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往后撤開兩寸遠的距離看那rouxue,那xue口像張嘴巴似的 閉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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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楊氏昨黑踢翻瓷碗吃了驚嚇,第二天早上又看見窗腳的灰土上印了自己的 鞋印,趕緊用腳底給蹭花了。打這以后,她便曉得兒媳婦是個心眼兒靈泛的人, 不像外表看起來這般好糊弄,便自覺地收斂了行為!只是一想到兒子像條狗一樣 給女人舔下面以及兒媳婦那如此如醉的sao浪樣,心里老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和 牛炳仁這些年,被他那根jiba捅了這些年,可從來就沒用嘴給她舔過! 每天睡覺前,牛高明也留了個心眼,早早地就將蠟燭吹滅了躺到被窩里摟著 女人先睡上一覺,醒來才把女人弄醒轉來裹在身下狂干,也不點蠟燭,一夜要弄 上兩三回,有時候弄到天都亮了才休歇下來。蘭蘭每夜都被喂得飽飽的,可是心 里頭隱隱地覺著有些失落,似乎少了點什么,自家卻也說不上來。 轉眼三個月過去了,正是麥子揚花油菜干莢時節,一過了農歷四月的小滿, 黃牛村的莊稼漢子都脫下了棉衣棉褲,換上單衣單褲在山坳里趕著種棉花,女人 則留在家里燒好午飯和晚飯裝到提籃里送到地里去,看著男人們吃完又提回來。 這天傍晚,牛炳仁帶著兒子高明和長工金牛從地里回來,叮囑完金牛回家之 前準備好牲口過夜的草料,便在屋檐下舀了盆冷水擦擦眼臉,只擦得一身輕松一 身爽快,仿佛把白日里的勞累全都擦落掉了似的;按平日里的習慣,接下來他會 舒舒服服地坐在那張專屬他的大靠椅上喝碗熱茶,然后「咕嘟嘟」地吸一會水煙 筒,直到頭腦昏昏然的時候才仰面靠在椅子背上眨眨眼瞇盹好一陣子才到里屋去 和妻子睡覺。 可是今兒卻不同,洗完臉后牛炳仁就徑直往里屋里走,一踏進門檻來便將門 閂插上。坐在床沿上牛楊氏見他這般神神秘秘的模樣不同往日,心里一樂嘴巴便 合不攏來,趕忙脫了衣褲鉆到單被下露出張笑嘻嘻的臉兒來迎接他。 男人心事重重地走到床前來,一歪屁股坐在床沿上馬著個臉,卻不來兜攬牛 楊氏,甚至耷拉著頭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她等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問道:「你 這是……咋的了?誰欠你銀錢沒還清?」 牛炳仁唉聲嘆氣地只是搖頭,女人覺著蹊蹺,再三追問之下,他才開口說道: 「你有沒有瞧見……高明到地里就無精打采的?」 「咋的啦?我送晚飯的時候,瞧著還不是跟平日一樣么?」牛楊氏奇怪地問 道,「你是看著他哪點不對勁了? 「咋能一樣么?整個后晌,我和金牛都在不停地干活,他小子倒好,干不了 多大會兒就嚷著要歇歇,反反復復七八次才挨到了天黑……」牛炳仁說道,不安 地扭轉頭來看了看了女人,「回來的路上,我問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他卻說 沒有哪里不舒服,只是頭腦有點犯暈,我看他氣色也不像得了大病的人,從小到 大也不是偷懶的熱,從來沒叫聲累,你說蹊蹺不蹊蹺?」 牛楊氏聽了,一時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癥,也著急起來,便說:「有些病不浮 在臉上,旁人可看不來,趕明兒起早到鎮上找中和堂的胡醫生給看看哩!要是真 病了,得開些藥回來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誤了出工的呀!」 「就曉得看醫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個騙子,一副藥好幾個大洋,盡賣些 樹皮樹根面粉渣渣的,劃不來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來氣,高明他爺后 頭這幾年在中和堂花的銀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一泡尿撒完了一點用也不起, 身子骨熬干后終于一頭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鎮里偌大的一條街,就只他中和堂一家拿著獨勢,」 牛楊氏無可奈何地說,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著個臉不吭聲,便道:「掙下銀 錢守著干啥?還不是為了兒子兒孫,要是這獨苗苗沒了……」 「凈放你娘的sao屁!我牛炳仁是這樣的守財奴?