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個女人在看到前夜剛剛和自己 zuoai的男人被其它女孩黏住的
第二天早上蘭蘭做了個夢,夢見自己送飯到地里,到了半路的時候尿急得厲 害,便找了個背風的土坎下蹲下來撒尿,那尿「咻咻咻」總也撒不完,尿意卻不 減一分一毫,正在著急無助的當兒,土坎上邊探出個頭來「嘻嘻」地笑,定睛一 看,原來是公公牛炳仁!羞得蘭蘭「啊呀」地一聲喊叫從地上蹦起來,提上褲子 來尿還在褲襠里「刷刷」地流個不住,急得她大聲地哭喊起來:「高明!高明 ……」聲音咽在脖子眼里發布出來,憋得她心慌氣喘地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廂房 里亮堂堂的,原來天已經大亮了,動一動小肚子下就晃蕩得厲害,果真憋了滿滿 當當的一泡尿了。 蘭蘭趕緊翻身下床來,手忙腳亂地將衣服往身上披,也顧不得啥叫內衣外衣 正面反面的了,凡是能抓到手的都往身上套,好不容易才將光赤赤的身子遮蔽完 全,一扭身扯開門閂往外就沖,一邊跑一邊還要夾緊雙腿,樣子笨拙得像只受了 驚的鴨子一樣,好不容易沖到茅房門口,里面卻傳出「咳咳」的兩聲咳嗽! 真見鬼!蘭蘭就像當頭挨了一棒,呆愣愣地立定在茅房門口,小肚子下已經 憋得酸疼起來,她只得捂住了肚皮佝僂下去,等一會尿到褲襠里可就丟了先人了, 「誰在里頭?!」她鼓起勇氣齜牙咧嘴地朝茅房里問道。 「我!」里面甕聲甕氣地回答道,正是公公牛炳仁的聲音,「你稍稍等一下! 我剛進來還沒完事哩!」他在里頭低聲地嘟啷著。 「那……你快些!我等不住了咧!」蘭蘭急切地催促道,她早顧不得啥叫輩 分啥叫廉恥了,只求一泄而后快,小肚子下的酸痛越來越厲害了,她不得不蹲到 地上去咬緊嘴皮子苦苦地忍耐著,一口水煙的時間過去了,里面還是沒有些微動 靜,她心里惱恨地罵遍了牛炳仁的先人祖宗,「要好了沒?!」她又顫聲問道。 「就好了就好了!」聽起來公公也很著急,他對晚輩的催促很是不悅但又不 好發著。 蘭蘭的忍耐就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她再也忍不下去了,從地上蹦起來掀開茅 房的門簾徑直沖了進去,她顧不得足以讓人嘔吐的惡臭,也來不及看公公那張驚 愕萬分的臉,直沖到角落的空地上一推褲子蹲了下去,「咻咻咻」地好一陣水響, 尿液匯成的溪流從她身下蜿蜒流淌而出蘭蘭閉著眼「吁」了一口氣——她終于舒 坦了!張開眼來卻看見公公紫漲著臉膛,眼珠子一動不動地盯著她身下出水的地 方,口水都流到嘴角邊來了,氣得她將趕緊站起來,臉頰上火燒火燎地guntang著, 一邊提褲子一邊尷尬說:「爹哩!再忍忍……就得尿出來,會丟了先人的咧!」 「莫事!莫是!爹不說,你不說,誰也不曉得。」牛炳仁的珠子始終追隨者 兒媳婦的那一片好看的三角形毛叢上升,他再次目睹了蘭蘭那腰間露出來白嫩嫩 的皮rou,巴不得她永遠不要將褲子提起來!也許是某位齷蹉的神靈收到了他的企 盼,兒媳婦惶惶急急地提上了褲子又即刻褪到了大腿上。 蘭蘭向前邁了兩步走到牛炳仁跟前,伸出潔白的手掌來怯怯地說:「給我一 張紙,急的……忘了帶……」 「這孩子!」牛炳仁埋怨地嚷了一句,伸手在衣包里窸窸窣窣地摩挲著,摸 出一團皺巴巴的黃表紙來扯平展后攔腰撕裂成兩截,遞了一半在兒媳婦的手心里, 才發現那白白的肚皮那和那芳草萋萋的rou丘就在臉前,第一次如此離他如此的近, 竟聞著了一股sao香的味兒,怪好聞的! 蘭蘭似乎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是自己的公公,一邊囑咐說:「背過身去,不能 看!」一邊把紙對折后攤在指尖上插到毛叢下面去抹,一抬頭看見公公雖然別著 個臉,眼珠子卻斜斜地掛在眼角朝這邊瞅,「爹哩!都說了不能看哩!你還要看 ……」蘭蘭羞啦吧唧地說,趕忙系上褲帶放下衣服的下擺來。 「我咋能背得過身去?再背……爹就掉茅坑里了咧!」牛炳仁為難地說,他 說的全是干巴巴的老實話,「快走吧!等下你娘起來撞見,爹和你就是跳進了茅 坑里洗不干凈了,那才叫丟了先人啦!」 蘭蘭掀開門簾探出頭去看了看,院子里空蕩蕩的——丈夫和婆婆都沒有起來, 趕緊跨出茅房來一陣小跑著進了廂房,丈夫牛高明還在淌著夢口水「呼呼」地大 睡不醒,她的心卻像有頭小鹿在里頭「撲撲踏踏」地踢騰:今早做下的那夢還真 應下一半來了,公公看見了兒媳的屄,這算哪門子的丑事呀! 從這天早往后的三天里,蘭蘭都不敢和公公牛炳仁碰面,吃飯的時候總是搪 塞說肚子還不餓,即便是在屋檐下撞了頭也不敢正眼去看惶惶急急地走開去。即 便這樣隔閡,她還是發現了婆婆牛楊氏一吃完飯就進房間把從里頭拴上,而公公 牛炳仁早上從牛圈樓邊的梯子上灰溜溜的蹭下來,頭發上長長沾著些干稻草葉子。 