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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家庭luanlun 母嬌姨艷在線閱讀 - 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兩條腿還在微微地顫抖,呼吸也很不均勻,我爽

手無力地垂了下去,兩條腿還在微微地顫抖,呼吸也很不均勻,我爽

    東成一年前就已經出來了,臨走之前,他曾經告訴我,出來的時候,給他打

    個電話,他會給我安排好一切。

    不愧多年的兄弟,狗熊只看了我一會兒就知道我想做什么。

    “好啊,我們哥倆一個黑道一個白道,讓他們知道知道什么叫珠聯壁合。”

    狗熊把車開向A市最著名的紅燈區,把我送到夏娃夜總會那條街上之后,拍著我

    的肩膀說。

    我喜歡在作一個重大決定之前深深吸一口氣,然后就無論天堂地獄,都不再

    回頭。現在,我對著這家并不十分起眼的夜總會,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徑直

    向門口走去。

    這是一家很普通的夜總會,至少從外表上看是如此。它僅僅是江邊這一條街

    上眾多夜總會中的一個。如果非要說它有什么特別之處的話,那就是它隱藏在一

    排高大的法國梧桐的后面,底層的門面不并很大,也沒有什么特別顯眼的招牌,

    就算到了晚上,冷色調的霓虹也一樣讓它很不引人注意。

    與世無爭,大概就是這樣一個感覺吧。這里有一種怪異的寧靜,與整條街的

    張揚、濃烈、沖動、野性、不安與奔放極不協調。

    有意思,有意思。我邊搖著頭贊嘆邊推開夜總會的門。

    以前一直在拼命工作,幾乎沒有來過這種地方,現在才知道這里面有多么讓

    人窒息。我只看見一大群人,在昏暗的燈光和勁爆的音樂拼命扭動,玩賞的同時

    也被別人玩賞。他們的衣服很少有規規整整的,女的半裸,男的赤裸。我知道他

    們露出來的僅僅是rou體,他們的靈魂還在被rou體緊緊包裹著,在那種絕望的窒息

    中品位各自的人生。

    想不到那樣平靜淡雅的外表下,也可以隱藏著這般狂野放蕩的內在,這就叫

    悶sao吧,夏娃夜總會,很多人亦然,比如我以前的老婆云如煙……

    告訴了侍者我的來意,我便被帶到一間包廂里面。里面的氣氛就好了很多,

    墻壁是那種淡褐的色調,并不yin蕩。東成坐在一排沙發的正中間,兩條胳膊各摟

    著一個女人,我甚至都懶得多看她們一眼。沙發的后面,兩個透著一股彪悍氣的

    男人面無表情地看著我。

    “白老弟,等你很久了,來坐,今天一定要好好給你沖沖晦氣。”東成站了

    起來,把我拉過去。

    一個女人向我靠過來:“白哥,早就聽成哥說你是個大帥哥,人家可是等你

    很久了。”

    “成哥打算怎么安置我?”我沒理那個女人,一直看著東成。

    “今天不談正事,只管快活,有什么話明天再說,這兩個sao貨可是我專門給

    你挑的。”

    “成哥把人家說成什么了?”兩個女人一起向著東成發著嗲。

    “還是先把正事說完吧。”

