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綠茶(彩蛋:弟弟的春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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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兩天了,花樂怡除去舌尖沾了點水,一點東西也沒有下胃,男人在用不同味道的藥水擦拭他的身體,第二天他直接被注射麻醉劑。 恍惚中,他看見這個男人用著什么在他的皮膚上刻畫著什么。 小腹,手臂,后背,上面密密麻麻的刻畫著,麻醉劑和饑餓讓他沒有任何力氣,掙扎不了,他不知道這家伙對他的身體做了什么手腳。 不過既然已經第二天了,是不是說明已經有人發現他失蹤了,心思樂觀的去想,可能警察已經是過來的途中了。 但是在學校他除了一個華涵閆,其他的就沒有過多的深交,是不是實際上還沒有人發現過他,這家伙對他的身體做手腳,說不定是販賣器官的犯罪者…… 亂七八糟的想太多也沒有用,他現在已經躺在這里,整個人無法動彈半分。 沒有營養支撐的身體很快陷入疲憊狀態,再次醒來,他是被上半身的刺痛驚醒,胸口,肚皮還有背部,就好像被無數只蟲蟻撕咬,由好像被無數根針抽插著皮膚。 瘙癢和疼痛貫穿整個上半身,他的眼睛瞪大,燈依然開著,或者說,這盞燈從他來到這里的那天起,它就再也沒被關閉,每次它睜開眼睛都感覺黃色的燈光有種要亮瞎眼的感覺。 今天是第三天,依舊沒有人找到他,他被男人解開嘴中的布條,一條小細流從水杯中傾倒出,全部進入他的嘴巴。 兩天沒有喝到水的他,喉結不停的滾動,男人的眼睛從花樂怡溢出水的嘴角一直下沿到他的脖子。 那里經過一天的努力,被繡上完美的玫瑰花苞,含苞待放。 就算花樂怡穿上衣服,也無法遮掩這紋身的痕跡。 半身的玫瑰花和六個骷顱頭纏繞在花樂怡的上半身,赤裸的看上去有一種嫵媚和男性力度的魅惑感,十分具有沖擊力。 一瓶水很快喝完,布條再次被塞入嘴中,干裂的嘴唇被滋潤了后有種刺痛感,花樂怡這才遲緩的注意到,原來嘴唇因為長期沒喝水,已經開口了。 刺痛感環繞整個身體,腳和手被捆綁著,沒有被打麻醉劑的身體切身體會到什么叫酸脹痛,長期被捆綁的地方雖然沒有綁的很緊,但也長期處于血液不通的情況。 好在男人時不時會過來拿著毛巾為花樂怡用藥劑擦洗身體,特別是在被刺過什么東西后,余光看下去,花樂怡還是看清楚了自己肚皮上似乎被畫上一條長長的玫瑰花從,妖艷的玫瑰花含苞待放,綠色的荊棘也像扎入身體似的環繞在他所能看得見的地方,還不包括他看不見的地方。 嘖,他長長嘆了口氣,就這緩解心頭郁悶的動作,都讓他感覺到全身的肌膚被牽扯起來。 黑帽男人滿意的看著面前花樂怡,這是他迄今為止做過最好的作品,手機順理成章的留下倦怠男人的赤裸照片。 保留紋身顏色的藥劑被他狠狠的涂了好幾遍,這是為了防止花樂怡未來被放出去后,要去紋身的行動。 這種藥劑一旦抹上,特質的顏料將會深入皮膚,而除非將rou挖下來。 挖下來也就不漂亮了,男人遺憾的摸了摸少年,轉身離開,他也是有自己的消息網,原本他還想多留花樂怡一陣子的,可惜有三批勢力已經查到消息,已經奔波過來了。 行李被收拾好,以防萬一,花樂怡就這樣被綁在床上,這樣才能給所以知情人看見完美的玫瑰骷髏紋身圖。 就好像展覽會一樣,一種異樣且舒爽的感覺徘徊在那人的心頭,他舔了舔嘴皮,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見那個場面了。 