連給兒子看病的錢也舍不得 花?」牛炳仁見女人要說出不吉祥的話來,氣沖沖地打斷了她,「你生下的這頭 畜牲!怕是把力氣都花在了蘭蘭身上,淘出癆病來了哩!」 「這下倒怪起我來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養下的?」牛楊氏挨了罵, 也不甘示弱地頂撞起男人來,「要說我兒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里去?還不 是日日死皮賴臉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說不出話來,女人嘴快,瞪圓了眼珠狠狠地 嚷了句:「我什么我?」,氣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rou上,紫 漲了臉說:「你呀!真是越老越sao包了,都已經等著抱孫子的人了,還提那有的 沒的干啥?」 牛楊氏得了勢頭,便越發來了勇氣,數落起男人來:「要怪,也得怪你親自 挑的好兒媳!俗話說人不可貌相,模樣兒倒是俊得很,可你卻沒看到骨子里 的sao,夜夜在床上扭著要我兒的jiba,倒把那奶子那尻蛋養得肥肥白白的,也不 曉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卻苦了我的兒呀!」 牛炳仁聽在耳里,心神不禁隨之一蕩:這才三個月多四個月不到的時間,蘭 蘭可是脫胎換骨般全換了個形狀——且不說臉面越來越紅潤,露在外面的皮rou越 來越白嫩豐腴,單說那奶子,原本就堅挺得很,現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脹要把胸脯 上布塊繃開似的,還有那尻子,原本緊致也緊致得很,現在卻更加肥滿活泛起來, 走起路來上上下下都晃晃顫顫的,讓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們女人!身上長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長個奶子,逗得男人來 捏咂,下偏要長個口子,惹得jiba去搗弄……」牛炳仁這話說得賴皮,他深知女 人的厲害,一時也沒底氣把話說滿——誰叫蘭蘭是他親自挑下的兒媳婦呢?不過 換做了別的女子,結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誰叫你來咂著?誰叫你來搗著?還不是你們男人自己找上門來的!」牛楊 氏沒好氣地回擊道,她素來是和男人吵嚷慣了的,說起話來像吐枇杷籽一樣利索, 「這世上要是沒了我們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還會有你?你也不能 坐在床邊說我的風涼話?還一點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說不過你,你說的都對!」牛炳仁和顏悅色地說道,在所有的 口戰里他最終都會敗下陣來,「今黑我不是來和你吵嚷的,跟你說的這些話,就 是讓你瞅個空子勸勸蘭蘭,黑里不要來得那么勤……」 牛楊氏還在氣頭上下不來,愣怔了一會才搞清楚男人這是在求她,心里又是 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為了和她睡覺才早早進房來的,便板了個臉 說:「這東拉西扯的啰嗦半天,原是求我來了哩!你倒是說說,我得了你甚么好 處,憑啥要幫你去說?要說你自己不會去和她說?!」 「你……這就是耍渾了嘛!這種事,我咋說的出口,莫說蘭蘭是女子,就是 高明是我兒子,父子之間也不好提這種事呢嘛!」牛炳仁訕訕地說道,「這得你 們女人自己在一處說的好,就當著是私房話,不當心就說出來,又傷不著臉面!」 「你那點心思我還不曉得,平日裝模作樣慣了,怕在兒子面前失了威嚴哩!」 牛楊氏一針見血地點道,她曉得男人最喜好擺架子裝面子,看來這事還非得她出 面不可了,當下便不動聲色地回道:「說得倒是輕松,也不曉得婆媳關系的難處, 蘭蘭剛來的時節,我說什么便做什么,現在不一樣了,不說話是不說話,一說話 又直又硬,嗆得人半天回不過氣來,怕是說不動的哩!」 牛炳仁聽了,一時間也著起慌來,「唉!這可咋弄呀?」他撓著頭皮嘆了口 氣,皺著眉頭沒了主意。 牛楊氏瞅見男人焦頭爛額的模樣,強忍著得意挪過來湊在他耳邊說:「只要 蘭蘭不是團茄子不進油鹽,辦法嘛,倒也不是沒有!可是我也不能冒著這么大危 險對不對?」男人不明就里,茫然地點了點頭,女人便趕緊趁熱打鐵地說:「看 你能給我啥好處,待我看看值也不值,再說……」 「你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還要跟我討好處?」牛炳仁驚訝地說道,把一雙 眼瞪圓了懊惱地盯著女人,「都老夫老妻的了,你還和我講價碼?咋可都是為了 那碎崽兒好咧!」