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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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群人明顯都是沖著她來的,而喬寒楓想得更加簡單,天一莊少主在魔教受了苦,可不得找回來嗎。 只有余秋水傻了,舍身去救他。他們名門正派怎么會毫無芥蒂對待他們魔教的人。 也只是利用她罷了,正派多是偽君子,還沒轉(zhuǎn)眼便要來殺人滅口。 他當然不覺得抓住男主后對付男主的那些招有什么問題,本來正邪不兩立,魔教也沒有去惹他們,但是偏偏愛把屎盆子往他們頭上扣,還欺上門來了。 只是強者為尊罷了。 “你跟著我干嘛。”解決完殺手的余秋水看著不緊不慢的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只是同路。”喬寒楓嘴硬。 “你是要來殺我的人,你跟著我我不放心。”誰知道他會不會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偷襲她。 “我又殺不了你,回去也是要受罰,何況我還為了你擋了一劍呢。” 余秋水無言以對,兩人到了臨安城的長樂街的客棧,余秋水叫了二間上房。 她默認可以跟著了吧,被這種的想法愉悅到讓喬寒楓,默不吭聲走進了她旁邊的房間。 余秋水起先還以為他有別的目的,但好像也不是,男人被她傷后還因她受傷,她一時心軟,無法開口將人趕走。 于是只好叫了兩間房,把人帶著。 喬寒楓緊繃著的一張臉,此刻沉默的坐在了床上,眼神看著房門,不知道期待什么。 他進房前特意扯了扯傷口處,讓傷口明顯的可以被她看見。 余秋水果然帶著藥上門。 “轉(zhuǎn)身,衣服脫下。”示意他配合自己上藥。 “我自己來。”等到人真的來了,喬寒楓反而不自在的說道。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軟。 “行,給你。”余秋水居然也不推辭,徑自將藥遞到了他的手上。 要我倒是看看你是背后長了眼睛還是怎么個上藥法。 喬寒楓看著眼前一眨不眨盯著他的女人,敗下陣來,頗有點不自在。 他手放在衣領(lǐng)上久久未動,看樣子余秋水是不會走了,只好慢吞吞的解開腰帶,將衣袍脫了下來。 而余秋水完全沒有要避嫌的意思。 喬寒楓抿著唇一言不發(fā)的將金瘡藥撒在了手臂上的傷口上,拿起紗布隨意就包裹起來。 后背的傷口沒辦法看到他無奈只能將藥粉倒在手中,小心翼翼確定傷口的位置。 身體卻忍不住僵硬了瞬,卻沒開口叫出聲,卻忍不住起了應(yīng)激反應(yīng)。 身材不錯嘛,勁瘦有力,八塊腹肌,線條流暢,連那個都是粉紅色的,可惜皮膚上眾橫交錯的傷痕破壞了美感。 “行了,我來吧。”這抓瞎的不如乖乖的給她上藥。 她拿過藥,心里止不住的想著,這肌rou流暢的身材像是一具被破壞的藝術(shù)品,可惜了。 男人乖巧的任其將藥粉輕柔的撒在了傷口上,輕輕吹了吹,又纏住傷口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那柔白的雙手在他身前圍繞了他一圈又一圈,明明只是纏個傷口而已,他內(nèi)心卻緊繃,想到她和別人解了毒心里又苦澀。 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感情,他的世界里只有無止境的練習、殺人還有做不完的任務(wù)。 “你好好休息吧,我回去了。”余秋水處理完就起身要回自己的房間。 他盯著余秋水離開的背影出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從發(fā)現(xiàn)她和別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之后他心里不是滋味,但又想跟著她。 或許他不應(yīng)該自動請纓來做這件事,就不會變得不像他。 愛情是什么,他一直嗤之以鼻,兩人從小就經(jīng)歷相似,都是苦著長大過來的,刀口舔得多了,哪里還會相信什么愛情。 所以他一直以為他們都秉承著相同的想法,但后來發(fā)現(xiàn),她過度的關(guān)注著那個男人,江湖上赫赫美名的無雙公子,顧北辰。 只有受了傷才會知道她自己有多可笑,她到時候一定也和他一樣斷絕情愛的,他一直都這么想,但真到了如今的地步,看她為了男人判教,還和他上了床,雖然是為了解毒,但他心里面還是不舒服。 喬寒楓倚在床邊閉上了眼睛。 兩人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個晚上。 翌日,等余秋水想起要喝避子湯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戌時了。 喝完出了一身汗,她叫了一桶熱水,兀自沐浴,享受慣了的她還美美的泡起了花瓣澡。 剛打算著下一步等喬寒楓傷口恢復后兩人就分開,一個黑衣刺客破窗而入,手中的劍便直直向她刺來。 “艸。”余秋水眼疾手快的一把扯下屏風上的衣衫,迅速的裹在身上。 一個下腰躲開了刺來的劍,她一躍一個勾腳便把架在柜閣的樣劍挑起,抓起拔出擋下了迎頭劈來的第二劍。 三兩個回合間,下一秒便看見破窗而入的又一個刺客。 余秋水顧不得因衣衫而顧忌動作,抬腿一個回旋踢將人一腳踢飛到窗臺,將其與破窗的砸到了一塊。 當機立下跟隨飛躍過去,一下?lián)]劍把兩人殺死。 “你沒事吧?” 喬寒楓解決完自己屋里的刺客,聽到旁邊的打斗聲不停,門一推趕來,入眼就看到烏發(fā)微濕,隨意裹著衣衫的余秋水露出大片白里透粉的肌膚及春光,他瞳孔微縮。 還沒等兩人反應(yīng),緊跟而來的刺客便又襲來。 兩人心照不宣開始快速的對付起眼前的刺客。 “找死。” 不一會兒,刺客已經(jīng)被解決完,而地上是滿地被破壞的碎物和尸體。 “我認為--”喬寒楓目光像被刺到一樣,耳尖變紅了起來。他好像看到了不該看到的地方了。 “你先把衣服穿好吧。”喬寒楓轉(zhuǎn)頭不敢再看她。 喬寒楓聽著背后悉悉索索的聲音,看著徹底破了的窗戶,風呼呼的灌進來,吹散了他身上的熱氣。 “好了。”余秋水一直以為原主和教里的人交情都算不得深,現(xiàn)在看來好像也不盡然,這個男人對原主好像有點奇怪。 “天一莊不會那么輕易善罷甘休,我認為住一間房比較方便,你我輪流守夜,就不會兩人都耗費心神。”喬寒楓板著俊臉冷淡的瞥了她一眼,看著已經(jīng)破壞得無法住人的房間,邁開步伐轉(zhuǎn)身便要走回自己房間。 “言之有理。”她收拾了自己的衣裳隨即跟了上去。 前面的人后背的血又滲了出來,她難得的愧疚心又冒了出來。 余秋水強壓著人重新包扎,心下才舒了一口氣,本想等人傷好后就走,好不容易凝結(jié)的傷口又破裂了,而且還有沒完沒了突然的襲擊。 總不能坐以待斃啊,余秋水躺在地鋪上閉眼昏昏欲睡,只聽床上低沉的嗓音響起:“余護法仍是心悅顧北辰嗎?” “什么?”是她聽岔了,還是他說岔了。 男主都要這樣殺她了,她怎么可能心悅顧北辰,她又沒有病,何況舔顧北辰的一直是原主,不是她。 “無事。” 喬寒楓背過身去,余秋水也不好在做什么解釋,一夜靜謐無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