    “你這么心急,可難成大氣候。”東成一個眼色,兩個女人馬上靠過來,一

    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

    “今天一定把小白給我伺候舒服了——”說完,東成就走了出去。

    “白哥,你這張臉還真有型呢,還好你不是出來做的,不然我那幾個哥們看

    見了非妒忌死。”一個女人用手撫上我的臉,在我耳朵邊吹著風,另外一個兩手

    按上我的下身,上下不停滑動著。

    “白哥,成哥已經在樓上給你定了房間,咱們去那里快活吧。”另外一個女

    人在耳邊吹著香風。

    “賤貨——”進入頂層房間以后,我咬著牙哼了一聲,迅速將左邊的女人壓

    在身下,一把扯下她的胸圍子,兩顆飽滿的rufang彈了出來,我左手按上一邊,狠

    命地捏著。另一只手早伸進她的短裙,撥開內褲,手指頭直接戳進了她的yindao。

    “啊——啊——”女人迅速地開始呻吟,右邊的女人解開我的褲子拉鏈,贊

    嘆一聲,馬上把我的陽具吞進嘴里。

    “白哥……慢點……人家要受不了了……啊……”左邊的女人一只手緊緊按

    住我伸進她胯間的手腕,另一只手不停地揉著自己的rufang。她的yindao夠濕也很夠

    熱,里面的嫩rou緊緊夾著我的手指,我插進去的手指略微向上彎著,在里面上下

    攪動,“咕唧咕唧”的水聲開始響起。

    伏在我胯間的女人已經用自己嫻熟的口技讓我的陽具朝天直立,像條憤怒的

    巨蛇,昂首吐芯,擇人而嚙。看見我望向她,她抬起頭,挑逗地給了我一個媚眼

    兒,伸出舌頭在自己嘴唇舔了一圈,從茶幾上的包里拿出一個保險套,用嘴給我

    戴上后,緩緩地坐上我的大腿。

    “哦……白哥……你的陽具好大好硬……shuangsi了……”她扒開我的上衣,屁

    股開始大幅起落,一邊舔著我的胸脯一邊大聲呻吟。

    這個女人的陰毛明顯地經過精心修剪,只在陰蒂上方有倒三角型的一小叢,

    陰埠很光潔,起落間只感覺到兩瓣軟rou緊緊夾著我的陽具,不斷地將包皮擼上擼

    下。我放開摟在左邊的女人,抱起身上的這個一轉身,把她壓在沙發上,攬起她

    的雙腿開始大力挺動屁股,粗長的陽具不斷撐開她還算緊的xuerou,重重撞上她的

    zigong,進出間帶起她的汁液飛濺,兩人的胯骨相撞,響起一陣誘人的啪啪聲。

    “啊……白哥……你好厲害……你的jiba真夠勁……用力……再用力……狠

    狠地cao我……”身下的女人一只手壓著自己的奶子,一只手伸到胯間,兩根手指

    分開自己的大yinchun,把里面粉紅的小yinchun亮給我。

    另一個女人蹲到我的身后,兩只手來回撫摸著我的后背,舌頭伸進我的屁股

    中間,舔我的屁眼兒。

    “嘶——”三年沒有碰過女人,我憋了一肚子的火需要發泄,也不忍耐,加

    上兩個訓練有素的職業妓女前后夾擊,不一會兒我就射出了第一發。

    身下的女人感受到了我的射精,眉眼間微微流露出一絲的不屑,雖然只是一

    閃即逝,仍是沒逃過我的眼睛。“sao貨,今天不搞到你叫娘,老子就不姓白。”

