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畫春冊在線閱讀 - 第23章花暖青牛臥

第23章花暖青牛臥

    射完精后的柳逢辰如同被抽了骨頭一樣,癱倒在方白簡的汗涔涔的胸膛上,跟著方白簡的胸膛起起伏伏,微閉著眼,喘個不停,聽著方白簡“嗯嗯嗯”的呻吟,咯咯笑個不停。

    方白簡從未經(jīng)歷過那般強(qiáng)烈的快感,仿佛這個人都被潮水裹挾著沖上了天,緊接著又帶著墜下了崖,在幾乎落地的那一下忽而又是一個急帶著往上飛,反反復(fù)復(fù),驚險刺激,痛快淋漓。柳逢辰的后xue還在一陣陣絞著他射精后軟下來的陽物,濕漉漉黏糊糊地包裹著陽物的莖身,給方白簡帶來一波波余潮的快感,讓他禁不住因此而呻吟。

    眼前的金星終于散回了天,方白簡也終于清醒過來,看著趴在自己胸膛上的柳逢辰,心里忽而生出了一種疼惜憐愛之情。他伸手將汗涔涔地貼在柳逢辰臉上的一縷發(fā)絲撩到柳逢辰耳后,溫柔地問笑得花枝亂顫的柳逢辰:“先生笑什么?”

    柳逢辰下巴抵著他的胸膛,瞇眼笑著同他對視,道:“我笑少爺,射得可真是快。”

    “快?”

    “別人cao我,可都得頂弄小半個小時辰才射精,而少爺這才頂弄多久,就將我里面射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模刹皇强烀矗坑兄焐暮帽鳎瑓s打不了持久戰(zhàn),可惜吶可惜吶。”

    方白簡聽明白了,原來柳逢辰在嫌棄自己不如別的cao過他的男子要持久,血?dú)夥絼側(cè)缢@等羞辱,如何能忍?

    方白簡又羞又惱,心里冒火,一手扶著柳逢辰的后腦,一手抱著柳逢辰的腰,坐起來就將柳逢辰翻身壓在了床榻上,一直插在柳逢辰后xue里的陽物又硬了起來,撐得柳逢岑啊了一聲,腰也不自覺彎了起來,方白簡之前射在里面的jingye就這么被擠了出來。

    “那我就讓先生看看這一回到底還快不快。”方白簡一口咬上了柳逢辰的脖子,腰也動了起來要繼續(xù)進(jìn)攻柳逢辰的蜜里之地。

    可柳逢辰卻哈哈大笑著將方白簡推開了,手撐著他的肩,揶揄道:“少爺可真是少年心性,這般容易生氣,我方才只是在逗少爺而已,少爺cao我cao得那么厲害,爽得我叫個不停,我喜歡得很,怎可能嫌棄少爺。少爺快,也只是因為第一次這樣同人交歡,初經(jīng)人事,總是這么快就射精的。少爺不必介懷。”

    方白簡的臉色這才好了些,心里雖然還有被嘲笑而生出的氣,但對柳逢辰的喜歡還是占據(jù)了上風(fēng)。他用大拇指一遍遍撫過柳逢辰的唇,無奈又疼惜道:“先生這張嘴才是真的厲害,一句話讓我怒,又一句話讓我喜,我都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你才好。”

    “既然我之前說少爺射得快,惹怒了少爺,那么我就說一句讓少爺喜的?”

    “你要說什么?”

