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春夢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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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夢見了自己真的變成了公主,蔣煙婉變成了他的惡魔。 華麗的燭臺,搖曳的燭火,溫暖的壁爐,銀光閃閃的餐具,窗外慘淡的月光籠罩著廣袤森林,與荊棘和白色薔薇共同纏繞烘托著古老的城堡…… 黑色的蔓藤爬滿了灰色城墻,蜿蜿蜒蜒的占滿了陽臺,鉆進了窗戶,一直蔓延到華麗的大床邊。 他躺在床上,手腳被延伸出的蔓條緊緊纏著,赤裸的身體被盛開著的白色薔薇簇擁掩蓋。襯的他的肌膚也如花瓣上的晨露一般瑩潤純潔。 而蔣煙婉則是一個真正惡魔的模樣,她頭上長著黑色的犄角,眸中滲著暗紅,全身只薄薄裹了一層由流動的黑霧織成的輕紗,正支著手臂懶懶的側躺在他身邊,神色慵懶的命令道: “想辦法,取悅我。" 日常的嚴苛律己壓抑的沖動迅速被她的話語喚起,超越了廉恥,在他的體內到處沖撞,男根變得迅速發脹發燙,他開始渴望服從于她,與她融為一體,他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局促的回復:“遵命。" 可是……他一時又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取悅她,回憶起了他觀察到的動物交配行為,它們的雄性總是將生殖器插進雌性的產道中,然后將自己的單倍體后代奉獻給雌性。 他便試圖模仿這一切,一個翻身壓在了她身上,按住她的肩膀,手試圖向下撫摸她的腰身,努力將陽具往她的兩腿之間的凹陷處安放。 但是下一秒,他才發現他撲了個空,她的身軀已化做了黑色的濃霧,四散而去。 緊接著,啪的一聲,毫無防備的,一個巴掌打了過來,瞬間打得他腦子里嗡嗡作響,趴在了床上無力起身。 只見女王瞬移到了他頭頂,腳踩上了他的臉,神情睥睨地羞辱道:“你只配用舌頭服侍。" 她的腳送到了他的嘴邊,再次命令,“給本王舔。" “唔……不.....”這和他想象中的取悅不一樣,他又酸又痛又委屈,感到恥辱,抗拒,想要反抗。 “真是條心高氣傲欠教訓的賤狗呢。” 說著,她身上的黑霧瞬間化作一條條黑色觸手,向他纏來。 他劇烈的抗爭起來,想用手掃開這些觸手,可是那些纏繞在手腳上的黑藤竟隨著整個城堡都扭動了起來,原來他周圍的一切竟都被她所控制,他簡直無處可逃! 他極度恐懼著,眼睜睜的看著觸手蔓延著,裹滿了他整個身體,細細麻麻的癢,很快又變成了綿綿密密的疼。 他清楚的看到她的觸手鉆進了他的rutou,鉆進了他的馬眼,鉆進了他的耳道,握住了他的五臟六腑,握住了他的心臟,他感到自己血液在逆流,身體快要爆炸,窒息感越來越強。 那些觸手仿佛要侵占他身體里每一分空隙,要將他徹底抹殺清除! “唔……不……不要!” 他驚醒了。 渾身大汗,胸膛劇烈起伏。 水晶四葉草從床前的書柜上滾了下來,落入了他兩腿之間,他去摸索,竟發現他大腿內側都是黏膩的液體,內褲也都濕透了。 王岐伯已經打起了呼嚕,沈恪悄悄起身,收拾完狼狽的場面后躺回床上后一晚上再沒能睡著…… 接下來的幾天,這件事像陰云一樣在他頭上揮之不去。他的心病更加嚴重了。 他萬分不可接受,他人生第一次春夢對象居然是她,還是以這樣恥辱的方式。 他又自責又羞愧,覺得自己不再是那個固守清科戒律的男孩了。蔣煙婉在元旦上的行為明明算得上是性sao擾,他竟不僅沒能反抗她,反而時常夢見她強迫他,教訓他。 他止不住的懷疑自己,他厭惡她,莫非是出于一種不可言說的隱秘情愫? 平日他仍然躲著她走,卻忍不住去偷偷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可令他焦慮的是,不用他躲她,蔣煙婉已經不再主動理會他了。 她平??偸菚H切大方的與他打招呼,但這幾天她見了他卻像見空氣。 她與他面對走過,不再叫住他撩撥他一番,在圖書館讀書時她也不再主動坐到他面前,周末回家時,她也不再等他放學邀請他一起做管家的車回去,他只好一人打車回家。 是不是因為王岐伯的事,她生他氣了? 于是他終于拉下面子給她發送了一條反復琢磨措辭的短信: “對不起,王岐伯提出要整蠱你,我沒有第一時間阻止他,是我的錯。但元旦晚會的事我也并不知情,如果我知道的話,我絕不會允許。” 沒想到蔣煙婉沒有讓他焦灼等待很久,她很快以慣有的溫柔語氣回復道:“沒關系,這件事對我沒有影響,我不會在意的。” 可是這并沒讓沈恪變的輕松。 他鼓起勇氣在走廊里跟她主動打招呼,她只是陌生人般回以冷淡一笑,不會跟他多說一句話。周末坐車回家,她也依然沒有等他。 看來蔣煙婉說的不在意,是真的不在意,她不是對他心有芥蒂,而是直接視他為無物。 他更加痛苦了。 直到下一周的周五傍晚,他忍不住做出了更主動的舉動。 他提前到了校門口,找到自己家的賓利坐了進去,等蔣煙婉放學一起回家。 卻沒想,她從教學樓里走出來時,不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