    我心里惡狠狠地想著,馬上從她的包里又拿出一個套子,帶上后馬上把陽具再捅

    進她的yindao。

    “白哥,就只讓娜娜爽啊,那人家怎么辦啊?”我身后的女人靠到我的身

    邊,邊咬著我的耳垂邊用手推著我的屁股。

    “別急,等我把這個浪貨擺平,有你叫我爺爺的時候。”我伸手在她的胯間

    使勁掏了一把。

    “哦……哦……白哥好厲害……太猛了……”娜娜馬上又開始了浪叫,我知

    道這都是她的作戲,卻仍然忍不住愈加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她的

    rou唇就像兩個諂媚的奴仆,為我打開進出之門,還不住向外吐著口水。

    生命中第一次體味到機器的感覺,渾身仿佛只剩下那一個器官,我一直在重

    復著那樣一個動作,表情麻木,大腦空白。尖叫、呻吟、男女rou體的撞擊聲、女

    人的求饒聲陪我度過第一個逃離的夜晚。

    兩個浪貨都疲倦欲死,我卻還沒有半絲睡意。屋子里還充斥著濃重的yin靡味

    道,我卻似乎從來都沒有融入過。

    赤身裸體地繞過床邊,我撩開窗簾。這棟樓應該是這一片最高的建筑,江邊

    的所有景色都盡收眼底,看著外面低沉的天空,那股遙遠卻熟悉的痛感又襲上了

    我。站在這個制高點,品味著心底的煙霧,我忽然感覺到一份陌生的冷清。原來

    這座城市的夜色并不是我以前想象中那么市井笙歌、頹廢yin靡。再多的霓虹,再

    多的廣廈華宇,再多的歡歌笑語,再多的美酒咖啡,都無法掩蓋住江水流淌的滄

    桑。經歷了那場狂風暴雨般的折磨和侮辱,在這夜色中,我仿佛聽到了來自那陌

    生世界的聲音,也許地獄,或者天堂。

    第二天清晨,我早早地離開了那里,迎接我新生后的朝陽。外面的太陽剛剛

    升起一小半,陽光穿過薄霧,像一束束靜謐的紅煙。我走上這個城市的街道,兩

    邊的法國梧桐靜默著,仿佛在傾聽我的唏噓。

    失去過自由的人,才知道原來這樣的空氣都很令人懷念。街上的人并不多,

    有剛剛起床的,也有即將睡去的,清澈的眼睛,渾濁的眸子,沒有什么交織,各

    自在自己的輪回中遠去。

    江水溫柔地流過每一座橋,沖刷走昨天的悲哀或者寂寞,純潔或者下賤。

    我知道,這一刻,一定有很多男人勉力睜著惺忪的眼睛,在昨晚和他一起睡

    覺的女人身上耕耘,也有很多女人一個人守著空床,咒罵那個薄情寡義的家伙,

    或者中間也會回想起前一天下午和情夫的茍且。

    世界就這樣變了,這一次,我不再懷疑:走過的路都真實地存在著,經過的

    人都真實地存在著,發生過的事情也都真實地存在著。

    就像如煙的背叛和我的墮落,都一樣是真真實實地存在著,徹底而且深沉。

    第三章  三個有點特別的人

    想不到我選擇這種生活之后,東成交給我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砍人。

    本來以為現在已經沒有了黑社會,即使是有也早不是動刀動槍的原始狀態,

    直到刀握在手里的時候,才算真正見識了古惑仔的生活。

    A市有四個區,東成勢力盤踞的西區面積最大,東區卻是A市最繁榮的商業

    區,那邊的老大據說叫劉三刀,是個比東成資歷還老的老炮,東成雖然很想去東

    區插一腳,卻一直因為忌憚他而不敢動手。

    剩下的東南和西南兩個區都是一攤破爛,白給東成都懶得要,對那兩個區的

    勢力也就不聞不問了,只要不惹上自己,任由他們折騰去。

    這次砍人就是因為西南區的人跑到了我們的勢力范圍挑釁,而且他們的老大

    也明顯要包庇自己的手下。

    東成一向是個不怕別人耍狠的角色。當年在號子里,我和他倔了三個多月,

    開始是他們一群人打我,后來就只有他一個,我本來也是一個打架的好手,卻從

    來沒在他身上占到便宜。這次這個西南區的老大竟然騎到他的腦袋上,我可以想

    象得到這個傻屄的下場。

    砍人的場面很驚心動魄,我親自卸下了一個流氓頭頭的胳膊,還給一個小流

    氓的背上劃了道斜杠,自己的大腿上也挨了一刀。最后那個老大服了軟,道歉加

    上陪錢。看來東成是真的很不喜歡西南區那一堆爛攤子,局面一片大好的時候居

