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蘇茶音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睜開眼睛,淺青的大腦袋就伸到她面前,一臉驚喜的看著她:“娘娘您醒啦,奴婢告訴您個好消息,陛下把咱們挪到離乾殿最近的關(guān)雎閣了。” 關(guān)雎閣? 那又是哪? 小丫頭嘰嘰喳喳開心的說話,她有些恍惚的不知道這場景是真是假。 大約是真的。 身體傳來的酸漲感正提醒著她。 她又想起來那男人進出她體內(nèi)yin靡的場景,眼角發(fā)紅,臉頰羞憤漲紅,她扭過頭不好意思直視淺青清澈的眼眸。 顯得自己下賤yin蕩! “有熱水嗎,我想沐浴。” “奴婢早已把熱水燒好了,奴婢這就去再添些熱水。”蘇茶音身后傳來蹬蹬的腳步聲,淺青跑出去了。 她全身浸泡在溫熱的水中,用力地搓洗著身子,直到身體傳來陣陣冷意才站起身,她掃了掃身上的痕跡,神情冷淡。 她猶記得第一次被他強暴的樣子,身體將養(yǎng)月余才好,這次在被他按在身下得時候,她半推半就的放棄抵抗。 因為只有自己知道身體被撕裂的痛是什么樣子。 雖是如此, 可還是被自己下賤的身子氣到了。 蘇茶音換好干凈的衣裳,從凈房出來,臥房里已經(jīng)多了幾個內(nèi)侍。 小六子正在收拾蘇娘娘桌子上用的茶壺,抬頭看到蘇茶音穿著一身煙羅紫的拽地裙裝逶迤的從凈房出來,神情愣住。 宮里都傳蘇美人是一個白白胖胖的rou包子,還說陛下只是摟慣那些不迎一握的腰肢,這回想抱抱那rou肚皮,換換口味而已。 話說的難聽。 直到見到真人,小六子才知道,蘇娘娘是真不丑,她皮膚白皙透亮,眼睛迷迷蒙蒙的仿佛含著水霧,秀氣的鼻子,眉如遠山,許是因為剛剛沐浴過的原因,臉頰上泛起健康的紅暈。 這是宮里其他人從沒有過的好氣色。 一陣香氣從身側(cè)飄過。 小六子回過神,趕忙同大家一起頷首行禮:“參見蘇娘娘。” 蘇茶音腳步微頓,行至桌前坐下:“起吧。” “諾。” 她覺得自己冷冷淡淡,可是內(nèi)侍們卻都在心里嘀咕,蘇娘娘真是溫柔,一點也不像別的妃子盛氣凌人。 這大概就是長相賦予她平易近人的優(yōu)點吧。 蘇茶音坐在凳子上看著他們收拾,眸中穿透過他們身影看向遠處。 她以為自己佯裝鵪鶉,當一個柔柔弱弱不起眼的女人,就能埋在這諾大的宮中,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陰差陽錯下還是沒有逃開周景熙的手掌心。 她不知道他是就喜歡這樣嬌弱的女人性格,還是一時興起。 不過, 看這樣也不像一時興起,畢竟都把她挪到關(guān)雎閣了, 呵! 這是把她放在眼皮底下? 真是, 無恥! 她狠狠地攥緊拳頭,心中恨不得把周景熙大卸八塊。 她們搬來東閣也才月余,東西很少,很快就被幾個內(nèi)侍利落的收拾好了,室內(nèi)霎時變得空空蕩蕩,淺青看著空蕩的東閣心情激動,娘娘這是高升了,哪怕沒有進位分。 眾所周知。 關(guān)雎閣一直都是眾多嬪妃想要的住處,陛下一直誰都沒給,直接給了她們娘娘,這天大的殊榮,哪里還能淡定。 她攥緊拳頭敲擊掌心,笑著彎腰輕輕喚走神的蘇茶音。 “娘娘?” 蘇茶音回過神,發(fā)現(xiàn)屋內(nèi)都收拾干凈,內(nèi)侍們也走了。 她心情復(fù)雜難言,塌了塌肩,知道淺青正等著自己,她別無選擇,只得隨著淺青出院子,上了停在院子門口的轎子。 關(guān)雎閣雖然也是閣,但是與東閣沒有一處相似,它比東閣大了近三倍有余,中庭富麗堂皇,放著兩排椅子,上首還放著兩把太師椅。 臥室是在左側(cè),一個很大的臥室,正中放著架子床,床旁邊還立著一個人高的穿衣鏡。 蘇茶音對旁的也不感興趣,站在穿衣鏡前,眉眼彎彎的看著鏡中的美人。 自從淺青拿來燉湯的食材,兩人時常燉煮各種湯品,飲食健康又規(guī)律,這讓小茶音的虛胖的身體漸漸變成現(xiàn)在這樣身材結(jié)實,紅光滿面的樣子。 蘇茶音摸摸下巴處,肥厚的雙下巴已然沒了,臉上還帶著些嬰兒肥,一笑起來,可愛又溫順。 淺青站在一旁,有些可惜的嘆口氣:“哎,怕不是宮中伙食不好,娘娘還是瘦了。” “我這樣不好看嗎?”蘇茶音提著群子轉(zhuǎn)了一圈。 淺青連忙迷妹的模樣盯著她:“娘娘自是好看的,特別是娘娘的好氣色,真是比摸了胭脂還好看,奴婢也只是有些可惜罷了。” “沒什可惜的,我又不向往紙片人,健康結(jié)實的身體比什么都強。” “娘娘說的是。” 淺青一拍額頭:“誒呀,您看奴婢差點把正事忘了。” “趙總管又給娘娘分來一個內(nèi)侍,叫小六子,娘娘要見見嗎?” 蘇茶音眼眸微動,起身往外走:“見見吧。” 早見晚見都要見,還是讓小內(nèi)侍早些踏實的在關(guān)雎閣帶著,就得好好安撫,畢竟她樹敵頗多。 小六子正候在正殿門口,眼神瞄見蘇茶音的身影,跪下行禮:“奴婢小六子,參見娘娘。” 原來是他。 那個盯著自己看傻眼的小內(nèi)侍。 蘇茶音眸中閃過絲笑意,雖然她進宮,其他嬪妃態(tài)度意味不明,嘲諷挖苦鄙視的比比皆是,但遇見的侍者們卻好像對她印象都不錯,眼神中沒有絲毫的鄙薄。 先是淺青,再是那個挨淺青打的內(nèi)侍,還有現(xiàn)在這個。 這讓她心情好了不少。 “起來吧,好好當差,我這里也沒有那么多事,關(guān)雎閣的事情,你就和淺青商量著辦就是。” 小六子跪在地上,楞了楞,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剛來到娘娘身邊,就給予信任,他內(nèi)心激動不已,暗暗發(fā)誓一定要好好報答娘娘的知遇之恩和信任。 宮中雖然人多,但最缺的確實信任,遇到實屬不易。 小六子以頭杵地:“謝娘娘。” 夜晚,關(guān)雎閣早早就掛上燈籠,在月光的照耀下,逶迤浪漫,像是天上的仙宮樓閣。 讓人懷疑住在里邊的人莫不是九天玄女。 蘇茶音吃完飯帶著淺青和小六子在院子里散完步,剛回到殿中。 周景熙頭戴玉冠,眉眼冷峻披星戴月的快步進了關(guān)雎閣。 趙玉微弓著身子緊隨其后。 “你們娘娘呢?” 站在側(cè)殿門口的小六子規(guī)規(guī)矩矩行禮,頷首道:“回陛下,娘娘正要歇息。” 他什么話也沒說推開側(cè)殿的門,直接進去了。 趙玉又像往常那樣,站在門口等著陛下,隨后對著旁邊的小六子揮揮手, 小六子猶豫片刻,也怕惹陛下不快,恐影響到娘娘,彎腰對著趙玉行禮后,往殿外去了。 