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jian,開苞
書迷正在閱讀:被太監糟蹋之后、【穿書】天道無常(又名我只想和老婆一起種田卻被天道逼著修仙)、[總攻快穿]小少爺今天又弄哭了誰、短篇腦洞集【1v1雙潔】、雙向捕獲(sm)、老板,我也想玩兒、被爆炒的老板們(黃/暴合集)、今天美人被艸哭了嗎、勾引哥哥反被cao、極致偷情
清晨鄭強出了門,沒有像往常那樣去主干道旁的公交站臺下等車。反而拐了七八個彎,身形隱沒在了迷宮般的小巷里。 站在一扇爬滿了鐵銹的門前,他咽了咽口水,抬手敲響了門。 敲門聲在靜謐的清晨顯得十分突兀,他像是被嚇著了般立在原地,沒敢再敲第二下??簥^的頭腦此刻漸漸冷靜,種種害怕、怯懦、顧慮的情緒又重新蔓延。 他祈禱沒有人聽見,抬腳欲走。可惜天不遂人愿,鐵門吱呀一聲打開。 里面的人叼著根煙,頗為不耐煩地嘟囔著:“他媽的誰啊,大清早的讓不讓人睡覺了。”但在看清是鄭強的時候,臉上又變了一副看好戲的神情。 “呦,稀客啊?!?/br> “刀哥,早,”鄭強硬著頭皮向他打了個招呼,“我來找你……拿點藥”。事已至此,鄭強腦袋一片混沌,匆忙間想不出別的理由,只好進門,說出了自己來這的目的。 “沒想到你個慫蛋還有敢給人下藥的一天。”老刀從角落的大箱子里拿出了一個沒有標簽的乳白色塑膠小瓶,里面盛著小半瓶的液體。 拿著東西出門之后,鄭強連忙把它揣到兜里,像是揣了個炸彈,恨不得找個垃圾桶趕緊扔了。沒成想剛走幾步就遇到了一個熟人叫郭春寶,就是昨晚在群里打聽藥的人。 郭春寶瞅了眼鄭強來的方向,又看他這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心下立刻明白他是來干什么的。神情猥瑣地看著鄭強說:“行啊老鄭,出息了。怪不得昨晚叫你不出來,原來是攢著彈藥今天用呢。有什么漂亮妞弄到手了別忘了讓哥幾個也快活快活?!?/br> 鄭強打了幾個哈哈飛也似地逃了出去。 錯過了早班車,鄭強趕到學校的時候上課鈴早就響了,保安隊長劈頭蓋臉把他罵了一頓,鄭強低著頭一個勁道歉。上午他在校園內例行巡邏,卻不由自地總在高二那棟樓下轉悠,抬起頭看著三樓西邊第二個窗戶發呆——那是蘇揚的位置。 日頭很烈,玻璃反射的太陽光線暈花了鄭強的視線,他只能看見一個模糊的身形,卻還是半瞇著雙眼死死盯著那扇窗戶。 下課鈴響起,做課間cao的學生魚貫而出,嬉笑打鬧著,像沙丁魚罐頭一般擠在一起,鄭強站在門邊尋找蘇揚的身影。可是樓梯上的學生一波波過去,蘇揚卻始終沒出現。正當鄭強疑心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他的時候,一個孤單清瘦的身影終于在樓梯口出現。 在同學眼中,蘇揚是一個怪胎,即使是最熱的天氣里,也總是穿著長袖長褲,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似乎是很怕與人有身體接觸,所以在下課鈴響時會一個人在教室里靜靜坐一會兒,避開人擠人的高峰時刻。 蘇揚長得很漂亮,肌膚雪白,眉眼間有一種不辨雌雄的精致與艷麗??伤麉s總是低著頭,一個人縮在角落里,跟人說話時眼神躲閃,能用一個字回答的問題絕不說兩個字,久而久之,那些被他美貌吸引想來交個朋友的同學也就不再自討沒趣了。 這個連父母都厭棄的怪異身體讓蘇揚從小形成了自卑敏感的性格,他也渴望關愛,渴望溫暖,可多年來受到的冷遇與白眼讓他早就把這份渴望埋在內心最深處,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往上堆疊著巨大又厚重的石板,企圖讓自己徹底游離在世界之外的孤魂。 感知到一束熱切的目光鎖定在自己身上時,蘇揚驀地抬頭,只看見在幾米開外的地方站著那個曾經在某個雨天讓自己進屋避雨的熱心保安。