    然也沒把他們的勢力連根拔起。

    養好了傷后,我就名正言順的接手了這家夏娃夜總會。這家產業也算是我用

    血換來的了,自己的加上別人的。

    走進那間被我命名為“辦公室”的屋子里時,我心里沒有一絲顫抖,因為我

    早已清楚,走上這條路,就意味著選擇黑暗,從我最初走進夏娃夜總會的那一刻

    起,我就和黑夜定下了咒約,就像玄幻中寫的一樣——我把我自己,完完全

    全徹徹底底地出賣給了暗黑的魔主。

    然后,夏娃夜總會里便又多了一個幽靈,每當黑夜降臨的時候,我都會徘徊

    在每一間包廂的門口,每一個客人的身邊。我牽著他們的靈魂,讓他們在迷失的

    世界里繼續迷失下去。

    生活突如其來。而每種生活,都是需要適應的,干這一行,白天常常都很清

    閑。我早已經重新變成沒有家的人,所以我夜晚工作,白天偶爾和女人鬼混。不

    和女人鬼混的時候,會去一處公園里,坐在草坪或者花叢的旁邊,仔細地回想當

    時為什么會忽然決定走上這樣一條路。

    某一次坐在花叢旁邊,看枯萎的花瓣片片凋落,眼前竟然出現了某一天夜里

    血腥的畫面,我狠狠地一刀揮出,對面那個人的一條胳膊,也像這些花瓣一樣凋

    落,原來人也如這花瓣一樣的脆弱,不知道什么時候,就忽然被風吹落。

    然后我笑了,很多人費盡心思小心翼翼地守護著自己的一份圓滿,得到的結

    果卻是背叛。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就沒有所謂的忠誠,不背叛,是因為尺碼不

    夠分量。我才明白,其實自己當時的沖動根本也不能算是沖動,我很清楚自己是

    什么樣的人,既然橫豎都是破碎,不如讓這些來得更直接一點。

    當你不再相信明天的時候,自然就沒有了明天。

    接手這家夜總會的第二個月,我就遇見了一個有點奇怪的女人。她是來這里

    陪客的一個小姐,名字叫杜鵑,她奇怪的地方在于她告訴我她不肯出臺,無論客

    人出多大的價錢,都不出。

    “你是剛出來做嗎?”我看著坐在我對面的她,眼光仔細地在她身體的每個

    部分掃過,然后問她。

    以她的條件,來我這里不能說就是頭牌,但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她的頭發

    濃密烏黑,披肩長發在脖子附近燙出幾道柔和的波浪,是瓜子臉,眼睛很朦朧,

    仿佛總有些什么東西藏在背后,讓人琢磨不懂。她的嘴唇很薄,不知怎么回事,

    看見這兩片嘴唇,我竟然第一次開始想象她含著我的陽具時候的樣子。

    她的身高應該在一米六五左右,rufang很堅實,料子很薄的連衣裙被挺出兩座

    不小的山峰,裙下擺處露出來的小腿很直,粗細也適中。媽的,這個世界是怎么

    了,賤女人總是長得這么好看?

    “是,我是剛入行的,聽一個姐妹說您這里很……很好,才過來的。”她的

    聲音很平淡,仿佛說的不是她的事。

    “出來做的都是想掙錢的,以你的條件,如果真是剛出來的,出臺費不會太

    低,你為什么不出臺?”從前我很愿意相信女人的,但是現在,懷疑卻在很短時

    間內成了我的習慣。

    “我是為了掙錢,但是不想出臺,可是我知道有很多客人會很……很不講理

    的……所以,您能不能替我說句話?”

    說實在的,看見她故作扭捏的樣子,我心里唯一的感覺就是厭惡。當婊子還

    想立牌坊,這種人真他媽虛偽。想輕輕松松掙錢,就老老實實把腿分開,推三阻

    四的,真以為自己是良家婦女黃花大姑娘呢?

    cao你媽的,好女人有來這里的嗎?這個世界上還有好女人嗎?

    “我可沒時間跟每個點你的客人都說一遍這個,更沒時間跟著你的屁股后,

    在客人強拉你出臺的時候幫你解圍。”我沒什么好氣地回答她。

    “不用不用,我就是想讓您心里有個數,真遇上這樣的事,您能幫我說句

    話,我就感激不盡了。”

    把她送了出去,我開始算上個月的帳,看看哪個小雞子或者小鴨子還沒交

    錢,這個時候,一個服務生猛敲我的辦公室門。

    “白經理,有——有警察臨檢。”他失魂落魄的樣子讓我看著就惱火。

    “慌什么,這里又他媽不是妓院不是賭場,臨檢就讓他們折騰去唄。”