他想不明白他牛炳仁的女人還缺啥。 牛楊氏尷尬地收起笑臉往枕頭上一倒,扭過臉去氣嘟嘟地說:「那不成!這 種費力不討好的買賣我可不做,也做不來!」 牛炳仁見女人真來了氣,心坎兒便低下來,湊過臉去央求道:「好吧!好吧! 你倒是說你要啥?墻根角的黃貨白貨隨便你拿!」他今兒算是豁出去了,一身的 家當全埋在南墻根下的泥土里,女人是曉得的。 牛楊氏心里一喜,扭轉臉來笑嘻嘻地問道:「男子漢大丈夫,吐出來痰可不 能夠吸得回去,這話當得真?」 牛炳仁自以為得計:這些黃白貨給了女人,將來還不是兒子牛高明的。他當 下便拍著胸脯脫口而出:「當真!」 「我啥貨也不要,我要……」牛楊氏抓住男人的手掌,拖著從單被面上滑到 兩腿間的位置,「我要你給我舔著這里!」她狐媚著眼說,抓著男人的手掌挨磨 著那話兒,盡管隔著一床單被,卻也挨下一陣「簌簌」的癢到xue里去了。 牛炳仁卻像摸在火炭上一樣地抽回了手,「這可要不得,你那下尿的地兒, 咋能叫我用嘴巴給你舔?」他連連搖著頭說,光是想想就覺得惡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兒?我給你舔了這么多回,你給我舔舔就要不得了?」 牛楊氏氣不打一處來,籠統算下來不下二十回了,有幾次還是男人杵到嘴巴邊逼 著他舔的,「你的jiba就是jiba,我的屄就不是屄?!」 「嗨!真是越說越沒譜了!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來,你也得不著好處呢 嘛!」牛炳仁想當然地說,仿佛女人給他舔jiba全是為了自己得到好處,是理所 當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給女人舔屄的?傳出去可丟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這肚皮上,你家先人還丟的少呀!」牛楊氏真想跟他說他兒子已經給 兒媳婦舔過屄,早將牛家的先人給丟盡了,不過那樣也等于承認了自己不要廉恥 偷看的事——只有傻子才會那樣說!「你不給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襠布子? 以后,也不要和我提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貍說啥!」她賭氣將被子蒙了 頭面,一扭身朝里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這一碗閉門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站起來在床前來來回回 地走,幾遭走下來便下定了決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討好地說:「舔是可以舔,不 過,就是不曉得……你那屄洗過了沒?」 「早洗過了!」牛楊氏將被子一掀,露出頭面來笑吟吟地說道,「你這回是 坐在磨盤上想轉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jiba來日,我這張屄豈不早 就生下霉苔長了銹塊了?」她的眼眸里早閃過一片迷離的光,手一揚早將被子揭 開在一邊,露出整個白花花的身子來將兩腿大大地叉開成了「大」字。 「這浪條子,真個sao得底兒都沒了!」牛炳仁苦笑著閉上了眼,將嘴巴杵到 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間移過去,還沒親到屄上,早嗅著了一股sao香的味道,情不自 禁地喃喃道:「沒曾想聞著是這味兒,點都不臭,反而是噴香的!」 「唧唧歪歪地說啥哩!快些舔呀!」牛楊氏早等不及了,扯著男人的頭發拽 到胯間,一挺腰將rouxue朝著他的臉面貼了上去,濕噠噠的xue口正蓋著了熱乎乎的 嘴巴,舒服得她渾身一顫輕聲哼了一聲:「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觸到yin水四流的rouxue,便明白女人早就來了興致,自己是 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過事情到了著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經不可能的了,只得張 開嘴唇銜著兩片又軟又長的rou片兒「吱溜」一吸,吸到齒縫間輕輕地咬住了。 牛楊氏冷不丁打了個冷戰,張口顫聲叫喚了一聲:「哎喲喲!死鬼,你輕些 ……輕些兒咬哩!」她說不出這種感覺是痛還是癢來。 牛炳仁以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開了嘴巴,女人卻失望地叫 了一聲「不要」,他只得趕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來,將膝蓋卷曲起來推到咕嘟 嘟的奶子上壓著,讓那張肥大的屄凸隆出來。 