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條腿一會將我盤住,一會又伸展在床上,我見 她已經有高潮的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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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機場外等著楊玉清,她坐的飛機已經落地一個多小時了,通道里的人早 就走光了,我不由的拿出手機準備問一下,身后響起了一個動聽的聲音:" 你在 等我嗎?" 我不由轉頭一看,果然是苗玉冰的女兒楊玉清,她看著我顯然認出了上次來 時我接待的,她看看左右不由問:" 我母親呢?" 我心中不知怎么升起了一股促狹的想法說:" 你母親不要你了,把你給我了, 上車吧," 我看著她變化的臉,心中有了做弄人的快感。 由于上次就是我接的她,所以楊玉清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嘴里自語著:有 事也不說一聲,上次也是過來了才說有事,一邊看著我說:" 真是不好意思,每 次都麻煩你。" 我笑笑說:" 沒關系,你母親確實有事,難道我接待你不好嗎?" 楊玉清一下顯得有點局促起來,我知道她是想起了上一次來,差一點就被我 得手的情境,此時臉紅了說:" 不是的,只是有點怪怪的。" 我一邊開車一邊說:" 怎么個怪法,說來聽聽。" " 還不是你提出來的那事,我不知道你和我母親之間的關系,可你知道我是 有家的人," 她顯然有些心亂。 " 你母親這次真的是有事,至于你說的誰讓你長得那么讓人心動,我和你母 親的關系不會影響我們的交往,現在的社會誰還沒有要好的異性朋友。" 我盡量 打消她的顧慮,讓她的想法減到最小。 楊玉清沒有立刻接我的話,而是用那明亮的眼睛看著我,我沒有看她都感受 到了她目光的灼熱,同時感受到她內心的波動,我可以肯定上次的交往留給她的 印象是不錯的,某種程度說她當時都默認了,只是那意外的任務使得我們沒有能 完成彼此心動的發(fā)展。 她大概是想到了什么,在我回望她一眼的時候,竟然急切的躲避了我的目光, 當回頭看到我的目光游弋在高聳的胸部時,嬌媚的說:" 你們男的怎么都這樣, 看女人肆無忌憚的,這次我母親叫我來,也是你的意思吧。" 我沒有否認,楊玉清是一個開朗的新女性,對于男女的性事有自己的看法, 男女交往不會太過的矯情,從她的問話我知道她明白此次來會有什么發(fā)展,她沒 有回避,說明她的內心有尋求刺激的期待。 " 我只是自上次分手后對你比較思念,在你母親那里提了一下,若是你不想 見我也不會來了,所以說你也有想見我的意愿," 我貌似無意的說。 楊玉清輕輕的搖搖頭說:" 不知道你是怎么對母親說的,她要我一定要來, 而且讓我聽你的,你有什么陰謀吧,能告訴我你和我母親的關系嗎?" 我心中快速的考慮著要不要告訴她真話,現在告訴她我還沒有把握能讓她屈 從,還是先把她拿下了再說," 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我和你母親是非常要好的朋 友,不說你母親了,我們說我們吧,若是我說我喜歡你,你會怎么想?" " 為什么會喜歡我,我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嗎?" 楊玉清本能的、有些意外我 的直率的問。 " 喜歡你就是喜歡,這需要什么理由嗎?" 我有點無賴的說。 " 當然了,我們不說只見過一次面,我是有家室的人,況且你認為我是個隨 便的女人嗎?" 她臉色稍顯嚴肅的說,眉宇間又透出了些許的不屑。 我看看到地方了就沒有再說,停下車,她意外的發(fā)現不是母親苗玉冰的別墅, 緊張的神情在臉上表露出來,急切的問:" 這是那里?帶我到這干什么?" 我一邊準備下車,一邊說:" 你母親那里你現在不便過去,這里是我的住處, 上樓后可以給你母親打電話,你若是不相信現在打也行。" 楊玉清猶豫了一下,還是拿出了手機,我沒有阻止她,我知道此時苗玉冰一 定是和王加成在一起,所以我看著她,她認真的撥號,我發(fā)現她異常聰明的撥的 是苗玉冰的固話。 我心中暗自佩服王加成的老辣,他沒有帶苗玉冰去別的地方,說好了在別墅 里,我腦子里想象著此時的場景,苗玉冰一絲不掛的被王加成虐玩著,可能白皙 的屁股和rufang上都留有鞭打的痕跡。 電話很快就通了,楊玉清只叫了一聲媽后,就是嗯、是、好的應答,我從側 面看著楊玉清白皙的臉,她年輕嬌好的皮膚和潔白的膚色,讓人產生沖動,我?guī)?/br> 乎就想拉過來親吻。 此時楊玉清轉過頭來說:" 我母親要和你說," 說著便把電話遞給我,我接 過放在耳邊,苗玉冰有些局促的聲音傳入耳中," 主人,請憐惜玉清。" 我將電話交給楊玉清,看著她有些不解的目光說:" 怎么樣,我沒有騙你吧, 好了我們上去吧。" 楊玉清沒有說話便下了車,我?guī)退蒙弦孪洌瑤е哌M了我原來的住處, 一進門她就用女人特有的細致打量著四周,我放下箱子,給她簡單的介紹了一下, 讓她有個基本的了解。 她馬上就發(fā)現了問題,待坐下來,我給她沖了咖啡,她才弱勢的問:" 只有 一間臥室,我睡哪里?" 