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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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臻煜是現(xiàn)在電子行業(yè)大勢公司的執(zhí)行董事的兒子,作為一個從小就含著金湯匙出生,吃喝不愁的孩子,他跟大部分的富二代一樣,缺乏父母的陪伴。他從小性格就沉著冷靜,做什么事情都很有條理,只是距離感重些,只有沈青稞會一天二十四小時恨不得都黏在他屁股后面。 他起初只覺得這個小女孩煩人,漸漸地又覺得這樣的聒噪也可以接受。兩個人性格不同的小孩意外地從不吵架,這讓大人們既驚訝又欣慰。 可實際上這并不是一件好事。或許是平時忍讓得比較多,因此在一次矛盾碰撞時,許臻煜爆發(fā)了。直觀地來講就是,沈青稞再也沒能跟許臻煜說上話,直到她聽到了那些無心之言,她也再不想跟他說話了。 感情的破碎很難縫補,沈青稞防著這個東西已經(jīng)防了二十年,想要一時讓她放下心結(jié),比登天還難。因而林鑫把許臻煜叫到了別墅。 別墅很大,林鑫沒有請傭人,也沒心思跟情敵假客氣。許臻煜也一樣,他盡力克制著自己的怒火,卻還是沒忍住把手機摔在地上,那里面正播放著一男一女身體交纏的視頻,女人的求饒尖叫聲時不時傳到兩人耳朵里。 兩個人都有了反應。 林鑫為非作歹慣了,把自己跟沈青稞的zuoai視頻發(fā)給了許臻煜,附送一串地址。縱是許臻煜這樣好脾氣的人也被氣得咬牙切齒,他眼里燒著怒火,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鑫扯出一個假笑,不急不慢地:“久仰大名,想著見一見你這個傳聞中的情敵,順便再讓你看一看青稞寶貝在我這里有多幸福。” 許臻煜捏緊了拳,額間青筋暴起:“你這個變態(tài)!” 可不是變態(tài)么,把自己的zuoai視頻發(fā)給情敵看,還耀武揚威似的把人叫到家里來羞辱,不僅變態(tài)而且幼稚。林鑫站起身,向前走了兩步:“許臻煜是吧?我知道青稞寶貝被你奪了第一次,可是我不介意,你把她弄得心里全是傷,我很介意。”許臻煜錯愕著看著他,“我今天叫你來,是要讓你以后離她遠一點,她現(xiàn)在身體是我的,遲早心也會是我的。” “不可能。”許臻煜幾乎是條件反射似的出聲,讓林鑫不滿地嘖了一聲。 鎖被插入鑰匙的聲音突然響起,隨著門被打開,來人看見屋里的景象立馬就想拔腿就跑。 沈青稞在酒店住了一個星期,想訂回學校的機票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份證行李箱都還在林鑫的別墅里。她糾結(jié)了很長時間,覺得林鑫沒有繼續(xù)待在別墅的理由,就想直接到別墅把自己的東西拿出來,順便再把鑰匙放到別墅里。 于是她來了,兩個跟她糾纏不清的男人正面對面對峙著,地上的手機還在發(fā)出可疑的聲音。沈青稞后退了兩步,突然聽清楚了那個正在哭叫的聲音是自己的,臉色一變,聲音里帶著不可置信:“林鑫,你干了什么!” 話題中心的女主角出現(xiàn),兩個人都無心自己今天原本的目的。林鑫反應更快,快步上前緊緊箍住沈青稞的手腕:“寶貝你是不是還是舍不得我……” 沈青稞神色冷淡,極快地回道:“不是。” 面上的喜色被沖刷,沈青稞只覺林鑫要把自己的手腕捏碎了,緊緊皺著眉:“我過來拿我的東西,你松開,疼。” 林鑫死死盯著她低垂的發(fā)頂:“你來拿東西,然后回家?” 沈青稞咬了咬唇:“我回學校。” “你們還沒有開學,現(xiàn)在回去做什么?” “回去就回去了,你問這么多做什么?”