「這味兒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貼了上去,新 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軟乎乎的rou團上,女人便癢得篩糠似的顫抖,張 開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來。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來呀!」牛楊氏浪聲浪氣地叫道,一顆腦袋在 枕頭上來回地翻滾,滾得頭發亂成了雞窩,她的屄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燒起來 一般——這三個多月以來,兒子都不曉得給小sao狐貍舔了多少回哩! 濕潤的嘴筒子在稀軟的rou團上來來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液便從rou縫中泛濫 出來,牛炳仁努進舌頭去探著了一汪溫熱的潭水,便宛轉著舌頭在內里不停地刺 探、翻攪,直攪得滿嘴的胡茬上都掛滿了晶瑩的液膜和黏絲。 其實男人的舌頭只是專注在rouxue之中,并沒能顧忌其他部位,而牛楊氏卻故 意sao聲sao氣地叫喚:「哎喲呵,甭舔yinhe,舔得真癢……癢得受不了!」她一邊 作出無意的暗示,一邊抓扯著男人的頭發往上移。 牛炳仁也不知理會了沒有,抬起頭來咧開濕漉漉的嘴巴「嘿嘿」地笑了兩聲, 「我的jiba也硬了,你也得給我舔舔!」他要求道,女人舔jiba可是個好手,關 于這點他可是心知肚明早早地期待著了。 「今黑里月亮打西山出來了咧!」女人笑嘻嘻地說道,一邊把卷曲得發麻的 腿放平在床上,男人在脫上衣的同時她也抓著男人的褲腰往下扯——連這短暫的 停滯她都忍受不住,迫不及待地要舔男人那難得一硬的roubang了。 「我要在上頭!」她推開壓上來的男人要強地說,翻爬起來騎在男人的頭上, 低頭含住了男人那根暴漲得滾圓的guitou,散發著麝香的guitou在口腔里「突突」地 彈跳著,在舌頭靈巧的纏裹下歷史發出一片「賊賊」的響聲來。 「嗬嗬!我的親娘,你莫把偌大的棍子給舔化舔沒沒了……」牛炳仁喘著粗 氣張開眼睛一看,水淋淋的rouxue正懸停在他的臉面上方,便夠起頭來伸著長長的 舌頭在那鮮紅的rou褶里上上下下地掃刷起來。 牛楊氏將柔軟的嘴皮輕輕地包裹住雞蛋一般大小光滑的guitou,將那咸咸津津 的奶酪味貪婪地裹入口中細細地品咂了一會,便開始搖擺了頭款款地taonong起來, 在其間她甚至覺著自己清晰地聽見了roubang中血涌流的聲音——簌刷簌刷……好戲 才開頭,火熱的口腔在roubang上套出波波的快感,牛炳仁便有些吃不消,「呼呼」 地邊喘邊叫喚著:「噢呀……咂人精血的老妖精!你要將我咂死了才好咧!」他 快活地掃點女人腫脹的rou芽,吮咂rouxue里腥香的yin液,「咕咕」地咽到喉嚨里吞 到肚腹中——盡管他還不曉得如何才能讓女人高潮! 「嗯哼……嗯……好快活!」牛楊氏意亂神迷地呻喚著,整根jiba都遭她舔 了個遍,最終到達了roubang下面的yinnang上,用嘴皮夾著松松皺皺的包皮拉扯,還用 手將包藏在里面的鳥蛋擠攏在一塊舔著玩耍! 「啊呀!疼得受不了啦,你這sao貨!」牛炳仁粗魯地叫罵著,抽出手來在女 人的尻蛋上拍了一掌,打得女人「啊」地一聲哀嚎,那肥肥的屁股便晃晃蕩蕩地 抖動了幾下,看在眼目里煞是撩人。似乎是為了報復女人,他將攻擊部位鎖定在 rou核上——那是女人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鼓動著舌尖頻頻地點擊挨磨那腫脹的 發亮的rou丁。 果不其然,牛楊氏不由自主地戰栗起來,大腿上的rou繃的一綹一綹地發緊, 張著嘴大聲地叫喊著:「就是那地兒……那地兒……好受活!還要快些……快些 舔……」她開始變得語無倫次,腦袋里昏昏迷迷地分不清了白天黑夜。 「你可別自顧自己受活呀!也快舔我的牛子……」牛炳仁不滿地喊道,掰著 女人的屁股把頭扎在女人的大腿根,像只發情的貓一樣「噼噼啪啪」地狂舔不已, 直舔得那鮮紅的rou褶簇在一處攢動著泌出絲絲黏液來,扯著長長的絲線滴落在他 的下頜上、脖頸上,濡得他的頸項一踏里稀糟糟地難受。 牛楊氏升起頭來舔了舔亮晶晶的馬眼,重新將嘴巴打開含住guitou緩緩地含下 去。guitou才沒入口中,男人便挺動著尻子迫不及待地抽插起來——他將溫暖的口 腔當著屄開干了。牛楊氏緊張地將嘴巴嘬成一個「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 出氣,任由那roubang頻頻地插到口中發出一陣「噼啪噼啪」地聲響。 