我看著她,沒有馬上回答,只是促狹的看著她,她感受到了我目光中的色感 不禁有些獅吼般的說:" 你想什么呢?臭男人," 但紅霞飛上臉頰的神態(tài)告訴我, 嘴上說不要,其實很想要。 我壞笑著走過去將空調打開,為的是提高房間的溫度,然后說:" 你去洗個 澡,放心你睡臥室,至于我聽你的安排如何。" 楊玉清有點懷疑的看看我,沒有說話,拿著東西進了臥室。 我和她在外面吃了飯,回到住處倆人坐著看電視,我看她穿著家居服的樣子, 心中癢癢的,忍不住說:" 不知道你對我怎么安排的,想好了嗎?" 她轉頭看我,猶豫來了一下說:" 你是主人,又是男人,你不會要和我搶臥 室吧,我相信我母親的朋友的人品。" 我明白楊玉清是在用話封我的嘴,我開始壞笑的說:" 我當然不會和你搶了, 不過孤男寡女的我控制不住自己,誰讓你長得讓男人動心呢,這個錯在你。" 楊玉清一下變得有些緊張,大概心中也明白母親叫自己來,又躲著不見,就 是在給我提供機會,但道德的理智和女性的矜持又讓她不甘,眼神閃爍不定,心 念百轉的說:" 若是你打什么歪主意,我不會讓你如愿的。" 她有些不能肯定的話,說明了心里的紊亂,我一邊說一邊走向她," 那我不 顧一切的強迫呢?" 她見我滿臉色欲的走向她,本能的站了起來,還沒有站住,就被我推回重新 坐下,她有些驚恐的說:" 你干什么,不要這樣。" 我不再給她機會,摟住她便吻了過去,她躲避著我的嘴唇,雙手曲在胸前, 我不怕什么,就是強jian了也不會有什么,苗玉冰一定能說服她,因此我是心壯膽 肥,我緊緊的抱住那苗條不失豐韻的身子,慢慢的將她壓在了沙發(fā)上。 無從躲避的她,只是雙手無力的推拒著我,嘴里只會說不要,我的嘴很快就 封住了她的柔軟的雙唇,我舌頭不斷的舔著她緊閉的嘴唇,雙手固定著她的頭, 時間決定著一切,不一會我就感到她的手上已經完全沒力了,只是本能的放在胸 前起到隔離的作用,同時我的舌頭已經舔在了咬緊的牙關處。 此時她已經睜開了驚恐閉上的眼睛,倆人就這樣以奇怪的姿勢對視著,我從 她的眼神中看到了無奈,一絲的不信,一絲的不甘,一絲的意外,一絲的驚喜, 一絲的期待,一絲的欣喜。 我在她百變的眼神中,移動一只手到她的腮部,稍一用力示意下,她緊咬的 牙關放松了,在我的舌頭突破牙關接觸到她濕滑柔嫩的舌頭時,我能感受到她的 顫抖,以及輕輕的充滿了無奈的嘆息。 當兩條濕滑靈動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時,我放開了控制她頭的雙手,一只手伸 到胸前,抓住實質性很強的聳起,楊玉清顫抖了一下,一只手抓住我下流的手, 好像在阻止我的侵襲,但一點力量都沒有。 我用力量回答了她的阻止,手指彎曲將飽滿的、充滿的彈性的rou團抓捏著, 她顯然還是有些抗拒的心理,矛盾的心理使她的抗拒顯得無力,她的內心是明白 母親叫她來的意思,只是不明白為什么母親要讓自己接受這種意外,母親對自己 歷來都是疼愛有加的,怎么會讓自己做這種事。 楊玉清想不明白,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和理智去考慮,因為我的手已經進入衣 下,真實的抓捏著她光滑綿軟的rufang,手心感受到rutou受刺激后的充血,我不給 她停息的思考,舌頭無禮的在她的口腔內挑逗她的舌頭,手指沿著rufang的根部將 血液推向rutou。 楊玉清被這種充滿的強迫性的挑逗刺激著,成熟的身子開始接受這種欲望的 需求,她已經開始產生粗重的喘息,我另一支手也伸下去,雙手拉著她家居服的 下擺,當下擺團起在她的脖子處時,她感到了自己胸部的裸露,本能的用手護住, 我抓住她的手拉到她的頭頂上壓住。 我與她交換了一下眼神,可以看出她已經放棄的抵抗,只是作為女性本能的 那點矜持而已,我低頭用下顎將她的乳罩向下蹭,可是很不順利,不由用手將乳 罩向上掀起,她的手沒有因失去控制而動,就那樣放在自己的頭頂上。 堅挺而敏感的rutou被濕熱的舌頭舔弄,這個刺激使她不由的呻吟起來,同時 身體扭動,雙手在脫離了我的控制后摟住了我的頭,我交替的舔弄著她的兩個紫 紅的rutou,雙手接替著舌頭留下的空檔。 楊玉清在這樣的挑逗下,明顯有了反應,動情的從喉嚨里發(fā)出壓抑的呻吟, 我的手開始向下進攻,一只手在她的胯部撫摸她的屁股,一只手沿著光滑的胸腹 摸下去,當我的手伸進褲子時,她本能的想夾緊雙腿,可我放在她兩腿間的腿阻 止了她的并攏。 我的手觸摸到了一團毛發(fā),我抬頭看她的反應,她閉著眼睛,神情中透著緊 張,就如同新婚的女人,初次被男人接觸到私處一般,期待,緊張的情緒從緊繃 的有點發(fā)抖的身子表露出來。 大概是感受到我的目光,她睜開了眼睛,用充滿了情欲和無奈的目光和我對 視,我給了她無限愛憐的目光,為了能讓她感受到愛意,我緩慢的靠近她的嘴唇, 她的眼神閃爍著,嘴唇彷佛感受到了,蠕動著微啟,四片嘴唇接觸,她的舌頭已 經主動的伸進了我的口腔。 我一邊吸吮著她的舌頭,一邊手指滑進了她私處的泥濘,手感濕熱膩滑,大 量的黏液頃刻就沾滿了指間,我順著裂縫用手指上下滑動,另一支手放棄了屁股, 抓住了柔軟的rufang。 楊玉清開始接受這種已經由預感的,帶有強迫性質的侵犯,當我開始褪下她 褲子的時候,本能的羞恥還是讓她作出了不太強烈的抵抗,她雙手抓住自己的褲 腰,我便用抓捏她rufang的手,揪住她的rutou,在指間擠捏,同時用眼睛看著她, 她從我的目光中看到了我吃定她的堅定。 