這天夜里,牛高明還像往常一樣自己睡另一床被子,蘭蘭也知道離七日之期 還有四天的時間,不過這并不能妨礙她倆開口說話,她趁丈夫還沒睡著的時候在 黑暗里悄聲問道:「咱爹和娘是咋了哩?誰也不理誰!」 「還能有啥,吵嘴了唄!」牛高明淡淡地說,似乎這是破事兒一樁,他根本 就不關心一樣。 「他們吵嘴慪氣,這個我曉得,」蘭蘭壓低聲音說,「這都三天了,媽還堵 著房間門不讓爹進去睡,讓爹睡牛圈樓上,這是不是太那個……」 「這又不是頭一遭了,那是你不清楚我媽的套路,我爹得在牛圈樓上睡上個 十天半個月的,她才解恨哩!」牛高明就像在談說小孩過家家一樣,頓了一會兒 又說,「說起這回,倒是和往次不一樣,和我們兩個脫不了干系,那晚吵鬧的那 么大聲你沒聽見,娘說了多不好聽的話,咱爹是維護你才遭的罪咧!」 蘭蘭這才回想起那晚婆婆牛楊氏在上屋里口口聲聲地罵「小賤人」,還說啥 「有本事你去和小賤人睡」的話,在黑暗里不覺燙了臉龐,訕訕地「噢」了一聲 說:「咱娘的嘴巴那么臭,誰還記得?」心里不覺同情起公公來。 「是咧!是咧!誰記得誰遭罪。」牛高明贊同地說,「不過娘就是嘴臭而已, 說過就記不得她自己說了啥,你看這幾日還不是對你像往常一樣,好嘴好臉的了!」 「唉!是啊,就是對咱爹太狠了點。」蘭蘭嘆了口氣說,「要不明兒我在家 燃把艾草把牛圈樓上熏一熏,免得蚊子圍著他咬,或是勻出一套被子枕頭來給他 拿上去,在草窩窩里睡覺算啥事?傳出去鄰里要笑話的!」 「被子枕頭他早備得有,倒是蚊子多得很,盡是些吸牛血的大蚊子……」牛 高明想到那一團團「嗡嗡嗡」的聲音,不覺打了個冷戰,「明兒你熏的時候要留 心些,不要把牛圈給燒著了!」他囑咐道。 「我哪有那么笨拙?!」蘭蘭隔著被子蹬了他一腳,「睡吧睡吧!啥事兒也 得等到明天去……」她翻身放平身子睡下,男人很快響起了熟悉的呼嚕聲,她卻 睜著雙眼睡不著,便悄悄地坐起來抓了外衣裹在身上,肚兜也不穿就溜出廂房來, 輕手輕腳地走到茅房里朝牛圈樓上低低地叫喚:「爹哩!爹哩……」 牛炳仁剛剛合眼,一聽這嬌滴滴的聲音汗毛都豎了起來,朝著茅房這頭粗聲 地詢問:「是誰在叫我?」 「是我!蘭蘭!」蘭蘭聽見了回應,心里一高興,「通通通」地快跳起來。 牛炳仁松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嘀咕道:「你不睡覺來做啥?是不是……又 忘記帶手紙了?」 「手紙我帶了的,我……就是來問問,上面蚊子多不多?睡不睡得著?」蘭 蘭關切地問道。 「哎呀兒呀!難得你這么孝心,我都跟蚊子交上朋友了哩!它們只吸個半飽 就撤嘴了的……」牛炳仁詼諧地說,兒媳婦那白花花的肚皮又跳進腦海來,便靈 機一動試探地問:「你來幫爹拍蚊子來了?」 蘭蘭「咯咯」地笑個不停,說了聲「我這就來」,便出了茅房在側邊的靠墻 上摸著了杉木樓梯,攀附著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到了樓口往里一瞧,那閣樓上 黑洞洞的像個深不見底的坑洞,便覺著有些害怕,顫顫地叫了一聲:「爹哩!你 在哪底?」 「我看著你了,我在這頭!爬過來,小心碰破了頭?」黑暗的深處傳來沙啞 的聲音,蘭蘭便朝著那聲音的方向手腳并用地爬過去,手掌下膝蓋下盡是軟綿綿 的稻草「嘁嘁喳喳」地碎香,周遭被濃郁的稻米的香味圍裹著,才爬了十來步原 來,就被前頭伸過來的一雙大手抓住了肩窩,使勁地往前一帶,蘭蘭「哎喲」一 聲叫喚栽倒在了男人身上,就勢像八爪魚一樣的緊緊地纏住了男人。 公公牛炳仁熱烈地回應著她,緊緊地摟住她灼熱的身子不撒手,蘭蘭的心里 的那頭小鹿又開始亂踢亂撞起來,火蹦蹦地像有人劃了跟洋火扔在子心窩子里, 欲望的火苗子便開始「嗶嗶剝剝」地攢動起來。 蘭蘭把臉埋在男人結實的胸膛里喃喃地說:「摸我!摸我」男人的指尖便顫 抖著活動起來,從她的脊尾一路往上摸到她的脖頸間,她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說不清楚因為害怕還是因為興奮。 「甭怕!甭怕!」公公在黑暗中對她說,蘭蘭的身子比先前抖得更加厲害了, 雙手把男人摟得更加的緊了,「閨女咧!一會兒就好了!」男人又低聲說道,手 掌七上八下地在她的身子上摸了個通遍。 「爹哩!我不怕你!我也要摸摸你……」蘭蘭低低地說著,沿著他的胸膛中 央——喉結——下巴一路摸上去,將顫抖的指尖撥開他干燥的嘴皮放了進去,讓 他輕輕地嚙咬著,另一只手滑到男人的兩腿間,隔著褲衩蓋在隆起的輪廓上面, 停在外面猶豫了一小會兒,才把手掌插到胯襠里面去了,她的手指柔軟而靈巧, 一下一下地緩緩撓著那松松軟軟的蛋囊,「爹哩!你好硬……多硬了哩!