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蘭斯閉著眼，在黑暗和雨聲中安靜地等待身旁人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

    什么時候，自己也變得如此善于等待了。蘭斯在心里拷問自己，幾年的時光過去，竟把身上的那點少年銳氣磨得干凈，只剩下討人厭的圓滑和一些裝模作樣？

    身邊人已經(jīng)不再翻身了，只能聽到輕小的呼吸聲。哎，希爾和之前還是一樣，睡覺的小習(xí)慣啊，撒謊的小習(xí)慣啊，和之前倒是一模一樣。但是細細想來，也有不同的地方，感覺沒那么愛撒嬌了，在外面還是要強硬一點，才不想其他人發(fā)現(xiàn)希爾的可愛之處呢，要是別人也喜歡上希爾，自己又剛好沒在可怎么辦。

    此時蘭斯睜開眼，他的眼睛在夜色中閃著明亮的藍光。他用手滑過西奧的臉頰，怕弄醒對方又不敢貼著對方的臉頰摸，只能虛虛地滑著輪廓。

    腦子里突然想起這雙漂亮眼睛里含著淚水叫“哥哥”的憐人模樣，蘭斯的眼神暗了暗。

    “親愛的希爾，要知道我從不做虧本的買賣。”

    有消息來了，他挑著眉看過留言。

    “我就知道，你這個狠心的小家伙。”蘭斯笑著刮了刮西奧的鼻尖。

    西奧什么也沒察覺，皺著眉小聲哼唧了一聲。

    蘭斯笑得更開心了。

    9.

    小城一天的開始從城市天幕上出現(xiàn)8：00的巨型數(shù)字開始，此時所有使用中的智能管家會自動為市民提供報時服務(wù)。

    “早上好，西奧，到起床的時間了。”貼心的埃爾把西奧從被窩里叫醒。

    “埃爾，不要音樂。”

    于是晨起的音樂戛然而止。

    西奧迷迷糊糊地坐起來，又緊張地側(cè)頭往旁邊看，床上早就空了。

    西奧長嘆一口氣，緊握著項鏈上的戒指發(fā)呆。

    “該死的，這雨是要下個沒完了是嗎？”他盯著窗外淅淅瀝瀝的雨水，咬緊了牙。

    西奧揮手把虛擬屏打開，屏幕上有一個一閃一閃的移動紅點，他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呼吸越來越急促。

    一會兒那個紅點不動了，他一下子屏住呼吸，時常微笑著的嘴角微微發(fā)抖，漂亮的眼睛開始發(fā)紅。

    終于當(dāng)這惱人的幾分鐘經(jīng)過，那個紅點重新開始移動了，只是運動的速度慢了很多，西奧僵硬的表情才緩和了下來。

    西奧的公寓不大，當(dāng)沒人說話的時候卻總顯得孤寂，也許是裝修過于寡淡，也許只是屋子里平時很少有其他人。

    西奧把臉埋在手心里，無聲地哭了出來，指縫里被淚水浸濕，肩上的衣服滑落下來，露出赤裸的肩胛骨，一抖一抖的。

    一雙虛擬的手撫摸上那對退化的翅膀，卻只能看到自己的手穿過了人的皮膚，只因自己是不可觸碰的。

    “別哭，西奧。”埃爾溫柔地安慰他的主人。

    西奧抬起頭，模模糊糊地看到一雙蔚藍的眼睛，心里似乎突然受到重擊，一下子哭出了聲。在幾年前，自己也曾這樣，從淚水的背后注視一雙藍眼睛。

    “蘭斯……哥哥……”西奧趴在桌子上不停地啜泣。

    埃爾看著吶吶自語的西奧，身影突然閃爍了一下，是數(shù)據(jù)流突然過大的緣故。“別哭了，西奧，我的西奧……”埃爾用昨晚那個陌生人的聲線如是說，試圖安慰自己的主人。

    10.

    “蘭斯哥哥。”

    “什么？”蘭斯耳邊一熱，驚訝地抬起頭，看見西奧壞笑的樣子，“干什么，拿我年齡打趣？我只是比你大幾個月而已！”蘭斯笑著去咬西奧的手指，左手摸到下面，重重地捏了捏西奧的屁股。

    聽到西奧的痛呼才大力揉了揉被捏紅的臀部，一開始就是單純的揉揉去痛，可是揉著揉著就有點色情的味道。

    蘭斯壓在西奧身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在西奧的臀部逡巡，揉一揉拍一拍，偶爾掠過敏感的臀縫引得西奧難以自抑的輕顫。

