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秦叔的人體盛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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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對于從莊玉鏡嘴中說出“人體盛宴”四個(gè)字,秦肇鳴還是頗感訝異的。實(shí)在是因?yàn)樗麑ηf玉鏡帶著層濾鏡,即便當(dāng)初莊玉鏡那樣勾引他,他也仍是認(rèn)為莊玉鏡是清純、干凈的。他的手抓緊了莊玉鏡的手腕,聲音聽起來有些嚴(yán)肅:“你怎么知道這些東西?” “沒吃過豬rou還沒見過豬跑么?現(xiàn)在是網(wǎng)絡(luò)時(shí)代。”莊玉鏡掀起眼皮看著秦肇鳴,發(fā)動(dòng)了名為“倒打一耙”的技能,說道:“你不怎么上網(wǎng),可是對我說的這件事看起來了如指掌,哼,秦叔叔以前玩得很野嘛。” 秦肇鳴果然上套,趕忙解釋道:“我是聽過,可是絕對沒有去吃過!” “哦。”莊玉鏡應(yīng)了一聲,沒說信,也沒說不信,甩著魚鉤釣著秦肇鳴。他的手指勾著秦肇鳴的襯衣衣襟,悶聲說道:“我變著法兒的想討你喜歡,你卻來懷疑我……” 見著眼前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秦肇鳴暗悔自己失言。他連忙低頭好聲好氣地哄莊玉鏡:“我沒有懷疑你,我就是隨口一問。” 莊玉鏡故意撇過頭不理他,秦肇鳴便湊過來親著他的側(cè)臉,在他耳旁說道:“小鏡,別生氣,今天你想怎么玩哥哥都陪你。” 聞言,莊玉鏡立時(shí)笑出了聲,杏眼笑成了月牙,扭過頭來摸著秦肇鳴的臉:“你說的,可別反悔。” 秦肇鳴見他這副模樣,當(dāng)即知道莊玉鏡不過是裝著生氣誆他。他有些哭笑不得,手指點(diǎn)了一下莊玉鏡挺翹的鼻尖,無奈地嘆了聲:“你啊……” 氣氛因著莊玉鏡這一笑,一下子解凍。莊玉鏡笑嘻嘻地解著秦肇鳴襯衫的紐扣,直到將秦肇鳴的紐扣解完,襯衫間露出秦肇鳴日益精壯的身材。莊玉鏡的手在秦肇鳴越發(fā)分明的腹肌上摸了一把,笑道:“哥哥的身材越來越好了,算我的功勞嗎?” 這句話里暗藏的挑逗意味讓秦肇鳴喉頭一動(dòng),他咳了一聲,把自己現(xiàn)在不管再忙每天都要泡在健身房中一小時(shí)的事情隱過,只應(yīng)了聲:“嗯。” 莊玉鏡踮起腳在秦肇鳴唇上親了一下,隨即將套房餐桌上擺著的餐盤往餐桌邊緣放,催促秦肇鳴說:“哥哥快躺桌上來。” 秦肇鳴掃了莊玉鏡點(diǎn)的那些食物一眼,難得有些羞于啟齒地問道:“不……不脫光嗎?” “別著急,我們慢慢來。”莊玉鏡沖著秦肇鳴舔了舔唇。 秦肇鳴被莊玉鏡挑逗得褲中陽具微勃,他頂著幾分恥辱感爬上了餐桌,在餐桌的中央仰面躺下了。雖然餐桌夠大,但秦肇鳴雙腿過長,小腿一截仍是懸在餐桌外。 莊玉鏡看著秦肇鳴躺好,湊過去兩下將秦肇鳴敞著的襯衫翻開,露出里面秦肇鳴結(jié)實(shí)的身體。他手中拿著雙竹筷,夾起了一片覆在冰上的三文魚,噙著笑將魚rou放在了秦肇鳴的胸肌上。魚rou冰涼滑膩,秦肇鳴幾乎是立刻被激出了一聲雞皮疙瘩,胸前的兩顆深褐色rutou也在這刺激中逐漸挺立了起來。 “哥哥的rutou硬了哦,這片三文魚就放哥哥rutou上,好不好?”莊玉鏡嘴上是問句,實(shí)際上已經(jīng)又夾起了一片三文魚蓋住了秦肇鳴挺立的rutou。他如法炮制,在秦肇鳴的另一邊胸肌上也蓋了兩片三文魚。 秦肇鳴看著自己胸上分別蓋著的幾片三文魚,實(shí)在覺得有些羞恥。他偏著頭叫了莊玉鏡一聲:“小鏡……” 莊玉鏡卻是拿起刀叉在大龍蝦上切了段紅白相間的蝦rou,對著秦肇鳴安慰道:“哥哥別著急,熱的東西來了。” 大龍蝦是灼烤制的,堅(jiān)硬的外殼已是半剝。莊玉鏡先試了試溫度,并不是太過guntang便放下心把切下來的蝦rou放到了秦肇鳴的腹肌上。雖然溫度不是太高,但有別于剛才冰得秦肇鳴起雞皮疙瘩的三文魚,這龍蝦rou又讓秦肇鳴感覺腹上似被小火慢灼。他看著莊玉鏡耐心地把那龍蝦解體,又在他腹部拼出一個(gè)囫圇的形狀,蝦rou的汁液在他腹上淌開,散發(fā)著很濃郁的香料味道。 莊玉鏡站在一旁滿意地看著餐桌上自己的杰作。