蘇揚緊張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他面上冷漠,卻對幫助過自己的人都銘記于心,哪怕是一件小事。 在二人目光相對的剎那,蘇揚對這位好心的保安抿出了一抹笑容,卻又擔心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微微收緊了嘴角上揚的弧度。他隱隱盼望著對方像往常那樣沖他點頭,說一聲“同學你好”,好讓他順勢結束這個有點難以把控的微笑。 可是對方今天像是中了邪一般,目光直愣愣望著前方,蘇揚生出了一種他是在盯著自己的感覺,可那想法甫一出現就被自己否定。他被自己這個過于自戀的想法羞得臉上泛起了薄紅,迅速低頭,在兩人擦身而過的瞬間,好奇心使他悄悄抬眼斜乜了那個保安,卻冷不防撞上了他依舊正沖著自己的,直白而熱烈的眼神。 蘇揚來不及多想,只是下意識微翹了剛剛回落的嘴角,做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而后快走兩步,離開了這個讓他有點尷尬的情境,全然不知自己在鄭強心里留下了多大的驚濤駭浪。 望向他的眼眸如含春水帶著羞怯的盈盈笑意,櫻桃般豐潤的朱唇輕輕勾起,像是一個經驗十足的魅魔,露出最能撩撥男人心弦的弧度,雪色雙頰上適時飛起情動的紅霞……昨夜高潮時虛幻中那張臉主動而撩人的神態與此刻蘇揚的表情漸漸重合。 鄭強外表依舊沉穩冷靜,內心卻掀起了一陣陣狂喜的駭浪。 中午郭春寶在群里發了一張照片,逼仄的賓館中,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腿間流出了大股紅白相間的濁液。女孩長相漂亮,引得群里人一片贊嘆,直夸郭春寶有艷福。 鄭強此時卻不屑一顧,這女孩頂多算個清秀,比不上蘇揚十分之一。更何況蘇揚那稀有的雙性身子,是只有達官貴人們才能享用的玩物。只要他要了蘇揚,將他被自己cao得紅痕密布,滿是jingye身體發在群里,那幫人便再也不會嘲笑他了。 談笑間郭春寶頗為驚奇地說出來今天早上撞見鄭強的事,眾人像是聽見了天方夜譚,起哄要鄭強顯擺顯擺獵物,鄭強沒管,把手機往桌上一扔,靠著椅背閉眼假寐,認真思考起晚上的計劃。 下了晚自習,天色已經很晚了,走讀生們三五成群,推著自行車走出了校門。在人群漸漸稀少之后,蘇揚才匆匆忙忙朝校門口趕來。他家住的遠,本來應該住校,可是因為身體原因申請了走讀,每天都趕最后一趟公交車回家,再加上他為了避免擁擠,總是最后一個才出教室,所以到公交車站的時間特別緊。 為了趕上公交,他總是抄一條藏在小巷里的近路,這條路他走了無數次,今晚踏入時心頭卻不住地狂跳,像是有什么危險潛藏在暗處。他拼命按下內心的恐懼,不住地告訴自己沒事,卻在身后傳來由遠及近的腳步聲時再也無法欺騙自己。 他抬腿狂奔,可是體力太弱,沒跑兩步就被人追上。對方用一只胳膊就將他死死鉗制住,另一只手拿著一塊浸濕的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他的手腳很快發軟,意識也變得模糊,幾秒鐘后,眼皮沉沉落下,陷入了無邊黑暗。 直到將蘇揚放在床上的那一刻,鄭強心里仍然充滿了不可置信的激動,那個屢屢出現在他春夢中的尤物,竟然真的毫無防備的,以任他予取予求的姿態躺在這個由他主宰的地方。 他的雙手難以自抑地顫抖著剝掉蘇揚的衣服,如此簡單的動作此刻卻做得磕磕絆絆,像是一個急著要拆禮物的笨拙小孩,猴急又不得要領,好在他有一身蠻力,三兩下就扯掉了蘇揚身上礙事的衣服。 在昏黃的燈光下,蘇揚的身體像一塊泛著暖色的玉。鄭強伸出粗糙的雙手,從蘇揚柔軟的黑發開始向下撫摸著。 他驚訝地發現蘇揚的rufang居然也發育得很好,那一對奶子不太,但是握起來格外綿軟,像是在揉捏面團一般。