    “嗯啊……”西奧忍不住喘息出聲。

    蘭斯了然，抬高手又沖著相同的位置拍打下去，皮膚上瞬間就紅了一片。

    “嗯——”西奧把嘴唇咬住了，剩下的聲音被他封住在嘴里。

    蘭斯盯著西奧別在一邊的臉和臉上無法掩蓋的緋紅，心里的猜想被驗證了。西奧根本就不喜歡單純的性交，比起撞擊腺體造成的快感，他似乎有嗜痛和樂于被掌控的傾向。

    終于找到了原因，蘭斯放下心來，原來不是自己活兒不好或者西奧性冷淡，只是之前的沒有對上他的胃口。

    如果是這樣，倒也不錯，蘭斯瞇了瞇眼睛。

    “我們現(xiàn)在來做個游戲，你來報數(shù)，如果停下就重新開始。”

    “你在說什——啊！你居然打我屁股？”西奧把聲音提高試圖增強自己的威懾力，可惜蘭斯根本不吃這一套。

    “你停下來了，重新開始。”

    “啪！”又是一聲，西奧整個屁股都暈染上了淡紅色。

    “很痛，你不許，蘭斯。”西奧還是強撐著嘴上威風(fēng)，明明硬得不行。

    蘭斯沒說話，解下腰帶把西奧的腿結(jié)結(jié)實實綁在一起，這下西奧沒法掙扎了。

    蘭斯是在玩真的了，西奧偷偷咽了口口水，小聲地說：“一。”

    “聲音太小，大聲點！”說著又是“啪”地一聲。

    “二！”西奧聲音里期期艾艾的。

    蘭斯沒心軟，又抽打了幾下，西奧由一開始地裝可憐到故意較勁又到現(xiàn)在開始抽抽涕涕了。

    “唔……十二……，真的好疼啊，蘭斯。”

    “嗯。”手下又是重重的一下。

    “十三……你怎么這樣……”

    “稱呼不對。”

    “啪！”

    “十四……那你要什么？蘭斯先生？”

    又是手掌落在屁股上。

    “……十五，你直說要我說什么嘛……”

    “給你三次機會，你自己想。”西奧的屁股已經(jīng)通紅了，蘭斯收著力道，一點沒破皮，估摸著用上修復(fù)藥膏兩天就能好。

    “伊登先生？蘭斯.伊登？”蘭斯只是搖搖頭，右手故意在西奧紅腫的屁股上按壓，西奧一陣頭皮發(fā)麻，絞盡腦汁地想蘭斯的癖好。

    “你不會這么惡趣味吧，主人？”蘭斯在西奧的屁股上輕拍了一下，“看上去你還想繼續(xù)？”

    “等等，再給我一次機會，唔。”西奧的聲音夾雜上哭腔了。

    “停手！嗚，太痛了。”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再打幾下怕不是要直接射出來，你偷偷摸前面當(dāng)我沒看見嗎？

    蘭斯抿著嘴又是一掌。

    “咿，哥哥！求你了……嗚……”

    蘭斯的呼吸一滯，他明顯地感覺下身更硬了。

    發(fā)現(xiàn)叫哥哥管用后，西奧乘勝追擊，趕緊叫了幾句黏糊糊的“哥哥”。

    算了，蘭斯想，第一次也別手太重。

    “嗯，真乖。”蘭斯找來恢復(fù)藥膏給西奧涂上，又把西奧翻過來拿紙巾擦西奧臉上亂七八糟的液體。

    “我疼，哥哥，給我揉一揉。”西奧抓住了蘭斯的命門，趁機撒嬌。

    “來，靠過來點。”蘭斯解開禁錮，給西奧揉揉腿，又把西奧放到自己懷里，一只手托在西奧紅腫的屁股下面，小心揉搓著。

    “嗯哈……再用力點，嗯……”西奧靠在蘭斯肩膀上，鼻腔里全是蘭斯身上的花香味，他一只手摟著蘭斯的肩膀，另一只手不停擼動著滴水的前面。

    像一只饞嘴的小貓。蘭斯愉快地把手指塞進西奧的后面，找到那一點刺激，又用另外的手在外面按壓腫痛的皮膚。很快就如愿看到西奧仰著頭顫抖的樣子。

    蘭斯被這畫面刺激得不行，他把自己yinjing貼著西奧的屁股蹭。

    西奧是真的有被爽到，渾身無力地軟在蘭斯懷里，時不時小聲哼幾聲。

    蘭斯很快就射出來，他故意沖著西奧的臀縫釋放，看著絲絲白濁從紅腫的臀中間流出來，蘭斯的心口又是一跳，手緊了緊。