蘇茶音抬頭望向門口處,神情愣怔片刻,起身行禮:“陛下。” 周景熙龍形虎步的走到桌邊坐下,含笑地看著她:“在這住的怎么樣?” 上次自己見他,他還怒氣沖沖,仿佛自己是什么惡毒女人,這回又樂呵呵的問她住的怎么樣? 貓哭耗子假慈悲! 天下男人都一樣,更不要說這主宰一個國家的君主,更是自大狂妄,只希望自己是那個主宰,別人都是傻子,他們才高興! 蘇茶音坐在離他最遠的凳子上,眼睫輕顫:“回陛下,這里很好。” 看著她坐離自己那么遠,周景熙皺了皺眉,內(nèi)心有些不舒服:“那就好,身體怎么樣了?” 這個流氓,色胚! 身體好了怎樣?不好又怎樣! 蘇茶音嗓音隨了母親郭梅,哪怕冷冷的,說起話來也軟糯糯的:“謝陛下關(guān)心,妾身的身子還沒大好,第一次妾將養(yǎng)了差不多月余才好。” 言下之意,你若是有需要可以去找別人。 周景熙漆黑的眸子頓了頓,怕自己聽錯蘇美人意思,抬頭望去。 只見她低垂著額頭,由上往下望去那挺巧的鼻梁和秀氣的小嘴,看上去乖巧溫順極了。 他篤定自己聽錯了。 他松開眉心,隔著整張桌子去抓蘇茶音的手,她一驚,手不自覺的縮了回去。 他看著自己空蕩蕩地手掌,陰郁的笑了笑,又壓抑的用舌尖掃了掃牙齒。 如果這時候周景熙還看不出來她的不愿意,那真是白白坐在那張龍椅上了。 他沉著臉,用力的站起身,椅子哐當一下,摔倒在地上:“既然美人說還沒好,那孤幫你看看,若是真沒好,那孤再幫你叫醫(yī)官來。” 他身型高大挺拔,又長發(fā)號施令,這會冷冷的望著她,壓迫感驟增,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靜止片刻。 蘇茶音也只得硬著頭皮,張了張嘴,可還沒等說出話來。 他上前一把拽起她直接甩到床上,堅硬的床板磕到她的腰際,生疼,她難受的蹙眉,用盡平生吃奶的力氣,把欺上前的周景熙,推到旁邊。 自己快速的起身,跑到門口,剛要拉開門,就被追至身后的周景熙一把抱住。 他喘息著,熱燙的體溫,結(jié)實的腰腹,以及噴出的氣息,都讓蘇茶音面紅耳赤。 他的呼吸噴在她的耳邊,熏的她往旁邊躲,他仿似故意道:“原來美人竟是喜歡欲擒故縱,孤就說凡是那些看著柔弱的女子,心中無不是想張開大腿,想讓孤cao的她們哭泣求饒,還以為你是那個例外呢。” 蘇茶音氣的臉色通紅,掙扎著躲著他:“你…你無恥!” 周景熙隔著衣服揉搓她的雙乳:“我無恥?那是誰被cao爽的高潮尖叫,又是誰讓我快些?快些又讓慢,你這是翻臉不認人了?你以為我是誰?!你又是誰!” 說罷,狠狠地擰了一下那挺翹的乳尖,不期然的聽到蘇茶音嬌媚的呼痛聲。 他身下性器漲的難受,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愿意,他作為一國帝王,絕不允許強迫女人做這種事,他又不解恨,身下模仿著進出的姿勢戳刺,用力的戳著蘇茶音的腰腹。 本來剛剛在床上就被磕到腰際,這會又被他粗暴的戳刺,蘇茶音吃痛的喊出聲:“啊,痛……” 這聲媚叫,直讓周景熙又漲大一圈,他緊緊摟著她,嘴唇抵在她的脖頸處深深吸了口氣,隔著衣服的雙手再也不能滿足,直接把前襟扯開,兩個雪白的雙乳霎時彈跳在空中,那粉嫩的乳尖刺激的周景熙雙眼發(fā)紅,把她身子轉(zhuǎn)過來,低頭允咬含弄起來。 