牛炳仁就這樣舔著插著,齒輪刮擦著guitou讓他一陣陣地顫抖,小肚子里夾裹 著一團強勁的氣流,旋著旋著就將他的氣力往外抽——他曉得自己就快要撐不下 去了,便囁嚅著將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經 開始肆意地大抽大送,準備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后一刻了。 牛楊氏一把攥住滑溜溜的roubang,著急地叫一聲:「你得加把勁兒!我也快來 了哩!」復又低頭含住碩大的guitou急速地吞吐起來——xue里早備好了一腔滿滿當 當的yin液,只要一點點的刺激便可噴男人一個滿面白! 牛炳仁依著女人的話瘋狂地順砸起來,一口煙的時間不到,那氣流便沿著雞 巴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竄,慌得他咬了女人烏黑的rou片兩腳一伸,使勁地往女 人的嘴巴入進去,頂在喉嚨眼里「撲撲」地一陣狂噴……倉促之中牛楊氏只得長 大了嘴巴滿含著,guntang粘稠的jingye涌入口腔里,滿滿當當地盛滿了整個口腔,她 「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轉狼狽的臉面來叫一聲:「來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 上爬伏著動彈不得了。 牛炳仁松開嘴巴,頭往后撤開兩寸遠的距離看那rouxue,那xue口像張嘴巴似的 閉合著,中間夾著兩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無助地瑟瑟發抖,一眨眼 的功夫,緊閉的rouxue猛乍里向外翻土出鮮紅的rou褶子來,一股濃白的yin液隨之噴 灑而出,噴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臉膛上……到處都是。 牛楊氏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舔嘴麻舌地睜開了眼睛,roubang還在眼前一抖一抖 的顫動不肯軟塌,還有明亮的汁液混合著白色濃液的從馬眼不斷地涌出來。她可 舍不得這些寶貴的瓊漿玉液,掙扎著伸出手去扳到嘴邊舔了個精光。 女人從身上下來調轉頭來的時候,牛炳仁早已癱軟得像一堆爛泥似的了,他 正在氣息奄奄地呻吟著,迷了一雙眼有氣無力地問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兒 還能生龍活虎地領著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yin水流了這一河灘。」牛楊氏滿面含笑地找來 黃表紙,給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胯襠和胸脯,俯下身來在他耳邊滿意地說: 「還有你的jingye,簡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飽足了,美味得很!」 「明兒你就不用吃飯了!吃一頓jingye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嚨著打趣女人, jiba難以滿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給征服了,這讓他又驚又喜,「要是你覺著歡喜, 往后日日我給你舔,舔干你這眼流不盡的泉!」 「你是舔起興頭了咧!」牛楊氏「咯咯」地笑著偎在男人身邊躺下去,伸手 摟著男人保證道:「要是你有心給我舔,舔得我高興,我就三天兩頭地從雞籠里 捉雞殺給你吃,好好地補補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沒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雞絕大部分都 要拿到鎮子上去換成銀錢,就是女人愿意給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 腳耙手軟的,明兒起不來……早間我說的事,記得抽個空兒給蘭蘭說說,不要淘 干了那碎崽兒的身子骨,變得跟我一樣不中用……」 「好咧!我記在心頭哩!」…… 今天是浙江巡撫石閭的長子大婚之喜,一大清早,杭州石府方圓半里,俱披 紅掛彩,布置得好不熱鬧。 石閭乃出生于官宦之家。二十歲上,他與其弟石端同中進士,得第三甲第五 名,任吏部考功司郎中,十年后遷太常寺少卿,再過四年,任浙江巡撫。石閭今 年三十六歲,已官至巡撫一職,也說得是官運亨通。 他雖然仕途順利,表面呼風喚雨,不可一世,但實際上,石閭卻有嚴重季常 之癖,對其妻子甚為懼怕! 話說這個石夫人,姓馬名玿,小名俏兒,她和石閭是中表之親,姨母家的小 女兒,長得天生麗質,五官清秀,十足的美人胚子。 石閭十七歲那年,在父母的安排下,迎娶了馬玿. 