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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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是去買了那個房子,只不過是自己的名下。張曉凡雖然那么說,他又怎么可能就不管了。 張曉凡卻不知道,張平那天已經發現了他背著自己偷偷數自己的那點工資,好像在盤算著他走了之后的生活。 兩天過的很快,張平早已付清房款也拿到了鑰匙,一顆心總算放下。他明天就要走了,張曉凡坐在小沙發上看著他收拾行李,神情明顯有點局促不安。 “明天才走呢,要走怎么可能不提前告訴你。” 說完話才意識到,他之前偷偷跑掉,可能給張曉凡留下了心理陰影。 “放心吧,明天我走的時候你來送我。” 當年上大學的時候,張曉凡陪他坐很久的車到機場,那一幕他記得還很清楚,可也已經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 這樣一想,他都這么大了,張曉凡怎么可能不老呢。 “你也收拾下東西,跟我出去退房。” 張曉凡聽了話,吃了一驚,但也沒問什么,他在他身邊從來都不問什么,只照他說的去做。站他催得緊,張曉凡沒時間考慮,稀里糊涂起身來連忙收拾了東西。兩個人出了房間退了房之后。張曉凡才反應過來。 “你明天走,咱們今天退房住哪?” “換個地方。” 上了出租車,張平說了那個小區周邊的飯店。張曉凡一聽也不知道是哪,還以為是先去吃飯。張平哄他:“你不是沒睡好嗎,在車上瞇一會。離的比較遠,得開一會呢。” 張曉凡很是聽話地點點頭,就閉上眼睛休息了。 車開了一會到了小區,停車付了錢,張平把兩個人的行李拎好,叫醒張曉凡。他是真的累了,居然睡著了。趁著他迷糊的時候,張平直接把他領下了車。 張曉凡站在小區旁邊才意識到怎么回事,轉身就要走。 “都已經買好了,我的房子,我自己的。”張平拉著他,也不管他什么反應,用了力氣留住他不讓他走。 張曉凡不情不愿地被他帶到了新房子里。精裝修的房間干凈明亮,乳白色的色調很有品味,木質家具和布藝的沙發,看著很是溫馨。白色水色相疊的素凈窗簾遮去一部分冬日午后的陽光。兩個人靜靜站在那感受了一會,張曉凡坐在地板上,還是不說話。 “寫的是我的名字。” 張平只說了這么一句。 “平平……你不懂……我……”張曉凡突然哭了起來,低低的啜泣聲傳進他的耳朵里。 張平心疼地蹲下身抱住他:“好了,好了。我不懂就不懂吧,你那么說,我還能就真的那么做嗎?你怎么那么傻。” 抱著安慰了一會,張曉凡才平復下來。兩個人把東西安置好,張平給他鋪了床,讓他先睡覺休息。 到了晚上,張曉凡也休息夠了。明天上午的飛機,兩個人也是真正意義上的在C市的最后的一頓晚餐。下次再見面更不知道要什么時候。張平心里只覺得堵得慌,從來沒這么難受過。 兩個人去了他訂的飯店,點的都是張曉凡愛吃的菜。 “和你在一起的人……能跟我講講嗎?也算是我兒媳婦了。”張曉凡低頭吃飯,突然問了這么一句。 “我現在是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張平平靜地開口。 張曉凡像是有點吃驚,又像是毫不意外,怔了下點了點頭:“多大?” “四十多吧。比你年輕些。”張平夾了塊rou給張曉凡碗里。 張曉凡握著勺子,也不說話了。 