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搞菊-日系少年(在富二代哥哥旁邊搞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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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反正,她真的就把萬嘉當做一個偶然過來搭訕的人了。 而且,她還覺得這件事挺掃興的。 本來是想要把這個清清秀秀的弟弟給上了,對方只有一個人,要下手很容易。 可誰知道原來對方是帶了伴一起過來的,那個伴只是臨時出去了一趟。 她心里糾結,覺得下手難度有點上升了——怎么樣可以引開這個電燈泡“伴”,和弟弟單獨待在一起呢? 還是說,有多大的可能性可以兩個人答應一起搞3P呢? 萬嘉看著女孩滿臉沉思的表情,火熱的心一路在懸崖邊上滾落下去,連聲音都不穩當了:“你……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話問出來,心也涼透了。 好歹兩人也搞過一次啊,是有身體關系的情人啊,并不是那種搭訕之交啊!他對她念念不忘、輾轉反側,瘋了一樣地上頭了。可她……甚至都已經忘記了他的存在? 萬嘉想起那些曾經的情人。也有人對他念念不忘,但他早就風度翩翩地把對方當成“過去式”。他有過很多短暫的露水情緣,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的角色也會變成怨婦的存在。 他忽然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甚至還有點痛恨自己這個開場打招呼的方式。現在想圓回來都不行了。 之后的時間,女孩就和萬池聊了起來。 酒吧里很喧囂,對面的萬嘉甚至聽不清楚他們在聊什么。只看到兩人挨得很近,肩膀靠著肩膀,在高分貝的嘈雜之中低聲耳語,親密如男女朋友。 萬池從小就是一個乖孩子,對別人的問話有問必答,從來都答得拘拘謹謹的。女孩只是跟他閑聊了小半小時,就知道這是個曾經在日本留過學的并且沉迷日劇的宅男弟弟。又過了五分鐘她連他外祖父和外祖母的生日都快要打聽出來了。 如果時間再充裕一點,她或許還能打聽出對方老爹的第二個情婦現在進展到了什么程度。 眼看著已經基本博得了這個弟弟的一點信任,女孩在這個時候提出,大家認識一場都是緣分,她覺得跟這兩位男生特別投緣,要不然大家轉場,去看個私人影院的電影吧?也算認識一下。 其實萬池早就想走了,酒吧環境太嘈雜了,他在這里坐不住。 他抬頭,向自家哥哥轉達了這個意思,拘謹地征詢哥哥的意見。 萬嘉沉吟了一會兒,站起來說:“行啊。” 他瀟灑地甩了卡,簽單刷卡一氣呵成。 名貴的鋼筆尖在紙面上流淌出一個筆韻優雅的簽名,燈光映襯著他手腕上鎏金的袖扣。 他試圖在女孩面前重刷一下自己的魅力,但是轉頭一看…… 女孩已經和自家弟弟走出去了,只留下一個肩并肩的背影。 他深呼吸一口氣,跟了上去。 * 萬嘉當然不會拒絕女孩提出的“轉場”的要求。他巴不得能多一些時間和她相處。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后悔自己帶了弟弟來。弟弟明顯就是一個大電燈泡,嚴重干擾了他施展自己的魅力。 三人到了附近一家私人影院,選了部熱門電影,又帶了一些爆米花和啤酒進包廂。 私人影院進門處是一個點輕食的大廳,裝修類似咖啡館,再往里面走是一條走廊,走廊兩側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包廂。情侶們都喜歡來私密的包廂里看電影,有一種周末在家看投影電影的親密感。 服務生幫大家調好了投影儀,選好了影片,就退了出去。三人坐在投影墻壁對面的沙發上,主燈光一滅,屋子里只剩下一盞立在沙發邊上的溫柔的落地燈。燈暈柔和得像是裸女籠罩了一層輕紗。 