被新布條覆蓋眼皮的花樂怡感覺過了很久,他的精神疲憊,但身體的疼痛又在強行讓他往現實這邊拉扯。 一個腳步聲響起,過了好一陣,門的吱嘎聲響起,有人進來了,花樂怡抬了抬眼皮,布條籠罩他所有的視線。 沒有力氣了,他想,隨后緊接著,多個腳步聲響起,有大量的人趕過來。 看來自己得救了,布條被解開,他睜開眼睛,眼前一個個穿著軍裝的人,看著就很有安全感,他松了口氣,再次扯動到嘴上和上半身紋身的傷口。 完全沒力氣了,他起來還需要警察攙扶。 救護車很快趕到,兩個人用支架將他送出這個宛如惡魔的房間,潔白的救護車很快進入醫院。 營養輸入液還有醫生全方面檢查完畢后,他總算好好的睡上一覺。 這場失蹤案總算結束,只不過兇手沒有緝拿歸案,還是成為警察們的一塊心病,帶頭的警察眼睛下面已經起了嚴重的黑眼圈。 等受害人恢復后,他們還需要向受害者詢問事情的經過。 三天沒有吃東西的花樂怡只能吃點流食,安撫受傷的胃,身上多出的紋身他也看見了,沒有辦法除掉,他甚至詢問過醫生,用最先進的去除紋身的儀器都沒有辦法。 似乎當初那些藥劑將這些染料完全嵌入rou體中,除非將他的皮膚割去,否則永遠去不了。 做完筆錄,花樂怡繼續臥床修養,連續三天的未進食,對他的傷害很大,他當初餓到看見什么都想吃的地步,更別說還渴的不行。 現在想想,那家伙還真的是狡猾,他只是在他的身上留下惡心的紋身,其他的東西,除去束縛住他的東西,其他的東西幾乎都被他帶走,由于他一直帶著口罩帽子還有手套,現場幾乎無法留下他的任何東西。 想想都令人生氣,詢問他的警察是判案的翹楚,作為破獲多起案件的他又一次感覺到頭疼,失蹤案的兇手十分狡猾,擁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他選擇進出的地方通常都是人流量極大的地方。 而且估摸著,他殺害的人絕對不僅僅周家時一人,他們又借了其他地區的不明死亡案件,最終確定,這是一個游走全國的連環殺手。 他下手的目標通常是長得好看,身材較好的存在,這些人的身上會被他紋出不一樣的紋身,無論是色調還是風格,雖然不能確定不一致,但大致相同。 可以說,花樂怡是這場案件唯一存活下來的受害者,而唯一的受害者,直面兇手的狀態卻被下了相當的藥劑,再說黃色燈光下,受害者根本看不清兇手長什么樣。 看見的眼睛也被遮掩再口罩下面,所有人面對這個兇手都是摸黑的存在。 花樂怡靠在床頭,吃著蘋果,他的眼神有些游蕩,心思和靈魂似乎已經脫離這個空間,猛地一聲啪嗒聲,將他拉回來,他呆滯的看著面前嚇唬他的家伙。 正是華涵閆,少年的眼下兩團黑色十分矚目,看得出面前的少年為了找他出了多大的力,想到這里他不由得心中有些懺愧。 而這個時候,華涵閆也看見花樂怡脖子上多出來的‘玫瑰花朵’,支撐玫瑰花朵的荊棘枝干蔓延到了衣領下。 這東西的存在讓花樂怡的脖子看上去白皙又纖細,還帶了點妖艷。 只能說這個人真的很懂得展現出花樂怡身體的優點,不止脖子上,其中一個手腕上也被墨綠色長滿刺的荊棘纏繞。 華涵閆微微屏住呼吸,表情有些震驚,震驚中似乎還帶了點其他不知道什么東西的存在。 似乎注意到華涵閆的注意點,花樂怡摸了摸手腕上可以摸到的紋身,這玩意的存在讓他全身都不自在,因為沒有辦法去掉,所以以后大夏天也不好意思將自己的衣服撈起來。 嘖,真不爽啊,明明他是個大老爺們來著。 想到這里,他的手指在潛意識的cao控下,蓋住手腕上的綠色。 “這幾天辛苦你了。”