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很多帽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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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殿,亞歷克斯還在伏案辦公。 伊絲琉爾從背后抱住他,親吻他的耳后,“陛下,您怎么天天都這么忙?” 亞歷克斯順勢摟住他,下頷抵著他的頸窩低聲哼笑:“現(xiàn)在多做一點,等一會就能和我的寶貝伊爾多做一點。” 伊絲琉爾笑容微微一僵,似乎有些勉強:“早上不是才做過么?最近我有點累,頻率還是不要太高吧。” 亞歷克斯已經(jīng)開始吮吸他的頸項,手指往下挑開了他的衣領(lǐng),解開了他手腕上的抑制環(huán),唇舌在他肩頸處肆虐,留下艷紅的吻痕。 “陛下,我還沒有洗澡……” “伊爾又不臟,你總是香噴噴干干凈凈的,做完一起去洗,乖。”亞歷克斯動作很快,已經(jīng)祛除了他們身上所有衣物,健碩的身體壓著伊絲琉爾往床上一倒,相比之下羸弱的伊絲琉爾便動彈不得。 “不,陛下,”他勉強維持著笑容,“或許我們可以在浴室里做?我在室外呆了一天,身上很多灰,還出了汗,很臟。” 亞歷克斯注視了他一會兒,挑了挑眉一把抱起他往浴室里帶:“好吧,那去浴室的路上我們先聊聊天。” 他漫不經(jīng)心的詢問:“今天和奧斯汀學(xué)了什么?” 伊絲琉爾誠實的回答:“只是聊了聊天,并沒有學(xué)習什么。” “聊天?”亞歷克斯似乎有些驚訝,“聊的什么?” 伊絲琉爾說:“軍妓。” “軍妓?”亞歷克斯不可置信的皺眉重復(fù),“奧斯汀和你聊這種鬼東西?” 伊絲琉爾說:“不,是我先提起的,我一直覺得那些軍妓很可憐,才同他說起。我想元帥如果愿意的話,可以給那些軍妓一些小小的幫助。” 亞歷克斯閉了閉眼沒有再接話,將伊絲琉爾放入溫暖的熱水中,替他打沐浴乳的泡沫。 他的揉搓總是弄的伊絲琉爾很癢,如果互相打泡沫的話,蹭來蹭去的總會變成亞歷克斯撓伊絲琉爾的癢癢。 現(xiàn)在伊絲琉爾又笑成了一團,攀著亞歷克斯的頸部向他求饒:“別撓了,陛下,我會笑死或者淹死在這里。” “我漂亮又善良的小伊爾……” 亞歷克斯忽然摟緊了他,仿若巨龍守護自己心愛的珍寶。 “伊爾,善良是一件好事,但不要有過于泛濫的同情心,好么?” 伊絲琉爾睜著迷茫的眼睛,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又提起這個話題。 “軍妓之所以成為軍妓,都是因為他們罪有應(yīng)得,否則數(shù)量本就稀少的雄蟲為什么要被充作軍妓?”亞歷克斯說這話時表情相當嚴肅,他原本就是冷肅嚴厲的相貌,此刻的表情更威嚴的令伊絲琉爾皺眉。 伊絲琉爾并不想和他探討為什么軍妓都是罪有應(yīng)得,和一個在帝國掌高位權(quán)的雌蟲談?wù)摯耸聼o異于自取其辱。他只是彎了彎眼眸表示自己聽見了,而后打了泡沫往亞歷克斯身上涂去。 兩人鬧在一起,直到亞歷克斯跨坐上他的腰間,早已濕潤的后xue在熱水的潤滑下愈發(fā)濕滑軟膩,輕輕松松的就將伊絲琉爾粗大的東西整根吞進了肚里。 “啊……伊爾……” 亞歷克斯?jié)M足的喟嘆出聲,緊繃的小腹暫時還無法適應(yīng)那根巨大的東西,抽搐著有些排斥,又很是留戀喜愛的絞緊。 伊絲琉爾扶著他的腰輕輕頂弄,帶動了周邊的水流沖撞上他們緊密交合的部位,溫熱的水流灌入rouxue之中,舒爽的快感令兩人同時頭皮發(fā)麻。 “伊爾,”亞歷克斯垂頭吮吸伊絲琉爾白皙的脊背,好像要在他全身每一處肌膚都留下自己占有的痕跡,“伊爾,往前一點,頂我的生殖腔。” 伊絲琉爾垂著頭回答:“陛下,我還不是您的皇后。” “有什么關(guān)系?并沒有規(guī)定只有我的皇后能讓我懷孕。” 伊絲琉爾為難的斂眉:“可是陛下,最近m-03荒星不是有些異動嗎?如果您這時候懷孕,就不能御駕親征了。” 亞歷克斯道:“異動不代表戰(zhàn)爭,沒有御駕親征的說法。就算要去,朕也只是去巡查。” 聽他換了自稱,伊絲琉爾松了口氣,專心頂撞他的腸道,次次都完美避免了對生殖腔口的磨擦。 “伊爾……” 亞歷克斯嘆息般輕聲咀嚼著這個獨屬于他一人的昵稱,心中有苦澀的滋味彌漫往四肢百骸。說不出的苦悶自心臟一路麻痹到他的指尖,他只能抱緊了他心愛的雄子,一遍一遍的呼喚這個除了他無人能喚的昵稱。 夾雜著苦意的高潮來臨之時,亞歷克斯忽然往后一仰,體內(nèi)碩大的guitou因體位的變化在脆弱敏感的生殖腔口狠狠碾壓過去,帶起一連串激昂的無形火星。無法言說的劇痛和爽快使他頭腦一瞬間空白,喉中溢出破音的高亢尖叫。 伊絲琉爾驚恐的看著他,迅速抽出了自己檢查自己剛才是否有射精,又在亞歷克斯睜眼之前調(diào)整好了表情,恢復(fù)了一貫平靜含笑的神色。 “伊爾,”亞歷克斯有些不滿,“怎么突然出去了?不是還沒射?” 伊絲琉爾回答:“剛才被陛下猙獰的表情嚇到了,直接軟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亞歷克斯并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配合的笑了一聲便換了個話題:“m-03荒星的偵查工作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下周朕就要去巡查,伊爾,你想去嗎?” 伊絲琉爾淡淡的微笑了一下:“我去吃干飯嗎?” 亞歷克斯道:“那里有蟲族星系最大的寶石拍賣行,下周還會有荒星特有的節(jié)日水月節(jié)。” 伊絲琉爾對這兩者都略感興趣,但讓他親身前往卻是不能的:“那么請陛下帶一枚寶石作為手信給我吧,至于水月節(jié),您可以親自為我講述當日奇趣見聞。” 亞歷克斯掩下眸中的失望,口中說:“好,朕的伊爾自然要配最頂級的寶石。” * 伊絲琉爾在清晨的鳥語花香中醒來。 蟲帝陛下照例已經(jīng)去了議事廳,伊絲琉爾便也照例賴了床,打開光腦瀏覽最新的新聞。 伊絲琉爾點開這篇新聞報道,內(nèi)容便是昨夜亞歷克斯所說的m-03荒星所特有的水月節(jié)。 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是說那一夜荒星的月亮會特別圓特別亮,如果一對情侶依偎著共同沐浴在月輝之下,他們就會受到月神的祝福,一生幸福平安,恩愛到老。 一看就是騙幼崽的傳說。 首先一對情侶就無法實現(xiàn),如果是一只雄蟲依偎著很多只雌蟲,月神會同時賜予他們所有人祝福么? 伊絲琉爾關(guān)掉了新聞界面,開始為晚間的貴族宴會梳妝準備。 * 晚間的貴族宴會說是宴會,實際上是給貴族專門舉辦的求偶舞會。貴族雄蟲與貴族雌蟲的比例堪堪達到1:9,這還是近三十年來比例差距最小的一次。 伊絲琉爾穿著奢華的長裙,腳蹬嵌珍珠的特制水晶鞋,挽著蟲帝的手臂,款款進入宴會大廳。 他總是光芒四射,無論在哪里,都是眾人的焦點。 實際上雄蟲并不被指定需要穿長褲還是長裙,伊絲琉爾總是穿裙子沒有別的原因,只是因為亞歷克斯喜歡他穿裙子,他便一直穿著。 長裙妝點他得天獨厚的姿容,也確實增添了他溫婉華貴的魅力。 他與前來問好的貴族一一回禮,優(yōu)雅矜持,恰到好處的笑容嗪在唇邊,維持著最為周到的禮數(shù)。 “皇妃殿下,您真是天生的貴族。” 眾人為他良好的教養(yǎng)嘖嘖贊嘆,眼中流泄出發(fā)自心底的艷羨。 “那是當然,皇妃殿下是帝星附屬第一星卡列寧大公爵的后代,卡列寧家族是有名的禮儀家族,皇妃殿下一定是這一代小輩中的佼佼者。” “聽說有侍衛(wèi)駕駛機甲沖撞了皇妃,殿下臨危不懼,事后還大度的原諒了他!” 伊絲琉爾沉靜的微笑,并不點頭也不附和,仿佛謙遜的默認。 眾人便夸贊的更起勁,在教養(yǎng)方面再無可夸,便夸贊他的謙虛溫和,寬容大度。 大部分圍繞著他夸贊的都是貴族雌蟲,因他不是皇后,便可以和蟲帝以外的雌蟲結(jié)合,哪怕只是為了他那張絕美的臉蛋,便有無數(shù)雌蟲趨之若鶩。 直到蟲帝冷峻的眉宇染上冷酷的戾氣,那些雌蟲才戀戀不舍的告辭,還不忘給伊絲琉爾送夾著通訊號的玫瑰花。 “伊爾,”蟲帝在眾目睽睽下親吻伊絲琉爾的唇角,壓抑著某種情緒低聲發(fā)問,“朕離開的時候,你會和他們上床嗎?” 伊絲琉爾沉靜的微笑,并不贊同或反對,仿佛無聲的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