我想要 了……」她伏在公公耳邊輕聲低語,幾天的煎熬讓她就像好長時間沒喝到一口水 的趕路人一樣的焦渴不堪了。 牛炳仁的手將兒媳的衣角撩起來,摸到她光滑的脊背和滾圓的尻蛋,手掌插 到尻縫中間探著軟鼓鼓的rou團,中間的裂隙已是潮乎乎的一片,那一溜rou唇上早 汪著了溫熱的黏滑的yin液。 「噢……」蘭蘭輕聲叫了出來,有一根粗硬的手指插入了她的rouxue,在里面 不安地起來攪動,使她的呼吸濁亂起來,氣喘吁吁地說:「就是那地!是那地! 噢……」她的rouxue就像一張嬰孩的嘴巴,緊緊地咬合著男人的指尖吞吐不已:時 而微微翕動著向外翻開,時而緊緊收縮著向內吸附。 牛炳仁的命根子被柔軟的手掌緊緊地握著,有力擼動著外面的包皮,年輕女 人的體香隨著熱氣從她身上蒸騰開來飄進了他的鼻孔他仿佛又回到了年少輕狂的 歲月,胯間的roubang已經膨脹得不能再膨脹了,「蘭蘭……你好了沒有呀?爹想日 你了哩!」他猴急得不計較一切后果,迫不及待要進入到兒媳的身體里了。 「爹哩!這兩日高明自個睡一頭,憋得我呀水兒動不動就流……」蘭蘭說著 就要從男人的身上翻下來。 「甭下來,這樣就可以的……」牛炳仁覺察到她的意圖之后,趕緊把她箍抱 過來貼著胸口,兩只鼓嘟嘟的奶子壓迫著他的胸膛,酥軟軟地有著迷人的分量。 「在上面咋弄?」蘭蘭疑惑地問,和高明搗干了這么多回,每次都被壓著干, 還不曉得自己原來可以在上面的,她開始用鼓蓬蓬的rou團挨弄男人的guitou,胡亂 地往上亂套一氣,兩人的陰毛被濕噠噠的yin水濡得一塌糊涂。 「不……不是這樣子弄的!貼成一片可弄不進去,得像騎馬一樣用膝頭撐起 來!」牛炳仁急切嚷道,蘭蘭依著他的只是跪爬在他身上后,他便伸手去探了探 屄的所在,把握著硬梆梆的jiba抬起尻子來移近那條濕潤的裂隙。就在guitou突開 rou唇頂入xue口的那一剎那,蘭蘭輕輕地「噢」了一聲,她不曉得公公的jiba究竟 有多大,高懸著尻蛋遲遲不敢放下來。「我的兒哩!把尻子放下來罷!」牛炳仁 央求道,他的尻子舉抬得都有些發酸了。 「啊……」蘭蘭塌下尻子來時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呻喚,原來公公的guitou比丈 夫的碩大許多,突過狹隘的xue口進入到相對廣闊的xue里給了她恰到好處的充實, 她近乎瘋狂地舔公公胡子拉碴的臉喊叫著:「我要……我要……要哩!」水蛇一 樣扭動的腰肢帶動著肥滿的尻子茫然地蠕動起來。 比起稚嫩而急迫的兒媳來,牛炳仁可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兵了,他知曉女人的 一切特征并能在適當的時機采取適當的行動,他開始搖動的尻子淺淺的抽插起來, 就像在煙雨蒙蒙的天氣里趕著牛車在泥濘的道路上悠悠地前行。即便是如此的謹 慎,可他的身體還是背叛了他的意志,就像某種烈性的傳染病一樣,他的皮膚漸 漸變得同兒媳的一樣灼熱,呼吸也變得同她的一樣凌亂粗重起來。 憋了兩天的蘭蘭已然興不可遏,屄里的yin水開始迅速地分泌出來肆意地流淌, 她很想控制住這讓她迷失瘋狂的快感,她咬緊牙關苦苦地忍耐著,牙齒磕碰著發 出「咯咯咯」的輕響聲,鼻孔「呼呼」地直冒粗氣,身下的稻草被壓弄得發出 「咋咋咋」的聲響,和roubang在屄里蘸濡出的「踢踢踏踏」的聲音混成了一片。 一頓飯的工夫過去了,牛炳仁還在不急不緩地抽插著,可蘭蘭畢竟年輕,渾 身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陣陣顫抖,當rouxue里開始有節律地抽搐起來的時候,她有了 再熟悉不過的預感,不得不松開牙關囁嚅著:「爹哩!我……我怕是不行了… …不行了哩!」 「啥?」牛炳仁吃了一驚,戰斗這才打響一半,兒媳就要撤兵了?」不會這 么快吧?再挨一會……就一會……」他試圖說服兒媳,心想至少等到那美妙的感 覺來臨同兒媳一塊泄出來才得完美。 「爹哩!真不行……我……我挨不下……受不了啦!」蘭蘭一邊有氣無力的 呻吟著,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快給我……饒了我罷!」她央求道。 「兒呀!你這是將爹往梁山上逼咧!」牛炳仁無奈地說,兩手掌住兒媳渾圓 的尻蛋一陣「噼噼啪啪」地亂抽起來,guitou像舂杵一樣沉沉地打在rouxue里,只為 迅速地提升自己的快感好跟上兒媳的節奏。 「嗚嗚……嗚嗚嗚……」蘭蘭的呻喚聲里帶著哭腔,粗大的roubangcao得他花枝 亂顫地戰栗不已。 公公喜歡聽這銷魂的叫喚聲,兀自不斷地挺動著粗大的roubang奮力抽插不已, 每一次都力求捅到rouxue的深處,那里最接近翻滾的火山口。 