鄭強起初還有些顧慮,怕把蘇揚弄醒,可是隨著力氣的不斷加重,蘇揚只是皺了皺眉頭,始終沒有要睜眼的跡象,像是被困在了一場無法醒來的夢魘中。 絕妙的手感激發了鄭強的施虐欲,不一會白皙的奶子上便被揉搓得布滿了紅色的指印,粉嫩的乳暈上小巧的rutou顫巍巍挺立著,鄭強低頭將其中一顆含入口中,用舌頭舔弄著,又用牙齒又磨又咬。敏感的rutou被如此磋磨,蘇揚口中無意識地溢出微弱的喘息。 而后鄭強掰開蘇揚又細又直的雙腿,仔細地觀察著他奇特的下體。他的下體光潔干凈,雪白色的肌膚微微鼓起,陰阜上一根毛發也無。他的男性器官發育不全,只有一根形狀秀氣的yinjing安靜地垂在兩腿間,遮掩住了若隱若現的rou縫。 鄭強將那根小roubang撥到一邊,湊近了看他的花xue。粉白色的yinchun似乎感受到了那道灼人的目光,緊緊閉合著,像極了不敢見生人的羞怯少女。 從男人口鼻間呼出的灼熱氣息噴在那道細細的rou縫上,鉆進了更為敏感的內壁。鄭強伸出舌頭舔開rou縫,從未接觸過外界空氣的軟rou被粗糙的舌苔舔舐摩擦著,強烈的刺激促使rou壁不停地痙攣收縮,在鄭強舔到一處凸起時,蘇揚的口中突兀地泄出了一聲貓兒叫似的呻吟,身體也不受控制地扭動起來。 找到敏感點的鄭強瘋狂折磨著那顆可伶的陰蒂,靈活有力的舌頭將它卷起扥出體外,用牙齒輕輕研磨著。在唇齒的配合下,被徹底喚醒的陰蒂忠實地將快感傳到大腦,更加隱秘的花洞深處流淌出了又甜又sao的蜜液,被鄭強如飲瓊漿般盡數喝下。 帶有催情成分的迷藥讓蘇揚陷入了無邊黑暗中,他無論如何都無法睜開雙眼看清眼前的世界,燥熱的身體讓他的思考變得遲鈍,那個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器官此刻卻有著前所未有的存在感。從女陰出傳來的一股酸脹又舒服的感覺像電流般蔓延到他的四肢百骸,在它的支配下自己的喉嚨里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自己的腰肢如風吹的柳枝般擺動著。仿佛是那個羞恥的器官代替了大腦的主宰地位,控制著他的身體作出了一系列匪夷所思的舉動。 “乖孩子,別著急,老子這就讓你更爽一點。” 待到汩汩蜜液將rou壁浸得濕滑,鄭強扶著這就又粗又長的黑紫色roubang對準了花xue的入口,賁張的guitou在細窄的rou縫前大得可怖,與鄭強唯唯諾諾的性格不同,他的襠下的性器卻無比強悍有力。 在擠入甬道的剎那,那根roubang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擠壓感,劇烈的疼痛讓蘇揚的呻吟轉成了哀泣,在確定蘇揚依舊沒有醒來后,鄭強便不再顧忌,粗壯的rou刃決絕的一路向前開疆辟地,在碰到一層薄薄的障礙時停了下來。 鄭強俯在蘇揚耳邊,語氣親昵,“寶貝兒,感覺到了嗎,這就是你的處女膜,等我幫你捅破,你就是我的人了?!?/br> 像是感覺到了危險,蘇揚纖薄的身軀顫抖起來,眼角流出了淚水。 鄭強伸出舌頭舔掉了蘇揚咸咸的眼淚,然后雙手掐著蘇揚的細腰,一個挺胯,捅破了那層rou膜,徹底占有了對方。 從兩人的交合處流出了象征處子的鮮血,巨大的滿足感讓鄭強頭頂爽到發麻,同時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喟嘆。 而后鄭強不斷用嘴唇,舌頭和雙手撫慰著少年的耳側,脖頸,rutou,肚臍等敏感地帶以刺激他分泌出更多yin水,yindao的rou壁也在roubang兇狠的進攻下變得柔軟起來,疼痛被快感取代,蘇揚被破處的哭泣漸漸變成了婉轉的呻吟。 碩大的roubang如打樁機般在甬道里進出了幾百下后,馬眼怒張著在蘇揚體內射出了guntang的濃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