婚需要靠濃妝艷抹獵色

    的熟女Jules 而言,她意識到四十歲的她已經「秀色不再可餐」,于是迫切需要

    給自己無聊的生活找點樂子……片子是輕松搞笑一類,好幾次看得任江山都忍不

    住笑出聲來,但是顧雅卻看得悄無聲息。

    任江山也注意到了這點,「怎么啦?不是挺有意思的嘛這片子?」

    「有意思?」顧雅鄙夷地說,「年輕時為了一個破男人豁出一切,等到玩膩

    了就讓人掃地出門,老女人拼命要抓住青春尾巴的故事,你不覺得這其實是出悲

    劇嗎?」

    任江山哈哈一笑,「我看你真有點想多了,美劇嗎,輕松點,哈哈一笑就得

    了,沒那么多深層次的思想等你去挖據的。」

    「你說……」顧雅又用她那種令任江山心動不已的幽幽聲音說:「過幾年后,

    我是不是也會跟她那樣慘啊?」這時候她身子微微斜向任江山這邊,臉上化妝品

    的清香和女人nongnong的幽香都清晰可聞,任江山聽著她的話語,心頭突然涌起了擁

    有這個女人的強烈愿望,猛然把手一張,摟住了顧雅的肩膀。

    顧雅的身軀猛然一震,但是沒有掙扎。

    「不會的,你是個好女人,會有人珍惜你的,會有人愛你勝過一切,為你付

    出一切的。」任江山輕聲在顧雅的耳邊說道,這是他最溫柔的攻勢。

    顧雅的臉蛋這時候完全靠在了任江山的肩膀上,微微抽搐著,眼淚如決堤的

    水,沾濕了任江山的衣領。

    「吻我。」顧雅用輕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

    任江山沒有絲毫的猶豫,馬上將自己的雙唇吻到了顧雅溫熱的紅唇上,顧雅

    熱烈地回應著,兩人的舌頭馬上糾纏在一起。

    憑借著多年的獵艷經歷,任江山單單從這一吻當中,已經知道顧雅在這方面

    的經驗絕對豐富,屬于那種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尤物。在熱吻中,任江山將他的

    手向下探索,探到顧雅的胸前,隔著衣服,揉捏著她碩大的豐乳。手掌間傳來的

    感覺十分舒服,顧雅的雙乳不僅分量十足,而且絕對是貨真價實,和那些后天加

    工過的奶子,感覺完全不同。顧雅的反應也非常熱烈,身軀夸張地扭動著,這種

    反應讓任江山知道,她已經是yuhuo高漲了。

    但是就當任江山情不自禁地想要將手伸進顧雅的衣服里面時,她突然眼睛睜

    開,甩頭逃離了任江山的熱吻,同時兩手緊緊地抓住任江山作惡的手。

    「不行……江山,就這樣吧,我是有老公的人。」顧雅說著,猛地站起身子,

    「很晚了,我要回房睡覺了,你也早點睡吧。」說著,她就頭也不回地扭頭就走

    上樓去了,留下呆若木雞的任江山愣在那里。

    ***    ***    ***    ***

    皇冠賭場大廳,100澳幣一注的21點賭桌前。這時候賭場里的人不多,

    在這一桌更是只有一個人坐在那里跟荷官對賭。

    凝視著手里的一張紅桃6和一張黑桃,羅恒猶猶豫豫地輕敲了一下面前的

    賭桌,女荷官把牌發到他眼前,翻開一看,紅桃J.