三個人就一邊看電影,一邊喝著酒碰杯,劇情拖沓的時候還可以順勢聊聊天。當然,主要是萬嘉跟她碰杯,萬池不碰啤酒,只喝了半瓶果汁。 直到…… 喝著喝著,萬池發現自家哥哥在沙發上睡著了。 他推了推,輕聲叫了一聲:“哥哥?” 女孩瞥了一眼,說:“可能是電影太無聊了,他睡著了吧。讓他多睡一會兒好了。” 萬池坐直了,忽然就有點拘謹起來。 本來是三個人出來玩,他還不覺得有什么。現在哥哥忽然睡著了,如此私密的空間里就只剩下他和女孩兩個人了。他忽然開始覺得有點不自在了。 投影屏幕上的畫面還在繼續,但這個小空間里,兩人的呼吸聲卻都清晰可聞。 女孩在這個時候慢悠悠開口,套著近乎:“你倆是親兄弟啊?” 萬池坐直了,雙手放在膝蓋上,回答:“不是,是同父異母的兄弟。” 他回答得很一板一眼,很日式。拘謹之中好似帶著一點不敢直視她的慌張。 “哦,難怪你們那么不同呢。”女孩應了一聲,“你們兄弟關系似乎很好?你有什么事都會跟他說么?” 萬池想了想,點頭:“嗯,基本都會告訴哥哥的。哥哥很疼愛我。” 他猶豫著,又補充了一句:“哥哥有什么事也都會告訴我的。比如……他說他很喜歡你。” 女孩“撲哧”一聲輕笑了出來。 這個弟弟有點憨憨的,自己都屁股不保了,還有心思兢兢業業替自己哥哥做“助攻”。 她坐了過去,挨著男孩子,忽然拉過他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那你會告訴你哥哥,你摸了他喜歡的女生么?” 萬池像是觸電了一樣,飛快縮回了自己的手。 手掌的溫度燙得他耳根都紅了,指腹在噼里啪啦地冒著電流。 女生又大大方方地跨坐過去,騎在他雙腿上。 “那你會告訴你哥哥,你在他眼皮子底下,跟他喜歡的女孩子搞在一起了嗎?” 這種勾引簡直太赤裸了,萬池從來沒見過這個場面,驚慌得像是一只小白兔。 他劇烈掙扎起來,慌慌亂亂地掙脫開了她,就想要往門外跑出去。 女孩也不追,只是拍了拍手。 門開了,一直等候在外面的周申言閃身進來,把萬池給撲倒在地,同時后腳一踹,門就砰的關了。 萬池根本沒防備門外竟然還有人,一時被周申言撲倒壓在地上。 周申言摁住瘋狂亂動的人,大聲問:“姐,怎么弄?看這個樣子,他很不配合啊!” 丫的,這個小男生看上去瘦瘦弱弱的,怎么實際力氣那么大!他一個體育生都快要壓不住了! 女孩卻在這個時候施施然地坐回了沙發上,交疊二郎腿,把桌子上剩下半瓶啤酒優雅地倒進高腳杯里。 “萬池君,你大可以走。但是你想知道,你走了以后你哥會是什么下場嗎?” 劇烈掙扎中的男孩子忽然停頓住了。他抬頭,看到…… 沙發上的女孩如王者一般優雅地坐著,一只手捻著高腳杯,另一只手……竟然是握著一把水果刀! 而這把刀的刀鋒,距離自家哥哥的喉嚨,只有短短幾公分的位置! “你……你、你要對他做什么?” 他現在已經不是驚慌,而是恐懼了。對方究竟是什么來頭? 女孩睥睨著他,不緊不慢地開口:“其實你并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吧。” 她勾起唇角,優雅地一笑,接著從包里掏出了一張證件,對他搖了搖。 只是光線太暗,萬池看不出那是一張什么證件。但是本能告訴他,對方應該是一個有來頭的人。 女孩淡淡地開口。 “……其實我不是什么酒吧的小服務生,這只是我故意接近你哥哥的假身份而已。我接近你哥哥是蓄謀已久,也是有備而來。畢竟收了別人的錢,就要好好辦事。” 萬池:“你……你到底是誰?” 女孩慢悠悠點了一根煙。 “你一直不知道你哥的公司早被列入經營范圍異常的名單里了吧?近兩年來有7樁合同糾紛,12樁訴訟,可謂官司纏身啊。他做生意不誠實,惹到了很多不該惹的人,而我既然收了別人的錢,就只能按照流程辦事,比如……”她頓了頓,刀鋒往下,“……切斷他一根手指,略施一些小懲罰。” 周申言一頭霧水:“……???” 不是,大姐,我們之前說好的可不是這樣的啊? 之前說好的是,女孩把他們引到一處單獨的安靜的地方,然后時刻和周申言發短信讓他保持待命狀態。 等時機差不多了她就發消息讓周申言在門口等,然后周申言進門壓制住,直接來強硬的。 