沈青稞有些煩躁,林鑫這樣就好像是在審訊犯人一樣,她感覺很不舒服。 林鑫卻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憶,攥著她手腕的手用力收緊。他壓抑著聲音:“所以你又想拋棄我?又想不明不白地離開,徹底把我從你的生活里剝開?我究竟做錯了什么?你那天明明答應過我,你的承諾都不算數(shù)?” 沈青稞自己本來就心虛,被他這么一控訴,頓時忘了手腕的疼痛:“對不起,是我的錯。” 她一直低著頭,沒看到林鑫雙眼越來越紅,額上爆出青筋:“沈青稞,你這個撒謊精,就為了那個道貌岸然的男人,你寧可一而再再而三地騙我折磨我!你不知道我也會疼嗎?”話到后面聲音已經(jīng)越來越小,沈青稞剛被提醒許臻煜還在這個空間里,沒來得及看那邊一眼,林鑫高大的身體已經(jīng)向她倒過來。 她被撲在地上,林鑫仍舊握著她的手腕,額頭上一片冷汗。沈青稞慌了,第二次看見他發(fā)病,心境已經(jīng)完全不同,她不再管自己被男人禁錮著,看林鑫使勁咬著嘴唇,明白他在忍著痛,剎那間眼淚就急出來了。 許臻煜在后面本來一臉復雜,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沈青稞,尤其是在看到她跟別人的歡愛視頻后,他實在說不清自己是憤怒多一些還是懊惱多一些。林鑫在他糾結(jié)得要死的時候突然倒下去,他也嚇了一跳,身體本能地上前想扶住脫力的人,卻聽見林鑫咬牙切齒地聲音:“不用你幫!” 沈青稞聽到他這賭氣倔強的話又急又氣,又不敢真的伸手錘,只是帶著哭腔道:“你瘋了是不是!藥呢?我叫你帶了藥的。家里有沒有?啊,臥室有沒有藥?我去給你拿。” 她掙扎著要起身,林鑫一把拖住她:“你忘了我說的,有你在我根本不需要那種東西。” 他疼得要死,看著沈青稞為他著急心疼的樣子又覺得心里特別舒坦:“青稞,你抱著我,一下就好了。” 沈青稞終于想起第一次他就是在她懷里平復的,總算有點譜,反手回抱著林鑫,一邊輕輕給他順氣一邊道:“那你先冷靜,快點冷靜下來。” 林鑫蒼白著臉笑了笑,在她身上閉上了眼睛。男人跟女人相擁著坐在地上,這一幕深深刺痛了許臻煜,他看著沈青稞,開口道:“青青,你……” 沈青稞瞪向他:“別出聲。” 許臻煜噤聲,屋子里一時落針可聞。沉默地環(huán)境有利于人理清思緒,許臻煜瞇著眼看著林鑫的后背,收回了本要踏出別墅的腳。 沈青稞吃軟不吃硬,林鑫一個身世顯赫的富家子弟,就算身上有什么疑難雜癥,能夠被允許在外面蹦跶就說明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在沈青稞沒來之前林鑫對他可不是這態(tài)度,囂張跋扈,不可一世,妥妥的一個二世祖。由此可見,這家伙是在沈青稞面前裝小綿羊呢。 怪不得青青看著沒那么喜歡他還要跟他糾纏,原來是用了這種手段。 想通之后,許臻煜坐在沙發(fā)上好整以暇地看著林鑫從忍痛到漸漸平靜,沈青稞一臉疼惜,急得滿臉都是淚。目光閃了閃,許臻煜偏過了頭,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 意識到林鑫捱過了發(fā)病,開始暗地里吃她豆腐的時候,沈青稞半是生氣半是無奈地拿開在她胸前作亂的手:“好了就起來,一邊呆著去。”她算是明白了,這人受不了她一點刺激,偏偏是個不愛吃藥的,她沒好氣地推開他:“不走了,別裝死,出了一身汗,你給我洗澡去。” 林鑫抬頭看向她,滿眼里都是不信任。 沈青稞恰好讀懂了他眼神里的示弱跟控訴,扶額道:“你是我祖宗!”說罷自暴自棄似的站起來,又把人拉起來,推著就往二樓臥室走。 