男才女貌,正是乳燕雙雙,夫妻倆自然百般恩愛,婚后次年秋天,便誕下一 兒子,取名石應秋,兩年后冬至剛過,又生次子石應冬。 石夫人雖然樣貌嬌美,外表軟款溫柔,惟性子異常妒悍,在她眼里,卻容不 得石閭有半點兒造次,便是丈夫在家中多望丫鬟一眼,亦要遭她挨呲半天。遑論 納妾這等大事情,對石閭而言,更加不用指望了! 石閭對著這個既漂亮又醋妒的妻子,真個是小兒放紙炮,心中又愛又怕。然 而,石閭天生一副潘安容儀,長有一張風流臉皮,最易招來粉蝶孽冤,在外不免 瞞著家中愛妻,暗地里做出一些放蕩情! 正是不怕妻管嚴,最怕失機緣。 ◇◇◇ 其長子石應秋,年方十八,能誦詩書屬文,乃是一名貢生,因厭惡官場黑暗, 不再應試,只在家中背書寫字,以求安然寧靜。 新娘子名喚羅玥瑤,父親羅德方職司杭州知州,膝下便只有羅玥瑤一個獨生 女兒,對她愛如掌上之珠。羅德方能夠與石家結親,自是額手稱慶,不勝欣喜。 亥時將過,婚宴告終,來賓已逐一散去,新郎石應秋抬著疲憊的腳步,在胞 弟石應冬陪同下,緩步向新房走去。 「大哥,今兒可真熱鬧!沒想大嫂子的老爹職至五品知州,外貌竟長得這般 年輕。乍看之下,好比咱爹還要小上好幾歲呢。」石應冬興致勃勃道。 「爹三十歲那年,已經是三品少卿,這個又有什麼出奇。」石應秋歪著腦袋, 意興索然的說著。 石應冬瞧見兄長這副愛理不理的模樣,心里有點不解:「大哥你怎麼呀,今 兒是你大婚的好日子,應該欣喜雀躍才是,怎地擺出這副嘴臉來!再說,大嫂子 長得天仙化人,娶了這般可愛漂亮的妻子,大哥還有什麼不高興?」 「我……我怎會不高興,只是忙了一天,有點累而已。」 「這個也對,由早上忙到深夜,便是銅筋鐵肋也給壓死了!但話說回來,大 哥你要是再累,現在也得提起精神來,今晚是你和嫂子洞房花燭夜,又豈能糟蹋 了良宵。」 石應秋冷澀一笑:「這個無須你來教我,時間都不早了,你回去吧!」 石應冬一拍額頭:「我真煳涂,大哥洞房,我怎會跟著來!」一笑又道: 「我不在此礙手礙腳了,大哥記緊加把勁力兒,讓爹娘早日抱個小孫子!」 看著石應冬遠去,石應秋不禁搖頭嘆了一聲,才朝新房走去。 新房座落在石府西首,是一楝新建的樓閣,皆因新娘子生于陰歷九月,石閭 便將新樓名為「菊月臺」,身為老爺的石閭,對這個兒媳莫不臻臻至至,可謂加 二殷勤。 菊月臺劃成前后兩棟樓房,前面主樓,是石應秋夫妻的居室,后樓隔著一個 小院落,上層是石應秋的書房,下層是下人丫鬟的居處。 石應秋踏進菊月臺大廳,兩名十六七歲的婢女看見,連忙走上前來打千兒, 石應秋擺一擺手,說道:「不用伺候了,都去睡吧!」 二婢聽見,不約而同微微一笑,同聲道:「是!大少爺請早點休息,奴婢祝 大少爺早生貴子,少夫人早日玉燕投懷!」話后掩口一笑,退了出去。 石應秋聽見,臉呈苦笑,徐步往后面內寢走去,剛推門而入,便聞得一陣蘭 麝之香,充溢噴人。只見朱簾繡幕微微一動,走出一個人來,卻是個年方二八、 朱唇榴齒、絕艷無方的小美人,見她走到石應秋跟前,斂衽一拜:「小蓁兒見過 大少爺。」 小蓁兒復姓東門名曉蓁,是羅玥瑤的隨身丫頭,小姐嫁進石家,小蓁兒順理 成章作了從嫁,一起遷到這里來。 石應秋頷首點頭,瞧著眼前這個小美人,心中在想:「這個小妮子雖然出身 寒微,但人兒卻嬌俏得緊,實在不亞于她小姐玥瑤!這樣的一個美人兒,瞧來我 這個風流老爹又豈會放過她,恐怕她亦和玥瑤一樣,早就給老爹吃得乾乾凈凈了!」 正想得入神之際,聽見簾幕后傳來一張清脆的女聲。 「是應秋麼?」 小蓁兒連忙應道:「小姐,是大少爺。」 「你讓他進來,我有事和他說。」 小蓁兒應了聲是,掀起朱簾,請石應秋進內。 石應秋進得內室,看見羅玥瑤坐在床榻上,新娘遮頭的兜紗早已落下,露出 一張清麗絕俗的嬌顏。石應秋看著她這張艷絕人寰的姱容,心頭不由嚭嚭地亂跳, 見她今天打扮得朱唇粉面,更顯美艷動人,真個是一點櫻桃啟絳唇,兩行碎玉 噴陽春。 只見石應秋緩步走到她跟前,雙目不曾離開過羅玥瑤,心中暗暗贊道:「好 一個俏玥瑤,老爹當真艷福不淺!」眼前這個新娘子,畢竟是他父親石閭的女人, 正確來說,實是他的二娘。石應秋在她身前站著,卻不敢坐到她身旁。 今天石應秋娶她為妻,其實只是越俎代庖,是為其父親鋪就一條暗道,作那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好讓羅玥瑤能夠名正言順進入石家。然而,這 個大秘密便只有石閭、石應秋、羅玥瑤和小蓁兒四人知道。 羅玥瑤看見石應秋癡呆立掙,一臉無著無落的模樣,不由揜口輕笑:「你我 往日時常見面,彼此言笑自若,今天怎地如此拘緊?」輕輕一拍身邊床鋪,說道: 「坐下來陪我說說話兒。」 石應秋唯唯坐在她身旁,長嘆一聲:「玥瑤,我此刻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羅玥瑤搖搖螓首:「你還叫我玥瑤,打從今天開始,你我便睡在一個房間, 該改口叫我娘子才是,要是給人聽見,難免會讓人生疑,尤其是在你母親跟前, 千萬要小心在意。」 石應秋澀然一笑:「都習慣了,一時改變不過來,打后我會小心。」 