    「草!又他媽爆了。」羅恒輕聲怒罵了一聲,推桌站了起來。剛從胡艷秋那

    里拿來的三千澳幣轉眼間又給他輸光了。他垂頭喪氣地向賭場外走去,正琢磨著

    怎么從這位性感的干媽身上再榨出點錢來,突然眼前一黑,差點撞到一個人身上。

    羅恒抬起頭來,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男人正站在他眼前,這人一副華

    人面孔,比只有一米六四的羅恒足足高出了一個頭來。他偏了偏身子,想要從一

    邊閃過那個男人,誰知道那人也跟著一偏身子,依舊擋在他的面前。

    羅恒有點驚慌地四下看了看周圍,這時在他的一側,四個五大三粗的黑壯漢

    也緩緩靠了過來。羅恒身子不自然地一抖:「你……你想干嘛?」他問眼前的華

    人男子道。

    那男人笑了笑,問道:「你就是羅恒?」羅恒想要不認,但那人拿出一個手

    機,點開微信給他看。羅恒一驚,那人竟然是自己的朋友圈好友。羅恒的微信是

    本人真名,里面的內容基本都是他自己的自拍,要不是炫耀新買的各種奢侈品,

    要不是裝帥扮酷的裝逼照。

    他的微信朋友圈里有上千號人,一多半都是不怎么認識就加進去的,所以現

    在根本也沒法猜眼前這人究竟是怎么加的自己好友,但是他知道不認是不行的了,

    便只好硬頂著說道:「是,你是什么人?」

    「我姓江,你可以叫我Hunter. 」羅恒眼前的這個人當然便是任江海,他笑

    了笑:「跟我走一趟。」

    「走?去哪?」羅恒只覺得身子有些發冷,顫顫地問道。

    「我現在就往外走,你如果不跟來的話,看到那幾個哥們了嗎?他們腰間的

    刀十秒鐘之后就會捅進你肚子里,你可以試試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任江海說完,

    轉身就往外走。

    「大哥……大哥……別啊……」羅恒的腳肚子打著戰,看著任江海頭也不回

    地往外走著,而那四個壯漢紛紛向他這靠了過來,每人都把手伸向外衣罩著的腰

    間,他再也不敢絲毫遲疑:「等等我!」他大叫一聲,跟著任江海就出了賭場大

    廳。

    任江海緩步向酒店的方向走去,到了電梯的位置,他按開門走了進去,然后

    轉過身冷眼看著后面的羅恒。羅恒腦門上的冷汗直冒,想要不進電梯,但是后面

    那四個壯漢的腳步聲很快也跟了過來,他再也不敢有絲毫停留,走快幾步進了電

    梯。

    電梯一路向上,很快將兩人帶到了一個高層客房前面,任江海開了門,示意

    羅恒進去,羅恒至此也沒有別的選擇,只好咬咬牙,抬步進了客房。

    「大哥……你……你想干嘛……我……我……」羅恒驚惶地看著把門鎖上的

    任江海。

    任江海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窗邊,點上一顆煙,欣賞著眼前Yarra 河兩旁

    的美景。等到一根煙抽完,他才緩緩地回過頭來,看著羅恒,沉默不語。

    「大哥……你要……要錢是嗎?我……我去湊,我這就去湊!」羅恒顫聲道。

    「錢?你覺得我是缺錢的人?」任江海冷笑著。

    「哦不不不不……大哥是我錯了……您怎么會缺錢呢……還是說……」他的

    臉上突然浮現出一股嫵媚神態:「大哥您是要……」說著他竟向任江海湊近了些。

    「cao你媽的!死Gay 佬!」任江海一個巴掌狠狠地抽在了羅恒的臉上,他慘

    叫一聲,捂住了自己嬌嫩的臉蛋,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小子,你惹事了知不知道?啊?」任江海抓住羅恒的頭發說道:「你知道