你現在滿口都是胡言亂語是怎么回事?這個現編的技術也太好了吧?還把自己搞成什么高深莫測的“黑道中人”的人設? 硬騙,純粹就是硬騙啊! 我就是在騙你,怎么樣吧! 我就愛這么編,我就看你信不信! 可誰知道,這么拙劣的謊話,這位萬池同學竟然還真的相信了。 萬池的臉色漸漸變得慘白。他開始大吼起來:“哥,你醒醒!你快逃啊,快逃!” 周申言:“……???” 不是啊,小帥哥,你這個人是不是因為人生中一大半時間都在讀書,所以完全脫離現實常識啊? 還是因為你沉迷日劇和日本文化,所以真的相信“黑道勢力”遍布在我們生活的方方面面? 只見他雙眼含著淚水,掙扎著想要過去救自己的哥哥。 但女孩只是勾唇一笑,語氣滿是諷刺:“……別鬧了,你不會真的以為他是不小心睡過去了吧?” 女孩揚起手,毫無預兆地,啪啪扇了萬嘉兩巴掌。 萬嘉的臉上浮現出清晰的紅痕來,但依舊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跡象,好像就是直接昏迷了。 萬池看傻了。 女孩輕笑:“酒里面有藥,他就算被斷了手指,血流成河,怕是也醒不過來。” 萬池更加相信女孩大有來頭了。 他不敢再掙扎,驚慌地跪在了地上:“求、求求你放過我哥哥,他……他是個好人,他很疼我。你要多少錢,我們家可以雙倍給你……” “我要是兩頭拿錢,那不就是沒有職業道德了么?”女孩淡淡說。 周申言:“……” 姐,你真的很代入角色啊,搞得有鼻子有眼的。我都要差點信你有職業道德了。 萬池:“……只、只要你愿意放過我哥,我做什么都可以,我……” 他似乎也不覺得自己能做什么,說到這里的時候心里忽然開始無助,只覺得自己的哥哥落入了這樣的危機,自己這個弟弟卻這般沒用,既不懂商業也不懂官司的事,什么價值都無法提供給對方。 無助感摧垮了他的防線,他開始回想起從小到大,自己都生活在象牙塔一般的環境,外頭的所有風雨都是哥哥替自己扛下的,他護住了他的干凈和純粹,可是…… 女孩瞧著男孩子小聲抽泣、肩膀微微顫動的樣子,心里忍不住嘖嘖了一下。 哀艷少年的落淚,可真是讓人動容啊。 她緩慢開口:“好吧,既然你這么誠心誠意地求我了,那我……倒是可以違背一次職業道德,放過你哥哥。只是,凡事都是有代價的,你需要有所付出。” 萬池立刻說:“我……我什么都愿意!” 女孩搖晃了一下自己的高腳杯,沒什么悲喜地拍了拍沙發旁:“……行啊,那你過來。我要上你。” 上、上他? 男孩愣住了。 這件事讓他錯愕得跪在原地良久。腦子里始終亂糟糟的。 女孩循循善誘:“……此時此刻,能救你哥哥的人只有你了。他保護你那么多年,他不想保護他一次么?” 這句話完全是精準地切中了男孩的命脈,就像打蛇打到了七寸一樣。 周申言在心里默默搖頭:清純少年的墮落,清純少年的墮落啊…… * 十分鐘后,萬池跪在了沙發上。 他的反應并沒有出乎周申言的意料。 女孩先是一通“斷指”的恐嚇威脅,接著又是循循善誘,用道德綁架,讓他為了救哥哥而獻身。 這種沒什么人生經歷的干凈男孩,其實沒有多強的心理防線,女孩又是一個老江湖,三兩下就把他搞定了。 看著萬池一邊咬著唇小聲啜泣著,一邊屈辱地趴在了沙發上,連周申言都覺得于心不忍了。他覺得這位jiejie可真是渣啊,專門糟蹋一些好苗子。你這樣一搞,回頭自己倒是忘了,可得給人家留下多么深刻的心理陰影啊? 但這位jiejie才不管這么多呢。她啪啪扇了兩下男孩的屁股,粗暴命令他把褲子脫下來。萬池顫抖著手,把拉鏈拉下,一點點剝下自己的褲子,掛在大腿上。 被純白色棉質內褲包裹著的兩片圓潤的臀rou,讓她心里勾起了一點邪火。她又命令男孩把內褲也給剝下來。 萬池屈辱地照做了,接著把頭死死埋進了沙發里。兩瓣白嫩的屁股rou在半空中發著顫。 “青龍,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拍一下?”女孩瞥了一眼周申言。 周申言:“嗯?叫的是我?” 他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道上”的花名? 