這時,小蓁兒捧來香茗,石應秋伸手接過,啜了一口,只覺齒頰留香,不禁 贊嘆起來。 小蓁兒站在旁邊笑道:「這是君山銀針,是我家小姐從家里帶來的,也算是 嫁奩吧。」 羅玥瑤淺淺一笑,接著問道:「你剛才想說什麼,不妨直說好了。」 石應秋躊躇半晌,抬頭看著她:「玥瑤,我的心意,難道你還不明白麼?」 「嗯!」羅玥瑤聽見,垂下頭來:「玥瑤豈會不明,可是我已經是你父親的 人,又怎能接納你!應秋,你還是忘了我吧,將你的心思放在其他女子身上,總 好過……」 「不!」羅玥瑤說話未完,已見石應秋勐地搖頭:「我不是沒試過,自從我 知道你和爹的關系后,確曾想過忘記你!可是,任我如何努力,始終……始終就 是忘不了你!倘若在我還沒深陷泥淖時,當初你能早點對我說出實情,或許我現 在就不會這樣痛苦!」 「對不起,一切都是玥瑤不好!」羅玥瑤滿含淚光,輕聲道:「都是我錯, 是我害苦了你!但事實既然無法改變,你若然再這樣下去,就只會更加痛苦!」 小蓁兒看見自家小姐含著一眶眼淚,心中不忍,便道:「對呀,大少爺你就 不要再想小姐了!若不然,給老爺知道你喜歡小姐,定會生出大事來。」 石應秋看見羅玥瑤一臉淚眼愁眉,心頭也自一軟,嘆道:「罷了,罷了!一 會我爹進來見你淚眼婆娑,那就不好了。」 小蓁兒同聲道:「對呀,小姐!」 「我沒有事。」羅玥瑤抬起頭來,勉強一笑:「現在時間已不早,相信他今 晚不會來見我了!」 小蓁兒道:「不會的,老爺左盼右盼,就盼望這一天,他又怎會不來。」 羅玥瑤聽后,默然良久,徐徐抬起螓首,望向石應秋:「應秋,在名份上, 我雖然是你妻子,但我可不能對不住你爹,成為你真正的妻子!可是,為了掩人 耳目,你我又不能各自分開房間,惹人生疑!長此以往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明白你擔心什麼!」石應秋搖頭喟嘆:「咱倆夜夜同衾共枕,每晚睡在 一塊,難免會令你不安!」 羅玥瑤輕輕搖頭:「應秋你不要誤會,玥瑤認識你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早 就知道你是個彬彬君子,從不欺暗室,即使婢女下人,亦會以禮自持,我又豈會 信不過你。」 石應秋聽后一笑:「實在謬獎了,連我自己都信不過自己,你這樣說,莫不 是作耍我!」 羅玥瑤輕輕搖頭:「我絕不是這個意思!」接著又道:「我已經想清楚,若 要你日夜陪伴著我,也非長久之計,就只會讓你更難過!倘若你不嫌棄,我就將 小蓁兒給與你。小蓁兒隨著我陪嫁過來,等同是你的妾媵,縱使給外人知道,也 不會說你半句閑話,不知你可否愿意?」 小蓁兒聽見,登時滿臉酡紅,臊得耷拉著頭,不敢再望石應秋一眼。 石應秋心頭霎時間一陣難過,羅玥瑤這一番說話,已經對他說得明明白白, 表明是絕對不會接納他。但見他搖首長嘆一聲,說道:「這件事容后再說吧!」 ◇◇◇ 石府東首的「韻景軒」,正是石家主人石閭夫婦的居處,只見四下假山長廊, 小橋流水,粉墻黛瓦,建筑得異常雅致美觀。 此刻,韻景軒的寢室內依然燭火通明,石夫人馬玿正坐在妝臺前,對著鏡子 卸下一頭青絲,臉上的脂粉已然盡去,更顯她清麗絕倫,美貌橫生!馬玿當年剛 滿十五歲,便已嫁入石家,十六歲誕下石應秋。今年才三十出頭的馬玿,依然保 持青春美貌,十足雙十年華的少婦,當真是駐顏有術。 仰臥榻上的石閭,卻是心事重重,臉上一副急躁難耐的樣子,心里正想著菊 月臺的美人兒,她的冶艷玉容,語復詳雅,無一不令他心動,尤其在云雨之時, 那股神儀內瑩的表情,總會教他興動如狂,沉醉其中! 床榻前的幃幔被人徐徐掀開,只見馬玿款款的坐到床邊,瞧住石閭微微一笑, 說道:「今天是秋兒大喜日子,見你滿場進酒作樂,談笑風生,心情想必大好了!」 石閭頷首:「我身為父親,當然值得懽喜一番,難道俏兒你不高興?」 「不要亂說,我怎會不高興。」邊說邊臥到床上來,側起身子,一對美眸看 住身旁的石閭:「這個媳婦兒長得豐容靚飾,花朵一般,當初我第一眼看見她, 就喜歡到不得了,只可惜咱們這個秋兒,篤實敦厚,書獃子一個,真怕他不懂溫 柔,冷落了這個好媳婦!」 石閭道:「放心吧,難道你沒聽過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這句說話麼?秋 兒的性子雖然沉厚寡言,但對人真誠,自然能感召人心。」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有點擔心!」馬玿口里說著,玉手已移到石閭胸膛, 輕輕地撫摸著:「不知他們兩小現在怎樣!今晚是洞房花燭夜,正是十分得意之 時,要是給咱倆添個孫兒,我就心滿意足了。」 石閭聽見此話,眉頭微微一緊,暗忖:「秋兒和玥瑤雖然要好,平素有說有 笑,但秋兒熟讀詩書,深懂禮節,他的為人我最清楚,決計不會這樣煳涂。」 馬玿笑問道:「想什麼想得這樣入神,你是否想著秋兒呢?」 石閭握住她的柔荑,點頭笑道:「我就是害怕這個書獃子什麼也不懂,便是 找個洞要鉆進去,他都不曉得。」 