許臻煜適時地咳了一聲,沈青稞僵住了腳步。她本來想躲開許臻煜的,想著林鑫沒事了許臻煜應該就會自己回去了。可眼下顯然,許臻煜沒這么打算。 強調(diào)了自己的存在感,許臻煜滿意地看著沈青稞停下的身影和林鑫不滿的眼神:“喂,你還不走?難道說你想看現(xiàn)場?” 哪壺不開提哪壺,林鑫話音剛落,沈青稞就狠狠地掐了他一下。許臻煜挑挑眉,指著落地窗外道:“天都黑了,你折騰了這么久,我擔心所以才沒走,現(xiàn)在你要趕我走?” 林鑫確實折騰了挺久,他每次發(fā)病動輒兩三個小時,心里頭跟有上萬只螞蟻在啃噬一樣,所以常常疼得他不知今夕何夕。天色已經(jīng)黑了,別墅區(qū)一般這個時候是叫不到車的。林鑫悄悄看了眼沈青稞,再三忍住沖動,道:“行,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你今晚就睡沙發(fā)吧!” 這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沈青稞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林鑫心里一咯噔,對許臻煜恨得要死:“如果沙發(fā)睡不慣,樓上客房還有一塊床板,你想睡床板我也不攔著你。” 能留下來許臻煜就很滿足了,他點點頭,算是答應。 把林鑫推進浴室,沈青稞去客房看了看。樓上客房不少,許臻煜自己要住主臥斜對面的那間,里面如林鑫所說,只有一塊床板,木頭的。許臻煜在客房浴室洗澡,沈青稞冷著臉將自己箱子里的小毛毯丟在床板上,轉(zhuǎn)身就走。 她那塊小毛毯是午睡毯,對她來說稍微蜷一下身子就能全部蓋住,對許臻煜來說可能也就能蓋個上半身。但有總比沒有好,許臻煜厚臉皮地留在林鑫的別墅里,林鑫本來就不待見他,更別指望能給他多周到的招待。 晚上氣溫驟降,雖然客房有空調(diào),但是空調(diào)遙控器不知道放哪去了,沈青稞也沒在壁櫥里找到多余的被子,她實在沒辦法,盡管跟許臻煜已經(jīng)沒有瓜葛,但這種類似于故意整人的事情她還是不會干。 回到臥室,林鑫霧氣沉沉的眸子盯著她。她被看得有些發(fā)毛,盡力穩(wěn)住自己的心態(tài),拿了睡衣就鉆進了浴室。林鑫看她逃也似的飛奔進浴室,笑了笑,這丫頭沒拿內(nèi)衣,待會更好剝。 沈青稞意識到自己只拿了睡衣以后,整個人就不好了。她的睡衣基本是林鑫經(jīng)手的,按照林鑫的喜好,不是關鍵部位漏就是只有關鍵部位遮起來,平時穿了內(nèi)衣還好些,沒穿內(nèi)衣就跟情趣睡衣沒什么兩樣。她拿得急,隨手一抓就抓到一條黑紗裙子,萬幸這件裙子還能遮一遮胸部,再往下就幾乎是透明的。 望著鏡子里曼妙的女體,沈青稞嘆了口氣。這樣子出去,林鑫不撲上來才有鬼。 浴室門被敲了兩聲,林鑫關心的聲音傳來:“寶貝,你怎么洗這么長時間?” 沈青稞伸手開門:“今晚不做行不行?”許臻煜就在對面,林鑫做起來又狠又沒完沒了,她光想想就覺得膈應。 可她自己也知道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之前兩人在道具室玩瘋了,林鑫把她捆在十字架上把她下體的毛全部剃光,現(xiàn)在在齊大腿的黑紗裙下,光滑白嫩的三角帶顯露無疑。再加上她胸型好,胸部飽滿而白皙,在黑紗的襯托下越發(fā)誘人。 林鑫直看呆了,他有一周時間沒做過,沈青稞也有一周時間旱著,只消林鑫伸一伸手,她立馬就能軟了身子。 因而林鑫只當她那句請求是屁話,直接伸手將人抱在懷里,逮住飽滿的嘴唇就開始撕咬。 他攻勢太猛,讓沈青稞被動地環(huán)住他的腰,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她的rutou隔著布料與他的胸膛摩擦,沒多久就挺立起來。 