周申言不敢多耽誤,立刻支起了三腳架開始拍照。這折疊三腳架他幾乎已經隨身攜帶了,因為發現工作之中無時不刻都需要用到,就跟吃飯喝水一樣,是像飯碗一樣的隨身家伙。 他還想著,工于利其事必先利其器。等他們的“代做作業”業務拓展全校,賺到人生第一桶大金,他就改善一下自己的工作設備,買一個專業三腳架,再買一個高清攝像頭,裝備直逼攝影一線。然后他再學一下熱門的視頻剪輯軟件,盡量做到“專業”、“有職業素養”。 正這么想著,女孩已經開始在玩弄男生的yinjing了。 那男孩的性器長得真的是干凈,周申言自認自己在男廁所見過那么多年的嘰嘰,見到這一個依舊是覺得驚嘆。 太干凈了,粉粉嫩嫩,像是從未被碰觸過一樣。 當他的內褲被剝下來的時候,柔軟的yinjing也垂落下來,無助地輕輕發顫著。 周申言也發現,這位jiejie好像是對這個少年格外感興趣。以前她都是掰開屁股直接搞菊,進入主題進入得一點都不含糊。今天她卻有了逗弄的性興致,逼著少年把兩條腿分開,然后把腰給塌下去,把臉埋進沙發里。 這個姿勢讓他屁股撅得賊高,弧度賊誘人。不光中間粉色的肛門瞧得清清楚楚,連roubang和蛋蛋都垂落著任由拿捏。 女孩開始擼起了他的yinjing,隨意得好像是在拉扯一個毛線團。 “……唔……哈……” 男孩一抖一抖,帶著哭腔喘息著。yinjing被拉扯得生疼,女孩分明就是想要羞辱他,想要他難堪。 “尺寸不太大啊。”女孩一邊懶洋洋地揪著他的嘰嘰把玩著,一邊問,“談過幾個女朋友?說實話!” 她一把抓緊了他的yinjing,像是揉捏一個紙團。 “……疼、疼!” 男孩竭力壓抑著自己的啜泣,埋在沙發里,顫聲道,“談、談過一個。去年一月到三月,但是因為哥哥不同意,后來我們分手了。” 周申言:哎,真是有問必答啊。人家問你因為什么原因分手了嗎?問你談了幾個月了嗎? 女孩又漫不經心繼續搓揉著,眼看著yinjing被她搓揉得紅通通的。 “那你們上床過嗎?” 男孩很慌張:“沒、沒有!” “那koujiao過嗎?” “沒……沒有。” “她有像這樣,摸過你的東西嗎?” “……沒、沒有。”男孩被問得極其羞恥,快要哭了。 女孩好像一個惡魔,完全主宰了他的身體和意志。 這時候周申言在一旁小聲提醒:“紫蝎姐,我們所剩時間不多了。東家還在等著我們盡快回去執行其他任務……最近道上不太平啊。” 女孩看了他一眼。 她什么時候多了一個“紫蝎”的花名? 她含含糊糊地應下了:“行,我知道了,那我們就珍惜時間吧。” 她命令男孩:“趴到你哥身上去。” 萬池驚慌:“……啊?” 萬嘉就這么昏迷不醒地倒在沙發里。可是……女孩竟然逼著他,橫趴到他哥哥的大腿上。 他百般不情愿,最后被女孩啪啪甩了幾十個巴掌,頂著兩瓣紅紅的屁股,屈辱地趴在了萬嘉的大腿上。 女孩還命令他自己掰開自己的臀rou,露出中間的xiaoxue。 萬池的姿勢固定之后,周申言還咔嚓咔嚓連著抓拍了好幾張。 全身赤裸的清秀弟弟,紅著臉趴在了西裝革履的霸總哥哥大腿上,臀rou紅紅得好像猴屁股,一看就是被霸總啪啪啪地“教訓過”。弟弟還掰開了自己的臀rou,撅好屁股,露出小粉xue給哥哥看,好像是迫不及待等待哥哥用手指插入他…… 女孩的心里已經腦補出了一幕“兄弟luanlun大戲”。她拍下這組照片是為了留一個后手,照片截取到了萬嘉的鼻梁,沒有讓人看到他正閉著眼睛。可是光從他的西裝牌子、身形氣質,還有露出來的半張臉以及那性感的薄唇,圈里人都會認出來這個是萬嘉本人。兄弟之間竟然有這種見不得人的癖好嗎?這該引起多大的轟動。 這組照片不光可以威脅弟弟,還可以順帶威脅哥哥。反正她手里有的是把柄,大可以肆無忌憚。 她扭頭,對周申言說:“上道具。” 周申言一頭霧水:“道具?什么道具?” 女孩翻白眼:“讓你拔的一次性筷子啊。” 周申言:“我擦,姐,你現在都玩得這么花了嗎?” 現在竟然還用筷子搞了! 女孩:“別廢話,趕緊拿出來。” 周申言把一次性筷子外面那層薄膜給撕了,恭恭敬敬地遞上去。女孩卻看也不看,只說:“你來。” “我我我,我來?” “嗯,你來。” 