馬玿輕聲道:「你這個人呀,說話就是沒半點正經!」接著一笑:「好了, 世上最曉得鉆洞,就只有你這個色鬼,眼下有個活生生的roudong兒放在你身邊,想 要鉆麼?」 「今晚是你兒子洞房花燭,可不是你洞房呀!」 「看見秋兒娶妻,難免又想起我和你洞房的情景。」馬玿說著,一只纖纖玉 手已落在丈夫的褲襠,握住一根已微微發硬的龍筋,又道:「你還記得嗎,當日 你硬生生要張開人家的大腿看,全不顧人家害羞,叫你不要看,你不但不聽,還 用嘴舔人家那里,害得我難過死!」 石閭一笑:「你當真是言不由衷,若然難過,當時你又怎會對我拱起腰肢, 雙腿亂抖,還不住涌出甘津津的蜜汁,流了好大一片!」 「你還說,如果不是你這樣對人家,又怎會落得如此丟人!」馬玿解開石閭 的褲頭,玉手直伸了進去。 「唔!俏兒……」石閭忍不住呼喚一聲。 馬玿嫣然笑道:「你這行家伙怎會長得這麼大,嘴巴容不下,手指攏不全, 又粗又長,還這般堅硬!」 「你不是時常說,嫁給我就是一個福氣,皆因我擁有這根龐然大物麼!」 馬紹點了點頭,湊頭到丈夫面頰親了一口:「俏兒就是喜歡它,每次總弄得 人家死去活來。」接著又親了一親:「我的好夫君,它現在硬得恁般厲害,一定 是很想要俏兒了!」也不待石閭說話,已移身到丈夫胯下,扯去褲子,一根巨龍 倏地怒跳而出。 只見棒長近尺,粗一圍有馀,頭碩棱深,蟠虺筋現,如此粗壯的神物,直看 得馬玿滿臉癡迷,美目含光,一雙玉手上下合捻,仍露出整個guitou。 馬玿yin心暴發,吐出丁香在馬眼處舔拭一番,再橫著巨棒洗舔良久,才把個 guitou強行納入口中,霎時間已滿滿塞了一嘴:「唔……」 「啊!好俏兒,再加把勁!」石閭登時渾身舒爽,顫抖抖的挺動下身,只想 cao滿她小嘴。可惜頭大嘴小,始終只能容下一個guitou,再難以進入半分。 馬玿賣力吃了片刻,已見顎酸口軟,只得吐出龍筋,直起嬌軀脫衣卸帶,直 脫得絲縷全無,挺起一對豐滿傲人的玉峰,全身赤條條的展現在丈夫眼前。 石閭瞧著這副完美無瑕的玉軀,著實贊嘆不已,他捫心自問,眼前這個嬌妻, 實是描不盡的風流媚致,相貌絕不亞于羅玥瑤,若論身子,同樣是旗鼓相當,看 著如此麗色,亦不由暗咽涎唾,當下伸出雙手,示意妻子趴到他懷中。 但見馬玿俏然一笑,立即投懷送抱,兩只豐乳直壓上石閭胸膛。 石閭抱緊愛妻,只覺滿手軟玉溫香,說不出的受用,再摸上她的玉乳,豐滿 彈挺,鮮艷的rutou猶如二八女子般嬌嫩,正自硬繃蹦的抵著手掌心! 「不要摸了,你摸得人家好想要!來吧,讓我先為你脫去衣衫,再慢慢撫玩 俏兒的身子,好不好!」在石閭的相就下,馬紹瞬間便把丈夫脫個清光,順手挽 起那根巨龍,把個guitou抵到牝戶口,來回磨蹭了幾下,豐臀一頓,即時送進了半 根,卻已撐得yindao堂堂滿滿:「啊,我的好夫君,俏兒要給你脹壞了……」 石閭確沒料到她會這般猴急,不吭一聲便弄了進去,笑道:「今晚因何這樣 興動,殊不像你往日的作風?」 馬玿被大物撐得柳眉緊繃,一臉又甘又苦的表情,柔聲道:「人家也不知道, 就是很想要,或許是秋兒的關系吧。」 「這個又與秋兒何關?」石閭有點大惑不解。 馬紹微微一笑:「自然是有關系,今晚是咱兒大喜之日,洞房花燭之夜,此 刻的秋兒,定然是抱住我家的好媳婦,便如我和你此刻一樣,做著那些風流事! 俏兒一想到二人精赤條條,相擁相依的情景,下面就作怪起來,癢得難受!」 石閭聽見「精赤條條,相擁相依」八個字,心頭倏地一驚。想起自己心愛的 玥瑤,實是一個人見人愛的美人兒,要是秋兒一個把持不住,這如何是好?他一 想到詩經里「瞻烏爰止,于誰之屋。」這一句,心下更是惸惸難安!」 馬紹見他忽然發愣不語,若有所思,問道:「你又想什麼呀?」 石閭登時扯回心神,嘴上微微一笑:「我在想秋兒,就是擔心他初嘗巫山之 會,云雨之歡,不知能否順利。」 馬玿一笑:「秋兒已經十八歲了,還要你來擔心這個,他倆日子還長呢,何 來值得憂心。」話后徐徐晃動腰肢,套著牝中的roubang:「啊!好舒服……你這個 頭兒實在太大了,刮得人家心兒都飛了……」 石閭給馬玿弄得沛然快美,盯著那張眉梢含春的俏臉,越覺她窈娜動人,當 下雙手捏住她纖腰,在下著力幫襯,原本剩下的小半截龍筋,來回數十下,已見 齊根盡沒,不住咬噬美人的花心。 「嗯!弄得好深……俏兒就快升仙了……」 就在馬玿yin情正旺之際,石閭忽地拔出陽具,一拍妻子的玉股,說道:「跪 趴到席上來,讓我從后殺進去。」 馬玿素知丈夫的喜好,也不打話,馬上依言照做,翹高渾圓的雪臀,回過頭 來與石閭道:「快些進來,用力搗破你的俏兒……」 一話未歇,巨棒麻熘地往里一捅,馬玿一個忍不住,大叫了一聲,接著「啪 啪」連聲,石閭已大干起來。直弄了盞茶時間,馬紹終于挨磨不住,登上了極樂 之巔,泄得三魂沒了七魄,軟軟的伏在床榻上,只顧著喘氣。 石閭正殺紅了眼,豈肯便此罷休,扳過妻子的嬌軀,讓她朝天臥定,再架起 她一雙玉腿,提棒便刺,這一回cao干,足有一刻有馀,方見呂閭悶哼一聲,射了 個痛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