花樂怡平復完心情,便開始和華涵閆聊起天,通過警察的暗示,他已經知道面前的少爺幫了他多大的忙。 要不是他的發現以及他的助力,可能他現在都還呆在那個房間,等兇手離開,久久沒被發現的他說不定就會被餓死在哪個地方。 等他被發現,說不定身上多出的莫名其妙的紋身還會成為媒體肆意報道的焦點。 想想一下都令他窒息,華涵閆被花樂怡的話弄醒,他眼神飄忽不定,但還是會下意識關注因為呼吸而起伏的玫瑰花瓣。 “啊……嗯……沒什么,樂怡哥你沒事就好。”他扯著自己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 順著鎖骨往下的肌膚很好很光滑,華涵閆能感覺到很好摸的樣子,拽著衣袖的手指忍不住在絲綢做的衣服上摩擦,好像在撫摸花樂怡的肌膚一樣。 門被猛地撞開,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兩人看了過去,急匆匆開門的正是花樂怡的弟弟花玉龍,只見他滿頭大汗,幾乎是知道花樂怡回來第一時間,他便開始往這邊開來。 車自然用的公車,一路上的飆車,讓司機被開了好幾個罰單。 看見自家哥哥完好無損,花玉龍明顯松了口氣,汗水打濕他身上穿著的襯衫,汗流浹背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糟糕極了。 “哥哥……你沒事吧,那個家伙有沒有被逮捕……”他將自己許多的問題吐露出來,還沒說完,便看見自家哥哥身上多出來的一部分東西——紋身。 旁邊還有一個穿著高貴,但是眼神一直不懷好意看著自家哥哥的少年,這一下,花玉龍的警戒心理提到了最高。 同時,原本因為擔心而壓抑的憤怒瞬間噴發,他語無倫次,表情震驚和迷茫,“那些東西……是什么,啊,一定是那個垃圾。” 花樂怡身體僵硬起來,他忽然想起自己的弟弟一直以來都很遵紀守法,在他看來,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比他更乖了,現在看見他的哥哥身上多出這么大一塊紋身,內心一定非常崩潰。 “那個,我當時也沒有力氣反抗,就被……”花樂怡結結巴巴的解釋著這一切,他不想給弟弟心理留下不好的影響。 花玉龍摸了一把流著汗水的臉,臉上的震驚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部分隱藏的陰翳,但這點不對勁的情緒很快被花玉龍替換成憂傷和難過。 明明哥哥的一切都應該是他的,哥哥這么好看的身體就應該被他留上滿滿的痕跡,他的咬痕吻痕還有液體都等著留在上面,而這一切都被那該死的殺人犯打破了。 壓抑住內心強烈如猛獸的負面情緒后,花玉龍冷漠的將眼中的淚水逼出,淚流滿面的他看上去十分的悲傷,這讓坐在并病床上的花樂怡手足無措。 “乖,不哭了,等我這里出院了,我就想辦法弄掉好不好,嗯?”看得出,他十分喜歡他的弟弟了。 華涵閆從參與者變成旁觀者只在一瞬間,長期混在紈绔子弟和上流社會的他自然一眼看得出來這位弟弟的不對勁,他抱著胸,不準備嗆人,畢竟他也是有腦子的。 現在去嗆人,雖然能在花樂怡和這位所謂的弟弟之間留下一道裂縫,但反觀來看,他自己也很容易進入花樂怡不信任不喜愛的名單,他才不會傻傻的上去當炮灰呢。 表現悲傷的花玉龍成功將花樂怡全部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他一聲不吭的將臉上的淚水擦干,哭腔中還帶著一絲哽咽,“不怪你,哥哥,不怪你的,都是那個可惡的家伙,要不是他……哥哥才不會變成這樣。” 