張平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害怕他難過,就夾了菜伸過去喂給他吃。張曉凡含著他的筷子吃菜,突然像是害羞了,低下頭。 氣氛一瞬間變得有點曖昧,張平有點心不在焉地吃著飯,一邊偷偷打量張曉凡。 張曉凡穿著他給他買的黑色高領毛衣,襯得他很是沉靜。略顯白皙的皮膚在燈光下是很柔和的膚色,他的頭發烏黑又有光澤,可能沒時間打理,微微有些長。他今年二十五歲了,張曉凡也應該有四十四歲。當年像他那樣農村出來的年輕人,小學畢業就出去打工,十幾歲結婚實屬正常。張曉凡十九歲結婚,他母親第二年就吃不了苦離了婚走了。張曉凡二十歲就帶著他這個奶娃娃生活。 他看張曉凡的臉,他總是那副神態,有些害羞,又有些難為情似的,眼睛很純真,看人時很單純。此刻低著頭握著勺子,一口一口很是認真吃飯的模樣。這神態令他看起來是那么年輕。 張平笑了,夾了塊魚rou:“張嘴。” 張曉凡臉紅了,抬頭微微張嘴,張平把魚rou塞到他的嘴里。張曉凡視線不敢看他,張平又笑了:“多大人了,還害羞。” 張曉凡只搖頭,快速咀嚼著魚rou,連忙咽了下去。 吃過了飯,兩個人去逛了家居店,買了些日用品。今天開始張曉凡就住在那了,張平又知道他肯定不舍得給自己買東西,就自己挑選了一大堆,兩個人拎著購物袋回了家。 家。 張平坐在車上,心底滲出了一絲溫暖和柔情。這么多年,他們一直過著租房子搬家的生活。他上了大學之后,在外地生活幾年又出國留學,前前后后也輾轉了很多住所。即便現在和雷爾夫住在一起,說到底也是雷爾夫的房子,雷爾夫的家。他只不過是個房客兼情人。 而現在,他和張曉凡有了一個,永遠屬于他們自己的一個家。一個避風港。 張平突然心里有了一種近乎荒唐的想法和勇氣。 在這個家里,他和張曉凡無論是什么關系,也都是安全的。他們可以在這個小小的溫馨的家里,躲避外界的一切目光。 這念頭生得突然,又消失的迅速。如同一劑興奮劑,讓他臉發熱頭發昏。 可冷靜下來之后,他又搖搖頭,苦笑著否定自己。 他的人生還是要過,現實才是人生的常態,沒有他這幾年的努力拼搏,如今他們的這個家也不會存在。 到了家,張平又忙里忙外把東西都放好才休息。浴室很漂亮,有一個精致的陶瓷浴缸。他沖了澡又放了熱水,換上衣服出了衛生間,發現張曉凡靠在沙發上發呆。他上前抱起張曉凡,張曉凡躺在他懷里,被他抱進了浴室。 “別害怕,就是給你放了熱水,洗個澡吧,我出去了。” 把他放下,張平親了親他的額頭就出去了。 房子雖然是小戶型,但有兩個臥室,一個浴室,廚房餐廳一體和客廳,主臥的外面還有一個陽臺。 張平進了客臥休息,等著張曉凡泡完澡去浴室再抱他回來。 不是不想和張曉凡再做點什么,其實他心里深處很想和張曉凡做最后的溫存。但他們之間的那種混亂的rou體關系早就應該結束了。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他當年對張曉凡那種不正常的性欲,他誘哄張曉凡做親密行為,又趁虛而入占有了他的身體。他很自私,倒不會后悔,可他也知道那是錯的。 他對不起張曉凡。他知道。 尤其是那天,張曉凡的告白,讓他的心都碎了。 他捫心自問,他愛張曉凡嗎?年少輕狂的時候,他愛的只是他的身體,他迷戀和張曉凡zuoai的感覺。他得到了父親的身體,刺激的要命,性感的要命。可如今,張曉凡的身體,并不是當年他所迷戀的樣子了,瘦了,也不再有那么完美的線條。可他還是喜歡他的身體,喜歡看張曉凡zuoai時為他情動的表情,喜歡聽他呻吟著叫自己平平,喜歡吻他濕潤柔軟又有些豐滿的下唇。 現在的自己對張曉凡的感情,他不敢去深究。 