她還記得系統當時說的,道具是不需要她親手用的,可以委托他人用。她決定讓周申言用。 之所以用一次性筷子,是她心里還殘存著最后一點點的僥幸心理:或許系統檢測到的物品僅僅只是筷子而已,而并不是特指她手里那雙筷子?所以,或許她用一次性筷子也可以成功? 不到最后關頭,她不想祭出自己的布朗熊可愛筷筷。她對自己的東西有感情。 周申言被她這么一頓指使,也不敢有異議,只能磨磨蹭蹭上前。 “我插了啊。” “你插吧。” “我真插了啊。” “你插啊。” “我……” “你磨磨蹭蹭什么?”女孩不耐煩了,“要么你拿筷子插他,要么我拿筷子插你雙眼。” 周申言:“……”好暴力哦。 為了不被插雙目,周申言只好狠了狠心,把一次性筷子往少年的菊花里面戳。 少年渾身發抖,啜泣起來,知道女孩這樣做是想要羞辱他的自尊心。(女孩:你想多了人家就是純粹地想要做一下實驗) 周申言把筷子插進去一截,看著少年腰部劇烈地一拱,雙腿膝行想要往前面逃。 還沒有逃出兩步,女孩抓住他底下的yinjing,好像抓一個把手一樣把他拽了回來。 “……啊!”男孩痛得哭出來。 女孩:“放心吧,我揪著他。你就大膽往里面戳。” 周申言:“……” 他心里實在有點排斥。 畢竟,他對男人的身體實在沒什么興趣,這件事讓他覺得怪惡心的,覺得自己不純潔了。 但jiejie發話,他只能照做。他往里面戳了戳,感覺戳了有一半筷子那么深了,就開始抽插起來。 男孩開始哭著掙扎。 “……疼、疼……嗚嗚嗚……輕……輕點……” 男孩一路都在小聲啜泣,顯然被搞菊花這件事對他而言太過羞恥了,羞恥得根本無法抬頭。 因為有著沉重的心理負擔,他的前面也根本無法勃起,后面的肛門也繃得很緊。他沒有感受到快感,不過純粹是在感受“被凌虐”和“被羞辱”的感覺罷了。 只有討好了后面那位jiejie,她才愿意放過他哥哥。而他能討好她的唯一的方式,也不過……只有像這樣撅著屁股,讓她肆意破壞和插入自己的身體……用自己的肛門來取悅她的快樂…… 整個凌辱的過程很漫長,足足有二十來分鐘,每一分鐘對他而言都痛苦得想要去死。 可即便心里想要去死,身體最終還是在撥弄下有了一點生理反應。最后他射了出來,一邊射一邊哭。 白濁沾染在了他哥哥大腿上的西裝褲布料上。他羞恥得想要遁入地縫。 周申言勞動了二十分鐘,手酸痛不已。現在他終于不敢輕看這份工作了:敢情這位jiejie連捅四位,真的是不容易啊!很值得敬佩的存在啊! 他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向女孩邀功:“怎么樣?插得還可以吧?” 女孩不言不語,只是默默打開了自己的系統。 等了好幾分鐘,都沒等到系統上的點數增加。 靠!按照以前,基本在射出的同一刻就會顯示在系統界面上的! 她終于不得不相信,普通的筷子或許真的沒什么用。 “實驗失敗。”女孩淡淡說著,“再來一次。” 周申言:“哈?再、再來一次?” 女孩打開了自己的精致的食盒,用充滿留戀、不舍、惋惜的復雜心情,默默注視了它幾分鐘。 最后,她終于下定決心,把自己的布朗尼小木筷往周申言的手里一塞:“上吧,用這個。” 周申言猝不及防:“可、可是他已經被搞過了啊。屁眼都搞腫了。” 女孩查看了一下:“還不夠腫。” 周申言:“可、可是,他已經射了啊。” 女孩接得很自然:“哦,那就搞硬了再射一次。” 周申言:“……” 您還是人嗎? 他心中充滿對脆弱少年的同情,但“紫蝎”老大的命令不可以違抗。周申言活動了一下肩膀,接過新筷子,又是往男孩的菊花里面捅。 被剛才搞射過一次,這一次男孩的后xue很松軟,爛紅爛紅的,顏色鮮艷,還隱約有受傷的痕跡。當時捅進去的時候并沒有用任何的潤滑液,這也是女孩的習慣,她仗著自己天賦異稟搞xue從不用潤滑。但顯然,方才的“次品道具”讓男孩吃了不少苦頭。 萬池以為自己好不容易熬過了一次,卻沒想到熬過一次之后還有另外一次。 他的心情很絕望……今天晚上,他的屁股會不會一直被做到插爛為止…… 周申言把腦袋湊到那兩瓣臀rou前,試著用小熊筷子往里面捅了兩下,菊花就立刻適應了,一翕一張,好像在接納著它進入。 