    “那個警官說要見你。”

    cao,警察老子見得多了,有什么了不起,我跟著他走進了大堂,卻意外地發

    現站在我面前的這個警察非常眼熟。

    “我說是誰想見我呢,原來是你,凌大警官?”我狠狠地盯著她,咬了一下

    嘴唇,話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咱們見過?”她并沒有馬上認出我,兩只大眼睛很詫異地望著我,滿臉都

    是疑問。

    “凌大警官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可是忘不了三年前你的慷慨。到我這里來,

    發現我說的沒錯吧——這世界上的漂亮女人,都是他媽的賤貨。”我拉過一張椅

    子坐下,點上一支煙,眼睛仍是沒有離開她。

    “是你?”她瞇著眼睛瞪了我半天,終于想起了我是誰,“看來那一頓老拳

    還是沒讓你長什么教訓啊,你的嘴還是臭得熏人。”

    “哼哼,現在老子的手上沒有手銬了,也不是坐在局子里,牛屄你就動我試

    試,老子也正好想報仇呢。”我雙手使勁攥了攥,手指節一陣劈劈啪啪。

    “你敢襲警?膽子不小啊,我可以讓你進去再蹲三年。”

    “我當然沒有那么傻,不過你最好祈禱上天保佑,永遠都別讓我看到你沒穿

    這身衣服的時候。”我站起身走到她的身邊,湊過臉去,輕浮地聞了一下她的發

    香,“雖然現在我還沒有想好逮住了你之后該怎么報復你,但我好象已經迫不及

    待了。”

    “你這個王八蛋——”她揮起右手狠狠朝我臉上煽過來,我一把鉗住她的手

    腕,“警察也不能隨便打人吧,周圍的人可是都看著呢,你不要欺人太甚。”

    “放開我,不然,我發誓會要你后悔。”她的臉上好象忽然蒙上一層寒霜,

    冰冷的氣息撲面而來,老實說,她的手相當好看,修長晶瑩,光澤溫潤,我還真

    有點舍不得放下,但我現在還不想惹太多的麻煩,只是咽不下一口氣而已。

    原來不管你的身份是什么,都有一些事情,是不能隨心所欲的,至少不能想

    到就馬上大快朵碩,我恨死了這種不自在。

    “你以后給我小心點,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什么把柄——”凌若男湊上來,額

    頭幾乎頂上我的額頭,薄薄的嘴唇一張一翕間噴出的氣息,像罌粟花般清香。

    “彼此彼此,警察同志慢走,不送了。”

    打電話問狗熊能不能一起搞掉這個討厭的三八,狗熊告訴我,這個冷美人可

    是背景深厚,以他現在的位置和關系,想都別想。

    我說想想她三年前的樣子就牙根癢癢,恨不得咬她幾口。

    他說,他早就認識凌若男,卻從來沒見她笑過,打聽跟她一個處的同事才聽

    說,這個女人都二十七了還沒有男朋友,以前有幾個追她的,都被她嚇跑了。你

    要是能讓這個美人笑一次,說不定就能騎在身下了。

    我罵他,你這個王八蛋,就憑她那個德行,想想我都惡心。

    話雖然這么說,我的陽具卻硬了起來,放下電話后,我忍不住把抓過凌若男

    手腕的右手放到了鼻子旁邊。小賤人,總有一天讓你知道老子的jiba摸不得。

    然后,日子就那樣一天一天重復。我并不覺得痛苦,只是有一種壓抑無處釋

    放。凌若男自從知道我主持這家夜總會后,就隔三差五的來個突然襲擊,好在東

    成是不碰白粉的,來我們這里的客人也很少有在包房里打炮的習慣,她抓不住我

    的任何辮子,只能每次都和我在嘴上針鋒相對一番。

    直到那天,看見那個男人,我才感覺自己真的應該為我三年的牢獄生活做點

    什么。

    事情的起因是杜鵑的叫喊。她的聲音很大很夸張,我在自己辦公室里都聽得

    清清楚楚,這在我接手這家夜總會之后還是頭一次。

    有個這樣的坐臺小姐還真是麻煩,我嘴上罵著,可還是跑了過去。和她比起

    來,有人敢在這里撒野更讓我心里鬼火冒。

    六號包房里,三個男人在扯著杜鵑,嘴里還一直不清不楚地叫嚷著,狹窄的

    空間里全是他們噴出來的酒臭。兩個服務生正在勸著他們。

    手底下的幾個兄弟也過來了,正要動手,被我攔住。“幾位,這位小姐是不

    出臺的,能不能換一個,我們這里從八歲到八十歲什么樣的都有,包您滿意。”