躺在那想著這些,下體卻早已硬了。只要想著和張曉凡zuoai,他就硬到不行。和雷爾夫那有些公式化的zuoai此刻想起來只覺得索然無味。 算了算時間也差不多了,過一會水該涼了。他起身去了浴室,張曉凡正在浴缸里閉著眼泡澡,聽他開門進來,睜開了眼睛看著他,身體也微微縮了起來。 “泡好了嗎,抱你回房了。”他走到浴缸前手伸進去撈起張曉凡的身體。 張曉凡濕漉漉的身體在他懷里,把他的T恤都染濕了。他早把浴巾墊在了床上,把張曉凡放在床上,本來打算就這樣走掉。可就跟著了迷一樣,拿起浴巾的一角輕輕擦起了張曉凡的身體。 熱氣騰騰的身體很是敏感地輕輕顫抖著,張平盯著專注地擦,卻聽見張曉凡抑制不住的小聲呻吟,兩腿間的東西慢慢抬起了頭。 “平平……別擦了……嗚……”張曉凡側過頭不敢看他,并起腿,左手伸過去擋住下體。 張平手下胡亂擦了擦,他看到張曉凡硬了,立刻也跟著硬了。打算轉身走掉,又舍不得,手撐在床上,低頭看著張曉凡的身體,一時之間誰也沒動。 張曉凡卻突然兩只腿抬起勾住了他的腰。他喘的厲害,側著頭也不肯看自己,只有胸膛在快速地起伏著,上面是兩顆顏色淺淺紅豆。 張平想也沒想,低頭就吻住了他最敏感的左邊的乳珠,舔吻吸吮起來。兩只手伸到后面抓住他的臀揉弄。張曉凡的腿緊緊勾著他的腰,他吻了吻他的臉,就把手指伸到臀縫間打算擴張,卻摸到xue口已經開始一張一合的邀請他了。 他抱起張曉凡把浴巾扔到地上,張曉凡身體掛在他的身上緊緊抱著他。張平跪在床上抱著張曉凡,掏出roubang就插了進去。 已經濕了的地方流出點點液體,滴在床單上。他碩大的東西進入進出沒有任何的阻礙,張曉凡掛在他的身上被他用手托著臀cao弄,只閉著眼細細地呻吟。 兩個人誰也沒說話。這是一場夢,說了話就醒了,就碎了。所以他們誰也沒有再說一個字,只是激烈地交合,纏綿地接吻。 他好愛張曉凡伸出舌邀請他時羞澀又煽情的模樣。他的眼睛緊緊閉著,眼睫顫抖著,等待著自己的吻。他張開嘴嘗進去,慢慢吸吮起來,下身有力又有節奏地cao弄著濕透了的后xue。 兩個人的身體太契合了,張曉凡的后xue溫柔又緊致地隨著他的抽插吸吮他的rou根,他碩大的yinjing每次都能cao到張曉凡深處的敏感點上。兩個人連高潮都是一起的,每次都是。張曉凡不用撫慰前面,就能隨著他最后密集的cao弄高潮射精。 兩個人射了一次,張曉凡脫了力氣,軟軟地掛在他的身上,臀部輕輕搖晃著,后xue還痙攣著一張一縮地吸吮他的rou根。張平也沒有拔出來,直接倒在床上,壓著張曉凡緩慢抽插了幾下,還在高潮的張曉凡夾緊了他的腰,大腿顫抖著。沒過一會他就又硬了,壓著張曉凡分開他的腿就又開始了第二輪。 第二次射在張曉凡身體里,他抽了出來,兩個人躺著四肢交纏纏綿地吻著休息。張平打算換個姿勢,起身想要把張曉凡身體翻過去,用后入式。 張曉凡卻看著他,慢慢起身臉湊到他的胯間,開始為他koujiao。上面還殘留著他射出來的jingye,張曉凡給他舔了干凈,又張開嘴努力地含進去,舌頭笨拙卻熱情地舔弄他碩大的yinjing。到最后連喉頭都松開,任他頂進去抽插。 張曉凡是最能激起他情欲的那個人,是他最想要cao的人。張平想,他永遠都會對張曉凡勃起。 到最后兩個人都射了個干凈,做到筋疲力盡無法再勃起。時間也已經是凌晨,兩個人大汗淋漓,rou體緊緊交纏著,分也分不開似的,唇還吻在一起。 吻了不知多久。像是要把之后的,見不到的日子里的吻都一次吻個夠。 真痛苦,真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