蘭蘭叫喚了約莫一盞茶的工夫,股間的屄里開始急促地痙攣顫動起來——她 終于走到了激情的盡頭,僵著身子夾緊大腿發出一聲壓抑的鳴嗚:「嗚哇……」 牛炳仁趕緊費力地挺了一下尻子,將roubang推到rouxue最深處緊緊地抵著,屄里 的rou褶全都攢動起來緊緊地裹住了roubang,緊接著一松閃,一股熱流涌動著澆灌而 下,燙得他舒服地叫出了聲。 幾次劇烈的抽搐過后,蘭蘭像跟面條似的癱軟下來黏附在公公的身上動彈不 得了,彼此的身上汗涔涔的,roubang抽出后花房還在顫動著將yin水「咕咕」地反吐 出來,打濕了牛炳仁的卵袋流到了尻縫里,流到了身下的被褥上。 「爹哩!你還真有幾下子,日得蘭蘭好受活!都快舒服死哩!」蘭蘭舒坦地 喃喃著,她的額頭、臉龐、脖頸……全是汗津津的水膜。 「歲月不饒人啊!爹老了,不中用了!」牛炳仁在黑暗中感概地說,伸手撩 開兒媳額頭上的發絲,愛憐地撫摸她滑唧唧的額頭,想到貪得無厭的妻子不覺又 難過起來:「你娘總是罵我不夠勁,每次都吃不飽,說我只會掏掏摸摸的哩!」 「你不老啊!怕是女人年紀大了就變成餓狼了,」蘭蘭柔聲寬慰著他,把臉 蛋貼在他的胸脯上用指頭掬著細小的rutou玩耍,「高明夠勁是夠勁,可就是耐不 住性子,胡干蠻攪的弄的漲疼,哪像你,剛剛好……」 「要是好,爹就一直睡這牛圈樓上,你夜夜來給爹撲打蚊子?」牛炳仁厚著 臉皮試探兒媳。 「你還真貪,冬天蚊子都死光絕了,哪來蚊子撲打?」蘭蘭「咯咯」地輕笑 了兩聲,突然想到一個尷尬的后果:「要是生下娃娃,管你叫爹還是叫爺?」 「我又沒射在里頭,就是射在里頭了,還不是我牛家的種?」牛炳仁說道, 想起一個更為嚴重的問題來:「蘭蘭啊!你到我家來……快四個月了吧?咋就不 見點兒動靜?我和你娘可急著抱孫子咧!」 「我還咋曉得是啥緣故,夜夜都沒有空過……」蘭蘭難為情地說,這話可戳 中了她的痛處:不會生娃的女子,那就是不下蛋的雞呀!她難過地說:「我也著 急得上火,就是懷不上的嘛!」 牛炳仁腦袋里「嗡」的一聲,新婚那會兒他也想兒子高明一樣,夜夜都不放 空,可婆娘就是懷不上,到處求神拜佛問醫抓藥地忙活了大半年,正在絕望無助 的時候冷不丁才長出了高明這可獨苗苗,難道這是醫治不了的祖傳的痼疾?愣愣 地沉默了半晌,才底氣不足地勸慰兒媳:「蘭蘭娃哩!你甭著急,明兒我到鎮上 去醫館里抓兩副藥來給你倆煎了喝下,興許就能懷上了!」 「爹真好!」蘭蘭感激地說道,伸下手去在男人的胯間摸了一把,公公的雞 巴還是硬翹翹地不服軟,趕緊像摸著了火紅的燒火棍一樣將手縮回來,驚聲叫道: 「哎喲……咋還是這樣子的?」 「嘿嘿!」牛炳仁得意地干笑了兩聲,伸手就去兜攬女人的尻子,「你的吃 飽了,它可還餓著咧!」 「啊呀呀!甭來了,甭來了!」蘭蘭慌忙按著公公的手掌不讓拉拽,好言好 語地拒絕了他的邀戰:「再餓也得等明兒黑間來喂它了,出來這么久,怕高明醒 過來尋我……」公公只好訕訕地撒開了手。 蘭蘭收拾妥當下的樓來,又到茅房里解了溲才穿過庭院回到廂房里,從如雷 的呼嚕聲推斷看,丈夫牛高明還睡得跟塊石頭一樣連身也不曾翻過。 轉眼又到了五月底,田間的小麥都背上了黃燦燦的穗條,午后的東風掃過, 便騰起一波波的好看的麥浪。此時的牛高明臉上的氣色果然好了許多,蒼白的臉 頰變得紅潤了,黯淡的天庭也變得潔亮了,縱欲過度的氣色早已消退殆盡。牛楊 氏不曉得丈夫和兒媳的事,還以為是丈夫威脅兒子的結果,有一天趁著男人沒在 家的時候,她用寬松的口吻對蘭蘭說:「娃娃你放心,媽再不會用針縫你的屄了 ……」 「喂!哥!」電話里傳出了悅靈那清脆的聲音,都快半夜了,這丫頭還是精 神十足的樣子。好擔心她就這樣問起我剛才的去向,因為我基本上沒什么準備。 悅靈不知道我的想法,只是自顧自的說著:「我剛才和晴姐聊天啦。」 我一聽她這么說,心里不禁一沉。和晴姐聊天,那意思不會就是去質問悅晴 了吧,照悅晴那性格,如果被悅靈逼問,還真說不定會坦白出什么事情來。如果 真的是這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啊。 我戰戰兢兢的問:「哦,你和小晴聊什么了?」心里盤算著如何扯個謊,把 事情圓過去。 悅靈卻嘻嘻哈哈的說:「嘻嘻嘻,明天下午沒課,上午的課也能逃,我和晴 姐出去玩。晚上你請我們倆吃飯!就這么定了!」 原來就是這個事啊,我心里的石頭總算落了地,輕松的回答道:「想吃就給 你吃啊?」 悅靈好大的不滿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喂!是你兩個可愛的meimei耶!其中 一個最親的還被你占了便宜,吃你頓飯你還有意見……」 我心中不禁苦笑,被我占便宜的何止是你一個,兩個我都占到了呀。我干咳 了兩聲,回答道:「請就請咯,可不是因為占了你便宜才請的啊,再說你的便宜 我還沒徹底占到呢………」 悅靈一聲大喊:「呀——!沒聽見沒聽見!