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后被罰打耳光灌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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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苑。 蕭契安靜靜的坐著,紅蓮小心翼翼地上前為他換上一杯新茶,她很少見到主子如此生氣。每次主子從宮里回來,心情都會不好,她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格外小心伺候,以免觸了主子的眉頭。 以她對主子的了解,主子越是生氣,就會越平靜,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想到那個小侍奴算是撞槍口上了,竟敢讓主子等了兩個時辰,今天怕是不死也要掉層皮。 蕭契安想著今日在宮中,母妃所說的話,他的心就開始刺痛,往日的鎮定不復存在,只想要找一個突破口發泄,想狠狠的折磨沈月。 “為什么人還沒有到?”他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 “奴已經催了好幾次,張嬤嬤傳話來說,那賤奴今日出府,還未回來。奴再去催催?!奔t蓮小心答道。 “不必去催。” “是,主子。”紅蓮想不通,那個不懂規矩的小侍奴有什么特別之處。 突然有侍女進來通報,說人到了,正在外面候著。 “帶進來。”紅蓮吩咐道。 沈月被強灌了兩碗醒酒湯,喚回一些意識,走路卻還是顛三倒四,要人攙扶。 張嬤嬤再她腰上擰了一把,“要見王爺了,清醒一下?!?/br> 疼的她大喊大叫起來。 她就這樣醉醺醺的出現在蕭契安面前,張嬤嬤臉都白了。 張嬤嬤按著她,讓她下跪請安,她掙扎著不肯跪下,嘴里說著胡話。 “放開她?!笔捚醢怖溲缘馈?/br> 她聞聲,抬頭看去,使勁眨了眨眼睛,以為眼前人是她的新朋友,“十四……我們繼續喝……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來,干杯,為了我第一個朋友。” 她像八爪魚一樣,攀附在蕭契安身上,耍酒瘋,一會捏捏臉,一會扯扯頭發,趴在他耳邊說道,“你長的真好看?!?/br> 蕭契安臉上能結一層冰,陰鷙的眼神,她發現眼前人并不是那個少年,“噢……你是蕭契安,你個大混蛋,就是一個大變態。你折磨我的,我都記著呢!”不知道是不是酒壯慫人膽,她竟開口大罵起來。 紅蓮上前一把拉開她,給了她一巴掌,“大膽賤奴,你想以下犯上嗎?” 沈月也不管她,抬手就回了一巴掌,狠狠說道,“你再打我,我就不對你不客氣了。” 紅蓮愣在原地,根本沒有想到沈月敢還手,吃了一個滿大,左臉迅速腫了起來。 “啪?!币慌枥渌畯念^潑到身上。 “誰,誰干的……”她終于清醒過來,看著自己全身濕透,她氣憤的說道。 抬頭就對上了蕭契安的眼睛,她先是一愣,隨即深吸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做夢?!闭f著轉身爬起來往外跑。 “站住?!?/br> 她沒有回頭,僵在原地。 “過來?!?/br>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彼穆曇衾淝?,沈月覺得自己好像掉進冰窟一樣,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嚇的。 她乖乖的轉過身來,一步步挪到蕭契安面前,沒等他開口,忙抱住他的大腿,跪下認錯,“王爺,我知錯了,您饒了我吧?!?/br> 蕭契安嫌棄的踹開她,“清醒了?!?/br> 她乖巧的點點頭,看著臉色陰沉的蕭契安,“醒了?!?/br> “那我們現在好好算算賬?!闭f著一把扯掉她臉上的面紗,捏起她的下巴,她覺得下巴好像要被他捏碎了,不敢再與他對視。 紅蓮看見面紗下的臉,一驚,沒想到竟然是王妃,想到她用這種方法爭寵,心里更是厭惡。 “王爺,我錯了,您饒了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犯了?!彼^續求道。 “先別急著認錯,想清楚再回話。現在跪去墻角反省,想想該怎么罰?”看著她眼中的恐懼,溫柔的說道。 她膝行至墻角,雙手抱頭,雙膝與肩膀同寬,rutou緊挨著冰冷的墻壁。 這是罰跪的標準姿勢,這種跪姿是最磨人的,目的就是讓受罰的人痛苦,她此時不敢偷懶,規規矩矩的跪好。 蕭契安不知道又吩咐了紅蓮做什么,只聽見有人進進出出搬了很多東西進來。 她跪的雙腿發軟,雙手顫抖,汗水從頭上流下,感覺隨時都能倒下來。 