還裝著西裝褲和皮鞋的英俊男人敞著白襯衫露出肌rou結(jié)實(shí)的小麥色軀體,鼓起的胸肌上綴著條理分明的三文魚rou,腹肌上的鮮嫩蝦rou紅白相間流著油汁,汁水把男人的肌膚弄得在燈下發(fā)亮。莊玉鏡偏著頭看了片刻,走過來拿起一小碗醬汁傾斜著緩緩?fù)腥诵丶∩狭埽骸拔揖驼f還差點(diǎn)什么!” 深色的醬汁倒在秦肇鳴的胸肌上,沿著秦肇鳴的身側(cè)流到白襯衫上弄臟了白襯衫。莊玉鏡看著秦肇鳴的胸前也是水光一片后,才放下醬汁拍了拍手道:“好了,準(zhǔn)備開吃啦!” 秦肇鳴本來以為莊玉鏡是要用筷子來吃,卻見莊玉鏡拿著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的像皮筋三兩下綁好了頭發(fā),隨即也爬到了餐桌上來,岔開腿騎在秦肇鳴胯上,對著秦肇鳴眨了兩下眼,合著掌拍了兩下,說了句:“謝謝哥哥款待。”隨即莊玉鏡一俯身,頭一低便將唇貼在了秦肇鳴的胸肌上咬走了一塊三文魚。 莊玉鏡的手指在秦肇鳴滿是醬汁的胸肌上滑了滑,慢條斯理地嚼著嘴里的三文魚,評(píng)價(jià)道:“醬沾少了,下次得多沾點(diǎn)。” 于是下一次的時(shí)候,秦肇鳴便看到莊玉鏡伸出了舌頭在自己的胸肌上游移舔舐,張著嘴把蓋在他rutou上的三文魚叼走后,還伏在他的胸前對著他的rutou吸了起來。 “哈,小鏡,別吸了……”男人的rutou同樣是敏感的,秦肇鳴被莊玉鏡略有些冰冷的口腔吸得頸上凸起了根青筋。 莊玉鏡置若未聞,嘴里含著那塊三文魚,把秦肇鳴的rutou吸得作響。他感覺得到臀下秦肇鳴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這才將頭抬起來,把嘴里的魚rou嚼著咽了下去,這次他評(píng)價(jià)道:“醬汁剛好,魚rou十分鮮美,還想再吃一塊。” 接著莊玉鏡吃完了秦肇鳴另一邊胸肌上的兩塊三文魚,佐著魚rou把秦肇鳴胸上的醬汁舔了個(gè)干凈。秦肇鳴的一對深色rutou被莊玉鏡吸得脹大一圈,顫巍巍挺立在胸前,叫莊玉鏡一邊吃著三文魚一邊兩手捏著兩顆rutou捻捏著玩。 “哥哥實(shí)在是一個(gè)很完美的食器,食物在哥哥的身上都美味了許多。”莊玉鏡捏著秦肇鳴的rutou,屁股磨著秦肇鳴褲中勃起的yinjing,把視線放到了秦肇鳴腹肌上的龍蝦rou上。他朝后坐了坐,玩著秦肇鳴rutou的雙手卻仍是沒放開:“現(xiàn)在我要嘗嘗龍蝦rou是不是也同樣美味了。” 秦肇鳴支著脖子看著莊玉鏡安安分分地拿舌頭卷走兩塊蝦rou,坐在他的大腿處細(xì)嚼慢咽。撇去莊玉鏡還玩著他rutou不放的兩只手,他有些意外莊玉鏡這次沒有什么花樣。莊玉鏡只是吃著蝦rou,舌頭時(shí)不時(shí)在秦肇鳴腹上劃過,直到把秦肇鳴身上的龍蝦rou吃去了大半,他才開口說道:“哥哥一直看著我,是餓了嗎?” 秦肇鳴不知該如何作答,莊玉鏡已經(jīng)低頭含住一塊蝦rou,起身側(cè)躺在了秦肇鳴身邊,把嘴中的蝦rou喂到了秦肇鳴的嘴里:“哥哥也嘗嘗自己的味道。” 嘴里的蝦rou鮮嫩多汁,香料味道十足,并沒有什么他自己的味道。秦肇鳴嚼了兩口,疑惑地看了眼莊玉鏡。莊玉鏡似是看穿了秦肇鳴的想法,嬉笑著道:“哥哥是不是覺得味道不足,不夠好吃?我也是這么覺得的,不過我是很提倡光盤行動(dòng)的,所以哥哥身上的食物我一點(diǎn)都不會(huì)浪費(fèi)。” 莊玉鏡說著,竟是起身腿一跨,屈膝跪在了秦肇鳴頭的兩側(cè)。他只穿了件酒店的浴袍,這樣在秦肇鳴頭上一敞開雙腿,秦肇鳴便能看見他浴袍中赤裸的下身。 秦肇鳴猝不及防被莊玉鏡這么一弄,眼睛直愣愣地看著莊玉鏡浴袍內(nèi)的情形,一口蝦rou沒咽下去,差點(diǎn)被嗆住。莊玉鏡卻像個(gè)沒事人般,動(dòng)作隨意地把浴袍往上拉了拉,兩條修長光潔的腿和一對白玉雪臀都在燈下暴露了出來。秦肇鳴費(fèi)力地咽下口中蝦rou,盯著莊玉鏡那無毛的艷紅陰戶,胯間yinjing把西裝褲頂出了一個(gè)更加顯眼的輪廓。 “龍蝦太咸了,哥哥想不想喝水,我這里有的,你要嗎?”莊玉鏡吞下了一塊蝦rou,在秦肇鳴的頭上方晃了晃屁股,下肢往下壓了壓,柔聲對秦肇鳴說道。 “喝……”秦肇鳴喉結(jié)顫動(dòng),脖子支起來湊近了莊玉鏡緩緩闔動(dòng)著的誘人女逼:“我要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