畢竟是見過世面的空姐,她沒有像一般的婦女那樣歇斯底里的叫喊,只是看 著我,與我對視著輕輕的搖頭,理智的抵抗是理智的接受的開始,我在她搖頭時 加大擠捏她rutou的力量,沒有語言,但她知道我是要她放棄抵抗,她執(zhí)著的搖著 頭,我執(zhí)著的加力擠捏她已經發(fā)紅的rutou。 她的眼神開始閃爍,不時因rutou的疼痛會皺起眉頭,同時她搖頭的幅度在減 小,最后停止下來,抓著褲腰的手也松開了,我反而不脫她的褲子了,褪去她的 上衣,看著繼承苗玉冰遺傳的豐乳,我再次將另一個rutou含在嘴里。 被楊玉清的體液打濕的手,在她不斷流出的yin水的浸濕下,變得更加膩滑, 我的手指輕松的在她的yinchun間游動,不時的用大拇指按揉她已經發(fā)硬的陰蒂,見 她無奈的閉上雙眼,我將嘴湊到她的耳邊說:" 我一定是要得到你的,這也得到 了你母親的認可,所以我不會放棄,但是我不強迫你了,你什么時候愿意接受我 的話,就自己脫掉褲子,我會一直這樣,直到你接受我。" 我手上的yin藥早就進入了她的yindao,我還是第一次用這新配方的藥,也不知 效果如何,我耐心的挑逗著手下的敏感點,同時開始在楊玉清的耳邊說:" 怎么 樣,你剛才的拒絕說明你還不能接受我,我會等待,等你接受,不過你一但接受 了我,那以后就不能再拒絕,無論你是否同意我都會堅持,對于你的不從我會用 我的方法懲罰你。" 我的手指在她的yindao里暢游,手指都有點酸了,我沒有放棄,因為楊玉清的 身子已經變得發(fā)紅,同時由于控制自己身體開始顫抖,我知道她到了極限了。 我吻著她有點汗?jié)竦哪橆a,在她耳邊輕聲的、充滿誘惑的說:" 其實你已經 知道我來接你的目的,上一次要不是有意外,你已經是我的人了,這一次你能跟 我來,說明你已經做好了接受我的準備,那為什么要壓抑自己呢,你的身子已經 說明了你期待著,放松自己享受不好嗎,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睜開了有些委屈的眼睛,看著我,眼神中已經沒有了抗拒,反而有了求救 的神態(tài),我知道她是想告訴我她接受我了,但是不愿意自己脫掉褲子,那對她的 矜持是一種打擊。 " 你愿意接受我嗎?" 我要逐漸的打掉她的矜持。 楊玉清的臉色更加紅潤,有點激動的點了一下頭,我裝作沒有看到,繼續(xù)在 她的耳邊說:" 你是一個健康漂亮的女人,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喜歡你,你 也不討厭我,我們現在都這樣了,干嗎要控制自己呢,我知道你此時的感受,就 是放不下架子,那你告訴我你想讓我干你,你愿意接受我干你是嗎?" 我說著將 事先已經插在她yindao的兩根手指,用力的、深深的插到了她yindao的深處。 突然的刺激使她本能的叫了出來,我快速的抽動手指,給她一定的快感,她 再也無法忍受強烈的刺激,嘴里發(fā)出了難忍的呻吟,我的手指抽了出來,在她的 yinchun上摸弄,她顯然意識到了我的意思,猶豫了一下,輕聲的說:" 給我吧,我 好難受。" " 你不脫了褲子我怎么給你?" 我在她耳邊親吻著說,同時揉搓著她勃起的 陰蒂,她不安的扭動起來,雙手抓住了褲腰,可是還在猶豫,我不著急,我知道 她會脫的。 我繼續(xù)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同時伸出舌頭舔她的耳朵,沒想到她異常敏感的 躲避著,我追著她,舌頭在她的耳朵上打轉,另一支手上加大力量,用力的擠捏 她的rutou,她在情欲的刺激下,加上本能的抗拒,她開始有些迷亂了。 粗重的喘息,不斷的扭動,火熱的軀體,都說明楊玉清已經到了極限,我乘 機在她耳邊說:" 快點脫掉自己的褲子,求我狠狠的干你。" 她被我的話震動著,身子猛地一顫,用力的開始反抗,她感到了我給她的羞 辱,她有些無法接受,可是身體里越來越強烈的欲望讓她的反抗受到了限制,她 只是開始動作有力,可當我將手指深深的捅進她的sao屄,她一下抓住我,不甘的 看著我,淚水清晰的在眼眶中聚集,接著順著外測的眼角滾落。 " 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我," 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問我,我知道她就 要崩潰了,我看著她,慢慢的將嘴對準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她沒有躲避只是微 微的嘆了口氣,我的手指在她的yindao里加快了扣挖。 楊玉清難忍的呻吟著,我抬起一點頭,對視著說:" 因為我喜歡你,我說了 要你自己接受我,你不愿脫掉褲子就說明你還是不愿接受我,那我只好等待,對 著你這樣的身子,那個男人也不可能做到沒有動作,其實我也很難受,但是我喜 歡自愿的,因此我要對你的行為有所懲罰,懲罰你求我干你。" 我無賴般的言語又給了她強烈的震動,她的目光中露出了你太不要臉的意思, 我沒有讓她得意,我馬上說:" 你想罵就罵吧,我是很無恥,可是我喜歡你,若 是喜歡你也是無恥的話,那就讓我更加無恥吧,還不快點脫掉褲子,求我狠狠的 干你。" 