蕭契安放下手中的書,看了眼在墻角跪著的人,只見她跪的歪歪扭扭,知道她堅持不下去了?!皾L過來?!?/br> 沈月如釋重負,悄悄活動了下手腳,重新跪在蕭契安面前,一副低眉順眼,她打定主意,無論蕭契安怎么罰,她都認錯,決不反抗。 當她看見眼前的刑具架后,心里一震,想到這些刑具將要用在自己身上,很不是滋味。 只見架子上放著各種大小不一玉勢,有銅制的,玉制的,銀質的,還有一根通體發黑布滿突觸。牛皮小鞭子,散鞭,帶著倒刺的蛇鞭,青竹板子,檀木的戒尺,藤條。 桌上還放著一小壇酒。 蕭契安不動聲色的看著她臉上豐富的變化。 “奴知錯了,求王爺責罰?!彼闹裢硎呛贿^去了,主動請罰道。 “哦?說來聽聽。”他聲音依舊冷清,不辨喜怒。 “奴不該私自外出,害王爺久等,這是第一罪。奴不該喝多了耍酒瘋,這是第二罪?!彼桓闭J錯討好的樣子。 “還有嗎?”蕭契安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沒……沒有了吧。”她猶豫的說著。 “十四是誰?”捏住她的rutou,輕輕把玩,rutou在他手下迅速變硬。 她眼神一愣,不敢躲,心里快速想著,他怎么知道,難道他派人跟蹤我。 “只是路上遇到一點小麻煩,有人幫了我一下。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彼囂降恼f道。 “你最好不要騙我,后果你清楚的。”rutou被狠狠的擰了一圈,疼的她想罵娘。 “奴不敢欺瞞王爺?!彼芄吠鹊挠胷ufang蹭著蕭契安的大腿。 “既然認了錯,該怎么罰?”他輕描淡寫的說著。 “奴任憑王爺處置?!?/br> “紅蓮,你來掌罰?!奔t蓮剛被沈月打了一巴掌,又因為與原主早就有仇,下手肯定重,蕭契安不可能不知道,他是故意要羞辱沈月。 紅蓮雖然也想動手,但心里還是有所顧忌,于是說道?!笆?,主子。只是王妃皮嬌rou嫩,紅蓮怕傷了王妃。” “這里沒有王妃,只有月奴,是不是?”他輕輕撫摸著沈月的臉,詢問道。 “是。”沈月雖然很不想被紅蓮責罰,但現在也不敢惹他生氣。 “啪?!币话驼拼蛟谒樕?,紅蓮本就有武功,有了蕭契安的話,更是下死手,沈月的臉直接腫了起來。 “賤貨,規矩呢,不會說謝謝嗎?”蕭契安陰冷的問道。 “謝紅蓮jiejie。”沈月眼中含淚,委屈的說道。 “啪啪啪……”左右開弓,臉上連著挨了幾巴掌,嘴上還要不停的說著謝。 左右臉都紅腫透亮,嘴角有絲絲血跡。 責罰依舊在繼續,房間里滿是耳光的聲音。 她感覺自己的臉都要麻木了,蕭契安才喊了停。 “請王爺驗刑?!彼虻墓P直,抬頭挺胸,雙膝與肩同寬,為了方便蕭契安驗刑。 “賤貨,這是罰你以下犯上,我身邊的人,也是你隨便能動的?!庇弥父馆p輕摩挲著她紅腫發熱的臉。 紅蓮聽了,心里感激,覺得自己在主子心里很有位置。 其實蕭契安只是想找個理由折騰沈月,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心情大好,“這一周每天我都要看見紅臉蛋?!?/br> 不言而喻,就是她每天都要被掌嘴。 “酒好喝嗎?”蕭契安突然沒頭沒腦的問道。 沈月不知他是何意,含糊的答道,“還可以。” “既然喜歡喝,今天就讓你喝夠。上面的嘴貪喝,下面的小嘴也要喂飽?!闭f著拿起桌上的酒壇。 “不要啊,王爺,奴真的不敢再喝酒了,求求您饒了奴吧?!鄙蛟卵壑腥求@恐,她不想再被灌腸了,尤其還是用酒。 “乖,趴好,少受點苦?!笔捚醢苍谒呡p聲說道。 “不啊……不要……” “你聽話一點,就灌半壇。讓紅蓮動手的話,就一整壇,你自己選?!彼穆曇艉孟駧еM惑,讓她無法抗拒。 “我聽話,求王爺憐惜。”她乖巧的趴下身子,露出后xue。 蕭契安隨時那起一根玉勢,插入她的屁眼,抽插玩弄了一會,直弄的她xiaoxueyin水流出。 “sao貨,這樣就濕透了?!彼^續羞辱。 沈月想反駁,卻找不到理由,難道她真的天生下賤。 他拿起酒壺插進她的屁眼里,高濃度的酒精流入腸道,刺激著她敏感的腸道,疼的她慘叫連連,直喊求饒。 連灌了兩壺,才停下來。 “夾緊了,敢滴出來一滴試試。”又扔下一塊玉珠,命她塞入屁眼,堵住屁眼。 “王爺,賤奴受不了了,求您饒了賤奴吧。”她拼命求道。 “忍著,sao貨?!?/br> 她蜷縮在地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屁眼上。 “以后還敢喝酒嗎?”他問道。 “不敢了,賤奴真的再也不敢了,求您讓賤奴排出來?!鄙蛟乱呀涱櫜簧闲呷枇?,她只想排泄,想取悅眼前的男人。 “繼續忍著,等罰完就讓你排泄。”他看著眼前的小奴,殘忍的說道。 沈月跪起身來,“求王爺責罰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