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嗎,摸一摸就舒服了。(蛋抹藥塞xue)
“……臥槽?” 陸朝私家醫生的手術室里,江瀾用手拼命地揉眼睛,幾乎要把眼眶揉爛:“不、不是吧大哥,你白天說了句玩笑話,晚上聯邦就把人給你送來了?” 他倆認識許久,也比較投緣,私下里沒有上級下屬那么多講究,于是陸朝一腳踢過去,沒好氣道:“少看幾眼,趕緊給我查查,他還有治不?” 江瀾在謝允秋手臂上注射了一陣麻醉劑,渾身緋紅不斷呻吟的青年終于緩緩靜了下來,合上眼睛。 陸朝發現他的眼睫很長,安靜地合上時像烏色的小刷子一般,謝允秋睡得并不安穩,纖長的眼睫也就撲簌簌地,輕輕地顫抖著。 將謝允秋推進一個大型診療探測儀,江瀾望著投影屏幕上快速閃過的大片數據,眉頭緊皺。 陸朝:“怎樣?” 江瀾緩緩搖頭:“很不好。” XP809精神藥劑的猜測被證實了。 江瀾往療養儀里注入一罐又一罐營養劑,療養儀里青年的睡顏也漸漸歸于平靜。他的長相并不像陸朝那般富有侵略性,眉眼清秀,像個安靜的讀書人。 江瀾調出投影中的一處圖像,那是一個緩緩旋轉的大腦虛影,他指著上面流竄如電流的東西小聲說:“XP809使用了源星挖掘出的X輻射異礦,這部分輻射正在改變他的腦部結構,殿下你看這里、這里和這里……” 陸朝讓他說得頭皮發麻:“行了行了別給我解釋原理,你就告訴我結果,能治嗎?” 江瀾干脆果斷:“不能。” 陸朝:“……其他人能治嗎?” 江瀾神情古怪地看著他:“你是在懷疑我的本事?” 陸朝沖他尷尬地笑了笑,江瀾這次卻沒笑。他沉默許久,突然輕聲開口:“殿下,我以前是聯邦人。” 陸朝:“……我明白。” 江瀾卻搖頭:“不,殿下,你不明白。” …… 聯邦平民中,沒有人不崇敬謝允秋。 他從貧民窟中走出的那一刻,仿佛在所有人心中點燃了一簇光。 人們看著那道光冉冉升起,看著他沖破聯邦上層權力集團的封鎖,突破“窮人之中無天才”的怪圈,僅憑一具清雋的,仿佛營養不良般的軀體,挑翻了聯邦軍校所有高層的子女,年紀輕輕便加入第一軍團,又從新兵開始,一步步走上軍團長的位置。 而這一切,只用了他不到十年的時間。 “他是一個傳奇。”江瀾嗓音很輕。 “是我們在無比壓抑的黑暗中,抬頭可見的一顆星星。” 陸朝沉默了許久,嗓音微啞:“……對不起,我不該在會議上開那個玩笑。” 江瀾苦笑:“殿下,你在胡說什么呢?你知道雙性改造最短需要多長時間嗎?” 他捏起三根手指:“7天,至少7天。” “所以,起碼在兩周之前,或者說在謝允秋被臨陣撤下的那一刻起,聯邦就決定了要把他變成這個樣子,變成這個,這個……” 私人醫生的眼圈突然紅了。 “咔嚓”一聲,陸朝捏碎了一根隨手撈起的試管。 玻璃碴子散落在他手心,沒能扎破,只劃出數道淺淺紅痕。 隨手抹了把眼角,江瀾深吸口氣,抬起頭:“所以殿下,我要感謝你。” “如果沒有你在會議上提出條件,兩三天后謝允秋的新器官就會發育完全,他就會被送到某個……或許某些個肥頭大耳的王八蛋床上,然后……” “咔嚓。” 陸朝又捏碎了一根試管。 望著療養器中安然沉睡的青年的面孔,仿佛一把火在陸朝心底燃起,之前他想過謝允秋在聯邦會過的很不好,可他萬萬沒想到聯邦那群議員是如此的滅絕人性。 他們需要謝允秋,所以利用他。 可他們又害怕謝允秋,所以毀了他。 “……算了,都這樣了,也沒有回旋的余地。” 江瀾吸吸鼻子,噼里啪啦敲打虛擬屏幕:“殿下,接下來我會制作一份療養計劃,你照我計劃中安排的去做,就算謝允秋不能恢復神智,也可以保證他比其他改造人多延長一些壽命。” “但是殿下,有個前提我可要說好,你如果想要留下他,還拜托你對他好一點,如果你不喜歡這種類型,只是想玩玩就扔掉,我可能會很生氣,氣到說不準哪天在你的營養劑里下藥……” “等等!”陸朝回過神來,尋思著這話不對,“為什么我會玩玩就扔掉,我是那么風流的人嗎?” 江瀾回過頭,用古怪的眼神看著他,片刻之后陸朝的終端“嘀”了一聲,收到一段錄像。 是許久之前,陸朝上帝國某個綜藝節目,被問到“中意什么類型”的錄像。 屏幕上主持的小jiejie笑容盈盈,完美的五官比例清純又可愛,問一旁皺著眉頭一臉不爽的帝國三皇子:“請問三殿下,你喜歡什么類型的人呢?” 