楊玉清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無法壓制的情欲在燃燒著她,我無賴般的 樣子又給了她另類的沖擊,她的淚水不停的流淌,抖動的身體一下停止了,接著 說出的話讓我吃驚。 她一邊抓住自己的褲腰往下褪,一邊有點惡狠狠的、有點自暴自棄的說:" 好吧,你要怎樣我都照做,把我弄成這樣,一會你要是不滿足我,我、我和你拼 了。" 我借機說:" 那我要滿足了你怎么辦?" 楊玉清沒有想的就說:" 你說。" 我吻了一下她說:" 你必須真實的承認是否滿足,你滿足了之后要答應我一 切都服從我,作我可愛的性奴。" 她聽了之后稍一猶豫,點頭的說:" 我答應你。" 我撐起一點自己的身子,看她的陰部,面積不大的陰毛,黑亮濃郁,兩條修 長白凈的玉腿,接著我讓她脫褲子的機會,緊緊的并攏起來,可以看到兩腿相當 的直,只有在膝蓋的下面,小腿的上面有一個指寬的縫隙。 我雙手抓住她綿滑的rufang,身子順著她的腿往下,當我面對著她的陰毛時, 一股淡淡的酸sao味被吸進了鼻腔,我用身子扭動,示意她分開雙腿。 楊玉清大概對剛才的答應有些后悔,或者說沒有想到我會這樣,扭捏的動了 動,說:" 要做就快一點,不要這么多事。" " 你既然答應了,就應該順從我,不然我怎么讓你滿意呢," 說著我便把舌 頭伸到她緊夾的三角區(qū)舔了一下,她明白我要干什么,但女性的矜持還是讓她有 些難為情,在我的舔弄下,她慢慢的分開了雙腿。 我有意促狹的看著她的sao屄,雙手收回,將她的大腿曲起,分得更開,雙手 分開濃郁的陰毛,一股更加強烈的體味進入了我的嗅覺,我溫柔的分開色澤有些 黑的yinchun,露出了濕滑紅潤的小yinchun,很大的反差。 我揪住有些肥大的yinchun,拉向兩邊,她意識到了自己的隱秘被我一覽無余時, 強烈的羞恥感使她伸手捂住,我只好拿開她的手,再次分開yinchun,直接就把舌頭 舔在了已經可以清晰的看到的陰蒂上。 這個明顯的刺激了她,楊玉清渾身一顫,嘴里也發(fā)出了壓抑的哼叫,我順著 分開的裂縫,上下舔弄著,將她左側的yinchun用合谷壓在大腿根,大拇指慢慢的伸 進了火熱濕滑的yindao。 我不時的用嘴唇夾住她的陰蒂,盡情的吸舔她的陰蒂,每當我用力吸住陰蒂 時,她都會不由自主的呻吟,同時挺動胯部,身子輕輕的扭動,我連續(xù)不斷的刺 激著她。 楊玉清大概是擔心自己,嘴里不斷的輕聲說讓我不要,我看著腫大起來的陰 蒂,已經可以知道她被刺激的有些迷亂了,我開始轉動自己的身子,一邊脫掉褲 子,我將她的雙腿折向上身,我用腋下夾住她的膝彎,雙手撫摸著她白嫩的臀rou, 舌頭繼續(xù)舔弄著她更加濕滑的yinchun。 她感覺到了臉上不斷摩擦的陽具,她躲避著,我用guitou尋找著她的嘴唇,她 躲避了幾次后,屈服的用手抓住我的陽具,舌頭敷衍的舔著我的guitou,我知道她 一定有過koujiao的經歷,我用雙腿夾住她的頭,盡力的往下壓。 楊玉清知道我的意圖,但還是用手控制著我的陽具,我知道必須突破,要突 破就要給她刺激,我吸住腫大的陰蒂,用牙輕輕的咬住,同時右手的手指滑入她 的股溝,從尾骨處向上輕柔的的掃過她的肛門和會陰,將兩根手指深深的插入她 的sao屄,然后抽出再從上往下的滑動。 她的嘴里嘟囔了一聲,渾身顫抖的厲害了,我繼續(xù)著,同時不時的下壓我的 胯部,這樣堅持了一會,她無奈的張嘴含住了我的guitou,溫熱濕潤的感覺讓我感 到了舒服。 當我正常體位的將堅硬的陽具,兇猛的一下捅進她火熱的yindao時,她發(fā)出了 一聲令我吃驚的哼叫," 噢" 我進入后雙手抱著她的雙肩,眼睛看著她嫣紅的臉 頰,胸脯可以感受到她發(fā)硬的rutou摩擦著我的胸肌,兩條修長的腿在床上無助的 滑動。 我吻著她的臉頰,在她耳邊說:" 這一下舒服嗎,想要就吻我," 我要慢慢 的讓她屈服和服從我的指令。 楊玉清有些期待的就吻了我,將舌頭伸進我的嘴里,我吻著她,慢慢的扭動 胯部,她等了一會沒有等到期待的抽動,她忍不住利用配合我的扭動,挺動著自 己的胯部。 我抬起一點身子,開始了征服她的抽動,人說慢工出細活,我每一次深深的 插到底后,都會用自己的陰毛來摩擦她的陰蒂,每次都要在摩擦到了,她的身子 顫抖后再進行抽出插入的往返。 隨著她的呼吸越來越重,身體的扭動也更加頻繁,嘴里不時的發(fā)出輕聲的吟 叫,雙手緊緊的抓住我的胳膊,兩條腿一會將我盤住,一會又伸展在床上,我見 她已經有高潮的跡象,便一下加快了節(jié)奏。 楊玉清清亮的一聲高叫,渾身顫抖、抽搐,雙手箍住我的脖子,嘴唇一下貼 在我的耳邊說:" 再用力一點,太好了,我要到了。" 我一下意識到了,她此時是把我當作了她的丈夫,此時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 我用力的用恥骨部撞擊著她的陰部,我開始感到了她的yindao在收縮,同時人一下 繃緊了,痙攣般的抽搐讓我感到動作有些吃力。 我看她到了高潮,便用力一下貫通到底,趴在她汗?jié)袢彳浀能|體上,感受著 她急劇起伏的胸脯帶給我的綿滑,我抱緊她,迎上了她在尋找的嘴唇。 盡管屋里黑著燈,大腳仍是手忙腳亂的把已經散開的被子重又掖好,平復了 一下剛剛還在驛動的心,昏暗中卻不知如何回答吉慶的問話。 