男孩開始發抖,他知道,新一輪的凌辱和折磨又要開始了。他只能熬,沒有別的辦法。 可說起來也奇怪,隨著小熊筷子開始抽插,異樣的感覺開始從尾椎一路躥上來。 周申言本來也只是例行公事隨便插插,但很快發現事情不同了。 只是一抽和一插之間,少年忽然脆弱地發出了壓抑的喘息聲,還帶著被欲望包裹的哭腔。 這種哭腔和之間的哭腔完全不一樣了,這種哭腔仿佛是在說,“太爽了,求求了,再深一點”。 周申言也是人生初次感受到了捅同性菊花的成就感。他想,莫非自己經歷過剛才的“練手”,現在立刻技巧進階了? 短短時間里,進步就這么快,這不是無師自通是什么? 莫非他領悟很高?天賦異稟?上天就注定他要被派遣做這位jiejie的得力助手? 這都是命運的既定安排啊! 他忽然就有了信心,開始盡職地抽插起來。 接下來的事情就沒啥可說的了。反正在周申言看來,對同性的捅菊也無非就是進進出出、進進出出、噗嗤噗嗤、噗嗤噗嗤而已。 但少年的喘息聲一聲高過一聲,越來越“欲”,搞得他這個直男都有點上頭。以及那種哭腔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失控,像是爽得已經要神志渙散一樣。 最后少年已經崩潰地求饒:“……不、不要了……嗚嗚嗚……不要了,jiejie……讓、讓他停下來吧……嗚、嗚嗚……嗚、嗚、嗚……” 他聲音一片破碎,連哭都哭不完整,淚水劃過他白皙脆弱的面龐。 女孩在一旁淡淡說:“當著你哥哥的面被搞菊的感覺,一定很刺激吧?如果你哥哥醒過來,一睜眼看到他的清純弟弟撅出這么yin蕩的姿勢,大大掰著自己的xuerou,讓廉價的一次性筷子插成這副模樣,你猜猜他臉上的表情會是如何?” 萬池把臉死死埋進了沙發里,根本無法抵抗住女孩這樣毫不留情的、直戳軟肋的羞辱。 他一邊浪得失控大叫,一邊又在心里唾棄自己浪得失控大叫。羞恥和欲望同時攜裹了他,也分裂了他。 女孩就這么欣賞著他臉上脆弱的神態。 她嫌角落里的三腳架鏡頭拍攝得不夠清晰,還特意把鏡頭拖過來,打開了閃光燈,對著萬池的臉拍。 “把臉埋進去干什么?抬起來!”她冷冷呵斥。 男孩知道閃光燈的存在。他屈辱得不肯抬頭。 女孩淡淡看向周申言:“他不肯配合,就插到他配合為止。” 周申言點頭,手下一用力,高速地插起來,男孩立刻被刺激得尖叫起來。 周申言自認為自己和“紫蝎”老大的配合還是相當默契的,只是插了沒兩下,男孩就痙攣一樣哭著抬起了頭,聲音破碎:“jiejie……不、不要了……” 女孩欣賞著兩條淚痕從他眼角劃下,漫過整張清秀的面龐。那睫毛顫動的清澈眼底,氳著悲傷、無助、恐懼和絕望。 這種美感讓她很是心動。 她擰住了男孩子的下巴,幾乎是逼著他仰起頭。 他的臉被她擰得變了形,仿佛廉價的玩具。 她把手機鏡頭懟住他,只距離他的臉十公分的距離。鏡頭里是高清的臉部特寫,他的每一絲神情都無處隱匿,所有的脆弱通通都暴露出來。 他咬著唇落淚的模樣,他眼角因為情欲而泛紅的痕跡,他的每一次被插入的時候的失聲呻吟,他因為情欲而哭而求饒的樣子。 yin糜、混亂、無序而讓人心疼的美感。 她的手指捅進他的嘴巴,不讓他閉合上。在他嗯嗯啊啊、支支吾吾的含糊尖叫聲,她把玩著他的舌尖,好似是在玩弄一個指尖小寵物。 因為長久無法閉上嘴巴,口水就順著嘴角滴滴答答地流淌下來。女孩就用鏡頭,特意拍攝下他下巴上誕下一行口水的樣子,仿佛被主人逗弄得不知所措的發情的哈巴狗,極其澀情。 她命令:“說sao話。” 男孩子支支吾吾地呻吟喘息,眼底的淚光被閃光燈打得顆顆清晰。 可是他說不出什么sao話。 女孩不滿意了,語氣沉下來:“說,你是一條sao狗。” 男孩被她捅弄著嘴巴,眼底含淚,屈辱感讓他神色絕望。他沒肯說,只是這么猶豫了幾秒的功夫,就被后面的周申言一通賣力地往里抽插。 “……哈、不、不要……求!……求您……啊!啊!啊啊啊!……”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噗嗤!”的水聲響起。 男孩的腰部一拱一拱,抽搐著挺動,喉嚨里溢出哭聲來:“……不、不要了!