你亂說亂說!占了親妹便宜還不 承認!啊——不活了啦——」 我真拿她沒辦法:「你個小妖精,大半夜的別亂叫啊!讓人聽到怎么辦!算 我服了你了,明天你選地方啦,我的錢包給你拿著行不!」 悅靈一聽這話,興奮得不得了,喊聲更大了:「真的啊?錢包都歸我咯!哈 哈哈。親哥,meimei親你一下,么么噠!」 我嘿嘿一笑:「明天我錢包里會少放點錢的。嘿嘿!」 悅靈又嘻嘻哈哈笑了一陣,忽然安靜下來,小聲和我說:「喂!親哥,想你 了哦。明天早點過來。」 聽著悅靈meimei一會活潑、一會甜蜜的話語,她那可愛的形象在我腦海中跳動 著,我的心頭不禁一熱:「我也想你啊,親妹,明天我下班就飛過去,你記得把 地點發給我啊。」 悅靈叮囑道:「你如果開車的話就別太急了,怕你出事。」 我說:「我地鐵,你放心吧,有你在,我舍不得讓自己出事。」 悅靈嘿嘿一笑,又和我隨便磨了幾句,掛上了電話。 第二天一早,我去和大梁提了一下悅晴簡歷的事,大梁拍著胸脯說一定會想 辦法爭取個面試機會,然后就問了我一大堆亂七八糟的問題,又說如果我不想要 妹子,可以介紹給他,給我煩得不行。到最后答應請他吃飯,他才放我走。 從大梁那離開不一會,悅靈就發來了短信:「和晴姐逛街中,晚上再去一次 自助餐吧,我想多吃點。要rou呀,要rou呀……」 我回道:「豬啊,前天剛帶你吃完大餐,又要吃自助餐。」 手機還沒放下,悅靈的回信就來了:「這周天天打籃球啊,每天都打兩場以 上,多吃點都不行么!我是你親妹耶!一點都不疼我。」短信的最后還帶了一個 哭泣狀的顏文字T -T。 小女生的短信真是看著都可愛呀,讓人忍不住想逗她玩:「不是給你錢了么, 自己去食堂買rou吃啊,干嘛憋著吃自助餐,一點都不健康。沒聽人說么,什么吃 多了都不好,前幾口是吃rou,后幾口就相當于吃屎了,營養吸收不到的。」 這次的回信沒有那么快。幾分鐘后,手機響了,可是來短信的卻不是悅靈, 而是悅晴:「堂兄,她在更衣室,讓我告訴你,食堂伙食太差了,她說吃老哥的 錢包才舒服。還說只要是花你的錢,吃屎也高興。……。你們倆好惡心(最后這 句by晴)」 原來這兩個妹子是在逛服裝店,理所應當啊,兩個女孩子湊到一起逛街,不 去服裝店才是最奇怪的。我回復道:「嘿嘿。小晴啊,你告訴她,讓她先選好廁 所,晚上我給你們買屎吃。」 悅晴很快就發來了憤怒的抗議:「這話你自己說給她!我不認識你倆,太惡 心了!」 我哈哈大笑,用笑得發抖的手給悅晴回了信息:「你們倆好好玩啊,你應聘 簡歷那邊我找人打招呼了,說不定這兩天就有通知,你別關手機。」 悅晴很快回了信息:「多謝堂兄!等掙錢了我回請你。」 以為話說完了,我就沒再回信息,沒想到十分鐘后,又是一條信息發來,這 次是悅靈發的照片。照片是兩個靚麗女孩用手機自拍的大頭照,背景隱約可見, 是城里最繁華的商業街頭。這兩個靚麗女孩,就是我的那兩個meimei。照片上的悅 靈,一只手扯著腦后的馬尾辮,另一只手拿著拍照的手機,她扮著鬼臉,一張臉 占了大半個照片,而旁邊的悅晴則斜眼撇嘴看著悅靈,一臉嫌棄和吐槽的表情。 任何人看著這種年輕女孩子調皮可愛的照片,嘴角都會忍不住浮出一個由衷的微 笑。 真是兩個寶貝一樣的meimei呀,而且,絕對不會有人想到,就在最近這四五天 的時間里,我和其中的一個meimei玩過koujiao和顏射,給另一個meimei破了處,又玩了 后入。現在她們兩人,一個和我有了周末破處的約定,另一個對我死心塌地,在 床上幾乎是任我玩弄。而且她們兩人彼此至今仍不知道我對她們做的事情,還和 諧自然的玩在一起,我現在真是有一種罪惡感和成就感交織的復雜心情啊。 今天的工作還很多,沒時間多想,趕緊干活,下班爭取早走,去和這兩個妹 子玩。中午的時候,悅靈又給我發了張照片,她擠在照片一側的半張臉對我擠眉 弄眼,極盡討好,手指著一家名叫「巴喜月光」的烤rou自助餐館,在餐館門口, 悅晴正好奇的往里張望著,似乎在看有什么吃的東西。看她們倆的意思,應該是 想要在這里解決晚餐。 這么可愛的兩個妹子,想吃什么我也給買了。我毫不猶豫的回了信息:「妹 妹們呀,哥就是你們的飼主,咱們晚上就吃這家吧。」 過了一會,悅靈又發了一張圖片給我。這次,兩個妹子在鏡頭前微笑著,頭 靠在一起,每個人伸出一只手,合在一起,在兩人身前拼成了一個心形。圖片還 進行了簡單的美化處理,在照片邊緣周圍也加了很多紅色的心形圖案。看得我心 里暖暖的,好想快點下班去找她們。 對妹子有了期待,這使我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結果不但在下班前搞定了全 部工作任務,就連別的同事遇到的困難和問題,我也一一幫助解決了。大梁看到 我精神百倍的樣子,奇怪的問:「你小子今天是打了雞血了還是被什么給滋潤了? 