    你每天晚上睡的是什么人嗎?啊?cao人家老婆很爽是不是?」任江海突然從懷里

    掏出一把刀來,橫在羅恒的脖子上。

    「大哥……大哥……別……別啊……」羅恒已經嚇得幾乎要尿了,他瞪大眼

    睛看著眼前的刀,喉嚨里嗚咽著。

    任江海見他嚇得這副模樣,心想別他媽等下把這貨給嚇得失禁了還得換房,

    就退后一步,把刀收了起來。

    「小子,我老實告訴你,國內有人出了大價錢買你這條命。現在你有兩條路

    走,一條死路,一條活路,你自己選!」

    任江海見羅恒嚇得也夠嗆了,心想欺負這種軟蛋也沒啥意思,就直接了當地

    給他指出了兩條路。

    果然羅恒一聽有活路可選,忙不迭地說道:「我選活路,我選活路。」

    「你小子,就這點膽子還敢睡人家市長夫人?」任江海鄙夷地笑道。

    「我……我……」很明顯,羅恒是知道胡艷秋的身份的。

    「你多大了?」

    「十……十九……」

    「跟胡艷秋好上多久了?」

    「胡艷秋?哦……你說的是Anna干媽?快……快一年了……」

    「干媽你個頭啊。」任江海笑罵道:「她都五十四了,做你奶奶都綽綽有余

    ……老實交代,你跟她怎么認識的?」

    「我……」羅恒訥訥地說道:「我那時候在一家沐足店打工,干媽她是那家

    店的鉆石會員,經常去光顧,我給她服務過幾次她都挺滿意的,從此每次來就都

    指定要我服務了。」

    「然后呢?」任江海冷冷地問道。

    「然后……然后……然后我就留了手機和微信給她,那天她打電話給我,說

    是天氣冷不想出門,叫我去她家給她沐足……」

    「你就去了?」

    「嗯……嗯……她在電話里說,會給我很好的報酬……」

    「是不錯的報酬,你小子就這樣既cao上了屄,又有錢拿,是吧?」

    「我……我……」

    「別他媽我我我了!」任江海不耐煩地打斷了他:「胡艷秋年紀是大了點,

    不過徐娘半老,姿色還是有的,你小子也算是艷福不淺嘛……說!你是什么時候

    知道她是市長太太的?」

    「不久……不久……不久后我就知道了,她家里有全家福的照片,里面有他

    老公的模樣……她也沒瞞著我,有跟我說過她老公是兩江市市長。」

    「你他媽知道人家是兩江市長的老婆你還敢cao?你知道這官兒是什么級別的

    嗎?捏死你就跟捏死個臭蟲似的!你以為這里是澳洲就沒事了?人家一個電話,

    不用兩天你小子就成一具尸體了,你知道不?」任江海說道,不過他不想再嚇到

    羅恒,語氣放得很輕。

    「我……我當時也嚇到了!不過干媽她叫我不要擔心,說她跟郭市長遲早要

    離婚……」

    「哦?」任江海精神一震,說了半天總算是有點到重點了,他皺起眉頭問道

    :「她為什么這么說?」

    「干媽她說……她說郭市長在做一些很危險的事,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出事,

    她不想跟著他一塊完蛋!」

    任江海思忖著羅恒的話,胡艷秋跟羅恒是一年多以前認識的,那么她所說的

    郭青田所在做的危險事情,很可能指的就是他跟沈天廣勾結對付「本土派」的事。

    也許在當時的胡艷秋看來,「本土派」的勢力是那么地根深蒂固,郭青田很可能

    在這場斗爭中一敗涂地,而且就算是讓他僥幸成功,跟邪教勾結也很難有好果子

    吃,所以她從那時候起就開始考慮脫身之策了……

    「她跟你這樣一個屁都不懂的小毛孩說這些干什么?難不成她還打算跟郭青

    田離婚之后再嫁給你?」任江海笑罵道。

    「不……不是……她……干媽說萬一郭市長真的出了事,叫我跟她一塊移民

    去新西蘭那邊……她說過去那邊給我買個房子……」

    「cao,這老sao貨,跑路還想著帶著個小白臉!」

    「干媽說她手頭有些東西,只要不落到郭市長的手里,哪怕是撕破臉郭市長

    也不敢對她怎么樣……叫我不用擔心……」

    「那現在你擔不擔心啊?」任江海笑道:「小子,大人物玩的游戲你也敢摻

    乎進來?知不道你有幾條命都不夠玩的?」

    「大哥,我知道錯了,您……您饒了我吧!」羅恒又開始哭了起來。

    「別他媽哭了。」任江海說:「老實說吧,郭青田是出錢買了你這條命,可

    他媽他現在是自身難保,我也沒必要為了那幾個小錢就多搭上一條人命……這樣

    吧,小子,你要想活命就得聽我的!」

    「我聽,我聽!」羅恒忙不迭說道。

    「胡艷秋這些年從郭青田那里刮了不少,你小子要能幫我個忙,我不但不殺

    你,等事成之后,我分你一百萬,夠你小子揮霍一陣了。」