一波一波持續(xù)的酣暢陡然被打斷,大腳不禁有些沮喪和惱怒,就像到口的一 碗美食被人瞬間打碎了飯碗。 聽吉慶還在關心的問,竟有一些惱怒,挑了被頭,把自己的腦袋縮進了被里, 急躁地說:“沒事沒事,回去睡吧。” 吉慶卻沒回去,悄悄地踱到了炕沿,還在問:“真沒事兒?” “沒事兒沒事兒,趕緊回去吧!”大腳揮了光潔的一段小臂更是焦躁。 吉慶慢慢的轉身要退出去,走到門邊不甘心地又停住了,吭吭唧唧的似乎欲 言又止。大腳沒聽見關門的聲音,終于探了頭回身看,見吉慶還在那里磨磨蹭蹭 的,忙問:“干啥呢?咋還不回去?” 吉慶似乎有些難為情,小聲的說:“娘,在你這屋睡中不?那屋冷呢。” 大腳詫異的抬起了半邊身子:“咋想起在這屋睡啦,多大了你?” 吉慶卻還是那個理由:“那屋冷呢。” 大腳有些為難,本想著趕緊轟吉慶回去,自己好繼續(xù)完成剛剛被中斷的美事 兒,冷不丁的吉慶要過來,大腳倒真得有些不情不愿。要是平日里還好,但今天 實在有些特殊,這種特殊大腳自己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就是覺得今天的氣氛有 些怪怪的,讓自己沒來由得心慌氣喘,沒來由得比往日更加的春情蕩漾。心里就 像揣著一只活蹦亂跳的兔子,一時一刻的也消停不下來,鼓噪得自己的身子總是 火燒火燎的,大腿根那地方,就從來沒個干爽的時候。 但吉慶還在那里眼巴巴的瞅著,大腳又實在的不忍心去拒絕。人常說兒大不 由娘,好不容易兒子又和自己親了,做娘的斷沒有推出去的道理。勉勉強強的, 大腳還是答應了:“中吧,去,把被窩抱過來。” 吉慶歡快的答應了一聲兒,咧著嘴笑了,在一團昏暗中露出滿嘴的白牙,扭 身踢哩趿拉地跑回了自己的屋,又飛快的抱著一團被褥回來,鋪在了娘的身邊。 “躺好了沒?趕緊睡吧。”見吉慶鉆進被窩還在翻來覆去地折騰,大腳忍不 住的催,思量著吉慶趕緊睡著,趁著還有些功夫,悄摸兒地讓自個舒坦一下。 她哪兒知道,這個吉慶竟一點睡意都沒有呢。 背對著娘睡覺得地方,吉慶的眼睛卻瞪得溜圓。終于和娘睡在了一鋪炕上, 這讓吉慶不禁興奮非常。這段時間和巧姨娘倆廝混,讓吉慶熟悉了女人所有的一 切。不管老的還是那個小的,吉慶閉著眼就可以知道她們想要什么,甚至從她們 的一笑一顰,吉慶都可以估摸出她們心里想的是些什么。這讓吉慶很是自滿也很 是得意。巧姨說了,女人都是一樣的,不圖別的,但最怕的是夜里守著個冷被涼 炕,那可比死還讓人難熬呢。娘也是女人,爹不中用,對娘來說比巧姨的冷被涼 炕還要難受呢,要不,娘咋會去偷人?要不,爹咋會讓自己睡娘呢?那還不是被 憋急了? 今天娘的一舉一動吉慶都看在了眼里,他知道娘有些受不了了,貼了門縫兒 聽娘躺在炕上哼哼,吉慶更加的肯定了自己的臆測,這才壯著膽子進了屋。 唯一不把握得是吉慶不知道娘會不會和自己好,畢竟是親生的兒子,想想都 覺得牙磣別說真的去弄了。但吉慶想試試,吉慶沒想那么多,就是覺得不喜歡娘 去外面偷人,何況,娘長的也不比巧姨差,那一身白rou比巧姨還要誘人呢。 再說了,爹都愿意,做兒子的怕個甚? 現在,娘就躺在了自己的身邊,那身饞死人的白rou就裹在旁邊那桶被里,這 一切,讓吉慶哪能睡得著。可是,咋才能貼過去呢?卻讓吉慶一時的犯了愁。 正想著法子,冷不丁聽娘在背后輕喚:“睡了么?”吉慶像得了命令,刷的 翻過身,瞪大了眼睛說:“沒呢。” 陡地一見吉慶那一雙在黑暗中閃著亮的眸子,大腳氣餒的幾乎掀了被子。但 平白無故的,還不好表露出來,煩躁的翻了身,給了吉慶一個后背,壓抑著郁憤 嘟囔著:“趕緊睡!明兒個不上學啦!” “睡不著,還是冷。”吉慶靈機一動,找好了理由。 聽吉慶這么說,大腳倒但了心,連忙回身,伸了胳膊去摸吉慶的額頭:“咋 了,別是發(fā)燒了吧?”手搭額頭,卻是一片溫涼,“沒事兒啊。” 吉慶知道自己沒事,但還是堅持著說冷,身子更是縮成了一團,看上去竟還 有些微微的發(fā)抖。大腳更是著了慌,也沒披衣裳,就那么坐了起來,手探進吉慶 的被窩摸著吉慶的身子:“rou酸不?疼不?” 吉慶說不疼也不酸,大腳這才放了心,想了想也沒什么法子,只好掀了自己 的被子說:“要不,上娘這邊來?” “誒。”吉慶等的就是這句話,還沒等娘反應過來,就像條泥鰍似的鉆了進 去。一股混合著體香和溺靡味道的熱氣撲面而來,讓吉慶一下子感到一種從來沒 有過的興奮,幾乎是下意識的手腳就纏到了娘的身上。 兒子突如其來的親熱,讓大腳一時間心慌意亂的,掙了幾下沒有掙開,索性 由他去了。給吉慶掖了掖被角,又轉了身背對著吉慶催促著他趕緊睡覺,心里卻 怏怏地懊惱:早知道不說了。倒真應了那句老話:讓他暖和暖和,他還就上了炕。 今天吉慶反常呢,這讓大腳隱隱得覺出了某些不妥,忽然的想起了那天長貴 出的餿主意,聯(lián)想著今天吉慶突如其來的轉變,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莫非是 這爺倆兒個竟是一個心思?想到這兒,大腳開始惴惴不安。要真是那樣兒自己可 咋整?像罵長貴那樣也把吉慶罵上一頓?或者是打上吉慶幾個耳光?大腳也不知 道了。大腳一時得腦筋變得混亂,對這樣的事情她無論如何也沒有一點的經驗, 但更令她害怕的是,不知道為啥,冷不丁的想起長貴說的那事兒,竟然不像那天 那么的反感了,相反,竟還有一些隱隱的躁動。就像要發(fā)芽的麥苗,在土里面拱 啊拱的,拱得大腳心慌慌的幾乎跳了出來。 