以前都沒見你干活這么賣命過。」 我哼了一聲,瀟灑的說:「這就是妹力!」不過在別人聽起來,妹力和魅力 讀音相同。大梁也是稀里糊涂,隨便嘟囔了一聲就滾了,根本沒聽出來我的話中 話。 還差半個小時下班的時候,電腦聊天工具和手機信息聲就響個不停,幾乎是 每隔兩分鐘就來一條。悅晴和悅靈兩個人輪流發,內容不外乎就是「下班沒」、 「怎么還沒下班」、「快點過來」、「出發沒有」,搞得我不勝其煩。 「悅靈搶了我手機!」悅晴的一條短信里寫道,原來都是悅靈這丫頭一個人 搞得鬼。我生氣的回道:「你再鬧我就不帶錢包!」 其實我心里也急得很。左盼右盼,好歹算是盼到下班時間了,我提前五分鐘 就收拾好東西,電腦也準備關了。時間一到,我第一個沖出公司,在走廊里差點 撞翻正在喝水的大梁。大梁一邊擦著濺在身上的水,一邊罵道:「我cao,你長眼 睛不!干嘛跑這么快,是有人追你債,還是你小子真走了桃花運了,最近走這么 早,班也不好好上。」我沒時間理他,快速的跑進了地鐵站。 在商業街地鐵站口,我見到了等候多時的兩個meimei,悅靈在紅色運動衫和那 條格子短裙下,穿了一條紅藍相間的褲襪,一直遮到膝蓋,只露出半截白玉般的 大腿。而悅晴則仍是那身白色的連衣裙,戴著黑框眼鏡。兩人的衣著,除了悅靈 的褲襪之外,以前我都見過,可是兩人這樣站在一起,卻給人一種全新的感覺。 紅色的悅靈和白色的悅晴見我從地鐵口里走出來,遠遠打著招呼。悅靈跳著,伸 直了手臂大幅度的搖動著,悅晴只是微微抬著手臂向我招手。 悅靈搖了幾下手,干脆直接向我跑了過來,跳到我身邊,側著頭看著我,一 股青春的朝氣撲面而來,讓我心頭一陣悸動。悅靈一把抱住我的右臂:「哥!干 嘛這么磨蹭啊,人家都餓死了!要吃飯呀!」 悅晴則是慢慢向我走過來,手里提著一個大紙袋,微笑著對我說:「堂兄! 錢包帶了沒?我和靈妹都沒錢吃飯了。」 我裝作不滿的說:「你們倆,除了吃還能想點別的事不。我可是一路飛過來 的,你們知道這個時間地鐵上有多擠么!也不關心關心我,見面三句話不離吃。」 其實被這兩個妹子纏著,心里實在是高興得緊,錢包什么的,給她們我都愿意呀。 我們三人肩并肩的往巴喜月光餐廳方向走去。悅晴提著袋子,在我左邊走著, 悅靈則抱著我的右臂,不肯撒手,頭還往我肩上靠,就像個小女友一樣,黏糊糊 的賴在我身上。褲襪妖精、白裙仙子站在我兩邊,一個死死纏著,一個半羞不羞 的在一旁提袋子。路人則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們這奇葩的三人組。那些只帶著 一個女友逛街的人,見到我被一左一右兩個小美人夾著,眼神里都充滿了羨慕和 嫉妒。 悅靈并不知道我和悅晴的關系,只知道自己是我的親meimei,和我黏糊一點也 沒關系,于是便一直貼著我,不肯放手。旁邊的悅晴見我們兄妹倆這個樣子,也 沒辦法,她只能偶爾看一眼滿臉幸福的悅靈,似乎是有一點點在意。我趁著悅靈 不注意,左手輕輕牽了一下悅晴的手。悅晴先是一驚,然后馬上輕輕的掙脫,皺 著眉頭對著我微微搖了搖頭,小嘴向悅靈那邊努了努,那意思是讓我別在悅靈還 在的時候對她太親密。然后,悅晴又擺了擺手,打了個OK的手勢,表示她對悅 靈的舉動并不在意,讓我安心。我明白悅晴的意思,就輕輕點了點頭。 不過,我們的小動作卻被悅靈瞥見了。悅靈笑著喊道:「干嘛干嘛?你們倆 在說什么啊?」悅晴沒想到會被悅靈發現,嚇得臉都紅了。我連忙摸了摸悅靈的 頭,靈機一動,想了個合適的理由:「我啊,問悅晴袋子沉不沉,她說還OK, 不用我提。不過那袋子里裝的什么東西啊?是你們倆今天買的不?」 悅靈嘿嘿一笑:「我的新衣服啦,我的美瞳啦,我的鞋子啦,我和晴姐的大 頭貼啦!」 「怎么都是你的東西啊?」我問道。 悅靈靠在我肩頭說:「晴姐說她沒錢啊。」 我又問:「那你就有錢了啊?你錢從哪來的啊?」 悅靈吐了吐舌頭:「誰說我有錢啊,我都想給晴姐買東西來著,不過我已經 把這個月的飯錢都花掉了,沒錢了啊……。」 我氣得彈了一下悅靈的腦門:「那你這個月打算吃啥?就你這個吃貨,后半 個月沒錢,餓不死你啊。」 悅晴搖著身子,胸脯在我胳膊上蹭來蹭去:「不是有親哥在么……養我啦 ……。」 我裝作生氣,甩了她一下:「你個死丫頭啊,亂花錢然后就找我要!你哥我 也不是很有錢的好不!」 悅靈不滿的說:「有什么嘛,反正你整天什么都不做,有錢也花不掉。」 我嘆了口氣:「哎……你也跟你晴姐學學,這么多年都是自己打零工養活自 己,你再看看你!整天除了吃喝買衣服就是玩籃球,考試也不及格。」 悅靈自知理虧,隨便嘟囔了一句:「今天玩得高興嘛……都好幾年沒跟晴姐 玩了。」說完又靠在我身上。 我看了一眼悅晴,剛才還走在我身邊,現在已經走在靠后了,像是跟著我們 的陌生人一樣。她臉蛋紅紅的,兩只手在身前提著袋子,低著頭慢慢走路,也不 往我和悅靈這邊看。 