    羅恒的臉上露出了喜色,這一年多來他雖然從胡艷秋那里要到了不少錢,但

    胡艷秋不是那種會頭腦發昏的女人,總是要在他施展渾身解數滿足她之后才會給

    他個幾千塊。這時聽到任江海非但不殺他,反而可能一下給他一百萬,這小子馬

    上就來了精神。

    「大哥,我幫!您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羅恒拍拍自己單薄的胸脯,很

    堅定的模樣。

    ***    ***    ***    ***

    「干杯!」

    「Cheers!」

    胡艷秋和任江海舉起手里的酒杯輕輕碰了一下,相視一笑,同時把酒杯放到

    唇邊抿了一口。

    「小江,真有你的,幾天功夫就能有這么大進展,我果然沒看錯人!」

    「說不上什么本事,秋姐,有錢能使鬼推磨而已,這道理去到哪里都是一樣

    的。」任江海笑笑說道。其實他只不過是花了些錢在當地找了個人給胡艷秋打了

    個電話,聲稱自己是內政部的審核官助理,關于她全家申請入籍一事還有幾個小

    問題要再詢問一下,胡艷秋不疑有他,自然是連連答應。那人問了幾個不疼不癢

    的問題之后,就跟胡艷秋說她的案子已經進入審核的最后階段了,最近應該就會

    出結果,還暗示對她今天的回答非常滿意。

    這已經足以令到胡艷秋滿心歡喜,打電話把這事告訴了任江海,任江海連聲

    恭喜她,說按照他的經驗,估計過兩天就大功告成了,還提出今晚要請胡艷秋吃

    個飯預先慶祝一下,胡艷秋一口答應了下來。

    「花錢不是問題,問題是得知道往哪里花,要不是有你認得門路,有錢又有

    什么用啊?」胡艷秋眼角眉梢都是笑意地看著任江海。任江海宴請她的地方,是

    墨爾本最高檔的一家中餐廳,所以今晚她是穿著一身月白色的絲綢旗袍出席,胸

    前水墨風格的兩朵紅花,在墨色的花葉和月白色底子的襯托下,更顯嬌艷欲滴,

    不長的頭發梳成了一個略顯蓬松的高發髻,不僅多了一些霸氣感,更凸顯出別樣

    的典雅,把一個中年美婦的風韻襯托得淋漓盡致。

    任江海也用深情的眼眸注視著她兩段裸露著的雪白胳膊,那天收服了羅恒之

    后,任江海就讓他打電話給胡艷秋說他要去悉尼旅游幾天。因為從羅恒那里得知,

    胡艷秋這sao貨胃口很大,幾乎每晚都要男人滿足她一番才能入眠,所以這一下他

    是有意把羅恒調開,先把胡艷秋給憋上幾天再說。

    而任江海也利用這幾天的時間頻繁出現在胡艷秋面前,有事沒事都會給她打

    個電話,或者找借口到她別墅里給她送點文件什么的,雖然沒有專門挑逗,但總

    是不失時機地在胡艷秋面前展現自己的男性魅力,他相信這對這個性感老婦是有

    殺傷力的。

    兩人的目光終于碰在了一起,彼此都感受到了對方眼里的欲望之火,現場的

    氣氛頓時就變得曖昧了起來。

    「小江,你在澳洲生活也有些年頭了吧?」胡艷秋問道。

    「嗯,四……快五年了。」任江海用公筷夾了一個水晶蝦仁到胡艷秋碗里,

    「秋姐,嘗嘗這個,這家的本幫菜做得不錯。」

    胡艷秋喜滋滋地吃下蝦仁,頻頻點頭:「水準是真不錯,對得起這裝修。嗯

    ……我說小江,你在這邊這么久,怎么還不成家啊?」

    「我?」任江海微微一笑:「不著急,還年輕,還打算多逍遙兩年。」

    「你們年輕人啊……」胡艷秋媚眼斜了任江海一樣:「整天就知道玩,你老

    實告訴姐,有幾個女朋友啊?」

    「以前是有一個,不過后來她回國了,我啊,就成了孤家寡人咯!」任江海

    打著哈哈。

    「那你還不趕緊找找?」

    「不容易啊姐……我啊,對對方的要求……挺特別的。」任江海又舉起酒杯,

    胡艷秋只好也舉杯又喝下去一點。

    「哦?說來讓姐聽聽,老實說,姐在這邊和國內都認識不少女孩子,肯定有

    適合你要求的。」

    任江海搖了搖頭,苦笑著說道:「秋姐……還是算了,我這要求……有點說

    不出口。」

    「嘿!跟姐你還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幫了姐這么大一個忙,姐說什么也得幫

    幫你才對。」

    「我……那我可真說了啊?」

    「說!」胡艷秋干脆地說道。

    「那好吧。」任江海放下酒杯,雙手十指交叉托在下顎上,手肘撐著桌子,

    用一副很真摯的眼神看著胡艷秋。

    「秋姐,你知道我跟前女友為什么分手嗎?」

    「為什么?我怎么會知道?」胡艷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