吉慶的心也是慌慌得,和大腳不一樣的是,他的心慌來源于一種刺激。就像 去別人家菜園里偷黃瓜,潛伏在瓜架下面的時候,他的心就是這樣慌慌地跳,有 一絲興奮還有一絲大戰(zhàn)來臨前的緊張。這種感覺讓他有些口干舌燥,一手一腿搭 在娘的身上,感受著娘溫熱柔軟的身子,更是讓他被火燒了般的焦灼不安。他希 望娘就這么趕緊睡過去,睡得渾然不知,這樣的話他就不會那么緊張那么的無所 適從。可是吉慶知道,娘沒睡著,相反,從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上他知道娘比他還 要清醒。 接下來再怎樣,吉慶又不知道了。 吉慶回憶著當初是怎么和巧姨弄上的,力圖尋找到可以借鑒的方法。但無論 他怎樣梳理那天的所有細節(jié),竟發(fā)現完全的和今天不一樣。和巧姨是那種水到渠 成的,根本沒費什么心思,吉慶相信,即使那天自己沒有主動,早晚巧姨也會自 己把自己放到炕上。可今天呢?沒準兒自己再進上一步,迎來的很可能是娘一個 大耳刮子。 一想到這兒,吉慶忽然的有些興趣索然,剛剛猛一抱住娘的身子時候的激動, 突然的就消退了一半,就像下運河翻卷地浪花,洶涌著拍打了一下堤岸,見撼不 動一草一木,便沮喪的退了。 吉慶心灰意懶的想抽回仍舊搭在娘身子上的胳膊和腿,但那具身體上傳來的 陣陣溫熱和柔軟又讓他無論如何也舍不下。于是吉慶就任由自己的心口砰砰地跳 著,腦子里亂成了一鍋粥,卻又像煮開了一樣,冒著泡兒鼓著沫兒地往上溢。 吉慶突然地想起了那個偷窺的夜晚:娘白嫩的身子在炕席上扭動,叉開的雙 腿中間,夾著爹粗憨的腦袋,嘴里語無倫次的哼著,兩個豐滿的奶子在娘的兩手 之下被揉搓的起伏跌宕……吉慶猛地意識到,燈火昏黃下的那具身子不就在自己 懷里么? 想到這些,吉慶突然就變得亢奮起來。就好像一根火媒子丟在了枯黃干燥的 荒草上,那股子邪火刷的一下就被點燃了。他甚至可以感覺到一股熱乎乎的血瞬 間便沖上了腦門兒,忽忽悠悠的,下面那個玩意兒猶如被氣吹起了似的昂起了頭, 像個棒槌一樣地頂了起來,卻正好抵住了娘拱在那里的屁股上。 直到杵著娘屁股上的一團柔軟,吉慶才感到有些不安,忙往后縮了縮身子, 希望離那里遠一些。但吉慶還舍不得放開手腳,只好就那么勾羅著身子,但那個 東西卻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舊茁壯的怒放,像個不屈不撓的叫驢,越往下按著 偏偏越倔強的仰著頭。那感覺即讓吉慶緊張又讓吉慶一陣陣的興奮,下意識的, 吉慶竟想著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勁兒,再往更深處杵上一杵。 盡管現在的吉慶,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當初的那個嫩雛兒一樣的半大小 子了,可說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習性。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 但掰開了牙口一看,卻仍是個駒子。吉慶還沒學會克制和壓抑自己的情感,其實 也不怪吉慶,從頭到尾吉慶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兩個,而那兩個卻也 不是那矜持的主兒。仨人遇到一堆兒,還沒容忍上一會兒的功夫,就囫圇地做成 了一團。 這樣的經歷,讓初生牛犢的吉慶從來沒時間嘗試過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 燒彌漫,對吉慶來說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他也早就忘了這個不是巧姨,至于會 不會挨上娘一個耳刮子,也早被懷里那一團火辣辣煊謄騰的rou鼓噪得無影無蹤了。 剛剛還在腦海里盤旋的顧慮一下子變得灰飛煙滅,就像前街兒的那個二桿子被人 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燒酒。yuhuo蒸騰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氣,促使著他 霎時間變得像一條爭食兒的狗一樣的瘋狂。 吉慶的喘息愈發(fā)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樣地摸上了娘的 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rou。 豁出去了!吉慶的心里現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滿了,他現在就是一個念頭 :騎在娘的身上,把下面那個脹死人的玩意兒一股腦的塞進娘的身子里。 “……。娘。”吉慶無法抑制的叫出了聲兒,那聲音顫抖著卻飽含著一股子 焦灼的饑渴。 可那聲音對大腳來說,卻無異于一個炸雷,讓她的腦子“嗡”得一下,瞬間 一片空白。 來了,終于來了。大腳的心里面無力的哀鳴了一聲。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長了, 讓大腳疲憊的心累得氣短。 