悅靈和我這么親密,自打見了我面就一直貼著我,從來沒放開過。在以前, 悅晴還在的時候,我和悅靈的關系還沒這么好過,頂多就是悅靈偶爾和我開開玩 笑,然后一拳打過來。挽著胳膊什么的,也都是悅靈在向我表白之后才敢做的事, 因為畢竟是明確了新的關系,而且超越倫理的親昵舉動也都做過了,不管是情感 上還是rou體上,都不可能再像普通兄妹一樣了。 再仔細想想,心里不禁發寒,悅靈這種毫不避諱的舉動,不會是想向變著方 法向悅晴坦白我們的關系吧。難以想象如果這兩姐妹知道了我腳踏兩只船之后會 做出什么事來,尤其是悅靈,生來就是個沖脾氣,在那種情況下,她鬧出什么事 來我都不會感到意外的。 悅靈的熱情讓我感動,悅晴的失落讓我心疼。本以為同時和這兩個meimei交往 是我此生最大的幸福,可是這種三角戀情的苦果到底是什么味道,我是不是遲早 會嘗到的啊。 巴喜月光餐廳很快到了,人還是蠻多的,由于她們姐妹倆中午就定了位置, 我們三人不用排隊。服務生直接把我們帶到了一個四人卡座,兩個雙人沙發椅面 對面,中間擺著一個下吸式的無煙烤爐。 一直走到座位前,悅靈都沒放開過我,到了餐廳里,雖然不再抱著我胳膊了, 但是卻仍然抓著我的手,看起來就活像個小情人,一點都不像是親meimei。 入座的時候,悅靈仍然不肯放開我,看樣子竟然是想和我坐一個沙發。在這 種情況下,一男二女,就算是男士和其中一個女孩是情侶,通常也應該是兩個妹 子坐在一起的。悅靈的做法實在有些太顯眼了,甚至有點過分。 我故意坐在沙發靠外面的位置,堵住進路,并輕輕推了推悅靈,示意她過去 和悅晴一起坐。然后我故意對悅晴說:「小晴,東西放我這邊吧。」我接過悅晴 的紙袋,占住了我里面的座位。 悅靈明白了我的用意,背著悅晴向我撅了撅嘴,還偷偷掐了我一下。當著悅 晴的面我真不好意思說她什么,等會一定要找機會和她說說清楚。 由于是自助餐,所以馬上就可以去拿東西吃。在開了單據之后,悅靈馬上飛 起來去拿吃的:「我先去拿吃的,晴姐你也來,哥你坐這等著。」 悅晴說:「靈妹你先去拿吧,我走累了,先歇會。」悅靈也不多說話,自己 跳著去找rou了。 桌邊只剩我和悅晴了,我不好意思的說:「悅靈每次找我吃飯都有點黏我, 怕我不給買單而已,跟她說了幾次了她也不聽。你別吃醋啊。」 悅晴連忙搖了搖頭:「堂兄啊,看你說的!我吃什么醋啊!沒事的啊,正常 的,靈妹是你親meimei嘛,她對我也一樣的啊。她本來就喜歡纏人的,你和她這么 多年兄妹,什么都照顧她,她喜歡黏你也是正常的啊,我不會多想的,你放心。」 悅晴說不吃醋,在我看來肯定是假的。沒有哪個女人在看到前夜剛剛和自己 zuoai的男人被其它女孩黏住的時候還一點都不吃醋的,就算那個女孩是親meimei, 也不可能一點醋都不吃。不過事情鬧到這樣,我也實在沒有辦法,只能找機會和 悅靈好好談談。 我轉開話題,對悅晴說:「看你很累了啊,今天路走多了?悅靈是玩籃球的 啊,你別和她拼體力,累了就和她說,別總讓她牽著你走。」 悅晴說:「不是因為走路累啊,是昨晚……和你那么久……有點點累…… …」說著說著臉又紅起來。 我也沒再說什么,只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算起來也只是悅晴的第二次 而已,我玩了她那么久,早上起來的時候連我自己都腰酸背痛的,估計悅晴的體 力肯定也是透支的了。今天還要跟著悅靈出來玩一整天,確實有點勉強。 我站起來對悅晴說道:「你累就坐著吧,想吃什么我去幫你拿。」 悅晴笑笑:「給我帶一杯可樂就行了,吃的我跟著悅靈一起就好,她肯定拿 很多,以前就這樣。」 我向食品架走去,其實不是想拿東西吃,而是想趁機和悅靈說說話。只見悅 靈正拿著一個大夾子,夾著幾片豬扒往手中的大盤子里放去。 「我靠!你能一次少拿點不,吃不完押金都沒得退了!」我突然出現在她身 后,嚇了她一跳。 悅靈抱怨說:「哥!你嚇死我了,怎么走路都沒聲音的,鬼啊!」 我也拿了一個盤子,在悅靈身邊漫不經心的夾著一些生rou。 「喂!悅靈,小晴還在的時候,你就別太黏我了啊,一直拖著我,被人看到 多不好啊。」私聊時間有限,我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和悅靈說了出來。 悅靈也是直來直去的人,而且她和我說話也從來沒什么避諱:「應該沒事吧, 畢竟是晴姐,又不是外人。再說我是你meimei嘛………」 我討好的說:「乖meimei,今天先別太過火吧,畢竟小晴也好久沒見到我們了, 你突然和我這么親密,難保人家不會多想。這次算哥求你了行不,這事見不得人, 是哥對不起你,等會我送你回學校,路上好好跟你解釋。」 悅靈見我這么說,瞪了我一眼:「哥!你瞎說什么呢,什么對不起我,什么 見不得人!我哪有怪你的意思了!