林鑫吻夠了,抱著她抵到臥室門板上。沈青稞還沒來得及反對,他已經(jīng)低頭含住了rutou。低低的呻吟聲溢出,rutou被舌尖挑逗,沈青稞抱著他的頭將胸部送過去。林鑫將人暫且放下,自顧自地脫了身上的浴袍,底下的roubang已經(jīng)直直地挺立。沈青稞看到那根粗壯的東西身子又軟了一下,下體涌出一股水。 林鑫雙手把裙子網(wǎng)上撩,埋在了沈青稞乳溝處大肆舔咬。沈青稞被他咬得渾身都癢,身體使勁往他那邊湊,一邊湊一邊難耐地扭著腰。 林鑫固定住她的腰身,又將人網(wǎng)上抱,沈青稞本能地尖叫一聲,雙腿環(huán)上腰身的同時感覺到xiaoxue處抵著一根硬挺熱燙的東西。她實在難受,想往下坐,林鑫卻不讓她動,專注地吃著乳rou。 她沒法,只好一下一下地蹭,抱著男人的脖子低聲撒嬌:“難受,給我。” 林鑫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松開被他舔咬得水潤的兩顆乳球,下身貼著xue外開始大幅度擺動,guitou時不時地擦到陰蒂。 沈青稞掙扎著讓他幫她把睡衣脫了,久曠的身體被林鑫這樣刺激,下身早就泛濫成災,空虛寂寞。林鑫也痛得快爆炸,但他耐性一向好,只在她外邊一遍一遍地磨,終于磨得沈青稞受不了,哭著錘他:“混蛋,進來!” 林鑫笑著親她的唇,下身一挺,兩人俱是喟嘆一聲。感受到久違地xuerou比之前更加熱情地吸吮咬緊他,林鑫差點直接投降。大口喘了兩下,林鑫將人死死抵在門板上,下身開始大力抽插。 兩個人都許久沒做,林鑫積了許多,沈青稞身子也更加敏感,在門板上要了一回后,林鑫得逞似的笑笑,將人抱到床上又來了兩回。 兩個人折騰到半夜,第二天果然沒能及時起床。林鑫哄著沈青稞睡到中午,等到沈青稞神志回籠后,她才驚覺昨天晚上自己竟然只隔著兩層門板就跟林鑫做起來,不知道許臻煜到底有沒有聽見。 胡思亂想之際,下身含著的東西突然射出一股guntang的液體,沈青稞xuerou狠狠一夾,感覺到那東西越變越大,連忙伸手將人推出去:“別得寸進尺,起來吃飯。” 洗過澡,換好衣服,她離開臥室。林鑫已經(jīng)點好餐在客廳沙發(fā)上坐著喝咖啡,沈青稞開了客房的門,想把昨天給許臻煜的毛毯收回。她本以為到這個點許臻煜已經(jīng)走了,卻沒想推開門許臻煜仍然睡在床上,身上蓋子她的毯子,雙眸卻是緊閉。 平日里許臻煜都是早上七點醒,如果前一天晚上跟她廝混了就會晚兩個小時,但是現(xiàn)在都中午了,許臻煜沒有要起床的樣子,沈青稞犯了難,走到床邊,猶豫著要不要把人叫醒。 倏地她發(fā)現(xiàn)許臻煜的不對勁。男人雖然面色平和,兩頰卻有不正常的紅暈,嘴唇微微張開,很明顯是在用嘴呼吸。沈青稞連忙伸手探他的額頭,被燙得一縮手。 許臻煜發(fā)燒了,燒得還不輕。 沈青稞倏然站起身,匆忙回到臥室里拿濕毛巾給他蓋上,又朝林鑫道:“許臻煜發(fā)燒了,有沒有退燒藥?” 林鑫挑眉,發(fā)燒?嗤笑一聲:“沒有。” 他渾不在意的態(tài)度讓沈青稞有些炸毛,但沒說什么,沈青稞又回頭將許臻煜額頭上的毛巾拿走,換上新的。她沒有辦法,怕自己一走林鑫就把許臻煜直接丟出去,又怕自己拉著林鑫出門許臻煜一個人出事。所以她只有坐在許臻煜床前,拿手機一邊查詢怎樣照顧發(fā)燒病人一邊動手買退燒藥送到別墅。 前一天林鑫才發(fā)了病,第二天許臻煜就發(fā)了燒,這兩個男人一個賽一個地給她添堵。沈青稞越想越委屈,連帶著許臻煜睜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