蘇茶音眼角發(fā)紅,推拒著他臉,往旁邊躲:“你放開我,我,我不愿,你為什么要強迫我!” 周景熙也想知道為什么,自己后宮中這么多女人,哪個不是等著自己寵信,哪怕沒有哪個女人像她乳這么漂亮,xue口夾的舒服,叫聲也沒她好聽。 畢竟, 那也是他的女人,女人也不過是消遣的物件,好不好看能用就行,就是這個女人,這個可惡的女人,現(xiàn)下自己只對她硬的起來,她卻什么都不知道,張口就說這么可惡的話,這讓周景熙心中更加惱怒,口下用力。 蘇茶音被咬的眼角含淚,惡狠狠地看著他:“陛下這是惱羞成怒了,陛下泱泱大國的君主,只是一個欺負女人的流氓,說出去怕是要遭到全天下人的恥笑?” 周景熙驀地抬起頭,用舌尖頂了頂牙齒,氣得恨不得掐死她。 只是這個女人通紅的眼眸,控訴他的樣子,真是可愛又委屈,他又有些舍不得:“反正也做過了,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是孤的妃子,你沒有權(quán)利拒絕孤,你只能選擇要么躺著享受,要么被動受罰。” 蘇茶音氣的嘴唇哆嗦,:“你混沌…放,開。” 周景熙不想在聽見她那張小嘴里在說出罵人的話,想也沒想的,桎梏著她的頭,堵住了她的嘴,含著她的嘴唇允咬,香甜的氣息,讓他情不自禁的大口的吞咽著她的舌。 另一只手自發(fā)的去揉弄著她的胸口,捏著她的乳尖揉搓著,性器興奮的拍打在的小腹處,像是隨時隨地就能進去。 蘇茶音已經(jīng)流出yin水來,她羞憤欲死,想也沒想用力的咬了下去。 “撕!” 周景熙吃痛的放開她,摸著出血的舌尖,眼神陰霾。 他伸出手,蘇茶音以為他要打自己,閉著眼睛當即回了過去,男人卻是握住她的手腕,用力的攥緊。 周景熙冷笑出聲:“大封朝的陛下還沒有昏庸到打女人的地步,蘇茶音!你最好祈禱你求不到孤面前,否則,孤定要cao的哭泣求饒!” 他用力的甩開蘇茶音的手臂,氣沖沖的開門走了。 趔趄兩步,蘇茶音摔倒再地,她坐起身揉了揉被他攥疼的手腕,喊人:“淺青。” 淺青進屋看見娘娘衣裳半掩的遮住胸口,坐在地上,連忙擔憂的上前攙扶:“您這是怎么了,奴婢剛才讓小六子守在門口,奴婢也沒見他,只看見陛下帶著趙總管怒氣沖沖地走了。” 蘇茶音就著淺青的力量站起身,平靜道:“沒什么,小六子估計是被陛下支出去了。” 她站起身,衣襟松開,露出兩團雪白的雙乳,只不過那上邊此前布滿牙印,嚴重處還冒出血絲來。 兩人四目相對,一個面紅耳赤,一個神情激動。 蘇茶音連忙捂著胸口,耳根處通紅,她實在沒想到會讓自己的侍女看見自己這個樣子。 羞得臉上幾予滴血。 淺青氣憤地說道:“怪不得娘娘每次一聽陛下兩個字,就神情落寞,陛下也太不知道心疼人了,奴婢看有些地方都咬出血了。” 蘇茶音似的沒想到淺青是這個反應(yīng),安靜片刻,神色恢復(fù)正常:“無事,抹些藥膏,過幾日子就好了。“” 看到娘娘這個樣子,還說無事,更覺得陛下可惡,不知道心疼人。 “那奴婢去找醫(yī)官要點藥吧。” “讓小六子去吧,等會兒把藥直接拿進來放我床頭就好,我先去歇息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