我也知道你這些擔心都是為了我們倆人好。」 說著又夾了幾根烤腸到盤子里。 「哥!等會送我回學校呀!說話算數!」悅靈說著,朝我笑笑,調皮的眨了 眨一只眼睛,然后回身向海鮮架走去。 我知道悅靈肯定會拿不少吃的東西,于是就只端了一小盤rou片,又給悅晴拿 了一杯可樂,就回座位了。 我回到座位時,悅靈還沒回來。悅晴接過可樂,喝了兩大口,瞇著眼睛痛快 的喊了聲:「啊!——碳酸飲料真是不得了的發明呀。」然后又湊上前來,小聲 問我:「你剛才是不是和悅靈說什么了?你可別說些有的沒的,讓你親妹傷心啊! 難得她今天玩得高興,你別做多余的事!」 悅晴真是好聰明,果然猜到我和悅靈提剛才的事了,但為了讓她安心,我還 是連忙否認:「沒,什么都沒說,就是讓她別一次拿太多吃的。」 和這兩個meimei在一起,第一件學到的事就是左右支拙,瞎話連篇。三角戀里 的男主角,不會說謊是混不下去的。 悅晴見我說得輕描淡寫,還是有些不放心,又說:「說真的,你們兄妹倆該 怎么樣就怎么樣,可別因為我在,你就故意疏遠靈妹。我們倆是她的哥哥jiejie, 我們之間做的這種事本來就是該被詛咒的,怎樣都沒關系了,所以你平時多少讓 著她點,別因為我就讓靈妹吃虧。」 我知道悅晴很擔心自己影響我和悅靈的生活,畢竟她和我們分別多年,不想 剛出現就搶走悅靈最喜歡的哥哥。悅晴作為一個幾乎相當于插足到我們生活里的 人,她的罪惡感,要比我的強烈多了。我心底對悅晴一陣可憐,忍不住抓住悅晴 拿杯子的手,說道:「你放心!我都懂得。」悅晴嚇了一跳,連忙抽手出去: 「干什么啊你!別抓我手啊!讓靈妹看到怎么辦!想讓我死么!」說著靠到了靠 背上,離我遠遠的,警惕的看著我,不再讓我碰她。 我試了試烤盤的溫度,差不多熱起來了,便往燒烤紙上倒了油,開始往里面 放rou片。rou片還沒熟,悅靈就回來了,兩只手抱著四個大盤子,rou、菜、海鮮、 裝的滿滿的,疊在一起,幾乎是攏在悅靈胸前了。 我一邊幫悅靈端盤子,一邊說道。「怎么拿那么多啊!你要是吃不完看我不 打死你!」 悅靈說:「還有晴姐的份呢,自助餐,不吃白不吃呀。不知道你倆要吃多少, 我反正是打算扶著墻出去的。」悅靈一邊說,一邊把rou整盤倒進了烤盤,然后又 收拾著其它東西。我和悅晴把烤盤中的東西一點點擺好。悅靈則叼著筷子頭,呆 呆的看著在油里發出滋滋響聲的rou,在一邊猛咽口水。 看著悅靈流口水的樣子,聽著燒烤里的滋滋聲,聞著烤盤中漸漸散發出的熟 rou的香味,我自己的口水也開始流了出來。第一鍋的rou剛烤好,我們三人就迫不 及待的分掉了。連悅晴都不說話了,我們每個人都只顧著吃,空空的烤盤也沒人 顧得上繼續放東西了。 第一輪rou下肚,悅靈看看默默吃東西的悅晴,壞笑著說:「我們家晴姐真是 怎么看怎么漂亮呢,又秀氣得像個大家閨秀一樣,真不像是在酒吧里混過的。」 悅靈說話真是毫無心機,口無遮攔,悅晴酒吧的那段經歷,連她自己都不愿 意提起,悅靈倒是主動喊了出來。我連忙打斷她說:「喂!人家在酒吧混過又怎 么樣,你難道沒去過酒吧么!小晴本來就是大家閨秀,去了酒吧也是大家閨秀, 該做的做,不該做的從來不做,你以為像你啊,整天瘋瘋癲癲、又打又鬧的!」 悅晴卻不好意思的說:「我才不是什么大家閨秀啦,在酒吧里都沒什么人搭 訕的那種。其實,還是悅靈這樣的女孩子才比較受歡迎吧,不是說有很多男孩子 來看她打籃球么。」 悅靈卻蠻不害臊:「是呀是呀,很多男生追我呢,我嫌丑,都沒要!」 我見悅靈還不住口,真是給個竿子就往上爬,趕緊夾了塊rou往她嘴里送: 「用rou堵上你的嘴吧,看你這么不要臉,你親哥都替你害臊!」 悅靈嬉皮笑臉的叼過我送過去的rou,還沒等嚼完咽下去,就又說起話來: 「喂!哥,那天你在學校不是看到了么,很多男生來看我打球的啊,你妹我在學 校里人氣好高呢!你否認也沒用的。」 「行行行!」我不耐煩的說:「你人氣高行不!整天吵吵鬧鬧的,真不知道 為什么你人氣高。你們學校男生都瞎的么!你還是多和你晴姐學學吧。」 悅靈聽到我多次提到晴姐,眼珠轉了轉,故意湊上前來,陰陽怪氣的說: 「誒?——哥,你是不是喜歡晴姐啊?大家閨秀,也不吵吵鬧鬧,人又溫柔體貼, 是不是比我好很多啊。」 聽到悅靈這個問題,我心里一緊,悅靈不會是知道什么了吧。畢竟悅晴和悅 靈白天說過什么,我自己是不知道的。如果我和悅晴的事真有透露給悅靈,她當 著我們倆的面擠兌我幾句,那是再正常也不過的了。還有啊,白天悅靈是不是搶 了悅晴的手機玩,如果看到里面的信息,會不會……僅僅是一瞬間,我就想了這 么多,緊張得不得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悅靈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