秋夜涼得漫長而又清冽,寂靜的屋子里偶爾有一兩聲茍延殘喘的蟲鳴。而一 鋪大炕上的母子兩個,被子里卻猶如扔進了一把冒著火苗的柴火,把兩個人烤得 焦頭爛額。除了那時不時的蟲鳴,持續(xù)著的是吉慶那粗重的喘息聲。 粗重的喘息化成了一股股熱氣撲打在大腳的背上,大腳敏感地覺察到了吉慶 那一絲冒著邪氣地興奮,這讓大腳越發(fā)的感到不安。雖然大腳心存疑慮,但她仍 希望著事實上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樣,她在心里仍是安慰著自己,或者,再給自己 和吉慶找著更好的理由。 慶兒小的時候,不是常常這樣么?那時還光著腚,也是這樣,兩手兩腳貼心 的纏住自己,就像掛在娘身上的一只小猴崽子。而今天,又和那時候有什么分別 呢?這不還是自己的兒子么,這不還是那個總是嬌嗲地喊著自己“娘”的那個慶 兒么? 這樣的想法,讓大腳無法斬釘截鐵的回身去把吉慶推開,也無法斥責吉慶對 自己的親昵。她只好給著自己一個借口和臺階,力爭讓這樣的夜晚沒有那么多曖 昧和一絲的yin靡。 可是,后面的那個吉慶卻越來越讓她的這種強裝出來的心安理得變得忐忑。 還是吉慶粗重的呼吸,大腳更加清晰地感覺到那股熱氣從吉慶的鼻口間噴出來, 一團團地打在自己的背上。另外還有一種火熱,卻來自下面。大腳敏感的身體體 會了那個東西從一團鼓鼓囊囊到一截堅硬的全過程,就像眼睜睜地看著一顆樹苗, 滋芽抽枝直到最后竟變成了一根梁,倔強得矗立在那里。 而那個東西,放肆地如頂門杠一樣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時候,大腳的心卻是一 顫,身子一下子像被抽筋拔骨一般變得無力。不爭氣的東西,又粘糊糊的從大腿 間慢慢地滲出。 你個浪貨!大腳咬了咬牙,狠狠地罵了自己一聲,她越來越為自己的sao情感 到可恥,于是悄悄地長吁了口氣,讓自己又蠢蠢欲動的心平復一下。但饑渴的身 子卻沒有她的腦子那么理智,不受控制的繼續(xù)感受著背后傳來的那股子熱烈。慢 慢地,整個被窩里,竟充溢著一股子異常的味道。那是強壯男人的味道,青春勃 發(fā)血氣方剛,大腳猶如吸進了迷香,慢慢被這種味道弄得紛亂恍惚,她殘存的一 絲理智幾乎就要崩潰。 難道慶兒真得要像他爹說的那樣? 大腳不敢想但又不得不想,當初怒斥長貴的那種決絕和憤懣現在變得無影無 蹤,對這樣的改變,大腳竟沒有留意,她只是擔心著,結果會不會真的如自己所 想的那樣,要是真的那樣,自己該咋樣呢?可如果不是,自己就劈頭蓋臉的罵了 吉慶,那該讓孩子多么的難看?左思右想的,到底也沒想出個結果。這讓大腳很 是為難,心里亂成了一團麻又打成了千千結。 這原本就該快刀斬斷的事情,今夜里的大腳竟咋也撕扯不清了。 于是大腳只好就這么堅持著,就像埋伏在那一團烈火中的邱少云,烤著燒著 卻還要熬著。 這讓大腳忽然的覺得很累。心總是那么懸著,懸得她連喘氣都變得不那么自 如,她不知道這樣的堅持要到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但她似乎沒有什么更好的辦 法,也只好自欺欺人的緊緊的閉著眼,裝作對一切都無動于衷。 于是,熱烘烘的被窩里,一個躍躍欲試一個故作矜持。 吉慶飽含著饑渴的一聲輕喚,讓這一些嘎然而止,那一瞬間,大腳沒來由得 竟松了口氣,就像待決的犯人冷不丁的聽到了宣判,是死是活,卻變得不是那么 的重要了。 吉慶仍然在連聲地叫著“娘”,氣喘吁吁的還有些語無倫次。四肢把娘的身 子箍的更緊,下身竟然開始沒頭沒腦的聳動,讓兩腿間的那個物件兒一次次的在 一團軟綿綿之間亂拱。被欲望燒得迷亂的吉慶幾乎沒再去顧忌娘的感覺,甚至大 腳突然的輕輕顫抖都沒使他覺察。他幾乎把這個火熱的身子當成了巧姨,像許多 個夜晚一樣,期盼著那個地方像門一樣的為他打開,毛茸茸得泛著潤濕的光亮, 如一張饑渴的鯰魚嘴,呼咻呼咻地蠕動。 他嘗試著去撕扯娘身上單薄的秋褲。手從上面伸下去撩起小衫,摸著娘微微 隆起的小腹。那地方蜷成一層層褶皺的rou,汗津津熱乎乎的,讓他想繼續(xù)下探的 手變得滯阻,但吉慶仍舊努力的往下延伸。 當他正要挑起那秋褲上面的松緊帶時,卻被一雙同樣熱乎乎的手緊緊地攥住 了。 是大腳的手,顫微微的卻那么有力。 “……娘。”吉慶哀告地喚了一聲,大腳卻仍是不言不語,喘著粗氣但還是 那么堅決的死死地守護著最后一道防線。吉慶用力的掙脫,大腳拼命的抵抗,娘 倆兒個就像在進行一場無聲的角斗,你來我去的被窩里一時間竟波瀾起伏。 日常的勞作,使大腳的體力猶勝吉慶。沒過一會兒,吉慶便有些乏力,只好 氣餒的停下了執(zhí)拗的進攻,呼哧呼哧的大口的喘息,想想,卻又有些不甘,兩手 兩腳重又纏繞上大腳的身子。大腳弓著的屁股正好鑲嵌進吉慶縮著的肚子,母子 兩個竟如對折在一起的烙餅,嚴絲合縫的緊緊貼著。 吉慶堅挺的家伙兒重又抵在兩個人的中間,像釘在那里的一根橛子,固執(zhí)而 又倔強,頂得大腳立時就有些眩暈。 天啊,這是個什么樣的玩意兒!大腳的心幾乎被這個東西頂穿了,那漲頭脹 腦的模樣兒竟比方才來得還要粗壯還要猛烈,就像一根燒火棍,慢慢地燎著大腳, 大腳清晰地感覺到了那東西的猙獰,這種猙獰讓大腳霎時便亂了方寸。 就這么一個東西,對大腳來說卻是可望不可及的。