    我上去陪著笑臉。這種酒鬼還是不要馬上就動粗,這次給個面子,以后沒準就是

    常客了。

    “去你媽的,你算什么東西,老子今天就要她了,小賤人,老子有的是錢,

    不信你不脫褲子。”杜鵑身后的男人說話了,聲音很尖,像太監一樣。

    包房里的燈光很曖昧,看不清這個男人的臉,我緊了緊拳頭,對身后的幾個

    兄弟作了個準備動手的手勢:“各位肯來這里捧場,我就會給你們留點面子,但

    你們要是再這么鬧下去,我就不客氣了,這里不是你們耍混的地方。”

    “你個傻屄,讓一邊去,今天大爺我還就在這鬧了,我看誰敢動我?”又是

    那個尖細的聲音。“啊——”杜鵑一聲大叫,拼命地扭著身子,想把那個男人伸

    進她裙子里的手甩開。

    “有種。”我手一揮,后面的四個兄弟立刻撲身而上,三個醉鬼很快就被按

    倒在地,臉上都是鼻血。

    我走上去,扯住那個聲音很尖男人的頭發:“敢他媽在這鬧,你——啊——

    是你!”

    男人仰起來的臉很蒼白,眼睛細長,鼻子略帶鷹鉤,下巴尖尖的,雖然神智

    有些迷糊,仍然帶著少許陰狠的味道,竟然是因為搞如煙被我廢了的劉清。

    “哼哼哼,冤家路窄,真是冤家路窄……”不知道為什么,我的心竟然狠狠

    地揪痛起來。

    原來把靈魂出賣給撒旦,并不代表著你會忘記過去。

    “那兩個,扔出去。這個,帶到我屋子里來。”我朝四個兄弟擺了擺手,毫

    不理會向我表示謝意的杜鵑,幾乎是跑著從包房里出去,一路上,不停地扯著自

    己的頭發。

    進了辦公室之后,才感覺嘴唇有點疼,照了鏡子,原來早已經不知不覺咬出

    了血。

    被兩個兄弟拖到我面前的劉清應該已經清醒了很多,因為他認出我的時候,

    目光和我認出他時沒有什么兩樣,或許他對我的恨意也如如我對他那般深。

    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閹人的,也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被人閹的,我們兩個很

    幸運,都在恰當的時機出現在恰當的位置。

    他歪歪扭扭地沖了過來,我抓住了他揮過來的拳頭,然后將他狠狠地放倒在

    地,“早知道就讓你把杜鵑帶出去了,我倒想看看,就算她肯出臺,你用什么招

    呼她,哈哈哈哈——”