當時還略顯青澀的陸朝摸著下巴:“漂亮點的男孩子……或者可愛點的姑娘都可以啊,反正不要那種不男不女的改造人,我最惡心那種家伙了。” 如今的陸朝:“……” 捧著小視頻,他突然明白過來,聯邦送這份禮還藏著一份心思,那就是希望謝允秋不合他的喜好,玩弄幾天后被他厭棄,隨手扔掉或是轉送給別人。 陸朝關上屏幕,懨懨道:“聯邦的老東西,每天不想著做正事,光掛著揣摩人心。” 江瀾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他,遞過去幾只藥劑。 …… 其實陸朝并沒說謊,他以前的確不喜歡改造人。 他一直認為,人生來所帶便是最完美的狀態,將來自己如果要有伴侶,無論漂亮與否,都一定是純天然的狀態。 直到他拆開營養倉,見到謝允秋。 于是乎陸朝瞬間理解了,什么叫標準這種東西,只是用來搪塞不喜歡的人而已。 他將謝允秋抱回家,一路上青年乖巧地窩在他懷里,睡醒了也不鬧,只像只小貓般在陸朝脖頸處蹭蹭,小聲叫著:“……哥哥?” 被那雙濕漉漉的黑眸望著,陸朝突然就感覺渾身不自在,宛如一股邪火在他身體里蹭地燒了起來。 然后謝允秋像是有些難受,在他懷里輕輕地扭了幾下,薄衫里雙乳挺翹,從陸朝胸前劃過。 “哥哥,我難受。”他啜泣著,小聲說。 陸朝很想說我也難受啊,我都快炸了好嗎?但看著謝允秋小鹿般明澈的眼睛,他還是欲蓋擬彰地輕咳一聲,把人又摟緊了些,嗓音微啞:“允秋哪里難受?” “胸口好癢,好漲。”懷里的小鹿十分真誠,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下面也好癢,嗯……濕了……” 陸朝耳邊什么都聽不見了,只能聽見青年在他耳邊毫不抑制的、婉轉好聽的呻吟,以及自己心中刷屏般閃過的一串:臥槽臥槽臥槽…… “忍一忍,允秋忍一忍哈,”陸朝步子越邁越快,“等回家,哥哥幫你抹上藥,就不癢了。” 謝允秋乖巧地趴在他肩頭:“嗯。” 他的身材修長,抱起來卻出乎預料地輕,雙手環著陸朝脖頸貼上來時,即便隔著衣料,陸朝也能感受到那細膩的肌膚。 聯邦雖然在軍事上落后,但在娛樂方面向來有一套,雙性改造技術也比聯邦要成熟許多,陸朝甚至感覺這短短一點時間過去,謝允秋的肌膚又雪白細膩了許多,他微微低頭,透過對方敞開的衣領,能瞧見輕微的翹起弧度,以及尖端朦朦朧朧的紅點。 幾乎是一路飛奔回到房間,陸朝把人放在床上,還沒說話,謝允秋便自己拽開了本就攏得不牢的白衫。 那一雙嫩乳迫不及待地彈跳出來,明晃晃地,在陸朝眼前搖晃。 “好癢……”青年眸光清澈,似是委屈地抿著唇,“哥哥說回家就幫我摸摸……” 我說的是抹藥,不是摸…… 可當青年張開雙腿,帶著哭腔說下面也好癢時,陸朝腦袋里一根弦“砰”地斷了,再回過神時,他已經將謝允秋右邊的rutou叼進嘴里,用力吸吮著,同時帶著薄繭的手摸上青年左乳,順著乳暈揉捏,又將挺立的rutou摁進去,連帶抓著白嫩的rufang輕輕揉弄。 謝允秋在他身下呻吟:“嗯……啊,好舒服,哥哥還要……” 他眸中沒有半分凜意,濕漉漉的眸子半斂著,眼尾微挑,便輕而易舉鉤住了陸朝心中癢意。 陸朝分開青年的腿,摩挲著腿心小花:“允秋是這里癢嗎?” “嗯……”謝允秋舒服地仰起頭,燈光在漂亮的鎖骨盛了淺淺一窩,“哥哥幫我,幫幫我……” 陸朝將兩指指節探進去,小心地刮揉著。 江瀾說了,謝允秋會癢是正常現象,那些新生的器官要改變他過去二十余年身體固有的狀態,定然會通過癢的方式不斷彰顯自己的存在。 陸朝不能打斷這個過程,甚至反過來,他還得促進謝允秋身體的變化,如果他不希望謝允秋因為體內激素不平衡,早早地患上重病,丟了性命。 但是陸朝又不能做的太深。 因為聯邦送禮匆忙,謝允秋體內的器官還未發育完全,現在若是要了他的身子,同樣會要了他半條命。 于是陸朝只能青筋暴起,忍著下身爆炸般的感覺,控制著手上力道不輕不重地給謝允秋揉xue,抓住那探出頭來的圓潤陰蒂輕輕掐拽,揉得青年在他身下呻吟尖叫,修長雙腿纏上他的腰,嗚咽著潮噴了一次又一次。 床單很快被打濕了。 聯邦顯然不懷好意,謝允秋比陸朝聽說過的所有雙性人都要敏感,就連陰蒂都是稍稍外突的設計,陸朝只要用手裹著他的陰戶用力搓揉幾下,他就會呻吟著胡亂踢腿,在陸朝手上噴出一股股粘膩的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