    柳逢辰雙手抱住方白簡的脖子,抬起上半身,蜻蜓點水般輕吻著方白簡的臉頰,說:“我來教少爺如何用這天生的好兵器,將征討我這yin蕩身體的戰(zhàn)役,打得又久又漂亮。”

    撥云尋古道,倚樹聽流泉。花暖青牛臥,松高白鶴眠。

    仲夏夜夢好吶。

    初經(jīng)人事的方白簡,貪戀著云雨的歡愉,將柳逢辰折騰到了寅時,才背著腿軟得走不動路的柳逢辰從憐君閣里出來。離開濡墨的房間時,還不忘給坐在隔壁小間里百無聊賴地嗑著瓜子的濡墨一錠銀子。

    “濡墨,今夜對不住你了。”柳逢辰趴在方白簡背上,有氣無力地同濡墨道歉。任誰在脫了個精光要同人共赴巫山的時候被一腳踢開,趕出了屋子,心里都不會高興的,而且,濡墨還在這隔壁間聽他和方白簡在自個兒房間里折騰叫喚了幾個時辰。

    但濡墨臉上并無慍色,收了銀子,同柳逢辰微微笑道:“公子不必道歉,我也只是個風(fēng)塵之人,賣身的也只是為了錢。這一夜我什么都不用做就收了兩位這么多銀子,賺得很。只要兩位公子玩得盡興,濡墨心里自然也歡喜。”

    “多謝。”柳逢辰感激地沖他笑笑,接著又貼著方白簡的耳朵,低聲吩咐道,“咱們趕緊回去罷,不然天亮了,叫府里的下人看到了可就糟了。”

    方白簡嗯了一聲,背著柳逢辰下樓,出了憐君閣。

    濡墨嗑著瓜子,看著這兩人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嬉笑了一聲:“先生,少爺,有意思。”

    方白簡背著柳逢辰一路往家走,腳步穩(wěn)穩(wěn)的,一路上還不忘時時問一句:“先生可還好?”

    他折騰柳逢辰到最后,幾乎失了控,只知道抓著柳逢辰的腰狠厲cao干,射完精之后給柳逢辰擦身子穿衣服時才發(fā)現(xiàn),柳逢辰的腰已經(jīng)被自己掐出了十個手指印,后xue也是被自己插得又紅又腫。

    可柳逢辰似乎無半點不適,吹著方白簡的耳朵回答:“無事無事,我好得很,被少爺cao干了一整夜,爽得我可以回味好幾日了,少爺這場仗,打得可真是漂亮,先生我是甘拜下風(fēng)吶。”

    這話說得羞恥,方白簡聽得臉紅,可是心里卻又受用得歡喜。扶著柳逢辰的臀讓他趴在自己背上的姿勢更舒服些后,道:“先生回去還是要好好歇息,若有什么不適,就同我說,畢竟……畢竟是我弄出來的。”

    “嗯,然而天亮之后我仍是得去教婉兒畫畫,我這路都要走不了了,可如何過去?要不天亮了少爺來我屋子里背我?就像現(xiàn)在這樣。”

    方白簡猶豫道:“我自然是心甘情愿的,只是府中的那些人……”

    柳逢辰哈哈笑著輕輕拍了一下方白簡的腦袋,道:“少爺真是個認(rèn)真性子,我方才的話,也是逗弄少爺而已,少爺在府中被看管得那般厲害,自然是不好來我房里背我的。少爺放心罷,我又不是第一回這樣的,之前我翻墻外出找小倌尋歡作樂,無論腿多軟,最后仍是自己走路回府,清早照樣去給婉兒教畫。我也是有經(jīng)驗的人了,少爺不必?fù)?dān)心。”

    可是說完這話后,柳逢辰并沒有感覺到方白簡放松下來,反而是發(fā)現(xiàn)他停住了腳步,身子也變得有些僵。

    方白簡轉(zhuǎn)頭,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背上柳逢辰,沉默了好一陣后才開口,用半命令半懇求的語氣道:“先生,你今后莫要去找小倌了。”