    “我發誓——你會后悔的——”不知道他是怎么挨過我的折磨的,只記得把

    他扔在大街上時,他留給我這樣一句。

    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好人行善是為了來生,只清楚所有的壞人作惡都是

    因為只相信現世。我現在也一樣,以后太遙遠,現在爽了,誰他媽還管以后?明

    天是什么樣子,本來就和我無關。我只想做點什么,讓劉清這個討厭的家伙萬劫

    不復。

    后面的日子一如從前般簡單,做生意,有時候也砍人,我的表現越來越好,

    東成越來越看重我,我開始有自己的小勢力,開始可以著手對付自己看不過眼的

    人。

    把劉清的所有背景都查清楚了,才知道他是我現在還動不了的,去找東成幫

    忙,東成告訴我,得罪了他,我現在應該擔心自己會不會某一天沒命了。然后我

    開始奇怪,我給了他那么重的一刀,又曾經那樣的羞辱他,他為什么不動我,我

    巴不得和他砍一場。

    你知道的,經過監獄洗禮的人,不是變成老實巴交的窩囊廢,就是唳氣越來

    越重的殺人狂,有點不幸的是,我發現我開始接近后者。

    第四章  杜鵑

    這天凌晨三點多,沒有什么心思找女人鬼混,一個人出了夜總會,開車回自

    己住的窩。

    出了這條江邊的紅燈街,我拐上冷清的馬路。路的兩邊除了路燈,就是一些

    小販留下的垃圾,冷清得仿佛是另外一個世界。

    一輛面包車從左側超過我,又拐上我這條車道,留下一股燒劈柴一樣冒出的

    濃煙。我剛剛打開車里的音響,就聽到前面有急剎車聲傳來。

    “媽的,那個面包車不是撞上誰了吧。”我也慌忙把車速減下來,嘴里幸災

    樂禍地嘟囔著。

    “吱——”又有一輛面包車停在了我車的左側。車停下之后,副駕駛座位上

    跳下來一個人,手里拿著一把刀,惡狠狠地盯著我。

    “不好——”我這才發現前面那輛面包車上,也有五六個大漢跳了出來,手

    里都不是空的。

    我剛想倒車,后面又是一陣剎車聲。我的車右邊是鐵絲網,再無路可走。這

    顯然是有預謀的埋伏,對方應該準備很久了,就等著我出來呢。

    我一邊盤算著是哪個王八蛋想砍我,一邊飛快地從右邊車窗中跳出去,一咬

    牙,沖向前面六個來人。我的身后,十幾個人狼狗一樣叫喊著向我追過來。

    不是埋怨的時候,更不是罵娘的時候,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殺出一條血

    路,不然,明天就等著在江邊看我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的尸體吧。

    對方沖在最前面的是一個光頭,臉上有一道斜著的刀疤,一看就是個不要命

    的家伙,我迎上去,低頭躲開他斜砍下來的一刀,一腳蹬在他的腰眼上,估計能

    讓他有一會兒起不來身。我還沒來得及完全回身,第二個人手里的鋼管已經朝我

    的腦袋砸了過來,我下意識地用左臂一擋,然后右腳抬起,用小腿的迎面骨狠狠

    踢上他的褲襠。

    我彎腰撿他扔在地上鋼管的一瞬間,聽見背后有人的呼吸聲,我趕緊就勢趴

    在了地上,但還是有點晚了,后背上一陣冰涼,我知道自己挨了一刀,回手就把

    鋼管揮了過去,讓我見紅的那個人用手架上鋼管,我已經從地上竄了起來,頭重

    重頂在了他的鼻梁上。

    放倒了三個人,我也只是向前走了不到兩米遠,后面的人已到了我的背后,

    我可不想做烈士,拿起鋼管,拖著疼痛難忍的左臂向公路左側猛沖過去,我逃命

    的本領可遠比打架高明得多。

    一幫打手在我身后十米左右緊追不舍,我拼了老命,卻怎么也甩不開他們。

    若在平時,我對自己的速度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老子上高中的時候,百米速度

    在十二秒以內,可現在我的左胳膊疼的要命,后背上的傷口也開始發麻,我甚至

    能清楚地感覺得到,我的生命正隨著那一滴滴鮮血一點點消逝。

    后面又傳來了汽車引擎的聲音,我心道完了,這幾個傻屄終于還是想到了回

    身開車追我,這么寬闊的公路,兩邊又是一米多高細密的鐵絲網護欄,我避無可

    避。絕望之中,我回頭看去,卻驚奇地發現那是一輛紅色的夏利出租車。

    “停車——停車——”我邊跑邊扭著脖子朝身后這輛車揮動不太好使的左胳

    膊,心里還在不停地祈禱,老子的小命可全靠你了,停下來吧,求你了。

    車真的在到我身邊的時候減速了,我顧不上說什么,看見右側后窗是完全開

    著的,趕忙扔掉鋼管,兩手扒住車頂跳了進去。“快加速,給你雙倍的車錢。”

    我朝司機喊了一句,然后才注意到左邊的后座坐著一個女人,我的腿還搭在她的

    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