……受、受……” 他額前的碎發通通都被汗水給打濕了,黏糊在面龐上,哭聲都不完整,喘不上氣。 “……受……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姐、jiejie……” 看到男孩這么脆弱的模樣,女孩沒有絲毫動容,只是一手伸在他嘴巴里肆意地攪動著,然后淡淡命令著:“知道該說什么了嗎?” 男孩的面龐淌過兩行淚,帶著哽咽的哭腔,斷斷續續:“……我、我是一條sao狗……” 后面的周申言猛得往里面一插,在少年的尖叫之中兇神惡煞地呵斥道:“然后呢?沒了啊?!你是復讀機嗎,你只會重復我姐說的話?” 周申言打定了心思要討好一下“紫蝎”老大,所以不遺余力扮演自己的好下屬角色。 少年斷斷續續地哭著,被插得腰都軟塌了下去,嘴上卻還得繼續吐著羞恥的詞語:“……我……我是一條sao、sao狗……” “你現在在被干嘛?”女孩淡淡問。 “……在……在被……被干著sao、saoxue……” 男孩哭得斷斷續續,絕望地閉上眼睛,“……在、在撅著yin蕩的屁股……掰、掰著自己的屁眼……” 女孩勾起唇角,有點滿意。 “……來,再重復說一遍,對著鏡頭說。” 女孩把鏡頭懟到男孩的臉上,開了閃光燈,又擰起他的下巴,逼著他直視鏡頭。 “咦?萬池君,你怎么了?” 在正錄制的視頻里,女孩故意用詫異的語氣,像個朋友一樣和他打招呼。她用了一種日漫式的開場白,語氣帶著一點天真無辜的爛漫,像是一個女高中生剛好在遇到網球社遇到了同年級的系草。 萬池屈辱得側過頭去,卻又被女孩粗暴地擰住下巴,扳了回來。 “萬池君,你的嘴角怎么正在流著口水,像只發情的犬類?” 女孩的聲音依舊無辜、爛漫,尾調帶著一點天真的好奇。 “你的五官怎么擰在一起,好像爽得欲仙欲死,不能自拔?” 萬池的哭聲更加破碎。比起被抽插肛門的羞辱,他更無法承受女孩在精神上對他的奚落。此刻他倒忽然希望能像上一回那樣粗暴地搞他,哪怕疼得他快要暈過去,但至少可以簡單直接,不必讓他承受這種反復的羞恥…… 他的眼淚簌簌而下,每一根睫毛都沾著淚痕。 女孩卻依舊不放過他,柔聲地問著:“……是萬池君需要什么幫助嗎?我可以幫你嗎?” “不、不要!”萬池反應過來,立刻掙扎著大喊,只是聲音被捻在她逗弄的兩根手指之間,發出來的音含含糊糊。 他可不希望她“幫助”他!她只會更加變本加厲地折磨他吧…… “不需要幫助嗎?”女孩流露出一種虛偽的關切來,語氣充滿遺憾,“那,萬池君可以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么嗎?” 少年絕望地閉了閉眼睛,知道自己沒有做選擇的權利。在屁股后面被抽插著的“噗嗤”水聲中,他腰部一拱一拱,帶著破碎的哭腔開口。 “……在、在yin蕩地撅著自己的屁股……掰著自己的小、xiaoxue……被、被干著屁、屁眼……” “哦?”女孩好奇地詢問,語氣真誠,“萬池君竟然還有這樣不為人知的癖好嗎?” 她又問:“……那被干得爽么?” 男孩的臉被她粗暴得捏在手里,清淚劃過:“……爽、很爽……想、想被干、干爛……” 女孩的指尖沾染到了他的清淚,終于滿意了。 她收了手,懶洋洋地后撤,鏡頭重新架在了三腳架上。少年失聲痛哭起來,大概是被欺負得羞辱至極。 但覺得屈辱的同時,后xue的快感又重新掌控主宰了他,分裂了他的人格,讓他既絕望又快樂,身體的快感抵達了一個從未有過的巔峰。 “……小sao狗好像快要射了呢?” 女孩漫不經心說著,命令道,“自己把腿抬起來,會嗎?” 少年抽噎著:“……是、主人……” 他像是小狗撒尿一樣抬起了自己的一條腿,硬直充血的yinjing在抽插之中一顫一顫,前后劇烈晃動著。 從這個角度,鏡頭能更加清晰地拍攝到他的私處。 女孩已經不耐煩了,催促周申言:“喂,你好了沒有?” 周申言擦汗:“馬上,馬上,姐,再給我半分鐘……” 不久之前男孩剛剛射過一次,現在要射沒有那么容易,哪怕他的意志已經被拱上了快感的巔峰,身體卻像是老舊的跟不上效率的機器,雖硬到充血,卻在反復的、被拉長了時間的玩弄之下,不容易射出來。 女孩看了看時間,有點不耐煩了。