多少個夜里,守著個蔫耷 耷的物件兒,大腳沮喪得幾乎要撞了墻,即使是勾上了鎖柱,那懵懵懂懂的孩子, 那稚嫩笨拙的一條小雀兒,也僅僅是讓大腳填了個半飽。而現在,那東西就這么 劍拔弩張的豎在身后,竟是不同以往的熱烈粗壯,這讓大腳即惶恐卻還有一絲興 奮。大腳幾乎就想伸了手去,把這玩意兒攥在手心,細細地好好地摸上一摸。 可惜了,那玩意兒偏偏是慶兒的,想到這個,大腳懊惱的真想嚎上一嗓子。 那是幅畫兒么?觸手可及竟要眼巴巴的瞅著,那老天咋就不長個眼呢?! “……娘,受不了了。”吉慶的臉緊緊的貼在娘的背上,貪婪地呼吸著娘身 子上的味道,那味道仍是那么熟悉的草香,卻又有一些汗氣。兩種氣味混合在一 起,竟像一劑春藥沁入吉慶的心里,讓吉慶更加難以自制。吉慶狂亂地低聲喚著, 手又重新抓住娘豐滿的奶子,囫圇而又放肆的抓捏,抓得大腳幾乎叫了出來。大 腳的雙腿緊緊的夾著,但夾得再緊,她仍然越來越清晰地感覺到那里像冒了漿的 河堤,一股股的往外溢。她只好仍舊無聲的掙扎,但越是掙扎大腳卻越是感到無 力。 “…。慶兒,放了娘吧……”大腳終于開聲兒央告,她幾乎就要崩潰了,她 也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法子。“作孽啊……”她喃喃地說,不知道是說自己還是在 說吉慶。 吉慶卻像個紅了眼的犢子,專心致志的撕扯著娘,大腳顧了上頭又顧不得下 頭,嘴里只是不住聲兒的哀求,那聲音戰(zhàn)戰(zhàn)兢兢但對吉慶來說卻別有一番風情。 吉慶聽慣了娘對他的呵斥,今夜里娘的聲音,在吉慶聽來竟更像個女人。這讓吉 慶愈發(fā)的瘋狂,挺著個家伙兒更是如沒頭的蒼蠅一般亂撞。每撞上大腳一次,大 腳的身子都會劇烈的顫上一顫,大腳覺得那東西竟越來越大,像一根夯棍,接二 連三的摧毀著自己這堵本就不結實的磚墻。大腳甚至感覺到自己殘存的意志,如 崩塌的泥塊粉粉的墜落,又被擊得稀碎。屁股上杵著的那個東西,竟像個定海神 針般越來越大青筋暴跳地在眼前晃悠。 天啊,大腳知道自己完了,什么道德倫理在大腳的心里竟變得越來越可有可 無,一門心思的,大腳現在就想掉過頭去,一把抓住那個火熱的東西。 吉慶的手重又適時的勾住了娘纏繞在腰上的松緊帶,這次他發(fā)現娘的手并沒 有及時的過來,這讓他一陣竊喜,手指像偷腥的耗子“滋溜”一下就伸了進去, 撫過娘小腹上鼓囊囊的rou,正好放在了那一團濃密的毛發(fā)上,那地方汗?jié)n漬濕漉 漉地糾結成一團,捻上去卻如一片順滑的麻。 大腳“啊”地一聲喚了出來,就像被點住了死xue,刷的一下挺直了身子,兩 條緊緊閉合的大腿瞬間竟伸得筆直,雙手卻再也沒有下去把吉慶撕扯開,慌亂中 抓住了被頭,死死地攥在手里。 吉慶的手指如一條彎彎曲曲的蛇在那一蓬亂草中探尋,不知不覺地,大腳竟 下意識的放松了大腿,那一條蛇順著狹小的縫隙就那么鉆了進來,在那一片滑膩 褶皺中左突右探,身體的所有神經似乎都在那地方集中,又被束成了一根線,牽 得大腳渾身上下沒一處地界兒不是哆哆嗦嗦的。大腳終于忍不住又叫了起來,似 乎那蛇張開了獠牙,銜住了她最嫩的一塊rou。 大腳再也閉不上個口,疊疊地哼叫幾乎連成了一個音兒,情不自禁的的,大 腳最后一絲抵抗也宣告結束,大腳忽然的就想一直這樣叫下去,把所有的煎熬都 隨著這一聲聲的呻吟傾瀉出去。早就在心底深深打下的關于倫理道德的烙印,這 時間竟變得那么模糊遙遠,大腳再也來不及去想它,強烈的欲望和興奮像一波接 一波的浪,把岸堤上所有的印跡沖得一干二凈。 天啊!大腳情不自禁地在心里又痛苦的哀鳴,她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煎熬了, 再熬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 雷要是劈就讓它來劈吧!無可奈何的破釜沉舟,讓大腳陡然平生出一股子癡 狂。她忽地一下掀開了被,身子像被針扎了,猛地坐在了炕上,胸脯子如拉了風 箱,大口大口地喘著。 吉慶被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娘劇烈起伏的身子,他怕娘惱羞成怒地一腳將 他踹下炕去。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還沒等出聲兒,卻見娘忽地一下轉過身 子,鋪天蓋地的就將他壓倒在炕上。張著的嘴沒來得及合上,一截熱乎乎的舌頭 卻如蛇信子一般濕漉漉地塞了進來,在自己的口里面如饑似渴的允吸。 事情變故得太過突然,讓吉慶有些措不及防的惶恐。他幾乎下意識的去推, 但娘豐滿的身子山一樣地覆在他的上面,輾轉著扭曲,他的手推過去,卻只摸上 一片汗津津潮濕的小褂,鼓鼓悠悠地卻撼也撼不動。肥碩飽滿的兩團rou,就那么 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胸脯上,松松軟軟的碾成了磨盤,像寒冬里突然地續(xù)上了一蓬 棉花,說不出來的一股子舒坦,舒坦的讓吉慶情不自禁的“唔唔”地哼了兩聲, 然后便死死地箍住了娘,把自己下面的那個玩意兒拼了命的往上挺,舌頭便也伸 了上去,迎著了娘的舌尖,娘倆兒個就這么滋滋有聲地纏成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