    在聽到柳逢辰說之前找小倌的事的那一刻,他的心就開始發(fā)痛,發(fā)酸,猶如被一缸guntang的陳年老醋從頭到腳澆了個遍。雖然他之前就發(fā)現(xiàn)了柳逢辰是個風(fēng)流yin蕩的人,從柳逢辰在床上的表現(xiàn),不難判斷出,柳逢辰被數(shù)不清的男子cao弄過,而且享受得很。未同柳逢辰交歡之前,方白簡也只是覺得柳逢辰不知羞恥,嫌棄這個放浪的先生;可是同柳逢辰巫山云雨之后,他卻對這個先生生出了許多疼惜和憐愛。他喜歡同柳逢辰的親吻,喜歡同柳逢辰歡好,喜歡進(jìn)入柳逢辰那具美妙的身體里,看著柳逢辰在自己身下誘人地喘息。

    他喜歡柳逢辰,他對這個金玉其外,敗絮其內(nèi)的先生動了心。

    怎么會不動心呢,在這偌大世間,也只有柳逢辰給了踽踽獨(dú)行的他一雙溫柔的手,一聲關(guān)懷的勸,一個親密的笑,還有一句挑逗的問。柳逢辰是綿綿春雨一片,潤方白簡于細(xì)膩無聲。

    而動了心的人,又如何能容忍心上人再同別人有床榻之上的親密交歡?

    所以才有了那腳步一停,那身子一僵,那一陣沉默,那一聲勸令。

    可柳逢辰不懂他的心,不解他的意,眉毛一挑,逗笑道:“哦,為何?”

    “因為……因為我不高興。”

    “為何不高興?”

    柳逢辰一雙秋水盈盈的眼一眨不眨地盯著方白簡,滿是好奇的探問,盯得方白簡心亂了,神也飛了,本來就不好說出口的動心,更是被他深深咽了回去。

    他將頭轉(zhuǎn)了回去,不看柳逢辰,含糊道:“總之先生就是莫要去找小倌了,若是教府中除我之外的其他人發(fā)現(xiàn),可就糟了。”

    柳逢辰悠悠道:“少爺放心,就算我教府中別人發(fā)現(xiàn)了,我也定然不會供出少爺?shù)模曳攀幨欠攀幜诵裁丛捘苷f,什么話不能說,我還是有分寸的。但是不讓我去找小倌,我這身子,哪里忍得住吶。”

    “先生若是想要,可以……可以同我說,我來幫先生解決……”

    “你如何幫我解決?來我房里,還是我去你房里,再像方才在憐君閣里那樣,顛鸞倒鳳?你就不怕動靜太大叫府里的人發(fā)現(xiàn)了?”

    “我……”方白簡語塞,他的確不知道在府中該如何解決柳逢辰的饑渴方能安全地不叫人發(fā)現(xiàn)。那方家,就是個精致的牢籠,于方白簡而言,處處皆是禁制。

    但柳逢辰對方白簡的語塞并不在意,因為他早就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jié)局。在柳逢辰眼中,方白簡也不過是個同他有個一夜風(fēng)流的男子罷了,除了身份是方家少爺,胯下那東西大些,并無特殊,他并不會放在心上。之后會如何,聽天由命罷。

    不知不覺,方白簡已經(jīng)背著柳逢辰到了方家大宅東院墻外。

    “到了,少爺放我下來,我自己爬墻。”柳逢辰道。

    方白簡將他放下來,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柳逢辰翻過去后,自己才也翻墻進(jìn)了府里。

    “好了,趁著天還沒亮,少爺趕緊回去休息罷,這一夜,辛苦少爺了。”

    “嗯。”方白簡應(yīng)了一聲,卻是沒有動,只是盯著柳逢辰。

    柳逢辰奇怪道:“少爺還有什么事?”

    方白簡咽了咽嗓子,道:“我想……我想抱一下先生再回去。”

    “抱一下?自然可以。”柳逢辰雖然不明白方白簡這樣做的動機(jī),但仍是笑盈盈地張開了雙臂。

    方白簡走上前,用力抱住了柳逢辰,在柳逢辰唇上飛快親了一下后,轉(zhuǎn)身飛速逃跑了。

    柳逢辰立在原地,唇上還有方白簡的余溫。看著方白簡落荒而逃,他抿嘴一笑:少爺吶少爺,你這么可愛,可叫我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