花樂怡摸著手腕上的紋身再一次苦笑,弟弟難受,他更難受,要不是朋友的幫忙,他是不是現在都還在那個家伙的手上,他也聽說他那個同事的下場,要是沒有人注意到他失蹤,他會不會也是那個下場。 被弄死后,成為兇手的收藏品,想想都令他膽顫心驚。 安撫過弟弟后,花樂怡給華涵閆一個抱歉的眼神,他知道弟弟的來到讓他冷落了華涵閆。 而華涵閆則一副理解的表情看著花樂怡,這讓花樂怡對華涵閆的印象好了很多,雖然所有人都說華涵閆是個紈绔子弟式的熊孩子,但他還是相信眼見為實,久而久之,他內心微微有些許動搖。 不過這一絲動搖很快被華涵閆到來的幫忙和理解擊碎,他內心還有些抱歉,抱歉自己忽然對華涵閆產生不信任感。 被‘安撫’成功的花玉龍抿著嘴,他的眼角帶紅,表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手指還拉著花樂怡的衣角,現在他已經坐在花樂怡的身邊。 “哥哥……我們剛剛這樣說話,會不會冷落了你的朋友啊。”花玉龍悄悄在花樂怡的耳邊說,他自己也知道華涵閆也能聽見他說的這句話。 要是能成功挑撥離間,讓兩個人各奔東西那再好不過了。 “不會的,涵閆不是那種人。”花樂怡拍拍弟弟的肩膀,臉上寫滿的信任讓花玉龍臉上做作的表情瞬間有一些僵硬。 華涵閆抽開凳子,坐在花樂怡的另一邊,在他這邊,他能清晰的看見花樂怡脖子上盛開妖艷的玫瑰花。 要是流汗,會不會就像初晨的玫瑰花,嬌貴的流著露珠呢?又或者在上面澆灌營養液,一定更加色欲吧。 他不留痕跡的舔了舔嘴唇,看花樂怡的表情深長,一直關注弟弟情緒的花樂怡自然是看不到自己一直以為乖巧懂事的好友加弟弟表現出真實的容貌,他還在和弟弟搭話,甚至帶著一些斥責的味道在里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沒有放假也不是周末,你怎么跑到這里來的,我知道你很擔心我,但是你現在高三了,學習很重要,你知道嗎?” 花玉龍四兩撥千斤,“可是,我早就讓哥哥不要去做兼職了,家里還有積蓄,不那么缺錢,可是哥哥你呢,又背著我偷偷去打工,結果被人抓了,你失蹤后,我擔心的要死。” “這不是你高三嗎,考上大學,你需要生活費……” “哥——”花玉龍抓住花樂怡的手,撒嬌的聲音讓花樂怡心虛起來。 “我又不是殘廢,當初哥你上高中的時候,不也把我一個人養大嗎?” 見花樂怡就就不吭聲,花玉龍便知道自己這位哥哥已經開始承認錯誤了。 這一次太不像話了,他想著,一邊擦了擦花樂怡的嘴角,一邊說著,“你嘴邊有東西。”原本還有些莫名的花樂怡不再掙扎。 華涵閆坐在旁邊靜悄悄的不說話,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像是在看戲。 一直以來暢通無阻的行為,居然對這家伙沒用,想起當初他手下在搜索花樂怡的時候,還有另外兩批人馬,一批是條子,還有一批看來就是眼前這個家伙的。 想到這里,他抱住花樂怡的手臂,嘆息聲從他嘴里傳出,“哥哥,你也不想想,我就你一個親人了,你要是走了,我怎么辦。” “我們是兄弟,永遠不會離開對不對。”花玉龍反手抓住花樂怡的手,眼中哀求和痛苦都快溢出來打濕花樂怡的心口。 “不……不會,我知道錯了,別哭了。”花樂怡輕手輕腳的拍著弟弟的肩膀,“不過,哥哥答應你,你也要好好在學校讀書知道嗎?” 他滿意的看著花玉龍破涕為笑的樣子。 花玉龍也很滿意自己的表現,只有華涵閆含笑看著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