她走過去,一把拔出了他屁股后面的兩根筷子。 下一刻,她“噗嗤”一下插進去三根手指。 男孩被刺激得高聲尖叫。女孩只是低頭看了看,嗯,后xue已經泥濘得一塌糊涂,輕而易舉就能插進去。 她再也沒有任何顧慮,直接粗暴地抽插。 在接下來的幾十秒,男孩子被她插得浪叫成了一團,嗓音也哭得發啞。 最后他在劇顫中射了出來,渾身癱軟如泥,哽咽和斷斷續續的抽泣埋在沙發深處。而射出來的白濁則全打在了他哥哥的西裝褲腿上。 除了白濁,好似還有一點混合著的帶腥味的液體…… 周申言看了一眼,沒忍住撲哧一聲笑場:“……有沒有搞錯啊,你竟然尿在你哥的褲子上了!哈哈哈哈哈!” 這笑聲太不收斂了,女孩狠狠瞪了他一眼。 而萬池早就把臉埋在了沙發里,肩膀顫抖,根本就沒臉抬頭。 周申言捂住嘴巴:“我就是覺得新奇嘛,居然能直接被草到失禁。姐,你技術可越來越強了啊。” 女孩查看了一下系統。 系統提示,她又收獲了一個新的攻略點。 很好,今日任務完成。 她活動了一下肩膀,起身就打算離開。 周申言追在后面:“……喂我說,你別走這么著急啊!” 女孩:“我還要回去背知識點,明天小考。” 周申言:“……” 靠,一副好好學生的嘴臉。 完全不像是剛剛玩弄完一個清純美少年的社會渣滓啊! “那這邊怎么處理?”周申言問。 女孩只留下一句:“你來處理。” 然后就趕著回去做作業了。 周申言:“……” * 最后,周申言還是發揮出了自己“善后現場”的一貫水準。他把三腳架一收,查看了一下剛剛錄制過的視頻,然后在萬池面前晃了晃。 “你該知道這段視頻流露出去,對你會有什么樣的后果的吧?” “再加上剛拍的你和你哥的照片。如果這些照片流給媒體,不光是你,連你哥哥的聲譽都完蛋了!” “哥哥的聲譽”顯然牽扯到了少年的神經,他的聲音沙啞脆弱,只說:“……我不會說出去的。” 周申言點頭:“這才是聰明人。” 他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說:“你現在叫個車,馬上就回家,裝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男孩輕聲:“……那……我哥呢?” “回頭你就說,你不勝酒力提前回家了,只留下你哥跟小jiejie在包廂里看電影,之后發生了什么事情你就不知道了。” 周申言麻溜地把昏迷中的萬嘉的褲子剝下來,剛好剝到膝蓋彎。 男人的兩條雪白大腿無知無覺地敞著,布料上還沾染著白濁。滿屋子的黏膩歡愛氣味。 “你哥醒過來的時候,只會以為是他跟小jiejie發生了關系。他會覺得這些玩意兒都是他自己射的,絕對不會想到你的身上來。” 周申言拍拍男孩的肩膀:“今晚這個秘密,就讓我們各自吞在肚子里吧。你的表現不錯,‘紫蝎’老大已經看在你白嫩屁股的面子上,放棄對你哥的執行計劃了。” 昏暗燈光朦朧地打在少年的面龐上。 他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了一聲:“……謝謝。” 謝謝? 周申言心想:唉,怎么每一個被那位姐玩弄過的美少年,最后提了褲子都要反過頭來好好謝謝她呢? 他心里都有點佩服那位姐了。 “好了,該交代的都交代給你了,現在趕緊走吧。” 臨走之前,周申言又把掉落在地的幾把一次性木筷給珍惜地收集了起來。 誰知道下次還會不會用它們做實驗呢?先收起來肯定沒錯。 出門之前,他又回頭看了一眼。 萬池還在原地,似乎沒回過神來。燈光下,他長相清秀,透著一種單薄感。 此刻,他面龐上滿是干涸了的淚痕,嘴唇也咬破了。下頜和脖子、衣領里都是他自己口水的痕跡,濕了一大片。妥妥一副失足少年剛剛被侵犯完的既視感。 周申言不禁要感慨,女孩的審美確實是“絕”,這男孩即便狼狽至此,依舊透著讓人心動的一點氣質。 所以,這位jiejie的癖好……其實就是糟蹋好東西吧? 越是看上去美好的花,她就越想要折下來碾碎看看。 真是個行走的人間小惡魔啊。 ……偏偏,又那么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